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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曹智再次见到淳于琼时,他还是像个死人那样躺在那堆柴草上。此时的淳于琼除了眼睛还在动之外,其他已经和死人没什么两样。
“淳于琼我们又见面了!”带着一杆将领和许攸等人和曹智一起慢慢打马跺到淳于琼的身前,才停下。曹智翻身下了“绝影”,来到淳于琼身前,幽幽问候道。
淳于琼一听曹智的身影“噌”的一下,就从柴草堆上坐了起来,双目喷出的尽是怨毒怒火的死盯着走进的曹智。
曹智身后的许褚和亲卫们一阵紧张,纷纷兵刃出鞘的护在了曹智前后左右。
“都退下!”曹智伸手拨开身前的护卫,如一尊天神般的走近些淳于琼的身前,对着淳于琼面无表情道:“你败了!”
“曹智,我是不会降你的……你看在我和你大哥同出‘西园’,是故人的份上,杀了我吧!”淳于琼此时放下了刚才的仇视,对着曹智缓缓低下头,用近乎乞求的语调艰难说道。
“可以,我对外会说你是战死的,但你死后我不能给你全尸!因为你死后的头颅必须借我一用……”
在曹智对淳于琼交代不能给他留全尸时,已经豪不犹豫的“沧浪”一声抽出秦皇剑,迅速的一剑,斩向了淳于琼的颈项处。
“噗!”
秦皇剑是何等的锋利,切金断玉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是淳于琼的血肉之躯。随着一嘭血剑冲天而起,淳于琼惊愕地瞪着双眼,甚至是没有什么痛哭的保持着坐姿,但人头却自此从他的身躯上分离了。
收势,将秦皇剑插回剑鞘的曹智,看着骨碌碌滚出老远的淳于琼人头,默然的转身对着眼中有些不忍的赵云道:“我必须杀他,没得选择。他死,就能换回官渡很多将士的性命!把他的头颅收好,马上送回官渡!”
“是!”赵云一声恍然般的应喝,就立即起步收拾起淳于琼的头颅。
就在这时,许褚上前一步,躬身对着曹智问道:“那剩下的一千多降兵呢?”
“押解……”正当曹智举手对着许褚宣布他对待那些俘虏的决定时,一只手突然轻拍着搭在了他的右肩上。
“杀一个淳于琼能救官渡很多兵士,杀光这里的俘虏,我们就能立时击碎官渡所有袁军的所有战意。成败就在此一举,主公杀一个是杀,杀一千个还是杀,我们为了之后的大胜,您看我们还需要俘虏吗?……”
第一千零三十四章 问候病情
这次面对的袁军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大规模、大场面会战,之前曹军在征战荆州、江东等地时,无论是拥有数十万荆州军马的刘表,还是东拼西凑起来的五万江东孙军,都没有今时今日的袁军来的声势浩大。刘表、孙策等人要么兵力分散,未来得及调集成一股,要么绝没有曹军声势浩大和兵员充足。所以曹军在之前的战事中,多少都是占了优势的。
但今时今日就不同了,袁绍是真正拿得出几十万兵马的人。而且他趁着曹智打完江东,整体势力最为虚弱时,对其发动了攻击,情形对于曹军之恶劣可想而知。
并且,袁绍一鼓作气,真的一下子就把二十万军马陈列在曹军将士眼前。这种阵势给予曹军将士的压力,可想而知。作为曹智一方的人,他们心里打打鼓,默默衡量一下己方的胜算,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了。
曹智也知道现在他的说服力不够,他再说了几句勉励之语,询问了些营内外的情况,就扭首站在营寨上独自向北望去,在那天地相接处,有一道白茫茫的河水,那是本来袁曹两军的分界线,现在袁军早已越过这道分界线,兵临官渡曹军防御前。
曹智迎着寒风,只能默默展望着何时能把袁军重新打回那道白茫茫的河水之后。
曹智正想着,突然一阵寒风径直的向他站立之处兜卷而来,向一条毒蛇一般钻进了曹智的脖颈里,这股寒风贴着曹智的背脊,就是一阵啄吮而入。
曹智本来在营寨上强装的精神奕奕,立即被这阵寒风再次打败了。一个可能因为高烧造成的晕眩感,曹智没抗住,突然脚下一软的他噗通摔倒了下去。
“阿智!”
“主公!”
……。
此段营寨上陪同曹智在视察敌情的曹军文臣武将一阵鸡飞狗跳,曹仁、许褚等拉扯住曹智,扶住他倒下身躯的,急喊着要传华太医来的有之,分说应该马上把曹智抬回军帐更多。反正是乱闹了好一阵,待得众人将曹智送回大帐,此地才算平静下来,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营寨内外的双方大部分士兵都不知道曹智发生了什么事,但第二天曹军各营房内就传出了他们主公昏倒的负面消息。
以讹传讹到最后说什么都有了,这其中后来成为主流版本的是曹智因为见到袁军声势浩大,自觉不及对方,而气晕过去的。
过不得几日,曹智知道军中的流言后,就开始放弃在军帐中养病之待遇,每日必去各处营寨上走一圈,视察营防的同时,在属下面前亮亮相,安抚军心。并在每日早晚两次,去各营巡营,让最基层的士兵亲眼见到他们的主公依然精神奕奕,能骑马来,能大声说话。甚至曹智还在最普通的士兵营帐内和他们吃过一段饭,很好的平息和遏制的流言继续蔓延。
曹智深知谣言是可怕的,有时它就能左右了大部分愚民的视听,从而导致重大的损失和失败。
曹智不允许自己这人生最重要的一战中,被几句流言,就给败坏了,所以曹智坚持着每日这些如明星般的招摇过市。但私下里,曹智每日做完这些事,往往早已铠甲内的衣衫全部被汗水浸湿,有好几次到了自己的营帐门口时,就虚脱的不支晕倒。
还好这几日一直由许褚、赵云这两位亲信武将在曹智身边照顾着他,每每有曹智晕倒的情形,他们早已得了曹智的严令,立即将他拖进营帐,不要惊动任何人。
像曹智这种习武之人,本是很少生病的。但一旦得了病,就比常人好的更慢些。再加上古代缺乏必要的消炎类抗生素药物,只是靠中药慢慢调理着,以及曹智为了军务的不好好修养,造成了曹智这次病症一直久拖不愈。
亲近曹智的宗亲、亲信,虽然看着曹智不顾身体的行为都很是心痛和感动,但目前曹军上下的确需要曹智这根顶梁柱来安抚、支撑,他们也想不出比曹智经常出现在公开场合更好安抚军心,消除流言的办法了,也只能配合和由着他。
就在曹智不顾身体,积极消除他病倒带来的负面影响时,袁军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曹智生病的情况,展开了新一轮心理战。
这日晚间,曹智刚巡完营,回到帐中,向外面的宿卫兵士要来一盆热水,刚把脚泡入,舒服的长吁一声时,突然只听外面战鼓齐鸣,他的军营内有敌来犯的警钟也是梆梆作响起来。
曹智立时抽起刚沾湿的双脚,套了双鞋子,就随同而来的赵云、许褚,一起出了帐。在帐外循声一望,声音来处是李典的西营。
曹智随即跨上亲卫牵来的绝影,曹智翻身上马,一声叱喝,就带着几百亲卫来到西寨之下。
李典派人在寨下等候曹智,曹智等人被一名军将领着迎上寨墙,就有李典前来拜见。
曹智摆手让李典无须多礼后,就匆匆往寨下一望,只见面对曹营西寨远端的道路来了一支大军,正一路摇旗呐喊着来攻夺曹军营寨。
自曹智之下,一见此情形,还道袁军终于对他们发动了攻势。立即紧张起来的同时,数千曹军军士早已站在寨墙之上,在各级军官的严令督促下,丝毫不敢懈怠的紧握弓矢,准备迎击敌军的第一道攻城攻势。
眼见敌军快要到了曹军有效攻击的一箭之地,守城上的曹军,在李典的大手一挥之下,一阵箭雨激射而出,远远地落进了袁军先头部队之中,伤了不少袁军官兵。
正当李典呼喝着属下准备第二轮箭矢时,忽然冲到一半的袁军在一面引军大旗的一挥之下,其后的袁军众将士便都停了下来,阵型一变,骑兵归骑兵,步兵归步兵的,不再往前冲锋。竟是当着营寨内的曹方守军的面肆无忌惮地后退几步后,就地哼哼哈哈的操练起来。
守军一方的曹军丝毫不敢懈怠,紧张地望着袁军的举动,不知他们准备甩什么花样。哪知过不了一时三刻,眼前的袁兵操练结束,竟是整齐地排队归营去了。
但在结束操练之前,突然全体列队,站直了身体,对着曹军营寨内,一阵齐声大喊:“曹老二,你病得怎样了?……”
袁军知晓曹智生病一事,把个曹智和他身边的人一阵惊讶。随后听完连着三遍的齐声“问候”曹智病情,把个曹智气得,脸色惨绿的。
接下来一夜便无任何状况,高度戒备了一夜的曹方守军,在清晨时方才松了口气,忽然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战鼓擂响。等到这种曹军同样熟悉的集结部队进攻的战鼓擂停,就有袁绍帐下的一名将领率领另一波人马,从他们大营的北面冲了出来,却也是和昨夜的样子,攻到一半,又变阵就地操练起来。
依旧是北营指挥最高将领的于禁所率的曹军也是在曹智赶到前不知所措,却又不敢懈怠的高度戒备起来。因为任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假意的操练就演变成了真的攻寨战。一时之间,曹军的营寨上风声鹤唳,曹军军士却是被袁军这假意的进攻弄的焦躁之极。
更可气的是袁军每次操练前后,总是不忘问候几遍曹智的病情,好像提醒着曹军兵将曹智快要病得不能在指挥他们了一般。甚至在第三次“濒兵临城下”的操练中,还搬出征讨曹智的檄文,派了一百多个嗓门大,且识字的兵士,对着曹军营寨高声朗读。
当第三次中路的曹仁营寨外袁军又来这招时,登上寨墙的曹智就指着寨外正在肆无忌惮操练的袁军气道:“这他娘的是在学我啊!这是我在寿春用过的心理战,围而不打,给我们造成一个巨大的压力。在我军的眼皮子底下明目张胆的攻防演练,是要我们首先慌乱,战力自然减弱后,再对我军动手啊!”
曹智的一通大骂,立时勾起了很多跟随曹智多年的老将的回忆,的确,袁军现在使用的正是当年曹智在围攻现任老丈人乔玄寿春城时,用的相同招式:围而不打,却每日来你眼皮子底下,进行攻防演练。折腾的当时的陈瑀、乔玄每日不得安生。不过现在袁绍更是在曹智的基础上,将这套心理战,发挥到了极致。不但没事就来问候曹智病情,弄得不知情况的人,还以为曹智已是个病入膏肓之人。还拿出檄文,着重宣扬着曹家不光彩的祖辈历史和发家史。
曹智气的在营寨上一阵大骂,说来也奇怪,曹智这莫名的一通大火一发,一身急汗一出,身体倒是轻松了不少,病情大有好转之势。
但就在曹智大发雷霆之际,同样身处二十万大军中的袁绍却也像与曹智心有灵犀一般,曹智一发火,他就得意的嘿嘿一阵贼笑:“听说曹智这小子病了,正好也让他起床暖和暖和身子。老子兵马有的是,就是要日夜不停地派人来探视你的病情,骚扰你曹智,让你没个消停。子远,命令各路将士分成三波,轮流上前操练,看他曹智怕还是不怕,防还是不防。妈的,别说我人多,嘴多,老子就是欺负你人少了,怎么样?谁让你又是生病,又是有个太监祖父的,哈哈……”
第一千零九十章 我都知道
而且以毛玠现在的态度来说,他已经断绝了自己的生念和最后与曹智不同政治观点的抗争,他决定用自我结束生命的方式,结束他最后的使命。作为他这种儒家大成者,是不能容忍和继续看着曹智为他的改朝换代,而努力经营和要他继续为之服务的。那怕是为子孙后代的,也是一样不能接受!
“主公不要听孝先的胡言乱语啊!”
“他这是气话,请主公不要动怒!”
“还是让我与之再谈一谈……”
众人纷纷离座向曹智跪拜求情着,钟繇甚至以大理的新身份、新职务,主动请命着本以不属以他的新任务。
“好,好的很。毛孝先你死都不愿再为我效命,那我就……”
“带他下去,快带他下去……”
钟繇等一见曹智真要赐死毛玠时,立即采取了行动,命人拖着倔强的毛玠先行退下后,又纷纷跪伏在曹智的案前,请命在给他们一些时间,给他们和毛玠一次机会,去劝解、说动毛玠。
气愤和激动地也差点控制不住的曹智,最终还是忍住了赐死毛玠的冲动,命钟繇、李儒等人去对毛玠做最后的劝说努力。
在一阵嘈杂和混乱后,此间阁中又陷入了一段平静和沉闷中。很快在两个各有心思人的一声同时的长叹后,这份寂静才再次被打破了。
出声的两人,分别为曹智和荀彧。两人因为意外的默契后,极快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又迅速的各自移开目光,再次相互沉默着。
此时此间阁中,还留有一直耷拉着脸的贾诩和一直在乱转眼珠的许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