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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眼中,威猛的白虎就像在玩球,但偏偏每次都被球玩了。它身上的伤痕不断增加,越战越无力。
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金子用掉落十根鸡毛的代价,最终赢得了这场比斗的胜利。
白虎沉声低吼,缓步走到金子身边,用虎头蹭了蹭它矮胖的鸡体,表示臣服。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金子霸气侧漏地将白虎收房了。
是这个这个世界太疯狂,还是他们今天起床的节奏不对?
所有目睹这场虎鸡之战的人都陷入了半癫狂状态。他们实在不敢相信一只鸡能战胜一头老虎,还居然把人家给收服了!
有些人甚至在使劲擦眼睛,以确定眼前的一切并不是幻觉。
再看希图国那几个使者,已经彻底石化。看着白虎在一群鸡的簇拥下,表现出无以伦比的乖巧和友善,间或还会打滚卖萌。卖萌,它竟然卖萌!
这货还是老虎吗?还是吗?他们绝对不承认这货是老虎,打死都不承认!
使者们突然好想拉开弓把它给射了!
聂不凡似乎没看到使者们一脸想死的表情,礼貌地询问:“使者大人,你觉得我国的鸡如何?贵国境内可有与之一敌的猛兽?”
他将之前的话回敬给他们,很有风度地往他们飙血的伤口上撒着盐。
使者们的表情内涵得无法用语言形容,最后只听到为首那位用超脱世外的声音说道:“贵国的鸡凶猛无敌,我们服了。”
自此,朙国的鸡出名了,威名远至海外,甚至还严重影响了后世
☆、85 擒受之战(九)
“哈哈哈”朙皇一回到宫中就抱着聂不凡发笑,整个人都压在他背上,毫无形象。
聂不凡勾着身子,不爽道:“皇上,该减肥了,好重!”
“小宝,你真是个宝。”朙皇落座,顺势将他拉在腿上。
聂不凡起身无果,干脆把腿抬起来搭在扶手上,后背靠在朙皇身上,自顾自拿过宫女斟上的茶喝起来。
朙皇圈着他,问道:“那些鸡是怎么回事?你似乎事先就知道它能战败那只白虎。”
“我当然知道,那都是我养的。”聂不凡一脸得意。
“你养的?”朙皇眼神微闪,状似随意地问道,“小宝入宫前是做什么的?鸡农吗?”
“是啊。”聂不凡回答得一点都不犹豫。
朙皇拉起他的手细细摩挲,光洁如玉,一点都不像做过粗活的人。他有着孩子般真纯的性子,也有着世家公子的气质,言行举止洒脱不羁,虽与优雅搭不上边,却自然如风,让人不自觉地想要亲近。
他想,确实应该派人查查小宝的身份了,他是国师带来的人,回头直接问他即可。
“对了。”聂不凡突然道,“你可不能把我的鸡给抓了,它们都是我的宝贝。”
“行。”朙皇笑道,“它们这回立了大功,朕不但不会抓它们,还会好吃好喝地供着。”
聂不凡满意地点点头,心里暗自琢磨,是不是有必要给所有鸡窝村的鸡都作个标记?免得有人倒霉惹了它们,以致造成难以预料的后果。
正在这时,太监禀道:“皇上,午宴已经准备妥当。”
朙皇点点头,带着聂不凡一同站起来,朝外殿走去。
午宴设在行宫的天和园,参加宴会的人足有三百多人。由于上午在围场的受到了刺激,希图国使者全都有些食欲不振。相反,朙国众人却是兴致高昂,热烈地谈论着那一群奇特的鸡,其中那只战胜白虎的雄鸡更是他们关注的重点。
战斗结束后,鸡群各自散去,白虎也隐入林中。众人的好奇没有因此而削减,相互打听这群鸡的来历,却始终无果。真正知道内情的,只有从鸡窝村回来的几人。
他们既是苦闷又是悲愤,再次对聂不凡的惹祸功力表示无力。招惹了一个麻烦的卫頔也就算了,这回竟然连皇上也没能逃过他的鸡手!
天啊!他们该怎么把这家伙从龙床上弄回去?这不是作死吗?
聂不凡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吃饱喝足之后,就借着尿遁,跑去约定地点和张三李四等人汇合。
他有皇帝的万能腰牌,无论是皇宫还是行宫,全都畅行无阻,宫廷侍卫还得对他恭恭敬敬。
等他到了地方,张君实、李翊、王诗禅包括泰白都已经等在那里。
李翊一见到他就把他拽过来,泄愤般地猛捏。
“啊啊啊”聂不凡拼命挣扎,悲叫,“就算想我也不要用这么激烈的表达方式,疼啊!”
他的脸都快被李翊揉成面团了,其余几人一点都不同情。
最后还是张君实出手把他捞过来,无奈道:“不凡,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聂不凡揉着发红的脸,随后上前抱了抱王五,又蹭了蹭张三。
泰白在旁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等他过来示好,结果他被直接无视了泪。
“我明明已经很安分了,谁知会莫名其妙地变成这样?”聂不凡诚恳地表示。
你安分?几人都露出信鬼信神也不信你的表情。
“现在的问题是,”张君实叹道,“该如何把你带出宫?”
聂不凡亮了亮自己的腰牌,志得意满地笑道:“我有通行证,随时可以走。”
张三李四一脸悲哀。你到底有么有搞清楚状况?
王诗禅拍了拍他头,缓声道:“出宫容易,离开却很难,你确定皇上会准你回村吗?皇上可不是卫頔,我们可以将你从卫頔的东晟上府救出来,却不能用同样的方法将你从皇上身边带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走到哪里都逃不开皇上的追捕。”
“没那么难吧?”聂不凡望天道,“我好歹救了皇上一命,他难道会恩将仇报?”
几人无语,各自在心里抓狂:谁叫你把皇上给睡了!否则事情哪里会这么复杂!
“说到这个,”李翊正色道,“你真的没事吗?我听说那种毒非常厉害,几乎食之即死。”
“没事。”聂不凡仰着下巴道,“这世上有什么毒能毒倒我?”
那是,你已经世上最毒的毒药了。
“闲话就不说了。”张君实开口道,“我们想想办法,该如何让不凡全身而退。”
“离开皇宫后,还得小心卫頔抢人。”李翊补充。他越想越觉得苦逼,聂不凡这家伙到处招蜂引蝶也就算了,但是他就不能找一些好解决的对象吗?比如什么店小二、落魄书生、兽医之类的无名小卒。
“不凡对皇上使用了‘韦小宝’这个化名,被查出真实身份是迟早的事,我们必须抓紧时间。”王诗禅道,“不知皇上是否能容忍不凡的大逆不道。”
“何止啊!”张君实看了看众人,纠结道,“我们更应该担心的是,皇上是否能容忍他这枝红杏接二连三地出墙。”
几人都默了。
聂不凡无辜道:“别这么苦大仇深地望着我,我也是身不由己。”
李翊冷着脸,手指又有些发痒,真想将他揉成团拌上酱直接给吞了。
张君实别过头,一脸悔不当初的表情。
王诗禅倒是看得开,默念几遍心经便淡定如水了,只是手上一串佛珠快被他捻成畸形了。
这时,一直沉默的泰白突然开口道:“其实,你们可以让聂不凡去我家的岐屿岛躲躲。”
几人同时看向他,张君实诧异道:“你竟然是岐屿岛的人?泰崇是你什么人?”
“家父。”泰白露出一口白牙。
“想不到你竟然是岐屿岛的少岛主。”李翊语气淡漠。原本以为泰白只是一个普通小人物,却不想竟是来自素有宝岛之称的岐屿岛,此岛偏安一隅,岛上居民无疑不是水下高手,以采珠打渔为生,喜好深水探宝,并经常与海外商船进行交易,相当于一个独立的岛国。
果然,他不能对聂不凡有任何期待,这么一个路人居然也有不得了的身份。
“岐屿岛在什么地方?好玩吗?”聂不凡双眼发亮。
“想都不要想。”李翊直接打消他想一探究竟的念头,绝决道,“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再让你到处跑。”
张君实严重点头。
时间不能耽误太久,几人又商量了一会便分道扬镳。
离开前,几人对聂不凡千叮万嘱,拜托他老实点,安安分分等他们来处理后事。
聂不凡自然是答应得很爽快。
回去的路上,聂不凡开始检讨自己,他是不是也该做些什么?总让大伙忙前忙后似乎有些过意不去(众攻:求你千万别过意不去!)。或许他可以委婉而诚恳地向皇上表达一下自己想要隐居山林的强烈意愿?说不定皇上深明大义,挥一挥衣袖就放他走了。又或者请国师帮忙,他既然把他带进宫,自然有责任再把他带出去。
正想着,身体突然被人从后面钳制,一眨眼功夫就被带到一间相对昏暗的屋子中。
还没回过神,嘴唇便被夺去,迎接他的是一个炽热而有力的吻。
定神望去,只见卫頔那张斧凿刀客的深沉脸近在咫尺,眼中似乎还有两簇火焰在燃烧。
好半晌,他才移开唇,身体依然紧紧将他压在门板上,语气阴森道:“既然要逃就逃远点,为什么要跑进皇宫来?”
“我本来只是想进来参观一下。”聂不凡回答。
“是吗?”卫頔将脸凑到他鼻前,一字一句道,“参观能参观到朙皇的床上去?”
聂不凡纠结,怎么好像一夜之间全世界都知道他跟皇帝有腿?
“别以为你留在皇上身边,我就得不到你!”卫頔狠狠道,“我有的是办法将你弄出去。”
“什么办法?”聂不凡眼睛一亮。
“怎么,你想离开?”卫頔神色微动。
“当然。”聂不凡嘻嘻道,“皇宫哪里比得上海阔天空的万千世界?”
卫頔冷哼一声:“你也别想什么万千世界了,以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我身边吧。想去什么地方,我陪你去。”
“那你到底有什么办法让我离宫?”聂不凡自动忽略他的主权宣言,直奔重点。
“假死。”卫頔吐出两个字。
“还以为是什么好办法呢?”聂不凡翻了白眼,“我不得不提醒你,药物对我根本没用,我体质特殊,可以慢慢解除药效。如果你的药能让一般人保持一天的假死状态,对我大概就只有一两个时辰的效果,除非你加大药量。”
“不行,加大药量会直接致死。”卫頔沉吟道,“我另外再想办法。”
盯着聂不凡那对炯炯有神的眸子,卫頔警告道:“在此期间,你给我老实点。我知道李翊他们也在计划将你带走,他们确实有些实力,但绝不会比我快。我一刻也不想再将你留在皇帝身边!”
只要一想到他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欢,他就嫉妒如狂,恨不得立刻将人掳回去!
这种强烈的占有欲是他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他也不打算回避这种感觉,只想彻底占有这个人。
单手一勾,将他放倒在桌上,低头索吻。双手扶住他的腿,下身紧贴。
聂不凡明显感觉到男人勃发的欲望,趁着空档阻止道:“这可是皇宫,你想做什么?”
“不过只是行宫而已。”卫頔低声道,“外面都是我的人,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放心,我不会在你身上留下痕迹的。”
聂不凡瞪大眼睛,没想到卫頔竟然比他还大胆。他们这是在偷情,是在偷情吧?
稍不留神,裤子就被褪下一半,卫頔迫不及待地闯入,疼得聂不凡闷哼出声,桌子也承力的咯吱声。
聂不凡就像一种让人上瘾的毒药,向来不沉溺性事的卫頔也破了底限。分开之后,思之如狂,每到深夜都会感觉彻骨的空虚。他也曾找过其他男女,却没有一个让他体味这种满足和充实。
在融入的那一刻,他是真心想要和这个人共守一生。
“啊唔轻点,轻点”聂不凡紧紧拽着桌沿,努力稳住身形。
卫頔咬住他的耳朵,沙哑道:“可别叫得太大声,虽然外面有我的人,但难保不会被其他人听到。”
聂不凡忙闭了嘴,卫頔却像恶作剧一般,每次都撞得很用力,顶到极致,只为看某人想叫又不敢叫的隐忍模样。
不过他显然错估了某人敢在老虎头上拔毛的胆子和一戳就破的容忍力,被惹毛了,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就在卫頔再次冲进深处时,聂不凡抱住他的头,在他耳边发出惊天动地一声大喊,差点将卫頔的耳朵震聋。
卫頔内息一敛,好容易才缓住气,精气却是一泻千里,全都献给了聂大村长。
咬牙切齿地退出来,顺手帮他擦了擦下身,卫頔狠声道:“这次我先记着,以后非要做得你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