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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完全找不到任何语言来接对了。
然后,在陌笙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整个人被人凌空腾抱了。
“喂,司马成剑,你干什么?”双脚离地之际,陌笙下意识的双手便是往他的脖颈上挂去,双眸恨恨的瞪着他轻吼。
微微的凑近些许自己的脸颊,似笑非笑的俯视着她,语气轻呵:“如你所愿!”
“喂,什么如我所愿!你个臭男人,混男人,无耻之徒,流氓无赖,混蛋!”陌笙双手捶打着他,嘴里冒着无数的自从她转行淑女后,n久没有再用过的词汇,但是其实在遇到司马老大后,一直有在用的的骂人词语。
但是,陌美女,你真的确定,你这是在拒绝,而不是在打情骂俏?不是在火上浇油更加激起男人内心深处的那一份激情与**?
显然,陌笙的捶打对于司马成剑来说是不起任何作用的。
不费吹灰之力的便是将她给抱进了房间,然后长腿那么一踢,房门关上了。
待陌笙再一次反应过来之际,她人已经在床上了,而男人则是整个的压在了她的身上,双手撑于两侧,减轻了压在她身上的重量,正笑的一脸诡异又高深的俯视着她。
“司马成剑,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如此亲密的相对,再加之刚才那一记吻,还有自己下意识的回应,以及自己此刻脑子里竟然潜意识的闪过八年前,那yyy无限的限制级画面。陌笙红着脸,说着相对无力的许,说是怒瞪着他,其实用扑朔迷离又朦胧的诱引更为适合的看着他。
好吧,陌笙自己也承认,她这语气实着半点没有底气。
且吧,她的身子比她的脑子和嘴巴忠实,竟然是在他的身上情不自禁的扭动了两下。
窘。
陌笙彻底的被自己“无耻”给打败了。
妈的,事隔八年了,竟然还恋着他的身体。
陌笙,你这得是有多么的高需求啊?你个没骨气的东西,就不能心口一致啊!
陌笙在心里狠狠的鄙视着自己。
“我想什么了?嗯?”司马成剑似笑非笑的俯视着她,对于她的举动甚至是满意。
拇指指腹滑过她的额头,拂去那一撮额前的流海,然后食指绕过她的鼻梁,玩弄着她的鼻尖,半压着她的身子更是若有似无的蹭了一下。
陌笙冷不禁的浑身一个悸栗。
眼皮轻微的闪动了一下,然后则是重重的咬住了自己的双唇。
该死的男人,竟然撩拨她。而且她还很没有骨气的被他撩起来。
气,非一般的气。
气自己,也气这个该死的混蛋男人。
“嗯?”见着陌笙那情不自禁的悸栗,司马成剑很是满意。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手指继续从她的鼻尖下滑,“小太妹,你还没告诉我,我想什么了?还是你想什么了?”
倏的!
陌笙一个翻身,直接将他往下一压,咬牙切齿的低人吼:“司马成剑,姐不当太妹很久了。既然你这么期待,姐如你所愿!”
226 上阵母子兵
陌笙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
懒绵绵的伸了个腰,没有睁开眼睛,翻侧了个。然后感觉到左边好像有人轻手轻脚的坐起,下床。再然后是听到有人用着很轻很轻的声音接着电话。
“说。”
“”
“嗯,知道了。我晚点过来。”
男人在接电话,声音压的很低。怕吵到她睡觉。
陌笙漫不经心的这般想着,然后扯过床单往自己耳朵上一捂,继续睡觉。反正男人的说话声音很轻,不想吵到她。既然如此,那她继续睡觉。
好累,整个人被人碾过了一般,浑身无力,还酸软。特别是两条腿,都还有微颤的感觉。腰也直不起来了,哪哪都不想去,什么什么都不想做,就只想暗无天日的睡觉,睡个你死我活的。
男人?
她的房间?!
倏的,陌笙似是想到了什么。
猛然间,瞌睡虫没有了,脑子瞬间的清醒了。一个灵激从床上坐了起来,将裹在身上的被子扯开一点,探眸望去
清洁溜溜,连条小三角也没有穿?
但是,身上,但凡肉眼能看到的,一片青紫。
“醒了。”视线还落在自己那一片青紫的身上,还没抬起,头顶便是传来了沉稳的男人声音。声音平淡如夕,又平静的十分正常,半点没有什么奇异之色。
然后床沿微微的下蹋了些许,某人坐在了她的身边。
随着男人的声音,以及那床沿的下陷,陌笙瞬间的脑子里划过一幕又一幕限制级的镜头。
妈妈的!
守了八年清白,在美色之前,再一次不保了。
“司马成剑,你!”陌笙咬牙恨恨的瞪着坐在她身侧,正用着一脸糜足而又暧昧的眼神看着她的司马成剑。一手抓着裹着自己的被子,另一手手指直指着司马成剑。
司马成剑没有穿衣,精硕的胸膛毫不吝啬的展露在她面前,见着她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暗笑,“怎么,你这表情是在告诉我,打算不认事?”
陌笙抓起一枕头,毫不犹豫的朝着他丢了过去,“你就不会轻一点!八年前是这样,八年后还是这样!司马成剑,你丫就是只野兽,赶紧给我滚出去!”
司马成剑:“”
呃
怎么就不是按着他的套路来呢?
按着他的套路,不应该是她一副吃完不认帐的表情,然后让他滚蛋的吗?怎么就成了,这么一句话了?
他八年前到底是怎么样的?到底把她给弄到哪个地位了?怎么他就一点印像也没有?
双臂往胸前一环,身子往前倾近一些,双眸似笑非笑的眯着她,“八年前不是你强的我吗?”
陌笙狠狠的瞪他一眼,“你是那种能让人强上的人吗?”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
扯了扯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不是!”
陌笙再瞪他一眼:“那不就行了!”
房门传来很有节奏的敲声门,一下接着一下,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然后,小正太的波澜不惊的声音传来,“妈咪,你今天早班,该起来吃早饭了。我也该去学校了。至于,你房间里面的那从天而降的一只,你问问他,是在咱家吃早饭呢,还是自己外出解决。不过,我好像没准备他的份。”
房间内,陌笙与司马成剑俩俩对视。
陌笙剐他一眼,扬起一抹挑衅般的笑容,对着房门外漫不经心的说道:“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选择的吗?当然是”
“在家吃饭。没准备的话,你现在可以开始准备了,儿子孝敬老子,天经地义。”陌笙的话还没说完,司马成剑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对着房外的陌聿脸不红气喘的说道。
然后房外传来了小正太凉凉的境:“妈咪,你说呢?”
“”
陌笙还没来得及出声,唇再一次被人掳住了,然后只是含糊的发出了一声:“唔。”
再然后,司马老大异常无耻又淡定的声音响起,“司马聿,你妈咪同意了。”
陌笙:“”
正欲出声之际,司马成剑再一次凑近自己的唇,用着一脸小威胁的眼神看着她。意思很明显,若敢出声,再就让你发出一个“唔”。
陌笙狠狠的瞪视着他,恨不得扯掉他那笑的一脸龌龊的脸皮。
门外,已经没有小正太的声音了。显然,小正太已是默认了司马老大的说法。
其实,精明如小正太又怎么会不了解现在的情况。他家妈咪都让他进房上床了,还不就是默认人承认了么?
行吧,妈咪都认了,他自然也就认了。
早饭当然是有做了司马老大的份了。
许家别墅
许思雅是贺自立送回许家的,送到许家的时候正好是晚饭时间。
刚一进门,便是见到丁宁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与丁净初还有许君威有说有笑的聊着。身边还坐着江小柔,手里正捧着一盒纯牛奶喝着。
“嗨,小姨,你回来了。”见着进屋的许思雅,熊孩子朝着她挥了挥手,笑的一脸灿烂又纯真,竟然很热情的叫着她“小姨”。
“思雅回来了。”丁宁亦是笑眯眯的朝着她打招呼。
许思雅在看到丁宁和江小柔时,微怔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那么瞬间的不自在。怎么都没想到,丁宁和江小柔竟然会出现在他们家里,而这会,竟然是贺自立送她回家的。
贺自立在的看到丁宁的那瞬间,双眸微微的闪动了一下,神情也是有些不自在,显的有些拐扭。
“姐,你什么时候来的。”许思雅的不自在只是在脸上停留了那么片刻,随即便是笑意盈盈的朝着丁宁走去,很是亲密的在她身边的沙发位置上坐下,挽上她的手臂。
“来了有一会了,小柔说想你这个小姨了,楞是缠着我过来找你。不过来的时候,你没在。”边说边别有用意的看了眼贺自立,“贺总,我这么巧。”
贺自立抿唇一笑,“是,挺巧。许先生,许太太。”朝着许君威与丁净初笑着点了点头。
“哟,小柔,很难得嘛,竟然想我这个小姨了。”许思雅笑的一脸清纯的看着江小柔,伸手扯了扯她的脸颊,“下次想我了,就直接给我打电话嘛。”
“我比较喜欢给你一个惊喜嘛,就好像你也喜欢给我惊喜是一样的。”熊孩子吸一口牛奶,笑的一脸灿烂如花般的看着许思雅,然后抬眸向贺自立,“嘿,贺叔叔,你好吗?”
贺立自走至她身边,微弯身,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当然,很好。你好吗?”
朝着他眨巴两下黑葡萄般的眼睛,依旧挂着那天使一般的微笑:“当然,小孩子是最开心的。没有任何烦恼。外公,外婆,你们说是不是?”说完,视线从贺自立身上移到许君威和丁净初身上,笑的灿烂如花。
“怎么了,乖外甥女,找小姨我什么事?”许思雅捏了捏江小柔的脸颊,乐呵呵的问道。
“哦哟,”熊孩子咧嘴一笑,喝完最后一口牛奶,将盒子往一旁的垃圾袋里一丢,“干嘛非得有事才能找你呢?我们俩个这么投缘,人家想你了嘛。”
“这小嘴,怎么就这么甜呢?”许思雅捏着她的嘴角,半认真又半玩笑的说道。
“雅雅,这一天都上疯去了?”丁净初略显有些严肃的看着许思雅问道。
“妈咪,我跟同学玩去了。回来的路上正好遇到自立哥哥,然后他送我回来了。”许思雅往丁净初怀里一偎,一脸撒娇般的说道,“妈咪,我肚子好饿啊,可以开饭了吗?你看,我姐大肚婆,也是不可以饿着的。不然,我姐夫该担心了呢。爹地,妈咪,开饭吧。”
“贺总,思雅麻烦你了。要是方便的话留下来一起晚饭吧。”许君威看着贺自立,沉沉的说道。
“哪里,顺道而已。”贺自立不着痕迹的看一眼丁宁,扬笑一脸素淡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在此打扰了。”
晚饭吃的有些怪异,但是却谁都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只是心里清楚而已。
许思雅有些摸不清丁宁出现在的原因,也不知道她是否与许君威还有丁净初说了什么。
该死的高瑾,打电话的时候竟然当着江小柔的面叫出她的名字。凭着江小柔这死孩子的那敏锐的触感,一定会知道这事与她有关。而且母女俩又偏偏在这个时候来她们家,肯定有什么用意的。
丁宁,这女人的心思,她是越来越捉摸不准了。到底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为什么突然一下子就这么快原谅了丁净初,也这么快接受了爹地?还三不五时的来家里晃两天。总感觉她好像知道了些什么,但是,却又不像是知道了什么。
丁宁,丁宁。
许思雅心里和嘴里都不断的重复着这两个字,脸上愁去一片。
她是不是应该去跟爹地说一下呢?
房间里,许思雅来回的踱着步,微垂着头,牙齿轻咬着左手拇指。右侧耳朵戴着一耳机,却是没有听到什么有用的话。
没错,她在丁宁的房间里装了窃听器,丁宁在房间里的任何言语她都能听到一清二楚。
此刻,丁宁房间
母女俩面对面的坐在床上,中间摆了一副跳棋,正好整以暇的走着跳棋。
“小娘,你怎么可这样哇,怎么可以这样哇。”当丁宁又一棋弹珠连着跳了六步快要到自己的地盘时,熊孩子哇哇大叫了起来,“你是大人哇,你怎么可以手下不留情呢?你怎么可以不让着我一点呢?你这么做太不厚道了,太不厚道了。哼哼!”看着某小娘那一颗又一颗归位的弹珠,再看看自己那七零八落的弹珠,熊孩子直哼哼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