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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既然都到齐了,那会议就开始吧。”
唐巍微微一笑,忽然轻轻扯了一下绳索,会议厅内防尘的幕布忽然哗啦一下升起,露出后面悬挂着的一把木剑。
会议厅内所有人看到这把突兀出现的木剑,都有些面面相觑,都感到有一些莫名其妙。
他们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别人却并不怎么觉得。
尤其是图拉旺。
杜红海身边的身边阴气森森的助理图拉旺,在看到会议厅挂着的这把剑一刹那,整个人陷入地狱血海之中。
他是暹罗古降头术大成就者,已修到【飞头降】层次,肉身心灵已完全超脱寻常血肉之躯的范畴,头颅能离体而飞,在整个镇上都受所有镇民所崇拜的存在,他一直都踌躇满志,打破先前降头术老师的戒律,走出泰国,进入华夏大展宏图,但他万万没想到第一站就遭到滑铁卢。
悬挂在会议厅内的木剑倏一亮相,就要亲命了。
别人或许根本感受不到,但是他却清晰感觉到了,木剑撤掉伪装后,整个会议大厅内弥漫着无形无影的剑气如同一团团烈日,直接镇压在他灵魂层面,压得他胸闷欲呕,木剑上散发着一股锥心透骨的剑气直接作用在他的灵魂层面,他的头颅更如撕裂一般,如无数把小锉刀子,狠狠切割着他的头颅和灵魂。
坐在身边的图拉旺的一位总监有些惊恐地看着图拉旺脸色阵红阵白,一阵一阵的冷汗向外蹿,他痛苦抓扯着自己的胸口,努力大喘了几口气后,强忍痛苦,从腰带上抽出一支青铜金刚杵,念诵几个咒文后,金刚杵上发出一圈金光罩在身上,让他感觉好受许多,但是游离在周围的无形剑气,却如同一条条阴狠鲨鱼围在周围,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不断侵蚀着他手中的金刚杵,一转眼的功夫,金刚杵上发出咯吱咯吱的磨牙声音。
只用了一时半刻,金刚杵上的金光已经被剑气给削了个精光。
图拉旺不是普通降头大师,他对华夏国文化也有很深的研究,无论是道家佛家的文化都有深刻造诣,他也是深深理解道释两家的法术威力,但是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在华夏,不显山不露水的儒家礼教也没有什么厉害的法术出世,几千年来为什么一直都占据绝对优势压过道释两家,压得两家都抬不起头来。
这其中原因和在?想不通啊!
现在看到这把木剑后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在三教九流中儒家礼教始终都排行第一了。
儒家浩然正气简直是一切邪魔外道的大杀器,在这种浩然罡气的笼罩之下能够支持站立都已经不容易了,如何能够再动手施法?
如此强烈的浩然正气,根本就不需要任何法术发挥出来!过犹不及!
他弟子因为道行还浅,剑气也只被破掉他的一部分法力,反留他一条性命,但他自己却因为道行太深,三十多年降头术道行让他体质转换的已经完全近乎妖魔体质,身上阴气太盛,被沉重如山的剑气压得喘不过气来。
尤其是这把湛卢剑,经过这些天在会议厅内的这些高管人员的人气滋养下,发出剑气更是凌厉到极点。
滴答,一滴紫黑色的鲜血从图拉旺身上流出来,落在地板上面。
此时此刻,站立在原地的图拉旺脸色惨白如同死人,毛孔中已经不再流汗,而是一滴滴污浊的鲜血,血液颜色竟是紫色的。
他身上的冷汗已经流光了,被剑气压得他无汗可流,只能流血。
会议厅内终于有人发现这位助理图拉旺有些不对头了,发出惊恐的窃窃私语声,看着面无人色的图拉旺。
“你怎么了,图拉旺!”红海集团的杜海山经理看着图拉旺惊讶地道。
“不——我不行了——!”图拉旺如同濒临的鱼一般,噗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黑色鲜血,失声尖叫道“快!快带我离开这里!”
整个大厅里所有人都被他的惨状给吓呆了,周围惊呼尖叫声传来,所有人纷纷都离开桌案,看着图拉旺的模样。
他如溺水的人般,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拼命抓着自己胸口,已渗出无数血水,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道“快扶着我,快离开这里!”
看到这一幕的唐巍和老卢微微的冷笑,冷眼旁观着已经不能动弹的图拉旺,心中也暗暗心惊于这把剑的威力,卢九渊可是深深知道图拉旺的真正实力,降头术因为受内心极魔念为动力修炼,初期修炼进度极快,以他二十五年的道行都只能打个平手,再加上图拉旺不忌杀生,将自己体质转化成为妖魔体质,又制造很多邪恶法器护身,使得他在对抗时一直都处于下风状态。
但是图拉旺现在终于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现在好了,从刘董事长家百般苦求来的这把木剑甫一亮相,直接就把他压得不能动弹。
“这这到底怎么了这是?唐先生!这到底怎么回事!”杜海山脸色发白,连忙扶住他,怒视着唐巍道。
。。。
第二百零一章图拉旺之死
看到图拉旺如此惨烈的模样,唐巍心中也不由暗暗吃惊湛卢木剑的威力。
儒家法器真的是很不可思议,按理来说图拉旺的实力比他弟子要强得多,但在湛卢木剑的剑气镇压下,却反而比他徒弟落得更加凄惨。
唐巍慢悠悠地倚靠在椅背上,傲然冷笑道“该不会是图拉旺先生心脏病发了吧?看来他是需要保养一下了。”
杜洪海的脸色惨白,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图拉旺,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惧涌上心头。
在场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纷纷离开了座位,在场所有人前段时间都隐隐听说过关于红海集团利用降头术和妖术传说,现在看来还真是有其事!
杜海山已完全顾不得会议场内的失礼,连忙扶起图拉旺拼命地朝外面跑去。
坚持走出会议大厅的图拉旺陡地发出声凄厉呐喊,一股紫黑色的鲜血喷出来,然后噗通一声瘫软在地上,像一团匍匐的烂肉,发癫抽风样地哆嗦着。
“图图拉旺!图拉旺大师!”杜红海拼命地扶起他来,在他身上一摸就是一把鲜血,惊慌失措地追问道。
他怎么也想不到,图拉旺为什么会搞得这么惨!他在泰国可是顶级的降头大师啊!
杜洪海可是亲眼见识过图大师的种种不可思议的神通!
“杜总,我、我现在要交代遗言了告诉我的弟子们,马上回泰国去!”图拉旺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去,皮肤脱水的橘皮,他如同一个弥留之际的老人般,
他努力地抬起头来,苍白如纸的脸上口鼻眼耳都流出道道鲜血,凄厉如厉鬼般,艰难地道“告诉所有降头师,永生永世都不要再进入华夏!”
说完,猛地发出一声凄厉惨叫,整个人如同脱水猪肉般瘫软在地,只是用了片刻功夫,他整个人竟生生地化成一滩腥臭脓血。
杜红海惊慌失措地扶起了他一把,竟然连皮带肉抓下来了一大块,露出下面白森森的骨骼。
二楼的栏杆上,唐巍和老卢抱着手臂看着这诡异而又凄厉的一幕。
“嘶竟然这么惨烈。”唐巍眉毛一勾,啧啧摇头道“这也算是空前绝后了。”
老卢却没有做声,他的眼神复杂参半,看着背后墙壁上的孤零零的湛卢木剑,心中升起一股难言的妒意来。
他出身于青岛崂山太清宫一脉,历来信奉道家,道家的思想,道家的道理都深深植入他的心灵,但是眼前这把木剑的威力却严重打击了他的信心。
木剑秉承先秦时代的风格,没经过多少精雕细琢,朴实得就像一根桃木棍,谁也不曾想,就是这样一把不起眼的木剑就诛杀了这位降头大师呢?
想必图拉旺死都不会甘心吧?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儒家能够一直都统摄华夏几千年了。”唐巍站在二楼栏杆上,看着一滩烂泥般倒在地上的图拉旺,叹息道。
“儒家修行者和我们道家不一样,儒家不修术,浩然正气的威力必须要通过儒门六艺这些技艺才能展现出相应的威力,这把剑除深得湛卢神剑的精髓之外,最大妙处就在于一个‘镇’字上,对于普通人完全没有伤害,而降头术,巫蛊术这些道行越高,阴气越重的存在就受伤越严重,而且这把剑也留了一线生机,图拉旺如果在感应剑气一刻早点离开这里,还能保住一条小命。”老卢抱着胳膊,冷笑道“可是他非要在剑气下死撑那就没办法了,不作死就不会死。”
唐巍问道“老卢,那你说这把剑对那些道士和尚呢?”
“不会,如果是对付道士和尚,这把剑顶多只能压制法力,削弱道术而不会伤人。”老卢解释道“譬如说我在那种环境之下,自身的精神念力只能发挥出五成,修行一途本就是阳刚之道,打破自身限制,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可图拉旺这类降头师本身却是利用邪术满足内心**,而且已将自身体质已经彻底转换成为妖魔体质,所以才被剑气诛杀。”
唐巍扭头看了一下会议室内的木剑,问道“要不要把剑撤掉?”
“不必。”老卢摆手道“来时刘董事长已交代过,让这把剑最少也要挂在会议厅八十一天,吸足人气养炼,法器才能更上一层楼。”
“还有这个道理?老刘这家伙也够奸的了。”唐巍眯起眼睛,嗤笑道“白白从我这敲走了块地皮,看来下次我得敲他一把同样的剑才行。”
“怕是没这么容易。”卢九渊摇头道“唐总,儒家法器开光没道家开光这么讲究选择良辰吉日风水宝地,但却讲究一个心血来潮,跟人写小说一样,有了灵感创意,有了感动,才能达到形神兼备的地步,所以这把剑恐怕你很难再求到第二把,而且想必制作这把剑的也是一位剑道高手。”
“还有这说法?”唐总惊讶地问道。
“所以说,天下无绝对之事。”卢九渊耸了耸肩,呵呵笑道。
————
灵宝市,青鸟国际大厦办公室内。
李朔正在接受林岚的感谢。
林岚神情异常激动地握着李朔的手,旁边放着几张拍好的片子。
“李先生,真是太感谢你了!”林岚激动地抓着他的手,道“这是我从好几家医院拍出的片子,这个肿瘤组织竟然全部都消失!医生说我的体质比以前还好了很多!这简直是太神奇了!”
“林女士,您太客气了,我也是个医生,这是我的本份所在。”李朔脸色有些尴尬,被这个艳丽少妇抓着自己的手,实在有些不方便。
一旁林思颖看着他满脸尴尬的模样,捂嘴偷偷地笑。
“林女士,我个人有个一个小小的要求。”李朔正色地道“希望以后事关国学的一些公益活动,希望您能大力支持一下。”
“好的,这没有问题!”林岚用力点头道。
“林女士,您还没有参观过我们青鸟养生馆吧?”一旁沈慕云走过来,笑道“请容我介绍一下我们养生馆最近推出的服务项目。”
两女接着就离开办公室。
李朔转身就返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自己的手机,发现上面有一个未接电话。
他拨通号码,听到话筒另一端传来久违的熟悉声音,忽然浑身一震,站起身来,颤声道“妈?您明天就要回来了?”
。。。
第二百零二章尴尬的相见
灵宝市机场的等候大厅之中。
李朔坐在中间位置处,看着手中的手表,心中复杂参半。
在他十二岁的时候母亲就去了英国,之后李朔就一直都跟着爷爷奶奶过,从那以后就再没有见过面,母子之间也只是通过越洋电话来相互联系而已。
对此李朔并不怨恨什么,母亲这辈子承受太多的悲欢离合,留在这里只是一种折磨而已,尽管她心中依旧挂念着那个深深伤害了她的男人。
他看了一下手机上时间,叹了一口气。
飞机落地了,机场出口处人流涌了出来,一个拖着大堆行李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看到李朔之后,疾步走了过来。
“儿子!”
古芸女士失声呐喊了一声,她眼圈红了,疾步走过来,紧紧抱住他。
两滴热泪落在他的肩膀上。
“妈。”
李朔用力抱了下母亲,心情也复杂起来,轻声道“回来就好,走,上车吧,回家再说了。”
古芸含泪点了点头,李朔把所有行礼都搬上了车,开车返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客厅之中古芸剥着橘皮,李朔在厨房里准备菜肴。
他的做饭技艺源自奶奶,而奶奶的厨艺则是源自家传的药膳技艺。
古芸女士坐在客厅里仔细削着水果。
李朔一边切着肉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