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早知道,那会下手轻一点了。
掀开被子,看着那缠着白色纱布的两条大腿,心里又将白青青那丫狠狠的诅咒了一遍。
靠着枕头,仰头望着天花板,轻咬着自己的下唇,手指把玩着那条大川同志送的生日礼物,吊着“川”字项链。眼珠子骨碌一下人转了个圈,划过一抹恶作剧般的小坏意。
摸了摸自己那凸起的肚子,似自言自语,又似在跟某个男人撒娇般的说道:“哎,怎么就突然之间这么想吃蛋糕呢?而且还是那种铺着厚厚的奶油蛋糕呢?江大川,生日连个蛋糕也没送我,就送了这么一条小狗链。哎,杯具。”
“宁宁,你在说什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在厨房里的曾妈听到“叽哩咕噜”的声音,从厨房里探出半个头来,问着床上的丁宁。
丁宁咧嘴一笑,摇头:“没有,没有。我现在肚子可饱着呢,我在看电视。曾妈,你听错了。”说完,还朝着曾妈调皮般的吐舌头笑了笑。
“行,那你继续看着。”曾妈笑了笑,重新回厨房里忙着。
嘀哒嘀哒,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丁宁将电视频道又翻了个的遍之后,终于在一个频道停下了,无聊无事做,只能看场电影,打磨时间呗。
五点四十五,大川同志很准时的出现在病房里。手里提着一个包装精致的小蛋糕。
“大川来了。”曾妈正陪着丁宁一起看着电视,看到江川进来,起身,笑盈盈的说道,“晚饭都做好了,一会你跟宁宁自己吃着。那我就先回大院了,明天早饭还是我做好了带过来。”
“谢谢曾妈。”丁宁乐呵呵的对着曾妈道谢。
“曾妈,这段时间你辛苦了。”江川一脸尊敬又诚心的对着曾妈说道。
曾妈和蔼一笑:“不辛苦不辛苦,宁宁才辛苦,你多关心着她点。我回去了,老权应该在楼下等我了,就不打扰你们俩了。慢慢吃。”曾妈笑笑,看一眼两人,很识趣的离开了。
“宝贝儿,”江川笑的一脸和煦的看着她,迈步朝她走去,病床上,江太太朝着她了张开了双臂,笑的一脸内敛又含蓄。
将手里的蛋糕往桌子上一放,迈步朝她走去。
表误会哈,这绝对不是江太太想投怀送抱,而是
“很急?”大川同志,掀开被子,抱起床上的宝贝老婆,轻声的问道。
江太太点头,重重的点头,“嗯,急。快,快点进厕所。”
“宝贝儿,你说你傻不傻,尿急,你也不知道解决啊?非得等着我回来?不会让曾妈帮你一下?”说话间,已经抱着自己宝贝老婆进厕所,拉裤子,动作轻柔的将她放于马桶上,很小心的没有碰到她的伤口。
尿急中的江太太,已然顾不得其他的,先解决了人生小事再说。
这两天,对于生理状况,江太太是这么安排的:早上,绝对在大川同志八点半离开病房前,把该解决的都解决了。中午,大川同志一般十一点半就到了。这三个小时,一般情况下,不会有大小事要解决。中午,他一点半之前离开,那就也是该解决就全部解决。然后下午,那就曾妈帮着解决一次。其余的等他回来再说。
“嗯,不习惯。你想想,让你大小全都在病床上解决,你能习惯啊。”被老公稳稳的抱着的江太太,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说的一脸义正言辞,有条有理。
“哦,那你就这么憋着啊?”抱着她坐在沙发上,一脸宠溺的看着她,大掌抚着她的大肚子,然后大小刚很给面子的重重的踢了他一脚。
“呵,江大川,你面子有够大的啊,一回来大小刚就给你打招呼了。”江太太笑的脸小样的看着他,弯弯的杏眸,水一般的。
江大川很是得瑟的挑了挑眼角,“那是,我是他们老子,能不给面子啊。宝贝儿,这两天,这两小子有没有折腾你?”
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支着自己的下巴,乌黑的眼珠子转了个圈圈:“嗯,不愧是江大川的儿子了,跟大川同志一样,知道心疼他们妈了。没折腾我,就折腾了那么几天而已。算他们有良心了,这要是现在折腾我,让我半小时上一次厕所的话,估计,我一定得疯了。”
大川同志很是满意的揉了揉她的肚子,然后俯头将脸贴于她的肚子上,有板有眼的对着说道:“大小刚,给老子听好了啊。别折腾我宝贝老婆了,听话的孩子出来后有糖吃,不听话的孩子出来给打屁|股!”
“噗哧,”江太太轻笑出声了,双手揉搓着他的寸头,“江大川,我发现你越来越来可爱了,越来越幼稚了,你没觉着吗?”
江大川抬头,一脸正色的看着她:“我这是幼稚啊?我这是最真实的一面。老子容易吗?活到三十三岁了,才第一次当爹,还不让我最真实的展现很有父爱的一面啊?”
江太太笑了,再一次笑了,笑的趴倒在他的肩膀上了。大笑过后,噙着一抹打趣般的细笑,双眸弯弯的看着他:“哎,你说这话就不怕江小柔同学跟你没完啊?第一次当爹,那你七年前那次是什么啊?”
大川同志凤眸浅眯,笑的一脸闷颍目醋潘槐菊幕氐溃骸澳蔷偷卑帧!
啊噗!
丁宁再一次喷笑了。
抡手轻捶着他的肩膀:“江大川,你个闷颍哪腥耍趺淳驼饷疵乞}呢?”
握起她的小手,放于唇边亲了亲,继续笑的一脸闷颍骸氨Ρ炊悴凰滴乙丫擅乞}转明颍嗣矗吭趺凑饣赜指掖蚧卦瘟耍俊
呃
江太太无语了。
仰头,望天花板。
“不是想吃蛋糕吗?现在吃吗?”伸手抚下她仰望的头,温气的说道。
丁宁抿唇微笑中,笑的一脸的知足又满意的,一手环着他,一手拿起那个“川”字吊坠,煞有其事的说道,“其实挂着这么一条小狗链,也还是挺有用的,至少想吃什么啊,都不用打电话了。嗯,省下不少电话费了。”
大川同志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然后江太太又继续作上了,对着他咧嘴欢乐的一笑,“江先生,你宝贝老婆现在是伤残人士了,麻烦你给把蛋糕拿过来,然后喂我呗。”
江先生很听话又很认命的从茶几上拿过蛋糕,解开,然后跟个奴隶似的喂着老婆大人吃蛋糕。
江太太,小样的,你就作上吧作上吧。
那小脸上的笑容哟,真是非一般的小样,那那快咧到眼角处了喂。
“诺,为了奖励你这么疼老婆,来,张嘴,宝贝老婆喂你吃的。”拿起另一个勺子,挖起一大块没有奶油的蛋糕直接往男人的嘴里塞去。
江太太,你怎么不说是你不喜欢吃没有奶油的蛋糕了,才往江先生嘴巴里塞去的呢?还说的这么的冠冕堂煌的。
当然了,老婆至上,本着“宝贝老婆的话就是圣旨”的江先生是绝对不会拆穿了老婆大人小把戏的嘛。很配合的张嘴吞下老婆大人送到他嘴边的蛋糕,吃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还回味无穷中。
“宝贝儿,给你上药。”腻腻歪歪的吃过蛋糕之后,抱着她重新坐回病床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拆着那缠在大腿上的纱布,“还疼吗?”
摇头,“不是很疼了,你看都已经结痂了。大川,你说咱俩算是什么呢?有祸同当啊?”
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拭着药水,擦完之后,没再给她重新缠上纱布,看着那一大片结着痂的伤,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宝贝儿,以后有祸老公当着。”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一脸认真的说道。
美丽的双眸闪闪的望着他,一眨不眨,然后弯唇一笑:“大川,你说你傻不傻的啊,你就不能说‘以后不会有祸了’,为什么就非得说句‘有祸你当着呢’?你就这么希望祸不断啊?我可不想了,你一次,我一次就足够了。哎,你伤口还疼吗?这几天没做剧烈动运吧?”
江太太问的是很认真,很正经的剧烈运动。但是听到流、氓先生的耳朵里,可不就是直接的变味扭曲了吗?
只见流、氓先生勾唇一笑,露出一抹招牌式的流、氓痞笑,“宝贝儿,剧烈运动真心不敢,怕伤着你。伤着你,老公心疼。”
江太太:“!”
嘴角狠狠的一个抽搐。
行,算她多嘴还不行吗?
狠狠的瞪他一个白眼,双手重重的往他的脖子上一掐:“掐死你个没正形的男人!”
大川同志很是配合的将自己的身子微微的上前一倾,笑的一脸倾国倾城:“宝贝儿,掐归掐,可别扯到了自己的伤口。那,我靠近一点,让你掐的方便一点。”
“去,我肚子饿了,我要吃饭。”嗔他一眼,直接转移话题。
“好的,老婆大人,”一听宝贝老婆肚子饿了,大川同志立马的收回玩心,认真的一点头,“我这就去盛饭端菜。”然后起身屁颠屁颠的朝着厨房走去。
江太太笑的靠倒在身后的枕头上。
这个悶颍哪腥税。涝抖际嵌运玫拿换八怠
她到底是上辈子积了怎么样的福份啊,这辈子让她得到一个这么好的男人来疼她宠她。
夜,很安静,窗外一轮弯月挂于夜空中,淡淡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映射在房上。
丁宁窝在江川的怀里睡的十分甜蜜,唇角还带着浅浅的满足的微笑。右手搁放在他的腰上,脚因为大腿有伤,是无法往他的腿间钻去取暧了。于是,江先生给她脚上穿上了一双厚厚的棉袄。因为腿上有伤,故以也就没有穿长裤了。
女人睡的很香甜,男人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右手环抱着她,左手大掌放于她那凸起的肚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双眸一片沉寂,眉头微拧着,脸上的表情亦是一片肃穆,似是在想着很沉重的问题。
丁宁睁眸醒来,就着淡淡的月光,抬头看到的便是男人这模表情。
右手抬起,抚了抚他那拧起的眉头,有些惺忪含糊的说道:“老公,在想什么呢?眉头都扭成跟你名字一样了。”说着,往他的怀里缩了缩。
拿过那抚着他眉头的手,往自己的怀里一捂。虽然开着空调,不过知道她怕冷,不想让她的手受凉冻着。另一手揉了揉她的长发:“是不是想上厕所?”
摇了摇头,双眸与他对视:“是不是在想白青青的事情?”
低头,在她的唇陈瓣上亲了亲,“乖,睡觉。”
但是睡意已经全无了,索性两只手往他的怀里伸进去取暧,头也是靠近一些,缓声说道:“大川,今天,宁叔叔来过。”
“嗯,我知道。”点了点头。
“哦,我忘记了,你肯定得知道。”浅浅的笑了笑,“医生有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吗?”
墨眸凝视着她:“想出院了?嫌医院里无聊?”
抿唇一笑:“无聊肯定无聊啊。但是,也必须得听医生的话,他说我可以出院了,我才会出院的。不然,就一直呆着呗。反正也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就是你累点嘛。一天来来回回的跑着。”
“男人,哪有这么容易就累着的?以前那么频繁都没累着,现在怎么可能?”说着一本正经的话,其实这话中的竟然也只有两个人自己知道了。
丁宁嗔他一眼,“大川,出院后,你陪我去个地方呗。”
“嗯,”应声,点头,“我明天去问问医生。”
“你怎么不问我要去哪?”
“老婆说去哪就去哪,反正又不会把我给卖了。再说了,就你这小脑袋瓜子,也没这个天份是吧。”
“你就得瑟吧,把你老婆贬的低低的,你就开心了是吧?”
“老婆是用来疼的,用来宠的,可不是用来贬的。”
“大川,你说白青青能去哪了?”抬眸,一脸不解的看着他,“我怎么总觉的她好像有事发生了呢?”
抱着她的双手紧了紧,下巴在她的头顶蹭了蹭:“宝贝儿,不去想她了。她发生什么事情,那也是她的事情。顶多也就是白家的事情,跟咱没关系。再说了,她害的我宝贝老婆吃这么多苦,我还没找她算帐呢。最好她永远都别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一定揍得她趴在地上起不来,管她是不是女人。行了,乖乖睡觉,你不累,大小刚也轻累,他们也得睡觉。乖,闭上眼睛睡觉,以后不会有事发生了。”
“哦,你也赶紧睡觉。都这么晚了。”窝在他的怀里,打了个哈吹,对着他有些迷糊的说道。
“嗯,睡觉。”抱着她,一起闭眸睡觉。
白青青,你有本事就给老子躲一辈子,一辈子没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一定让你后悔不当初!敢对我的宝贝老婆动手,你说你不找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