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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曹智看也不看气得粉脸生煞的甄宓,更没理会张大了嘴,一脸惊愕加无奈表情的许褚,转身就带着最后的许攸也离开了。
“呸!那个是你的‘九姨太’,曹智你给我站住……喂喂……”在甄宓的跺动玉足的嗔怒声中,曹智未但没有停步,相反却走得更快了。
甄宓当然通过这段时间和曹智的接触,已经明白‘九姨太’这个新名词的含义,所以在一阵由煞脸转化为绯红之后,嗔骂了好一阵远去曹智的背影。
而在此时山坡下的军营周围,已经对袁军的营寨形成了包围之势,大部分曹军骑兵衔枚马缚口的到达了指定位置埋伏好后,正等待着四面火势一起后的围攻而上。
各部的士兵将本来关在笼中的“火禽、雀杏”一一放出后,那些已经被饿了一整天的野鸡、麻雀立即兴奋又疯狂地扑向了远处的粮囤上。
晚上在这旷野之内,对这些动物来说觅食本是一件困难的事。但此时能轻而易举寻找到食物,还不欢欣雀跃的勇往直前。
动物的头脑是简单的,但这也正好顺应了曹智的愿望和计划。它们此时绑、挂在身上的“火煤”已经在它们被放出前,就点燃了。这点微弱的火光,不会引起灯火高照的营寨上的守军的注意,燃烧的也很慢,更不会在一时半会儿里烫着它们。所以这些动物叽叽喳喳的很是惬意的嬉闹着,一路奔向那些粮囤处。
而当这些“火禽、雀杏”接近袁军的粮囤时,袁军军营内不但毫无戒备,在淳于琼的营房内,还正上演着一场小型酒宴,他今晚就准备好好乐一乐。
正如沮授担心的那样,淳于琼这名多年前的宿将,此时早已锐气尽失,懈怠松懈的早已没了当年之勇,只知每日贪图些酒色的享乐。当年的“西园八校尉”,至今只剩下两人,一人就是贵为大将军的袁绍,另一个就是他了。
依照资格来说,他是何等之深,但他觉得袁绍亏待了他。想他从中平五年就投效了他们袁家,跟着袁绍南征北战十数载,结果现在连沮授、郭图这号人都不如,最多也就领一万的兵权,淳于琼心里又怎能平衡。
不平衡,用什么方法对待呢?只有消极怠工了,自己好好待自己了。所以目前的淳于琼不但对那些所谓的战功不上心,甚至连平时的日常操练,也是点个卯就开溜了。
来了这乌巢淳于琼更是懈怠的变本加厉,今天是属下乌巢驻军一月一次的大军演操练。淳于琼也是象征性的到点将台上转了一圈,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就宣布操练结束。
他在回到属于他的独立营房后,就开始着手准备起晚间的娱乐来。这也是他目前唯一上心的事儿了。
主将如此,手下的将佐当然也会有样学样的,开始了能偷懒就偷懒,能插科打诨,就插科打诨的敷衍了事了。
这不,淳于琼在他的胡床上刚坐定,他的两员副将赵融、韩莒子便尾随着进来了。
“嗯,你们这么快就忙完军务了?”淳于琼此时还有模有样的问着。
“忙完了,忙完了,早完了!” 赵融和韩莒子争抢着满口应承着,这两个家伙和淳于琼一样,在袁绍手下多年,是自知再也不能往上爬的那种,所以一被袁绍委派为督护粮草的军将后,就跟淳于琼打的火热,没几日就成了如胶似漆的酒肉兄弟。
其实,淳于琼也知道这俩小子不可能这么快忙完这偌大军营的军务。但就像袁绍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样,他也对属下要求也不高,差不多就行了,否则那有人来陪他喝酒打牌呢!
今天韩莒子这个淫棍,还给淳于琼带来的惊喜:“将军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说着一拉房门,只见门外站着三个大姑娘,还在那摆首弄姿的吸引着淳于琼的目光。
淳于琼作为男人,年龄绝对还不算大。也正值是人需要需求最旺盛的年龄,俗话说的好,“三年不开荤,母猪赛貂蝉”。淳于琼虽然没有达到三年不开荤的程度,但来这只有鸟拉屎的乌巢后,也有一段时间没闻过女人味了。
“快进来,进来……”
淳于琼发自内心的愉悦的笑声,使得那三名女子咯咯轻笑起来,脸上媚意更加妖娆了几分。
接着酒宴就提前开始了,有酒有女人的生活才叫生活吗!
淳于琼看着围绕着坐在他胡床上的三名女子,一边眼睛眯的成了一条缝,在和韩莒子等人的频繁交杯下,就开始了胡言乱语的谈天说地。
他们即将惬意了,但聊着聊着,就把话题都扯上了对上级满腹的牢骚。最令这帮军将不满的就是袁绍拖欠他们的奖赏欠账,俗话说得好,“军无财,士不来,军无赏,士不往。香饵之下必有悬鱼,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说实话,军人们之所以能拼死拼活,都是靠的这些军饷、赏赐的激励之下。普通士兵如此,他们这些军将那就更是了。然而大半个月前就应该发到他们手上额那点奖励的财帛,却是现在连个影子也没看到。
虽说这种事在战时常有,但几个人还是借题发挥的越说越起劲,甚至就着酒意,扬言要是袁绍再不把属于他们的钱发下来,他们尥蹶子走人都敢了云云。
但很快又在三位陪酒女郎没见识的提议淳于琼等人,既然上官没把钱发足,他们应付上级的任务,也就不需要那么认真等等的开解之下,哈哈大笑着释怀了。
这种论调不但正好又是这么的符合淳于琼一贯的处事风格,于是乎在淳于琼的的奖励亲嘴之后,酒宴的气氛就越发高涨了。
几人正饮宴至兴头上时,这工夫,那些“火禽,雀杏”也是已经飞抵营地内的粮囤。它们立时给枯燥的军营增添了无限生机,而守夜执勤的士兵们,却对这些充满危险的小生灵,毫无知觉和警惕。因为它们看上去和普通的野鸡、麻雀没什么两样,直到后来有人准备弯弓搭箭,射几只野鸡来充当宵夜时,才惊愕地发现那些刚奔上粮囤的野鸡,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一团火光,扑腾好几下后,就燃着了那些粮囤。
“禀报将军,十六号粮囤不知何故起火了!”赵睿着急慌忙的奔进淳于琼的营房,禀报道。
正值兴浓的淳于琼不耐烦的“哎呀”一声后,从已经开始的牌局中抬起头,问道:“火势多大,有没有派人去救火啊?”
淳于琼等人玩的是叫一种“樗蒲”的赌博x游戏,赵睿进来禀报时,淳于琼不但正好拿了一手好牌,又在身边几个粉头的劝酒下,早已经有点喝高了。
所以还未等赵睿就驱赶着挥手道:“去去,一点点火,又不是第一次发生,自己处理吧,去吧,没事别来烦我!”
但还没等赵睿行出,陆续又有惊慌失措的军将奔跑进来禀报道:“五号粮囤失火了,九号粮囤走水了,四十号、五十三号粮囤起火了……”
随着一时间进来禀报粮囤起火的兵卫越来越多,终于淳于琼也做不住了。扔了手中的那副好牌,披衣下床的急冲出房门,入眼一看,的确远处已有好几处粮囤燃起了火光。但情形要比他想象中的好很多,那火还没达到冲天大火。
“你们都他妈干什么吃的,还不快组织人救火去……”
淳于琼冲着身边一通衣冠不整的军佐一通大声咆哮的责骂,那群人也是打了个愣怔,随即就像一群野鸡、麻雀般,被什么东西烫着屁股了似的,呼啦啦的一下全散了。
第一千零三十九章 酒鬼韩猛
却不想许褚说不来话,被曹智扭头就是一顿臭骂。但就在这时,曹智的新攻敌方案,在营寨内被火速得到了具体的实施,一座座的巨弩箭被推了出来。士兵们火速往哪一支支超大箭矢上面,绑缚铁链或是绳索。
“咻咻!”接着就是一下下的弓弦怒吼,一道道拖着长长尾巴的箭矢急速上冲向无尽的虚空而去,接着在空中和投石一样,呈现出美妙的弧线。
“咄,呯!”
巨弩箭发射的箭矢咄咄射中参天高橹木板的声音不断,更多的是什么也没射中,特别是绑缚铁链的。由于重量太重,而不能射上多远,根本无法射到袁军,而是落在了袁军营寨前,或是中途就摔落在空地之上。
“好,都拽住绳尾,拉,用力拉……”
一见计划一半成功的曹智,立时不等许褚劝,就带人跑下了寨墙,亲自指挥着兵士,拉住射中高橹的绳尾,开始猛拉,试图就此拽倒敌人的高橹。
“嘿哟嗬哟,拉,嘿哟嗬哟,拉……”
“嘣!”
大部分绑有箭矢的绳索在曹军将士的一用力拉扯之下,绳索不是应声而断,就是拖着一两块袁军高橹上的木片掉落下来。没射中的和掉落下来的箭矢都被曹军士兵火速回收着,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曹智称为可重复利用。
还是有两根意外射在同一高橹上的巨弩箭矢,因为都缠绕在高橹顶棚下的支架上,绳子的粗细也够拉扯的牢度需要。在曹军的两三次拉扯下,那座高橹哗啦哗啦摇摆起来。
“加把劲拉倒它!”
曹智对大部分未见成效的箭矢,失望之余,对这唯一一处还有希望的之处,立即吸引过来。伸出手搭上绳索,跟着士兵一起用力喊起了号子。
“嘿哟,嘿哟……哗啦嗒……吱呀……嘭!”
这座倒霉被曹军的努力下,终于轰然倒塌。如此庞然大物,倒塌比被石块、石弹砸中声势更显浩大。倒塌之后的高橹不但断成三段,还将这段袁军营寨压塌出一个缺口。由于袁军的营寨是用沙土垒砌的,所以此时扬起的尘土更是遮天蔽日的翻滚而起,遮蔽了双方将士的视线好一会儿。
袁绍的兵将也不是对于曹军的企图未加以阻止,但这两支箭矢射的特别刁钻,让上下的兵士都无法用刀剑够着,砍断与之相连的绳索。之后再想在底架处强行稳住地盘时,为时已晚,曹军几下大力拉扯之下,就让这座高橹产生了不稳,最终倒塌。
“换这种绳子!”
“库房里没了!”
“去找!”
“不能再用铁链了,都用绳索,不要射高橹顶棚,射他们的支架……”
根据刚刚收获的实战经验,曹智就地指挥着各种改进措施。直到傍晚时分曹智才回到营寨上,找到正在指挥防御和攻击的曹仁道:“此地交给你指挥,我去找更多的材料,争取今晚再多造几架投石车!”
“好!”
见曹仁答应下的曹智匆匆下营寨而去,一路还嘟囔着“高橹出来了,乌巢偷袭还会远吗?哎,也不知徐晃这小子干得怎样了?”
正当官渡攻防战新式武器百出之时,在大河以北,离故市五十里的荒野中,一对四千辆组成的庞大补给车队,正缓缓而行。
木轮的吱呀声伴随着四月末的阴风怒吼,使这支庞大的运输队走的分外艰难。
“什么鬼天气?不是应该春暖花开了吗?还这么冷,软胆子都要冻没了!”说话的是一名手握长戟,坐着高头大马,虎背熊腰的威猛武将。从服饰上不难辨别出,此人隶属袁军。
今年的天气的确多变,前两日还春暖花开的气候,过不了几日的大河北地,这几日却是温度骤降,冷得在外之人很是不适应。
埋怨这天气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袁绍帐下的又一位将领韩猛了。韩猛人如其名,长得就够威猛。但认识他的人都知道,韩猛不光长的威猛,酒瘾也是酒鬼一级的,在袁军呵呵有名的四庭一柱,韩猛被军中人戏称酒鬼一柱。
这支车队,也是为官渡前线的运粮补给队。韩猛从邺城出发,负责督运此批军粮。但没想到快要接近目的地故市时,气温骤降,害得已经脱去冬装的韩猛和一行队伍中的人都冻得缩缩发抖,好些人都染上了风寒病,也就是现代人所说的感冒,以至于这些人都精神萎靡,整个车队的速度也被延缓了下来。
“小三子,把我的酒葫芦拿过来!”韩猛在马背上半转着身对着后面高喝道。
不一会儿就奔上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解下腰间的一个大葫芦,殷勤的递给马背上的韩猛。
不知是不是天寒之故,韩猛最近酒瘾渐大,走不得几里路,就要来上几口,借着暖身子的借口,过过酒瘾。
说起这韩猛,也算袁绍帐下一员猛将,但他唯一的毛病就是好贪杯,一见到酒,就控制不住。常常喝得昏天黑地,因而常常耽误军机,被袁绍已是罚过多次。
最近一次更是因为在袁绍宴请的宴会上,贪杯喝醉了酒,把个袁绍身边侍酒的丫鬟,拉着就往地上按。
这还得了,袁绍身边的侍女,那就都是袁绍的女人。不是袁绍主动赏赐,何人敢碰。
这个韩猛倒好,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人按倒在自己跨下。袁绍当场就要把它拉出去砍了,还是高干念其屡有战功,而为其求情,保得命来,最终还保举他出任了中山国的都尉一职。
差点丢了小命,还被降了官职。这个韩猛倒是老实了一阵,还一度逢人就说自己要改掉这个嗜酒的毛病。但这恶习那是那么容易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