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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相互牵制,老靠安全的多。
任红昌执意坐马与曹智同行,年轻人总是向往自由、浪漫的生活,任红昌就嫌坐车太压抑,一定要坐马,曹智拗不过他,只好随她了。
祢衡是读书人,读书人自然应坐车,那样显得斯文,这小子最爱摆这种谱。曹智安排他和华佗同乘一辆车。
曹嵩家当不少,连装带拿,光车队就有一百多辆。
曹智将京城夺来用剩下的财物,全给了曹操,以作军资。曹操现在兵马渐多,用得着钱的地方就多。养一支军队,不比养一家人,耗费要大的多。
曹智的想法很简单,曹操好,他才能跟着好。
元月十五这天,一队队车马同行,声势惊人。曹府的这次搬迁,不亚于一座小县城搬迁。
曹操去的是河内,前一段路还可与老父同行,直送至黄河畔,才分手,曹操北渡黄河,赶往河内。曹智继续南行取道扬州,前往琅邪。
分手前曹智劝告曹操,要多关心自己,讨阀董卓是大家的事,千万不要义气用事,贪功急进,做了袁绍的急先锋。
也不知曹操听进了多少,他关心的是到琅邪家人一路的安全。对曹智的话〃哦,哦〃两声后,一再嘱咐曹智路上小心。
曹智隐约记得曹操第一次讨阀董卓没得到什么好果子,具体怎么,也记不太清,只能劝告曹操信守〃中庸〃之道,想来也不至于大错。
当曹智在为曹操的讨董之行,寝食难安之时。洛阳奢华的皇宫里,也有一人正暗自神伤。他就是三国舞台上的重要人物——董卓。
董卓的伤心事是不可告人的,自从三月前那个重要部位被曹智所伤后,他那地方就在也没〃立起〃来过。外伤早已好了,给他治疗的郎中也被他杀了,当天知道此事的人少之又少。但不知为什么那地方还是无任何反应,越是着急,心理负担就越重。
由于这方面的原因,董卓最近的皮气也变得暴虐异常。动不动就打人,骂人,对那些王公大臣更是稍一不顺心,就砍头处死。
这日,董卓出横门视察,百官都惧怕董卓,闻讯皆来迎送。董卓看着那些唯唯喏喏的官员,心情大好,他就是要别人怕他,这种感觉受伤之后需要得越来越强烈。这时,适逢从北方招安和投降的一匹士兵和官员压解到京,董卓当即要求亲自过目。随即这些人被带了到董卓面前,其中有一士兵不知是好奇,还是其他原因,偷偷抬头偷瞄了董卓一眼,被董卓发现,他就怀疑那个人看出他哪里不对了,歇斯底里地大嚷着“你看什么?”当即命人挖了那人的眼珠。
其他人看到这么残忍的事,发了几下声响,又不知戳到了董卓那根神经,他接着下令把那帮人不是砍手,就是剁足,最后董卓尽自己抄刀上前,砍落了几人的头颅,方觉平息了一些心中的愤怒。
哀嚎之声震彻天际,在场的百官吓得魂不附体,有的甚至已尿了裤子,哆哆嗦嗦的无一人敢正视董卓。
找回点自信感的董卓,高兴地哈哈大笑,率众回宫去了。
回到皇宫的董卓决定今晚宴请群臣,当即命人通知百官。
百官收到邀请,也不敢不来,只能求神拜佛,今晚不要轮上自己倒霉。有些官员甚至去之前,给家里留好了遗言。由此可见京城的官员已被董卓折磨得心力憔悴的程度,整个洛阳城此时是处处风声鹤唳,日月无光。
今天的宴会倒是平静异常,只有董卓一人在那开怀畅饮,谈笑风生。百官都小心应付着,董卓笑他们才敢笑,董卓吃他们才拿起筷,都读分读秒在算宴会何时才能结束。
酒至数巡之时,吕布走入,俯身董卓耳边,低语了几句。董卓闻言脸色有喜转怒,百官得心也被提到了嗓子眼,都在暗想“不知又该谁倒霉了”。
董卓突然从席上暴怒站起,指着司空张温,撕心裂肺地叫道:“张温,你个老匹夫,尽敢私通反贼,来人,拉下去,砍了”。
百官闻之色变,只见吕布应了声“得令”就拽着张温拖下堂去了。
张温一路被拖下堂时,还发过几声喊“我犯了何罪我没私通过反贼,有何为证”
不一会儿,就没了声响,不多时,侍从端着一个托盘上殿,盘中赫然放着张温那颗血淋淋的头颅。
百官吓得魂不附体,董卓却哈哈大笑道:“张温私通反贼曹家二兄弟,尽于曹家宗室成员有书信来往,就以此为凭,他就该死,姓曹没一个好东西,哼!”
又有谁敢反驳,曹操、曹智是反了董卓,那就能证明姓曹都是坏人了。
张温只是妻子的娘家姓曹,自然有于岳丈家的书信往来,董卓尽以此为凭,说他私通反贼。其实这家曹姓之人与曹操、曹智根本八杆子打不着。
董卓恨曹操、曹智已是着了魔道,时时在梦中或想事入神之际,会自语说出曹操、曹智的名字,每次提到这两人,他都咬牙切齿地恨不得是这两人之肉,啃此二人之骨。
其实大家都想不明白,董卓为什么最恨这两人。照道理来说,称得上反贼的人多了,天下哪里都有反对董卓之人,闹得最凶的袁绍你怎么不恨,单单最恨曹家两兄弟,现在甚至于连全天下姓曹的人他都恨。
第五十三章 人神共愤
洛阳城为愁云惨雾所笼罩,不但洛阳城的百姓、官员苦不堪言,生存在水深火热之中,就连董卓的亲信,也感到了危机。
董卓变态的行为不但发泄在外人身上,还逐见转移到身边的自己人身上。看什么都不顺心,动不动就责骂人,吕布因为一些小错,被他骂过好几回。
吕布心里却暗骂〃你以为是我亲爹啊?随随便便就骂我,他妈的,老子总有一天要全找回来。〃
董卓对后宫防范极严,特别是男人,他更是防备的严之又严。他得不到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首当其充的就是吕布,董卓知道吕布是个色鬼,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吕布的。
以前董卓还会赏赐一两个他玩剩下的后宫嫔妃或宫女,最近他是连宫门都不让吕布进。他要独霸着后宫,让谁都不知他的秘密。
其实吕布还是知道一点董卓的事,那天在蔡府他是看着董卓受伤的,只是不太肯定董卓到底是不是伤在那重要部位。后宫他也进不去,以前他还有机会去后宫率领侍卫值夜,趁机还可以干一两个公主或是宫女什么的,现在他连后宫的门边都摸不到,也就无从查证。
还有就是最近那天参与围剿曹家兄弟的侍卫,有个别喝多了碎嘴两句,把那天蔡府的情形说过几句的,过几天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这让吕布更加觉得董卓可能哪个地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让他更警觉提防董卓加害于他,毕竟他只是董卓的“干儿子”。
自从董卓在蔡府受伤之后,后宫的侍卫每日更换,他的饮食起居都由太监打理。
董卓进京之前,太监差不多被袁绍杀光了。宫里几乎没太监了,董卓就活割了一批战俘做太监,死了许多人,才凑出几十个。
这阉割最好是未成年之前,那些个战俘都是成年男子,现在才阉割对他们来说苦不堪言,死亡率也是比未成年要高得多。
董卓为了掩饰他不可告人的秘密,毫无人性可言,阉割这批人时行事仓促,连个专业的抄刀师傅都没有。反正那些西凉兵也够凶残,拿着牛角刀,硬着头皮上。
董卓自私的行为,不光引得百姓、朝中大臣人神共愤。同时,也引起了自身亲信的妒忌、猜疑。人心都是无底洞,跟着董卓进京的一帮人,升官的升官,晋爵的晋爵,但还都在内心深处不满董卓的作威作福,都认为凭什么董卓你一人享受皇帝待遇,没我们你能得这天下吗?
洛阳城中,朝野内外现在是暗流涌动,人人都在打自己的小算盘。
这一切的变化,其实都被老臣王允看在眼中,王允老谋深算,在这短暂的三任皇帝,灵帝、少帝、献帝朝期间,他都能左右逢源,使自己长期立于不败之地。
王允,太原人,少负才名,被同郡〃清流〃代表评论为〃王生一日千里,王佐才也〃,当年破〃黄巾贼〃有功,却因得罪宦官张让而获罪论死,后因何进奏保,死罪得免,起而官拜司徒。
董卓进京后把持朝政,在废帝改元这件事上,董卓召集公卿大臣议论时,王允表现出唯唯诺诺地拥护,这给朝中众大臣留下了颇不佳的印象。他们觉得王允并不像人们所称誉的那样,〃颇重名节、凛然大义〃,恰恰相反,从此事上倒是看出他趋炎附势,明哲保身,甚至是助纣为虐!
所以现朝中稍有正义的官员都不削与之交往,〃清流〃界人物更是呲之以鼻,鄙夷之情,溢与言表。
其实王允内心要复杂的多,他即要保住性命,又想做匡扶社稷的忠臣义士。通过这段时间的冷眼旁观,王允觉得机会来了。
王允先将家中珍藏的几颗上好珍珠拿出,找了个手艺出色的师傅,嵌造了金冠一顶,使人密送吕布。
吕布大喜,吕布心想,平时和这王司徒只是范范之交,仅仅是在会面时点点头,略作寒喧而已,怎会送如此大礼?〃莫非对我有所图谋〃。吕布想归想,但眸子一瞅那耀眼的明珠一闪,一闪的〃涟漪〃光泽,不禁心里〃嗦〃地一抖,也就收了下来。
吕布收了王允的重礼,也不能〃嘴巴一抹〃就完事了。吕布亲自到王允的府宅致谢,顺便看看王允的图谋。
王允已在府中备好了,琼瑶美酒,嘉肴玉食,候吕布到来。吕布一到,王允出门迎接,直入后堂,请上廷席。
席间王允殷勤劝酒,吕布本就贪杯,饮至推杯换盏时,吕布已双眼通红,舌头也不听使唤了。
王允趁机巧言吝啬,从吕布口中探听到了董卓受伤之事,还套出了吕布对董卓不满之种种。
送走吕布,这一夜王允都没睡好,盘算了许久。之后,王允对症下药从一名西域番僧那里搜罗了一些方术、金丹,献给董卓。这种金丹、仙丹大部分具有催情或壮阳的功效,会使服用之人顿时精神百倍,欲念腾升,但服多了,就是慢性中毒,极伤身体。
董卓初时也不敢随便服用王允送来的仙丹,而是叫了一名侍卫试药。结果这名侍卫服下后,不一会儿就面红耳赤,下身搭起了帐篷,急急的要寻求姑娘。
董卓拉了个难看的宫女给那侍卫,没想到那侍卫干完那个宫女,毅然坚硬如铁。
董卓这才相信此药有奇效,自己也偿试着服用了一颗。服用下去之后,也如那名侍卫一般,欲念腾升,面红耳赤,但他那根〃黑泥鳅〃却只是微微硬起,并不像那侍卫干般,〃坚硬如铁〃。但董卓已经好满足了,比起前段时日,已是〃大有起色〃,连忙按倒一名宫女,征战一番。
王允每次送仙丹总是才几颗,害的董卓总要假借各种理由,传唤王允。
王允也从不让他失望,每每议完〃国家大事〃之后,再献上几颗仙丹。王允又假借献药之名,经常出入皇宫,一来二去,慢慢地董卓示其为心腹。
一场阴谋在悄然酝酿,一场暴风纣雨即将展开。
第五十四章 扬州陈温
千里迢迢,在途非止一日。
曹智与任红昌两人自从成亲以来互通心曲,两情缱绻,一路上按辔徐行,看出来的风光骀荡,尽是醉人之意。
行行复复,这一日,曹智一行到了扬州治所历阳(今安徽和县)。一到历阳,扬州刺史陈温热情地接待了他们,陈温与曹洪素相友善,常有书信往来。这次路过扬州曹洪也的确托曹智带了封书信给陈温。
陈温因最近听闻曹家兄弟招募义军,讨阀董贼,前段时日又大败黑山贼,极是敬慕。再说曹太公(曹嵩)是前辈“阁老”,理应尊重,趁曹智一家路过扬州的机会,略尽地主之谊,以便结好。
在陈府住了一晚,第二日正准备向陈温辞行动身,陈温拉住他们定要我们喝完他老父的寿酒再走,原来再过三日便是陈温老父的寿诞。
主人盛情难却,曹嵩这几日舟车劳顿,也的确累了。历阳环境优雅,人杰地灵,一行人便在陈府犒劳几日,全当调济休养一下。
陈温颇具豪情,午缮时就拉着曹智非要畅饮一番,说说打黑山贼的光辉事迹。
曹智其实还真不原提起这事,但几杯酒下肚,话也就多了起来。从得到消息,到如何设伏,设陷阱,机关,如何与黑山贼短兵相接,如何趁黑砍了黄诚,到最后的惨烈厮杀,讲得是口沫横飞,酣畅淋漓,眉飞色舞。曹智不得不钦佩自己,还有这方面天赋,不去说书,太可惜了。
陈温听得是心惊肉跳,如痴如醉。曹智讲到高c处他更是拍案叫绝,大呼痛快。
曹智说着说着,长了个心眼,陈温既是扬州刺史,那可是丹阳太守周昕的上司(丹阳是个郡,隶属扬州),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牵连,此地离丹阳已是不远了。
接下来的谈话,曹智故意把黑山贼此次进犯曹府的前因后果说与陈温听,又有意无意地扯出了周昕。
陈温听至“丹阳,周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