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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喊,可背后压着他的人立即就抬手一下子堵住他的嘴,同时他就感觉到那人的手正在用力的挤压他身体的各处骨骼。
不一会儿他就断气了,小三的死状非常恐怖,眼睛暴突,同时他的鼻子、耳孔,全部都有黑血渗出。其实这一切从黑影出手到小三没发出一点声音的断气,都是在几息时间里就完成了,等那黑影非常满意地站起身,小三已经变成一具尸体。那个黑影迅速把小三依然恢复到攀着通风口的模样,不过小三的脸已经变成了紫色,他的两个眼睛已经成为两个无神的黑洞,大嘴张着,可以看出死之前他的恐惧和惊讶。
在黑夜里,他的身体看不出有半点伤痕,衣服没有半点损坏,若不是亲眼所见,谁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那黑影杀了小三,顺手就两把抹干净了地上残留的血迹,接着,又一次飘飞出甬道。
当黑影落在城下的地面时,其身后又冒出两个黑影,先前那人头不回的对着身后两人,低声道:“解决那个放哨的,弄出点动静,让城里的人都起来,完事北门集合,清楚了吗?”
“清楚!”两人讲的是同一种语言,但吐字略显生硬。但他们的动作却一点不生硬,轻轻一跃就一下猛地扩散开来,并在城墙上轻轻几点,就笼向了张强这一片小小的区域,把张强和他的野炊食品都笼罩其中。
两三个呼吸的时间里,再看城下,只见那两条黑影已经收拢在张强身周,张强已经变成一具尸体,躺在他自己刚铺好的白布上……这小军官又何曾想过,自己铺的白布就是自己的裹尸布呢?
那两条黑影杀了张强,来到岗哨前,互看了一眼,隔了几秒,只见火石闪亮了一次,随后就见这处岗哨用来阻止人马同行的栅栏,被点着了,然后就是,犹如飞机上的航标灯的两支火把飞跃着奔向堆放在不远处墙根的几个檑木、滚石堆。
“啊!”
两人刚干完的黑衣人,只听身后一声碗筷摔地的声音和一声惊叫。那两条黑影猛地转头时,就见一个花容失色的小妇人,站在了此处岗哨正对大街的光影下,已经吓得不知所措。她肯定是看到了两人的行凶,才摔了手中的碗筷,惊叫出声。
那两个黑衣人奇怪这哪来的小老百姓,城里不是宵禁了吗?他们哪会想到,那个被他们杀死的张强,利用职权叫这小寡妇来的。
在小妇人惊叫出声时,两个黑衣人一点没有迟疑,取出一把成月牙形的弯刀,就想一下击杀了那小妇人。但就在这时城内的营房和其他岗哨都听到此处的异声,数股人马立时朝着奔来。两人顾不得杀那小寡妇,几个纵跳,迅速消失了身影。
“失火了有奸细,快捉拿奸细”
叮叮哐哐的锣声随即响起,涌出来的陈留守军一时也找不到奸细在哪,有的就忙着救火,有的就跟着大喊大叫,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奔着!
第六百九十章 破陈留
西门这边的城内刚刚混乱起来,一时还没将官出面弹压,并进行有效的指挥时,城外的敌军却有了行动,投石车带着呜呜的劲风,又开始了向城防的攻击,这就造成了城内守军的更加混乱。
来得及时的投石攻击,没过几轮石弹轰击,城外曹军的十几匹马从队伍中冲了出来。守在城上的守军听着隆隆的马蹄声,此时心里均想,“这是敌军的里应外合!”
“城外敌军进攻了,快抓了城中的奸细,莫要让他们里应外合”
张邈赶到西门时,城上城下,火把闪耀,已是一片混乱。张邈及时令左右兵将弹压部下,派了五百人在城下收缩奸细,其余人都上了城。
这还是曹军第一次搞夜袭,张邈虽说一路上没看到什么慌乱士兵口中叫嚷的奸细,但从这阵势上看,城外的敌军是投入了很大的兵力,来攻城。看来“里应外合”并非子虚乌有,张邈借着火光细看城下曹军的动向。
有个很奇怪现象,曹军这次出动的并非抬着云梯的攻城步兵,而是骑兵。张邈闹不明白曹智为什么在深夜动用骑兵来攻城,这城前有很深的护城河沟,骑兵应该是跳不过这些深沟。莫非这些人要尝试骑马飞跃这深沟,虽说这沟不算宽,可过来就是城墙,战马站立的地方都没有,墙上的守军又可以近距离的对他们进行射击箭矢,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干呢?
正当张邈和他的军士诧异之时,又一轮的十几名曹军骑兵在马上人人拎起一根大绳,用手臂控制在转圈呼啸,直冲西门而来。
张邈突然觉得有些不好,冲到跟前的曹军骑兵们手上的大绳都是脱手而出,听到“梆梆”一阵乱响,靠着吊桥近的守军士兵已然是大喊起来。
“他们想拉下吊桥,想拉下吊桥”
这时,他们都看清了,那大绳地末端都是铁爪铁钩,此时都是挂在了那吊桥的铜皮门上,十几名曹军骑兵此时迅速把大绳捆在马鞍上,齐齐的转身勒马,拼命的打马拖拽,十几匹马的力量可当真是不小,齐齐的朝后一冲,吊桥顿时是吱嘎的一阵大颤,连带着里面的城门都好像是颤动起来。
“快,阻止他们,用箭射,用火烧来人,爬上吊桥,把绳索砍断”
同样有些慌乱的张邈,也是一连发了几个命令,但只有最后一个才是行至有效的。绳索那么粗,怎么可能用箭矢射断,就算有人能把火弄上绳索,也得烧一会儿,还是派人爬上去用刀斧砍断,是最快,最是行之有效的。
很快身手矫健的守城士兵,从城门里,攀上了吊桥顶端,几斧子下去,就砍断了勾在吊桥上的一条绳索。三四名守军士兵,如法炮制下,曹军这一次的行动很快宣告失败,曹军骑兵再被箭矢射杀几人后,都退了回去。
接下来轰隆隆的马蹄加脚步,更多的曹军抬着云梯,推着望楼、撞车等,来了一轮真正意义上的攻城大战。
张邈一边指挥着士兵抵抗曹军的进攻,一面暗自庆幸,“看来曹军的里应外合计划,未能成功!”
很快张邈得到了城下收索奸细部队的汇总回报,经过在西城区域仔细地搜寻,发现了趴在甬道通风口的小三。通过对小寡妇的审讯,也知道了杀死张强是两个黑衣人,并且第一时间赶到的部队里,有人看到那些黑衣人逃窜的方向是东南两门方向,后来就在未发现敌军奸细的身影,应该是逃匿躲藏了起来。
张邈一听就问,他当时为什么没人对黑衣人进行追捕。张邈的属下面面相视的说,因为城外的攻击正好在此时发动,他们都忙着上城楼对敌,所以就耽搁可追击和搜捕行动。但刚才已经派人去了,应该很快会有结果。
张邈大怒着道,这怎么够,立即要求部下调集人手,对东南两门方向进行一**规模的地毯式搜索。他知道既然曹军派了人进城进行里应外合,一定不会就此罢休。
正如张邈所料,被他派出的手下刚去没多久,就有人来禀报,南门又发现敌踪。已经围上,但对方武艺高强,已伤了好些人,都未能拿下。
张邈一听顿时喜形于色,围上了还怕你们什么。正说话间,西门外的曹军退了下去,隆隆地脚步和重型武器的移动声,开始响起。张邈未及问清攻击东门敌人人数的情况下,就判断到,敌人这是见西门里应外合计划失败,转而要对南门发动攻击。张邈甚至联想到了这叫后备计划,于是一刻不耽搁就抬脚转道去了南门。
一路上还发令要求火速从东、西、北三门调集人手上南门。因为依据张邈的判断,接下来南门的攻击将会更激烈,也是曹军此次计划的最后一搏。
可是当张邈赶到南门时,却一眼看见南门下,几百自己的兵甲竟然只围了敌方三名奸细。这好像太少了吧?曹智不会只派了三个人进城,就想从内而外的打开这南城门吧?
张邈虽觉奇怪,但还是快速带人行了过去,让手下大部人兵甲上南城防守后。他就站在一处内城墙,向下看着被围阵内的敌军奸细。只见这三个人都是全身黑衣,三人都已挂彩,但三人都是双目放红光,不退缩一步,显得非常强悍,也非常恐怖。
这其中可要属那使枪的家伙最为强悍,他那一根乌黑发亮的长枪,比另外两人杀的人都要多。不但如此,他还时不时的从身上抽出一柄柄小金戟,挥手一出就能要了远处士兵的性命。此人前突后挡,所过之处,地上都会留下一条红色的印迹,和一具具尸体。
在血花四处乱溅之下,几百人的张邈手下一时倒是对着这三人也没办法,只能围着轮番进攻,等着消耗尽对方的体力。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偷袭我城防?”张邈站在内城墙上向着下面的敌兵大声喊叫。
“哈哈……老子曹智手下太史慈,张邈你这城内的防守怎么能如此松懈?”太史慈突然头也不抬的扔出了这么一句,紧接着又扔出一柄金戟,就要转身杀出阵外,但方向不是城内或是南城门,而是张邈站立的这一段内城墙。
“拦住他,他要行刺主公,快……拦住这狂徒,不能让他上来…。。”在张邈身边的护卫均以为太史慈是狗急跳墙,欲图行刺张邈来结束此行失败的任务。
城下的士兵也知道不能让太史慈得逞,于是就尾随着已冲出重围的太史慈狂追而去。
身边护卫都紧张的高度戒备时,张邈却心不在焉的思索着刚才太史慈的话语。
“什么意思?我们不是发现你了吗?怎么叫防守松懈呢?你们的计划不是没得逞吗……”
思索到深处的张邈猛然间心里一惊,暗道:“不好!内奸不只这三人!他们肯定是另有安排!”
连忙要起步的张邈对着左右大叫:“快,派人去东、西、北三门看看那里是否有敌人,快啊……”
张邈的左右军卫本来都一致对外,做着防止太史慈冲击的准备。但被张邈突然一叫,因为现场声音的嘈杂,远的一时没听清,近的听清了,却搞不懂张邈的意图。几乎所有的人愣了这半秒的时候,太史慈哈哈大笑着挥枪杀到。
“张邈,晚了,你的陈留城从这一刻姓曹了,哈哈哈……”
太史慈的话,更加确定了张邈的推测。张邈再次大声疾呼,“他们不止这些人,肯定去了另外三门的某处,快,城下兵将听令,不用管这里了,立时分成三队,分别去往东、西、北三门,查探情况,迅速回报,不得有误!”
张邈说话时,太史慈已经被他的属下拦住。但此时城下来了好几路的兵将,汇合着开到南城下,他们都是先前被张邈派人从其他各门征调来的。
“你们来干什么?谁叫你们来……”
张邈最后一个“的”,还未出口,就发现自己真的被气糊涂了,这些人不是自己下令从其他三门征调的吗?
“快回去,会自己的驻地,敌军奸细另有埋伏,还不清楚是哪一门……”
就在张邈声嘶力竭之时,只听北门方向崩塌似的一阵呐喊,接着就是无数喊杀声从那边传来。
张邈这边城上城下的兵将都在愣神之际,齐刷刷把目光转向了北门方向。张邈更是不再理睬还在一个人拼命搏杀的太史慈,一路向着内城墙的最高处冲去。
当张邈奔上高处时,已经可以看到,竟然有三处曹军的旗帜已经在城池的最北端飘扬。而且速度很快的向城内移动着,只见无数人正在那些旗帜下倒地。
那里应该有自己的属下在惨死,敌人的目标应该是北门,被人里应外合击破的北门,怕是没有办法再夺回了。
就在张邈颓废的愣神之际,他发现了站着这里,南城内的一队北门士兵,这里离北门的缺口尚远,北门此时守军大概不多,但刚被突破,正是战斗最紧张之时,作为一城之主,不能就此放弃,就算是死,也在这里战斗到死……
“兄弟们,敌军在北门突破了,不能让他们再进城内一步,要是让这大军进城,恐怕我们都会很惨,想活命的,跟我来……”
第六百九十一章 夷三族
秋意渐去,寒冬来临。四季的交替是永恒不变亘古定律,陈留城终于迎来了今年入冬后的第一场雪。
天气是越来越凉了,但曹军全体将士的心却是火热的。当天上飘下第一片雪花时,他们攻陷了这座城池。张邈组织的城内反击战,并没有阻止曹军将士勇猛地前进脚步。经过一天一夜的拼杀,他们最终击败陈留守军,赢得了这座城池。
但唯一可惜的是,张邈并没有抓获,或是被曹军将士击杀。张邈在城内最后的防线失守前,由忠心的属下拼死护卫着他从西门强行冲出,突围而去。
最后曹智得到的信息只是听说张邈在突围战中也受了伤,这也是他今日站在陈留城那间最大二楼的议事厅内频频发出叹息的原因。
同在厅内的贾诩、荀彧、曹仁、曹休、赵云等一杆谋士、武将也都在猜测和推断曹智这些叹息到底是为张邈的受伤感到痛心,还是因为没有在战斗中抓获、击杀张邈而感到惋惜。
曹智一直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