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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指不定还有个女儿呢?没关系,没关系,咱不急。现在最重要的是哄好艾女士,亲额娘,让我今天晚上继续钻老婆的被窝。”六大爷忒不要脸的说道。
艾女士单臂环胸,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处,那一双漂亮又精明的眼睛哟,就那么直勾勾又贼溜溜的盯着小帆船的肚子。半分钟后,扬起一抹充满奸计的浅笑看向妖孽,“想想留下来啊?”
妖孽点头:“必须的啊,额娘!我习惯了每天晚上抱着老婆睡觉的啊,这没得抱,睡不着。睡不着,明天就没有精神啊。没精神,那多丢额娘的脸啊。”
嗯,话说拍马屁这一行当,六大爷绝对的也是一个能手。
“嗯哼,”艾女士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将视线落在小帆船的肚子上,“也不是不可以,一个条件。”一脸万事好商量的看着妖孽说道。
妖孽毫不犹豫的说道:“十个条件也应了,额娘一句话的事情。”
“入赘!”艾女士似笑非笑的看着妖孽说道。
“啊?!艾女士,亲额娘,你来真的啊?”
这么诧异的话绝对不是六大爷说的,而是小帆船说的。目瞪口呆又瞠目结舌的看着艾女士。
哎,娘,你这是要搞哪样啊?
但是,然而
“哦哟,额娘,不就是一个入赘吗?我当是多大个难的要求呢。”六大爷一脸“小事一桩”的看着艾女士,“艾女士,我现在跟入赘有什么区别啊!得嘞,我这辈子都已经交待在你手里了,替你卖命了,入不入赘都已经无所谓了。您和奶爸看着办就行了呗。反正,我生是艾家的人,死是艾家的鬼!”
“妖孽,你说错了吧?”妖精很好心的提醒,“本宫姓杨,不姓艾。奶爸叫杨光照,不叫艾光照!”
妖孽手指一指站在他们面前的艾女士:“咱家艾女士说了算,你没发觉,咱奶爸也跟入赘没什么两样了吗?所以,说到底,咱家表面姓杨,实则姓艾。不信,你问奶爸去,奶爸铁定毫不犹豫的赞同我的话。”
“”
“”
无语中。
话说,六大爷,你这算是典型的“要老婆,不要祖宗”吗?
屁话!
就那一屋子姓容的熊样,值得老子认啊?还是趁早换祖宗的好,跟着艾女士有好日子过,跟着小帆船,有糖吃。
行吧,六大爷,你是最有眼力见的,也是最有骨气的。
老白到病房的时候,已经是快七点了。
司马追风已经吃过晚饭,坐在病床上,与司马老爹和司马成剑聊着天。
“老爹,成剑。”唤着病房里的两人,然后一脸着急又担心的问着司马追风:“怎么了,早上还好好的,怎么就住院了?是不是工作太累了?不然,还是别上班了。”
司马成剑拍了拍他的肩膀,对着司马老爹说道:“老爹,走了,别在这里妨碍老二跟妹夫了,你还是跟儿子回吧。明天再来。”
“女婿,老二交给你了啊,我跟老大先回去了。”司马老爹拍了拍老白的肩膀,然后跟司马成剑很是识趣的离开了。
“老爹,我送你。”老白欲跟上去。
“行了,照顾着老二吧,”司马老爹摇了摇头,“都自家人,没那么多讲究。”
“那您慢走。”
“嗯。”
司马老爹和司马成剑离开了,若大个病房里就剩下这俩公婆了。
“老婆,这是怎么了,哪”
“站好,原地立正好了!”老白关好门,朝着司马追风走来,不过话还没说完,在离病床还有三步之距时,司马追风一脸正色又肃穆的喝住了他。
“嗯?”老白一脸不解的看着她,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不过本着“老婆的话人听得”的原则,还真就在原地立正好了,等着老婆的示下,“立正好了,你说吧,我听着。”
“白杨,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自己说吧。从头到尾的,坦坦白白的交待了!”司马追风双眸直视着原地立正的老白。
“什么?”老白再一次茫然一片的看着她,“说什么?交待什么?你能给个提示吗?你现在是什么情况?我还是先去问问医生,你现在的情况再说,我这是头雾水的,什么事情都不知清楚,我不放心。你等我一会,我去去马上就回来!”说完,欲转身出病房。
“白杨!”老白还不过迈出三步,再一次被司马追风给喝住了。
老白转身,朝她走来,在床边坐下,“到底怎么了?你这看起来有些不太对劲啊。”
“我是不是你老婆?”双眸直视着他。
“屁话,老子领了证,拱过草的,明正言顺的老婆。”
侧身从柜子抽屉里拿出司马嚣给她拿回来的手机,往他手里一扔:“自己看去吧,看完了,我听你解释。”
老白一脸木讷的拿过手机,然后在看到那一段视频时,脸黑了一片。
“不可能!不是我!绝对不是我!”信誓旦旦,言辞凿凿,没有半刻犹豫的说道。
“那你倒是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难不成我还连自己的男人那张脸都认不出来了?”司马追风一脸冷冷的看着老白,言语之中透着一抹失望,还有伤心,“你敢说,小唐对你没有意思吗?你敢说,你不知道她对你的那份心思吗?”
老白没有说话,就那么拿着手机,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段视频。
视频里的女人,正是小唐。男人,正是他。那张床,那个房间,就是上次小唐打电话喊救命时,他去的那个单身公寓。
可是,他不记是他有跟她做过事情,他晕倒了,然后醒来的时候,是衣着整齐的。
他不是的一个笨到自己有没有做事都不知道的人。如果说,一个人已经到了连自己做过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那他还有这个能力去做这件事情吗?
而且,他也不是一个自制力这么低下的男人。
他很肯定,那天晚上,他什么事情也没有做过。但是,为什么会有这么视频?
“小唐发给你的?”一脸阴郁的看着司马追风问道。
“不知道!”没好气的对着他轻吼。
“那你是信了?”
“呵,”司马追风无奈的一声冷笑,“我信得过你,但是我信不过她。是不是你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给设计了?我要是不信你,我现在就不会在这里听你解释了,而是直接不见你了。”
将手机往边上一放,伸手将她的搂进怀里,抱着她,“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放心,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这事交给我,我会处理好的。现在,你先休息着,我去问问医生,了解一下你的情况,不然我心里不踏实。你只要相信我,就足够了。”
微微的松开她,双眸与她直视,一脸正色的看着她,继续问道:“信不信我?”
毫不犹豫的点了下头:“信!”
老白点头:“行!你信我就足够了!这事我一定会弄清楚的。”
“是不是还没有吃晚饭?”有些心疼的看着他问道,“你去吃晚吧,这事也急不得的,一时半会的也弄不明白。对了,还有,她怀孕了。”
“谁?”
“小唐!”
“反正一定不会是我的!我就只让你怀了一只小羊而已。”老白一脸肯定又自信的说道,“你先休息着,我去医生办公室。”
“嗯。”
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后,起身出了病房。
病房外走廊上,司马成剑正倚墙而立,等着老白。见着老白出来,对着他歪了歪头,示意老白跟他过去,有事说。
老白点了点头,跟上。
丁宁病房
“小娘,你疼吗?”江小柔半趴在床沿上,看着自个小娘那缠了白色纱布的大腿,一脸心疼的问道。
揉了揉她的发顶,抿唇一笑:“不疼了,没事了。”
江小柔歪了歪鼻子,一脸愤愤然的说道:“小娘,我会给你报仇的,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哼,二奶奶生的二姑姑,竟然敢伤我江小柔的小娘,一定是活的太舒服了。下次,我不整死她,我就不叫江小柔。小娘,你放心。不过就是明天妖叔叔和二妞的婚礼,你就没办法去了。”
“对哦,明天二妞结婚哦。”经着江小柔这么一说,丁宁才想起来,明天是杨小妞结婚。还有,二妞说过,今天晚上要请她和大侠大嗨一顿的。
得,就她现在这样的,那也没办法去大嗨了。
于是,打了个电话给二妞,然后二妞手机却是大侠接的。
这才知道,二妞和大侠那边也出事了。
得,三人就这么成了难兄难弟了。呃,准确一点应该是难姐难妹了。
然后,又拨了妖叔叔的电话,这才找到了杨小妞。
一翻到问后,在确定两人都没有问题后,这才放心的挂了电话。
二妞的婚礼,说实在的,丁宁还是挺想去参加的。大侠那边,肯定是不能去了,医生说让她在医院里观察,至少一个礼拜不能出院。
那她现在这样的,哎
一声无语的叹息,肯定也是不能去了啊。就算医生说可以去,那不也得坐个轮椅去啊,那不得丢了二妞的脸?
得,还是不去丢这个脸了,相信妞也是会理解的。
江小柔在医院里陪了丁宁一会后,为了不打扰自个小娘休息,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不过还是很体贴人的熊孩子,灰灰手后回家了。
江先生与太太这俩公婆呢,也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了。伤残人士从江先生变成了江太太,虽然伤的是大腿吧,但是好好老公江先生绝对的一手包办起了宝贝老婆的所有事情。
所有事情自然包括衣食住行了。
不过现在貌似,住不需要了,衣也不怎么需要了。也就食和行了。
食,那自然一日三餐呗。
行,那就是从病床到厕所了。
好吧,江太太除了接受与享受,没有第二个选择了。
想想,其实也是挺郁闷的。
她好好的一个生日,就这么给黄了?恨死白青青那二货了。妈的,就这么把她害的在病床上过生日了。当然,在恨白青青的时候,又把自己给骂了一遍。
让你脑子进豆渣啊,竟然相信那二货的话?自己肌肤受罪不说,还害的家人好一顿的担心。
想着,也就重重的拍了下自己的脑门,看你长不长记性,下次要是再犯同样的错误,直接自己找个坑跳下去得了,反正真那样的话,也没脸见人了。
江川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宝贝老婆拿手拍着自己的脑门。
“宝贝儿,这是自残玩上瘾了?”迈步走她身边,在床侧坐下,将那拍着脑门的手拿下,扬着一抹浅笑宠宠的看着她。
“这是在提醒自己,事不过二。”仰头,美目望着他,唇角含着一丝满足的浅笑。
“行了,别再为这事自责了。”大掌将她那有些冰凉的手握在掌心里,一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这小脑袋本来就不怎么精明了,再拍那就更木了。”
“”江太太无语应答中。
行吧,她承认,她最近脑袋是木了一点。
“明天小妞结婚,嗯,我去不了了。”有些小失望的看着他说道,“哎,你说,我们这算是三个女人一台戏,然后难姐难妹吗?这连出事都赶同一天了。哎~”
“嗯,可以去,我刚问过医生了,小心点伤口,不要碰到伤口,就没关系。然后我们早点回来。”抱着她在怀里,柔声的说道。
抬眸,微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真可以啊?”
点头:“嗯,可以。”
“哎,”一声轻叹,“算了吧,还是不去了,就这个样子,那得有多丢脸啊。不止丢了自己的脸,还丢了二妞的脸。算了,还是乖乖呆医院里养伤吧,妞也不会怪我的。再说了,不是还有小柔去嘛。算了,不去了,不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养伤,还有安胎,然后不让你们担心。”
“宝贝儿,”在头顶唤着她。
“嗯?”没有抬头,轻应着。
“还没送你生日礼物呢。”
抬头,“那礼物呢?”双眸盈盈的望着他。
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
一条细细的纯白色的项链,下面的吊着的坠子竟然是一个“川”字。
窘!
丁宁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个男人。
要不要这样啊,要不要这样啊?
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他江大川的老婆啊。这还得要在她的脖子上挂一条写着他名字的项链啊。
“大川同志,你这是把你老婆当宠物小狗狗呢,还得在脖子上拴一条印着你名字的链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