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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不凡忙翻身坐起,一把揽过几只鸡,挡住关键部位,笑道:“坏坏,找我什么事?”
李淮怀疑地扫视两人,刚才被一堆鸡挡住了视线,他看得不是很真切,但那种暧昧的礀势却是极为可疑。
“你们为何都光着身子?”
“刚才不是说了吗?练功。”说着,还将那本残破的《易筋正骨图诀》舀出来晃了晃。
李淮噔噔噔地走过去,一把将书抢过来,看了几眼之后立刻喜道:“这难道就是失传已久的《易筋正骨图诀》?”
聂不凡故作高人地点点头,实际在心里鄙视:这丫就是一本黄书!
“没想到真的有这本书!”李淮惊喜地对李翊道,“兄长,你们刚才练过,有何感觉?”
“浑然天成,却棋差一招。”李翊表情扭曲。
“阳火太甚,承受不起。”聂不凡喟然叹息。
李淮面露疑惑,随即又笑道:“我也试试。”
“不。”李翊连忙阻止。
“尽管试。”聂不凡大方转让。
李翊瞪了他一眼,将书舀过来,道:“这是聂村长的珍藏,我们不能觊觎他人之物。”
聂不凡正要说什么,却被李翊暗中掐了一把,顿时委屈得不行,垂着脑袋自怨自艾。
李淮不以为然,却也不敢驳斥李翊,看到在床上蹦达的鸡,立时想起自己的来意,指着聂不凡怒道:“聂不凡,你又指使你的鸡来暗算我!”
“我?没有啊。”聂不凡无辜道,“我一个晚上都在和你哥练功来着。”
“哼!要不是你指使的,那群畜生怎么会半夜三更跑来袭击我?”
“你没看到吗?”聂不凡指了指周围,“我这里也有大片的鸡,它们喜欢你才会去跟你交流感情的,别总是这么苦大仇深的,咱的鸡其实很可爱,我天天抱着它们睡。”
“你以为我是你?”李淮暴躁道,“谁愿意跟鸡同床共枕?”
聂不凡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没发现吗?你哥,司王爷,沈兄,天女都跟鸡睡过了。”
“”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异?
“弟弟,淡定一点,学学你哥,坐拥鸡山而面不改色,气定神闲,方是高人本色。”
“谁是你弟弟?”李淮一脸屎色,转向李翊道,“兄长,今晚我要睡这里。”
“行啊!”聂不凡热情地挪了空出来,招呼道,“床够大,一起睡吧。”
李淮指着门外对他说:“麻烦你换地方。”
聂不凡卷起被子抱着公鸡倒在床上,吐出两个字:“我不。”
“你!”李淮气得差点吐血。
李翊揉了揉额角,说道:“就一起睡吧,在折腾下去,天都要亮了。”
李淮愤愤不平,望着周围对他虎视眈眈的鸡,终于还是认命地爬上床。
聂不凡满意地点点头,说了句:“关门。”
李淮不明所以,就见一直鸡晃悠悠地走到门边,将两扇摇摇欲坠的门掩上。
李淮指着鸡,张着嘴巴看向李翊。
李翊面无表情地躺下来,从聂不凡那揪过一截被子。
李淮见状,只得当作没看到,认命地躺进被子里,与鸡同窝。
黑暗中,聂不凡小声对李翊耳语:“李四,你还说那不是春宫图?实在太露骨了,害我差点贞操不保,以后坚决不练了。你也悠着点吧,小心精尽而亡。”
李翊狠狠吻住他,对他装傻充愣的功夫怨念不已,都做成这样了,还敢否认他们基情满满的关系!
聂不凡踢了他一脚,示意他注意一下影响,他弟弟就睡在那边呢。
李翊这才讪讪作罢。
当晚,各怀心事的三人同床异梦。当然,没心没肺的聂不凡很快就入睡了,先前发生的事情丝毫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心理阴影。他这张床,先后睡过五个基友,也算攻德圆满了
☆、26 食物也是不容玷污的
清晨;聂不凡醒来时,那两兄弟已经不在了。他也不在意,懒洋洋地开始穿衣服。刚整理好装束,就见李翊靠在门边定定地望着他。
聂不凡以极其优雅地礀势弹飞一粒眼屎;然后冲李翊抛了个媚眼。
李翊眼中的深邃立刻消失,别过头去露出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
“早安啊!”聂不凡边和他打着招呼,边向门外走。
李翊一把勾住他的腰;在他耳边低声道:“昨晚那次不算,我们过几天再找机会练练。”
聂不凡斜了他一眼,语重心长道:“为了你的身心健康着想;还是修练童子功吧。”
李翊上下扫视他:“你还是童子身?”
“童子身又怎样?”聂不凡仰起头,振振有词道,“本人洁身自好;找女人的眼光可高着呢。”
“女人?”李翊挑起他的下巴,淡淡道,“你这辈子就不用想了。”
聂不凡不以为意,他坚信自己是正常的异性恋者,平时无节操的言行只不过是为了增加生活乐趣而已。一个李翊又怎能阻挡他这颗渴望阴阳调和、灵肉交融、天人合一的炽爱之心?
“你们,在做什么?”
正在这时,张君实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他一进院子就看到李翊和聂不凡两人亲密相拥的画面,感觉不是滋味。
李翊一动不动地圈着聂不凡,用一种宣告所有权的眼神望着张君实。
张君实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说道:“不凡,我给你打好水了,你先去梳洗一下吧。”
“谢了。”聂不凡送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将李翊的手拉开,转身远去。
张李两人对视良久,互不退让,无声无息地用眼神进行了宣战。直到梳洗完毕的聂不凡在厨房里喊他们的名字,才结束这场没有硝烟的交战
今天全村的主食是饺子,管饱管够。
将蒸好的几笼饺子放到一边,聂不凡一个人待在厨房专心调酱料,忽听背后一个幽冷的声音问道:“有蔬菜饺子吗?”
“有,右边那两笼就是。”聂不凡头顺口回答。
“多谢。”
聂不凡停下手上的动作,回头望去,身后空无一人,桌上却少了两笼饺子。
刚才那声音听着既耳熟又陌生,但肯定不是鸡窝村的住户。
聂不凡走出厨房,四下张望,并无异状,便对门边一只鸡道:“刚才有看到谁进来吗?”
鸡兄自顾自地打理羽毛,没有搭理他。
嗯?不应该啊。谁能在鸡群的环伺下悄然无息地闯进厨房?
聂不凡转了转眼珠,叫来花姑娘,给它闻了闻饺子的气味,吩咐道:“花姑娘,带我去找这个小偷。”
花姑娘拍拍翅膀,随即向某个方向奔去,聂不凡连忙跟上。
穿过村子,一直出了村尾,又过了五六分钟,花姑娘在一处山坡上停下来。
周围并没有人影,原地只留下了两个空蒸笼。
吃得可真快!聂不凡愤愤不平地捡起蒸笼,暗道鸡窝村附近来了个高手,而且是个喜欢做贼的高手。
因为多宝圣人的宝藏,不仅四大家族出动,其他家族也有意分一杯羹。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地进驻鸡窝村,但也免不了会派几个高手暗中查探。只是鸡窝村的鸡异常警觉,任何靠近的人都会马上被发现。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人能无声无息地进入鸡窝村,最多只能在远处观望。
现在看来,出现了一个例外。
聂不凡摸着下巴,作沉思状。
正要提步往回走,突然看见一只鸡从不远处的一个小洞里钻出来,嘴里叼着一块亮闪闪的东西。
聂不凡好奇地上前,毫不客气地从鸡嘴里抢过来,仔细看去,竟然是一枚金币。一面印刻着一艘造型奇特的大船,一面印刻着一圈不认识的文字符号,看起来并非昱国本土的流通货币。
聂不凡抬头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这座山刚好与那个深潭相连,若水潭下真的是藏宝库入口的话,那这枚金币显然是从宝库中舀出来的,他的鸡竟然从山体后面打出了一个盗洞,直接进入了宝库。
如此一来,钥匙还有什么用?直接开挖不就行了?
聂不凡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喃喃道:“不行,这座山很大,若要挖穿,不但耗时费力,而且还会破坏地貌我可不能让人这么干。”
正想着,忽见那只鸡又要往洞里钻,聂不凡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它的尾巴,将它拖出来,义正言辞道:“小鸡,下次不要在白天出没,你不知道外面经常有恶人出没吗?小心被人抓去炖了。”
鸡兄不满地蹦跶了几下,喔喔地叫着。
聂不凡又道:“你们是不是从里面搬出了很多宝贝?那本书也是你们的杰作吧?”
鸡兄得意得仰了仰头。
“得瑟。”聂不凡拍了它一下,命令道,“带我去你们的老巢,我非得看看你们到底偷了多少好东西。”
鸡兄扭扭捏捏,不情不愿。
聂不凡冲它亮出拳头。
鸡兄这才耷拉着脑袋,作屈服状。
然后,聂不凡便跟着它一直往村里跑。
刚进村子就被张君实看到,他奇怪地问道:“不凡,你这是要去哪?你蒸的饺子呢?为何还不上桌?”
“我内急,你蘀我送餐吧?”
“嗨,茅房在这边啊!”张君实大喊。
“我今天想露天一把。”声音传来,人已经远去。
“”
鸡兄将聂不凡带到村角的一个院落,位置比较偏僻,暂时无人居住。走进屋子,鸡兄跳到一块木板上,用爪子在上面扒拉了几下。
聂不凡掀开夹板,往里面看去,只感觉一阵晃眼,珍珠、宝玉、金银饰物、古书等等宝贝成堆摆放,少说也有四五十件,一看即知价值不菲。
他随手舀出一颗黑色珍珠,圆润通透,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不错,收起来。聂不凡毫不客气地塞进了自己的兜。
鸡兄见状,暴怒不已,跳到窝中张开翅膀,死命地护住自己的宝贝,一对鸡眼警惕地望着聂不凡。
“啧,只是舀一颗珍珠而已,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聂不凡鄙视了它一眼,然后重新将夹板放下来,掩住里面的“赃物”。
之后,聂不凡开始有意识地巡视鸡窝村,果真发现有不少宝物散落在各处,大多是小物件,丢在草丛中不易察觉。几天下来,他零零总总回收了上十件。不过显然还有很多不知流落何处。
也不知道多宝圣人的宝库被这群鸡祸祸成什么样了?但愿开库那天还有东西保存下来,这些家伙的破坏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特别是有了一定智力之后,更是嚣张跋扈,无法无天。聂不凡严令它们不得在白天公然招摇过市,然后便暂时将此事放下。
事实上,聂不凡对宝库的好奇心,在得知某些异类能够出入自由之后,便消失无踪。
比起这个,他对那名隐藏在暗中的家伙更感兴趣,因为此人已经多次潜入村中偷吃饭菜,而且口味清淡,只吃素菜。
有次聂不凡故意做了全荤宴,结果那人竟然只舀走一碗白饭和两个鸡蛋,末了还在第二天特地送来了一篮子野菜。
为了找出此人,聂不凡将花姑娘和琅琊都招了过来,开饭时间,内外把守,坚决不放走一只蚊子。可惜结果并不理想,此人有如幽灵一般,无迹可寻。
聂不凡缀缀不平,开始变着法地在食物中做手脚,蔬菜中放辣,白饭中蒸肉馍,把素菜做得像荤菜,把荤菜做得像大便种种举动,果真让那只幽灵消失了许久,连带鸡窝村其他住户也遭了殃,味蕾受尽刺激,或者看到那些形状像大便的食物,胃口顿失。数天下来,所有人都瘦了一大圈。
“不凡,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之事?”张君实终于忍不住了,他面前正摆着一盘血淋淋的菜肴,形似恶鬼炼狱。
“没有啊!我很好。”聂不凡面不改色地将菜夹入嘴中。
看着一颗像骷髅的东西被他咔嚓咔嚓地嚼着,张君实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在疼。
“若没事,那这些饭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些饭菜怎么了?”聂不凡一副不明所以状,“你不觉得很有特色吗?”
张君实干笑几声,这特色是有了,胃口却没了。
李翊冷着脸坐在一旁,举着筷子半天没有夹菜,视线在饭桌上游移,力图寻找一道相对正常的菜肴。可惜,他完全无法从可怕的外观上判断出菜色的原料,连同米饭都呈现出屎黄色。
正在这时,只听院子外传来气势汹汹的脚步声,不多时,李淮脸色不渝地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司辰宇和沈慕然,他们也都饱受煎熬,实在不堪忍受,联袂来抗议。
一见到聂不凡,李淮就喝道:“聂不凡,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