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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呼吸、酡红的脸蛋,轻轻颤抖的身躯和欲拒还迎的“挣扎”,莲儿末了却又是两滴清泪滚落,惊得张锋一把把她搂进怀里,象哄着只小猫一样:“乖了乖了哦,不哭,不想说就不说。我不问了。”
越是柔情似水,莲儿哭得越厉害。丽儿好奇的用右手慵懒的撑起脑袋,看两人的眼神里全是不解。
弄疼了莲儿姐姐吗?这么早就祸害人!
“夫君——,噎——”哭得梨花带雨,风打海棠。
“老1个什么,连2都没有。”
“扑哧!”有张锋搞怪,哪里还哭得下去,咧着嘴任凭泪水滚进嘴里,笑了几声又想起来这样太丢人了,把头埋进眼前宽厚的胸膛里不肯伸出来。
“夫君!我不想再骗你了?我对不起你!”莲儿声音很轻,却充满了平时里柔柔弱弱的她所不具有的坚决。
对不起我?骗我?不会是……爱上别人了吧?张锋的心一紧,有着难受到窒息的感觉堵在心里。
“夫君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跟莲儿跟随夫君最久,却一直没有身孕?”
丽儿大惊,忙一把捂住莲儿的嘴:“姐姐,不能说啊!”
莲儿倔强的挣开丽儿的手:“不,我要说,就算夫君休了我们,我也认了。”
“姐姐!……”丽儿见莲儿态度坚决,眼中充满了绝望、无助。
张锋已经猜出来了点,但是没有做声。
“夫君自从为我们姐妹赎身,一直疼爱有加,从没因为出身而嫌弃我们姐妹俩。莲儿一直都在感谢老天,赐给我们这么好的一个……老公。”
“可是因为夫君待我们太好了,若这事告诉了你,你就会休了我们,因此怕失去你,一直都不敢告诉你……”说到这里,莲儿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攀上张锋的脖子,嚎啕大哭起来。
“夫君,我们姐妹二人自身官闾,跟私闾不同,因为官闾都是犯眷出身,为防节外生枝,所有官闾中人全是进去就被吃下一种药,从而再也不能生儿育女……”
丽儿浑身颤抖,已经在脑海中想象,张锋会勃然大怒,然后头也不回的冲进书房,然后写好一张休书,冷冰冰的丢给自己二人……
古代女人,七出一词要到唐代以后才正式出现,但其内容则完全源自于汉代记载于《大戴礼记》的“七去”,又称作“七弃”。而七出的第二条,就是“无子”。妻子生不出儿子来,理由是“绝世”,在传统中国,家族的延续被认为是婚姻最重要的目的,因此妻子无法生出儿子来便使得这段婚姻失去意义。
现代人对有无子嗣早就不那么重视,许多的丁克家庭为了追求生活的高质量和怕背上沉重的子女教育方面的负担根本就拒绝二人世界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哪怕是自己的子女。老去之后的想法暂且不论,但是跟古代是完全天地之别。
因为二人为了这事久久的瞒着张锋不敢说也可以理解了。
张锋的眼睛象是又要睡觉了,有些睁不开。莲儿费尽力气也无法从那双眼睛中看出一丝愤怒、生气或者是被欺骗的情绪,反而写满的是不在乎和无所谓?
“说完了?”
莲儿木讷的点点头,有些不知所措。为什么,为什么完全没有意料中的反应?
“那就接着睡吧。”张锋一把把莲儿搂进怀里,又重新倒在了床上。
丽儿双目无神的呆呆看着两人,这……这算什么?没有下文了吗?
莲儿好不容易克制心神,从张锋的怀里坐起来,“夫君,你……不怪我们吗?”
“为什么要怪你们?”张锋看着这两个傻女人还不明白,一手一个,紧紧得搂进怀里,象是要把她们融进自己的体力一样。
“又不是你们的错,不能生就不生好了,生那么多孩子做什么?晚上睡觉都不安神,吵死人。”
“夫君!……”明知道张锋是在安慰自己,可是两个女人感动得恨不得将自己的生命献给眼前这个男人。
“只要你们心里有我,我就很满足了。其他的一切,我都不要求,明白了吗?”
两个女人流着开心的眼泪,不顾张锋是否看得到拼命点头,一左一右紧紧抱着他。心中的感激和幸福,早就化成一缕缕若隐若现的情丝,紧紧拴住眼前这个叫人又怜又爱的男人。
第二百二十九节 孙策之死
女子个人射箭的叫什么忘记了,真牛叉!连不可一世的高丽棒子也给射下去了!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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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是正月,但是许昌城还是一片忙碌,各个官员推荐的人选虽然中间闹出弥衡这个一个小插曲,还是得有条不紊的继续下去。
首先两个人选,赫然是官渡后一直不愿归降的田丰、沮授二人。而两个人的归降过程,只有少数几个人清楚,根本让人瞠目结舌。
以史阿为首的毒刺虽然人数不多,但是相当有效率。跟普通士卒不同,“毒刺”虽然也是招收一些游侠为成员,但几乎用不着怎么训练就可以派任务。
成功了“押解”了田、沮二人家眷回许昌,居然一个人也没出事,虽然这也是托了官渡吸引袁家人的注意,但不得不说这些暗处的力量之强大。
而到了许昌几个月,曹操和一班人没少劝说两人归降,可是这两个人都是脾气硬的老家伙,那田丰甚至要举起拐杖想打曹操的人!
曹操头疼不已,杀也不好,放也不好。于是张锋献了一计。
军院成立后,曹操派人接两人去军院“参观”。对于这种性质的学院,虽然份属敌对,但田、沮二人却仍是兴致勃勃。看得出这里上课的学子都是士族出身,但是两人留意到有一间“教室”是一个年青人在授课,不由得驻足旁听了起来。
听了两句,却觉得不妥。这不是误人子弟吗?这年青人或者有些才学,却对战事好象一窍不通,不仅如此,他还讲一本孙子兵法解说得乱七八糟,完全颠覆了本来的含义。
偏偏底下的学生还听得津津有味。
一天,两天过去了,到了第三天,田丰的脾气又上来了,一拐杖捅翻那个胡言乱语的年青先生,自己跑上讲堂代替他真正的讲起课来,而且全是自己所学,所悟,没有半点是在给对手种粮食的觉悟。
沮授也是,把堂下的学子当成自己的弟子倾囊相授,到后来,两人居然不用曹兵的陪同,自己每天按时跑去学院讲课,俨然把自己当成了正式聘请的讲师!
这倒不是张锋的点子,二战时德军对俘虏又不肯投降的英军军官就是用的这种办法,虽然明知自己是英国人,可是面对德国人故意在课堂上乱讲军事知识,那英军军官的军人天性忍不住了,指出德国人的错误之处,把自己的立场在不知不觉中转移了过来。这是真事。
时间一长,二人纵然明白了,也无可奈何,一来是把那些睁大眼睛认真听讲的学子当成自己的亲传弟子,二来也是被这种循序渐进的高明手段所折服。
过年前,二人正式归降曹操,只不过有言在先,不会对袁家出一计半策,不过对曹操来说,一样收获巨大。
为了演好这出戏,那装成教书先生的诸葛瑾胸口疼了好几天,被误以为是庸师误人的老田一拐杖放翻,而底下同样配合演戏的还是未来的卧龙先生,小诸葛亮。
至于弥衡这个脑残兼人体艺术的鼻祖,据说是好象南下投奔刘表去了,如果还是不改那臭脾气,只怕最后还是落得被黄祖所杀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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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吴郡不象北方,海洋性气候使得天气昼夜相差不大,温差比较小,白天里太阳一照,也不怎么觉得冷。树枝抽了嫩绿的新芽,冬日里枯黄的草也重新换了身新马甲,昭示春天的到来。
一只兔子在草丛里拼命左窜右跳,孙策举着弓在后面骑着一匹枣红大马紧追不舍,没办法,三月天有这样大小的动物就不错了,总不能去河塘边射蝌蚪吧?
孙策马快,加上他总喜欢一个人单独跑在前面,程普等人虽不放心,但也被远远甩在后面。
那兔子似乎也知道孙策的杀气重,四条短腿不停的扑腾,一会往左,一会转右,加上山上道路崎岖,孙策追了老久都没追上。
“区区一只兔子我都追不上?”性子倔的人往往容易执着过头,孙策还不信这兔子射不到了。
身后叫喊主公的声音渐渐已微不可闻,孙策也没顾太多,眼中只有那只可恶的兔子。莫非是姓夏候的?这么能跑!
突然前方右边的树从中穿出三个背着弓箭士卒来,对着孙策行礼道:“主公!”
孙策这才小心的放慢马速,在三人身边停下:“你等是何人手下?”
“回主公,我等是黄将军麾下军士。”
不疑有他,孙策刚又重新夹紧马腹,眼睛去寻找那只格外机灵的兔子,只能隐约小半个雪白的屁股,在草从里一拱一拱的不见了。
“不对!我马这么快,这三个士卒是步行,怎么可能在我前面?”孙策一下子反应过来,回头正准备叫,看见那三人一脸狞笑的对着自己拉满了弓!
“有贼!”孙策大呼,希望后面的程普等人能听到。
可是那三人已经箭出弦了。
孙策的长枪在亲兵手上,他希望轻装减轻些重要去追那只要命的兔子,结果现在保命的武器都没有,只好用手上的长弓去挡箭。
两只箭都被孙策格开,而第三只箭却没办法了,只觉得右腭处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却是那箭把面颊射了个对穿!
“孙策匹夫,我等乃许太守门客也。许太守与你有何仇?无故杀之,今幸得苍天有眼,为之报仇!”
三人行刺得手,还准备用剑上来割取受伤甚重的孙策人头。身后一阵喧嚣,程普,黄盖等人已经赶到了。
纵然寡不敌众,三人居然悍不畏死,临死前还大呼:“多行不义,天之谴耳!”
孙策当夜,就死于吴郡,临死前传位于孙权,令周瑜、张昭辅之。
(关于孙策的死,有几种说法,有的说是因为孙策本来可以救的,因为脸被破了相,所以觉得没脸见人,大叫一声,伤口迸裂而死。有的说是伤重,当夜即死。我个人倒是觉得前一种比较可信,古人对容貌的在乎程度比起今天的MM们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要不然曹操也不会老是自惭形秽了。)
第二百三十节 江南
孙策死后,孙权为他隆重的发丧,并派使者再次出使许昌,奏请袭孙策爵。
“元龙,想不到许贡门下三门客,居然真的要了孙策的命!”
徐宣、陈矫脸上挤出的两朵花,一个比一个“娇艳”。
陈登虽然貌似谦逊的拱了拱手还了礼,但是脸上的得意之情根本掩饰不住。
“区区小计!但若孙策不是自傲独行,又岂会为宵小所趁?”陈登说着,发现自己有语病,“义士、义士!”
“只是这功,该不该请呢?”徐宣皱眉道,“孙家多半知道此事与你有干,如果你上表奏功,恐怕江东不会就此干休,孙权继位后定会大举来犯。”
“倒怕他一个碧眼小儿!”陈登满不在乎的说道,继孙策都死于自己的策划,还怕什么?
“孙权刚刚继位,地位不稳,加上山岳、士族未平,内忧外患,哪有功夫来打徐州的主意?”
“话是这么说不错,但是孙策死前托孤周瑜、张昭,都不是良善之辈。万一……”陈矫担心的说道。
就算孙权再怎么不稳,山岳再怎么弄得凶,有这二人死心相助,江东的平定只是早晚问题。而且就算一时江东士族没有归心,但毕竟孙权才是江东的主人,除非拼个鱼死网破,否则最终士族也会和孙家达成妥协。
士族的对皇权的忠心,几乎可以忽略不见。他们心里只关心自己家族的生存和发展。
陈登有些冲动的头脑稍微冷静了些,虽然他们这些人充分发挥自己的才干也只求个名、利、权,但是对手不是一个刺史或者一个太守,而是一个背后有着士族支持的诸候。
“既如此,密奏丞相便是。相信以丞相之德,必不会亏待我等。不过这次徐州还多亏了二位倾心相助!”
“国家之事,自是本份,何谢之有?”二人忙逊谢道。
已是徐州别驾的陈登,但是实际上却掌握着徐州军政大权。曹操和陈登都明白是在找一个机会把陈登放到刺史的位置上去。
现在,机会到了,也难怪陈登会激动。
“可惜了那三位义士,果然仗义多为屠狗辈!”
这次代表孙权出使的是江东老人吕范,和祖茂、黄盖、程普一样,都是迎来了第三代主公。有身在许昌的张纮帮忙,急需要安稳内部,而想要一个相比安宁的外部环境的孙权采取了低姿态,这使曹操非常满意,加上吕范本身处理为人也相当有水准,第三天孙权的封赏就下来了,除了袭乌程候、会稽太守,还有一个破虏将军。
而作为对孙权会做人的回报,曹操也准备派人去江东,名义上吊唁,实际上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