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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个女人能独占这个仲氏皇帝超过两个晚上,但很快这一记录就被打破,袁术取进冯氏后,一连七天都没出冯氏的房门,就连有时上朝或在批阅公文时都要冯氏陪在左右。
这一情况立时引起了袁术设在寿春后宫的震动,袁术的诸多老婆害怕冯氏的得其宠,就没了她们的地位,就联合来找冯氏谈判兼搞路子。
袁术的这些老婆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话里藏针,指桑骂槐的一套都使得出神入化。谈笑风生中把意思讲得很大义凛然,说什么袁术是有大志向,会有大作为的人,是皇帝,一国之君,不因留恋美色,而耽误荒废政事。
袁术一众老婆说得是语重心长,连暗示带讽刺的警告了冯氏一番。冯氏此时也就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初为人妇,那是那帮女人连消带打的对手,只能委屈的应承着。
但在当晚袁术又来冯氏房中就寝时,冯氏一见袁术就痛哭流涕的将那番诸妇告诫之话原原本本的告诫给袁术,她的初衷可能也是想袁术不要沉迷与她,而荒废了国事、朝政,耽误了前途。
但袁术今天心情不好,一听冯氏之言大怒,这天正好是袁术接获曹智发布檄文要征讨与他的日子。本来心情就不好的袁术质问冯氏谁要她这么说的,冯氏从来没见过袁术发这么大火,简直到了怒发冲冠的地步,哪敢隐瞒,一五一十都说了。
袁术二话不说,提剑就入后宫,将白天乱嚼舌头的诸位夫人一口气统统绞杀,悬之厕梁。
袁术的暴行震惊他现下的小朝廷,很多人背后已经开始为袁术定性为暴君,致使很多人产生了去意。因为伺候一位暴君,是不容易的,一不小心他们的命运很可能都会像袁术的那些老婆们。
倒是这件事后,冯氏不但被人冠以毒妇的恶号,而且后宫很多人再也不敢接近她。但冯氏不忍这些妇人死了还要被暴尸悬挂,她劝袁术这些人都是你的夫人,一夜夫妻百夜恩,死都死了,不能这样对待她们的尸体,冯氏要求厚加殡敛这些被袁术杀害的夫人。
袁术最终答应了,但却受不了后宫的那份哀嚎,于是就带着冯氏出来,划划船,享受一下渐去的酷暑和刚起的秋风。
惬意的游玩了一下午的袁术拖着美的不可方物的冯氏望着湖面远处,水天一色,斜阳已然落下,将那湖水映地一滩血红。点点微风吹过,芦苇荡轻轻随风飘舞,发出一阵沙沙的轻响,便像是婴儿的呜咽。几只晚归的水鸟扑腾着翅膀,落到芦苇深密的丛中,转瞬便消失了踪影。湖面上除他们所乘的船只之外,再就是担任护卫的小船了。舟上舟下的兵士们用浆轻拍水面,啪啪地声响便似是从无穷远处传来。落霞孤鹜里,这片山湖仿佛一个害羞的处子般静谧安定。
袁术懒懒的伸腰,就拿着刚收到说豫州那边没有异动的军情的密信,转首对上船来传递密信的长史杨弘道:“看来曹智只是在虚张声势,这个脑子摔坏的曹老二,只不过是个只会叽叽喳喳乱叫的废物,和他小时候一个德行,将来是不会有太大作为的,可惜了曹**的太早,他这傻弟弟看来是守不了多久曹操留给他的这份家业了,迟早落个众叛亲离,杨弘你说是不是?”
杨弘本来是在认真的听袁术说话,但看到站在袁术身后冯氏那楚楚动人的羞红模样,心里不禁砰然心动,渐渐地就心不在焉起来。
这时被袁术一问,杨弘立时回过神来“哦!”了一声,先是一怔,接着不管袁术问他的是什么,忙老奸巨猾的回应着,“陛下说得极是!”
袁术也立即察觉了杨弘的异样,回望了一眼差他两步的冯氏,冯氏正在低着头想心事,并没有注意到杨弘的偷瞄和袁术涌起的醋意。袁术确认冯氏没主动和杨弘眉来眼去,就转脸过来,冷冷地盯着杨弘看了会儿。
杨弘被袁术一看心虚的低下了头,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起来。他怕袁术一个不开心,就追究其他对皇后不敬的罪责来。
不过杨弘的担心显得多余了,今天的袁术没有暴怒,没多久,就听袁术就让冯氏先上船楼上层等他。冯氏“喔!”了声,惊醒着目光流转而起,从袁术和杨弘脸上掠过,顿时袁术和她眼波一触下,立即觉的全身浸在暖洋洋的温水中一般,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对于杨弘偷瞄的愤怒也烟消云散了。
只听在冯氏莺声呖呖的“那妾身先上去了!”的话语声中,就响起了冯氏衣配上的叮咚玉佩敲击声。
冯氏的离去让杨弘大松了一口气。此时袁术的声音又起:“传令陈兰、雷薄,让他们坚守边界,曹智的主攻方向还是那里,只要曹智那边一松懈,我们就可发兵攻入陈国、汝南和颍川!”
“是!”杨弘如释重负的得完袁术的传令,就下船而去。临登上自己的小舟时,喃喃的轻声自言自语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还不知道谁众叛亲离呢!”杨弘行军多日跑了趟豫州,才呈上的军情,身心早已疲累不堪,刚才又险些触怒袁术,不免有些牢骚和不满,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他也没受袁术的责罚,坐回自己的小船中,七上八下的心才算是放松了些。
杨弘离开后,今日泛舟湖面心情极好的袁术,又返身走上船楼的上一层,去陪伴自己心爱的皇后冯氏了。一路上袁术也抽空估量了一下目前敌我双方和他自身的一些实际情况。曹智只要现在不采取针对袁术的大规模军事行动,袁术就能够在今秋恢复一些实力,同时也能蓄积更多粮草,以备战时只需。
第七百六十八章 你是狐狸精变的
袁术一直没闹明白过,老天爷为什么对他如此不公,他挑选的地盘,或长期驻守的地域,都是物产丰富,相对富饶之地。但为什么他一直就要为最基本的军队粮草供应大伤脑筋,以前在南阳就是,来了产粮大区的淮南,情况还是一直不理想,粮草的供应一直时好时坏,不是很稳定。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现在袁术手上的储备粮,袁术自己最清楚,如果今年的秋收不理想的话,他就又要为今冬的粮草问题发愁了。而最可恨的就是那个吕布,收了他打肿脸充胖子的二万斛粮草,竟然还敢反悔盟约、婚约,还极为不要脸一颗粮未退还,真是岂有此理。
“等朕有朝一日踏进徐州时,第一个就杀了你个吕大无赖!”袁术边走边寻思着低头自言自语说道。
正值袁术心中郁闷之时,突然一阵香气钻入鼻孔,抬头便见婀娜多姿的冯氏背影已在伸手可及之地。
冯氏面向着黄昏,面向着一览无遗的水面,显然又在为自己一言害死那么多无辜生命而暗暗自责。但她迎着微风轻摆的衣裙,将她美丽的身躯包裹的曲线分明,犹如天外仙子般杵立一片仙境之中,引人遐想。
冯氏正值出神,浑然不知仲氏皇帝袁术已一步一步的向她走来。
袁术每每看见冯氏,就能把一天的忧愁,国事的烦扰瞬间驱散干净。能够得到像冯氏这样美女的,对袁术来说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这也符合了他的身份。在袁术看来就连到处流浪的吕布都能拥有“貂蝉”那样的绝色时,他作为天命所归的仲氏皇帝,也早已要配一个像冯氏一样能够震慑天下的美女。
袁术每次见到冯氏婉约的神态,总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在正式大典之前,终于还是寻到了这样一个女人,来配得起他身份和未来。
想着想着,袁术心中也起了一丝异样感觉,他轻轻地凑近冯氏的背后,微微弯腰对着他的瀑布般的秀发,举鼻狂嗅几下后,微闭眼睛赞叹道:“美人儿的香气,闻一闻也是前世修来的福啊!”
想心事出神的冯氏被袁术吓了一大跳,娇躯猛一振之下,转过脸时,又被袁术大胆的挑逗话语羞得粉脸布满了红霞,轻声俏皮回道:“臣妾可不是人,而是狐狸精变的,皇上不可收用啊!”
袁术在愉快的哈哈大笑声中,冯氏只觉纤腰一紧,一只强有力臂膀一把将她的细腰搂住了,并被袁术继续调笑道:“你是狐狸精变的可好呀,就算是吃人妖魔,我只要抱你一抱,立刻给你吃了,那也快活得很。”袁术一口一个狐狸精,妖魔的说着,但脸上神色显是乐不可支。
看着冯氏羞红着脸低头不言,袁术虽然经历的女人多不胜数,但立时也为之砰然心动。思量到两人的恩爱之处,袁术二话不说地移动起身子来,身形一下子就到了冯氏身边,紧挨着一处席案袁术扶着冯氏的细腰坐到了软席之上,游船顶层的气氛,一下变得暧昧起来了。
冯氏早已不是姑娘家,自然知道袁术如此亲昵的动作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几乎下意识,就要起身挪开一些,但被袁术的铁腕牢牢挽住,非但没有移开半分,反而被袁术更拉近了些。
此时冯氏心里也是怦怦直跳,一抬首,结果就触到了袁术似笑非笑的目光。顿时羞红的就想再次低下头去。但袁术却单手一抬,一下托住了其秀丽地脸蛋,让冯氏再也无法逃避。
袁术深吸了一口冯氏身上的淡淡幽香,接着被对方明眸中流露出的羞涩和妩媚所吸引,目光一下灼热起来,再也忍不住的略一低头,嘴唇狠狠压在了此女的香唇之上。
冯氏瞬间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轻飘飘,什么事情都无法想起来。袁术更是沉浸在那温温的,香香的,甚至还有丝丝地甜腻味道,让人有种发狂的感觉之中。
很快冯氏美目中露出失神的柔弱之色,但片刻后就猛然惊醒过来,纤纤的素手一伸,就想要推开袁术。 她虽然心里早无所谓被袁术这样轻薄,但毕竟在这露天的游船之上,还是立时羞涩之心大涨,下意识的起了抗拒之心。
要知道古代女子在大街上和陌生男人说句话,都是会令人羞涩不已的,更何况是在幕天席地下和自己的丈夫亲吻了。冯氏从未想象过在这样的地方和自己的丈夫亲昵举动,甚至……
此刻心慌之极的冯氏,却在袁术这一吻之下,似乎尝到了什么美妙的东西,q欲竟一下调拨了起来,但在羞涩之心之下,却又想要挣脱着。
刚亲上瘾的袁术那肯如此让冯氏挣脱,他粗鲁的将对方玉手往身后猛然一按,身子重重地压在了冯氏柔若无骨的娇躯上,两人顺势一齐倒在了软席上,而袁术嘴中仍贪婪之极的索取着对方口中的琼浆玉液。
冯氏的力气远不如袁术,被袁术如此强硬的环抱一压之下,彻底失去了反抗之力。虽然软弱的挣扎了一会儿,但不久也认命般的放弃了抵抗。
在一股浓浓地男子气息包围之下,冯氏明眸紧闭,脸颊红涌如潮,长长睫毛微微的颤抖着,心里显然混乱异常……
此时天色渐黑,离袁术游船最远端的一个三人侍卫组成员,正将小船划得远了,靠近一处芦苇荡前。
小船上一名是小校级别的军官,另二人可能是其属下,那两名属下此时当真的四处仔细搜索着,行使着他们作为保护仲氏皇帝的职责。
但周围空空荡荡安静之极,连个鸟影子都没有。他们细心凝看一阵,摇头回身对着军官禀报道:“林将军,这芦苇荡里没人。”
只见这名被称为林姓军官的家伙正朝着袁术的游船东张西望地不断打量着,听了属下的回禀,气恼道:“靠,我当然知道没人了,这京城附近能有什么人,吓了老子一大跳,皮痒了是吧你?本来好好的‘风景’,都让你给糟蹋了!”
两名被骂的侍卫对看一眼,心想这天都快黑了,那还有“风景”可看,要不就是看人吧?
两人趁着这名军官不注意,站到刚才这名军官站立的船头,向着远端的游船,就着微弱残存的夕阳眺望了一眼,游船的最顶端的确是有女人衣物上的彩带飘扬,两人立即心领神会军官刚才所说的“风景”是什么了。
其中一人咯咯yin笑道:“高大哥,此情此景之下,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喝酒,嫖妓!”另一被称为高大哥的侍卫连想也没想的便回答道。
正在操持船桨准备划船调整角度的那名骂人军官,却在听罢两人的哈哈大笑了起来:“你们两个大yin虫,我是不是该夸你们真乃率性之人也啊?”
那两名侍卫一听连忙奸笑着摇摇头,那高姓侍卫正要说话回应姓林的长官。耳中忽然传来一阵轻轻地声响,这声响似乎隔得极远,但这些人功夫不错,耳力尤甚,这一下声音虽远,因为黄昏的湖面上特别安静,他们确实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高大哥,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一名侍卫朝正要说话的高姓侍卫问道。
高姓侍卫止了到嘴边的污言秽语,点点头道:“好像是划浆地声音,隔着咱们有一些路程。”
三人立即朝四周放目四望,看不见任何船只的踪迹,但那浆声却是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大,不像是一只浆,倒像是千万只小浆一齐拍击水面。
远远地,几只早已安歇了的水鸟从芦苇当中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