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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一次点完吗?店家又害怕又暴躁又不敢发作,备受煎熬,只想赶紧送走这位大神。
这时,又有客人过来买包子,店家连忙去招呼,结果对方见到聂不凡之后,立马仓皇遁走。
同样的事情重复发生,到后来已经没人敢靠近聂不凡,包子店几乎被他一人霸占,店家欲哭无泪。
吃了三个包子,聂不凡觉得饱了,便摸摸索索地将钱递过去。
店家哭丧着脸,几乎是哀求地说道:“不用了,算我请客,您走好。”
聂不凡觉得吃饭不给钱是很不道德的,便将自己买的一面刻着鬼头的青铜镜送给了店家,然后飘然而去。
店家看着这面只能印出一片模糊鬼影的青铜镜,连哭的心都有了——求别再来了!
一直跟随在聂不凡不远处的王诗禅暗暗摇了摇头,这家伙实在太损了,居然在自己身上所有可能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都化了一次妆,而且妆容逼真,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是假的。若是在夜晚,那绝对能够吓死人。
看着他一路游荡,穿梭于人群,时不时把别人吓个半死,被吓的人就算收到了冥币也不敢声张,王诗禅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溪山城的街市并不大,一个上午下来,有关聂不凡这只“真”鬼出没的流言已经逐渐广为人知。以至于后来,所有穿着红衣的人都受到了格外的关注。
李翊和张君实等人也在街市中游走,寻找某个离家出走的家伙。有这样的热闹,以聂不凡的性格,不可能不出来装鬼吓人。只是大部分人都化了妆,看得人眼花缭乱,无疑增加了找人的难度。
另一边,卫頔去了一趟鸡窝村,与司辰宇见了一面。他的运气不错,去的时候大部分鸡群正在村外活动,没有为难他。
谈好事情后,本想见见鸡窝村的村长,可惜人不在,他只能暂时回到溪山城。
“找到段誉了吗?”卫頔一回住处便问道。
一名侍从躬身回道:“还没有。”
不待卫頔发作,他立马又补充一句:“不过,我们抓到了段誉公子的鸡。”
卫頔望去,只见另一名侍从手上提着一只棕色的母鸡,目露凶光,确实是某人身边那只名叫“琅琊”的鸡。
他皱了皱眉:“抓到这只鸡又能怎样?”
侍从道:“我们可以牵着它游街,若是被段誉公子见到,一定会想办法把鸡偷回去。”
卫頔沉吟片刻便同意了。
侍从拿出一根细绳,将琅琊的脖子圈住,然后拽起另一端,强行拉着它往外走。
卫頔戴上侍女递来的面具,远远跟随在后。
他们离开后,花姑娘和金子从暗处踱出来,眼神锐利,杀气腾腾。它们对视一眼,同时转身消失在巷子中。
下午,聂不凡逛累了,找了个台阶坐下休息,王诗禅就靠在不远处的树上。
他刚坐下,附近众人便不着痕迹地向外移开,不过一会便隔离出一块真空地带。
聂不凡浑然不在意,拿着饼朝上面举了举。
“有饼,要吃吗?”
“不用。”
聂不凡便自己吃起来,嘴上的妆也被吞掉不少,沟沟壑壑,扭曲变形,看起来十分诡异。
一般胭脂都是有毒的,聂不凡之所以放心吃,是因为他嘴巴附近的妆基本都是用各种蔬菜瓜果的汁液和一些半生不熟的肉合成的,完全不必担心对身体有害。
他为了增加效果,还时不时偷偷含几口事先准备好的芝麻糊或红色糖水。吃饼这会,都可以看到他嘴角流出红色液体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骚动,惊叫声、怒骂声、碰撞声此起彼伏,如浪潮般,由远及近。
聂不凡站起身,只见远处灰尘四起,不少人慌慌张张地朝这边奔来,糟乱中似乎还听到了鸡叫声。
鸡叫声?
聂不凡连忙爬上旁边一尊兽形石像上,极目远眺,果然见到人群中有不少鸡在奔跑跳跃。他一眼就认出是他鸡窝村的鸡,普通鸡是不可能飞檐走壁,快如闪电的!
它们行动统一,大约有三四十只,似乎正在追赶一些人。
被追的几人中,有一人的怀里还抱着一只鸡。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应该是卫頔的人。
聂不凡有些恍然,卫頔为了找他,竟然抓了他的鸡。
此人武功高强,一般战斗鸡不是它的对手,所以它们才会从鸡窝村找来一群鸡友助阵。
也是那群侍从倒霉,抓谁不好,偏偏抓了琅琊,作为花姑娘的相好,虽然它有点大公鸡主义,但十分护短,除了聂不凡,谁也不能欺负它的母鸡!
它是鸡窝村第一只变异鸡,聪明无比,在鸡窝村的威信仅次于聂村长,一呼百应。再加上这群鸡都是为祸一方的主,自然是毫不犹豫地加入了救鸡行动。
卫頔等人在街上逛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见一群鸡气势汹汹地朝他们冲来。
接下来就发生了聂不凡见到的这一幕,整个街市都被鸡群横扫,尘起毛舞,混乱一片。
卫頔的侍从们狼狈逃窜,袖口和衣摆上都是爪痕。
眼见他们越来越近,聂不凡丢开面具,大吼一声:“放下那只鸡!”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人立在一尊凶猛的石像之上,头发蓬松,青面獠牙,怒目圆睁,嘴角还有血水渗出,手执一把染血的骨扇,一身鲜红的衣袍随风舞动,在夕阳下,形如魑魅。
所有人都在一瞬间安静下来,屏息仰望。
红衣魑魅一指人群,喊道:“都给我过来!”
众人以为是在叫他们,全都不敢移动。
谁知原本暴动的鸡群却一一从人群中穿出,听话地踱到红衣魑魅身边。
所有人呆滞地看着这一幕。
红衣魑魅又指向最前方的几人,怒斥:“还不放开那只鸡!”
侍从呆呆的没有反应,鸡群躁动起来,一起朝那人展翅高啼,声势骇人。
侍从一惊,赶忙放开怀中的琅琊,琅琊在他身上踹了一脚,牛气哄哄地跑进鸡群。
红衣魑魅在众人惊吓的注视中,长身而立,衣袂飘飘。此时太阳刚好落山,天色逐渐暗淡,阵阵阴风拂过,四周死寂一片,更增添了几分鬼气。
只听他阴□:“再让我看到你们抓鸡,我就拿你们喂鸡!”
几名侍从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红衣魑魅一挥衣袖,“都散了吧!”
众鸡听命,蹦跳飞纵,四散而去,不过一会便消失在巷道中。
红衣魑魅重新戴好面具,从石像上跳下来,回归低调。
尘埃落定,有人小声颤抖道:“看到没?他竟然可以指挥鸡群。”
“这么说,他他真的是鬼?”
“天啊,那把扇子还是我卖给他的。”
“他还吃了我的包子呢?”
“怎么办?我们要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吗?”
“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没错,散了,散了,赶紧散了。”
“唉,我以后是再也不吃鸡了”
人群散去,只是离开前,眼角余光还时不时打量静立在石像旁边那抹的红色身影。
从此之后,溪山城就有了一个关于鸡神的传说,每到鬼节,所有人家都不再杀鸡吃鸡肉。
☆、63 今晚有约
在市集闹了这么一下;肯定已经引起了鸡窝村寻人队的注意;意犹未尽的聂不凡被王诗禅裹挟回了住处。
“抬起头。”王诗禅拿着一块热毛巾示意道。
聂不凡听话地将他那张鬼画符般的脸仰起来;眯着眼舒服地享受王诗禅的擦拭。
王诗禅细心地帮他擦脸,洗手。
聂不凡睁开眼;突然问:“王五兄,你平时也是这样擦拭佛像的吗?”
专注中带着几分虔诚,好像手上握着的是一件稀世珍宝,聂不凡有种被宠的触动。
王诗禅的动作顿了顿,没有回话。
聂不凡一把抱住他,笑嘻嘻问道,“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可与佛祖比肩吗?”
王诗禅回道:“我信佛,是因为佛的超逸和智慧;所谓‘随其缘对,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大概就是我信仰动摇的恶报。”
“我?恶报?”聂不凡指着自己,不满地瞪着他。
“缘生则法存,即便是恶报,我亦甘之如饴。”王诗禅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聂不凡低下头,哼哼几声没有再说话,心里像猫爪一样痒痒的。
王诗禅笑了笑,放下毛巾,为他宽衣解带,然后抱进浴桶。
聂不凡主动邀请王诗禅一起共浴,大浴桶中坐着两个大男人,显得有些拥挤。
聂不凡将腿盘在王诗禅腰腹,两人如同双修一般,叠坐在一起。
屋内水气氲氤,静寂无声,只听得水花的响动。
朦胧中,两道身影仿佛合二为一,肌肤相亲,呼吸相融。
王诗禅十分忠于自己的渴求,挺身而入,沉沦欢愉。
水花四溅,不断击打在两人赤裸的肌肤上。木桶似乎承受不了持续的震动,不停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聂不凡上下起伏,每一次下沉都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王诗禅身上,让那根火热的物件深到极致。
在狭窄的木桶中,两人的交合短促而密集。
“唔不想动了。”聂不凡坐得直直的,两手搭在木桶边缘。
“那我们去床上。”王诗禅摸摸他的头发,欲望还在他体内挺立着。
“嗯。”聂不凡手脚并用地缠住他。
王诗禅托住他臀,就着连接的状态长身而起,水珠倾洒,他轻身跃出。
“嗯”这一番动作,让密合处摩擦了一下,聂不凡忍不住呻吟出声。
正在这时,王诗禅准备取衣的手停在半空,神色微敛,似乎听到门外有什么动静。
他迅速拿起衣服盖住两人的身体,闪身纵跃,跳到隔间的横隔上。
“怎么了?”聂不凡小声问。
“嘘,有人来了。”王诗禅紧紧抱住他,却没有将分身退出来。
话音刚落,就听到另一头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
“奇怪,人呢?”声音很熟悉,赫然是李翊。
“水还是热的,应该刚洗完不久。”张君实竟然也来了。
聂不凡在暗处缩了缩脖子。
王诗禅却在这时顶了顶他。聂不凡忙捂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叫声,瞪了他一眼。然后小心地后撤,带出一片粘液。
他转过身,趴在夹缝处朝外面望去。
“刚刚沐浴完,会去哪呢?”李翊问道。
“四下找找吧,这回可不能再让他跑了。”张君实的语气中有些无奈。
李翊狠狠道:“若被我抓到,一定叫他好看!”
聂不凡龇牙咧嘴,对这种威胁嗤之以鼻。
正在这时,背后一重,王诗禅压上来,手指在他大腿内侧游移。
聂不凡用手肘轻轻往后一顶,示意他别乱来。
下面脚步一向,张君实走进了隔间,距离他们不到10米。
聂不凡下意识向后一缩,谁知后穴突然挤入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如磨面一般,一点一点地深入。
他咬住唇,身体颤栗,望着另一边的张君实,想喊又不敢喊,心中生出一种偷情的紧张感。
想不到王诗禅也有使坏的时候,他扶住聂不凡的腹部,缓慢地进进出出,动作轻柔得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但聂不凡却备受煎熬。
他趴伏着,被王诗禅弄得神经紧绷。如果这时候张君实突然抬头,即使有黑暗掩盖,也很有可能被发现。
两人这种状态怎么见人?
好吧,聂不凡不在乎被看光,但是他先有离家出走的劣行,再加上现在与王诗禅躲着他们偷情,一旦被发现,肯定会遭受惨无人道的批判。
他不敢动,只能任由王诗禅施为,万幸张君实没有李翊等人的耳力,扫视一圈之后就离开了。
张君实前脚才踏出门口,身后的男人就猛地发力,顶得聂不凡差点叫出来。一股热流在体内涌出,几乎让他的大脑空白。
聂不凡暗恨啊,之前为什么会被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给感动,以至于节操碎了一地。
王诗禅温热的呼吸喷在耳侧,得到释放的欲望仍然舍不得离开。
聂不凡见人都走了,狠命掐了他一把。
王诗禅用亲吻帮他顺毛。
“还不出来!”他咬牙切齿道。
“嗯。”王诗禅要退不退地磨蹭着。
聂不凡伸出无影爪,在王诗禅那根作怪的东西上狠抓了一把,然后腿一蹬就将他踢开。
王诗禅微微躬身,似乎在体验天堂到地狱的极致快感。
聂不凡在他身上擦了擦手,哼哼道:“去把衣服拿过来,我可不想在这时候表现自己的大无畏精神,豪迈地裸奔。”
王诗禅点点头,身形一晃就不见了。
聂不凡舒了口气,移动了一□体,下体处立刻有液体流出。
他又是一阵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