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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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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枪法!”

“好枪法!”

小校与亲兵几乎是同时出声夸赞,目露惺惺相惜之色。

亲兵绰枪于鞍、于马背上抱拳作揖道:“在下乃是雁门张辽,不知足下高姓大名?”

小校回应道:“某~~河内方悦是也。”

张辽劝说道:“使匈奴中郎将张奂已为马跃所杀,方悦将军何不率部追随我家将军,共伐马跃不义之师?”

方悦婉拒道:“某并非吕布将军部属,恕难从命。”

张辽道:“难道将军就不想替张奂将军报仇吗?”

方悦道:“某乃大汉将校,而非张奂将校,为何要替张奂报仇?”

“不识抬举!”

张辽还要再劝,身后忽然响起一声闷哼,惊回头、只见吕布已经策马扬戟、缓缓上前,手中的方天画戟只是随意往头顶一举,一股凝重的肃杀之气便已经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将方悦和张辽同时笼罩其中。

“张辽……你且退后。”

“遵命。”

张辽无奈,只得策马后退。

“若从了本将军一同出兵,便也罢了,如若不从……便打破军营,鸡犬不留!”吕布缓缓压下方天画戟,锋利的戟刃迎上天空的骄阳腾起耀眼的寒芒。沉声喝问道,“本将军最后问你一次,从或不从?”

方悦缓缓横过铁枪、遥指吕布,夷然应道:“恕难从命。”

“呔!”

吕布大喝一声双腿狠狠一挟马腹,胯下骏马昂首长嘶一声、奋起四蹄,疾如闪电般冲向方悦,方悦一言不发、挺枪来迎。

“当~~”

两马相接,激烈地金铁交鸣声中。吕布的方天画戟已经狠狠地斩在了方悦的铁枪上,有璀璨地火星激溅四射,方悦手中的铁枪竟承受不住蓄于方天画戟之上的强悍力量,霎时从中弯曲,锋利的戟刃便将方悦右肩膀上的吞甲兽整个削飞。

“唏律律~~”

方悦胯下坐骑奋力往前奔行数步,终于力竭不支、昂首悲嘶一声颓然倒地,将方悦从马背上恶狠狠地掀了下来,方悦刚刚翻身爬起。惊抬头只见吕布已经纵马杀回,方天画戟已经带着耀眼地寒芒当头劈落,再欲闪避已然不及。

“嗷~~”

方悦心头火起,昂首狂嗥一声,奋力将铁枪折叠一起横过头顶。竟是不闪不避、意欲再次硬架吕布这势大力沉地一劈。

“咣~~”

又是一声激烈至令人窒息的金铁交鸣声,方悦终于架住了吕布狂暴地一戟,可他的双脚却已经深深地陷进了地下、足有半尺之深。不及方悦脱出双脚,吕布纵马又回。手中方天画戟再次以泰山压顶之势恶狠狠地斩在方悦铁枪上。

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方悦的身形再次下沉,直没至膝。

这一次,吕布再没有收起方天画戟,而是死死地压在方悦的铁枪上,将方悦雄壮的身躯不断地压向地面,直至方悦整个身躯都贴紧了地面,才疾声大喝道:“本将军最后问你一次。从或不从?”

“恕~~难~~从~~命!”

方悦艰难地从嘴里崩出四个字来。

“既如此,休怪本将军戟下无情。”

“起!”方悦断喝一声,使劲全身力气将吕布的方天画戟一节节地架了起来,狰狞凄厉的眼神已经一片幽红,就像两团燃烧地火焰,死死地瞪着吕布,一字一顿地说道,“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也!”

“嗯?”

吕布心头一凛。这厮还真的不是一般的顽强啊!若不是借助良驹之利,要想把这厮打趴下还真得颇费一番手脚啊。

“助手!”正僵持不下之时。忽有一声清朗的喝声从辕门外响起,吕布霍然回头只见一名满头大汗的文官正策马赶来,老远便挥手疾呼道,“住手,快些住手,都是大汉官军,岂可自相残杀?”

吕布收起方天画戟,策马退开两步,向那文官道:“足下是何人?”

文官在马背上向吕布拱了拱手,答道:“回禀将军,在下乃是张奂将军部下长史。”

“原来是长史大人。”吕布于马背上随意揖了一揖,杀气腾腾地说道,“本将军奉刺史大人之命,率马步大军五万、讨伐叛国逆贼马跃,还请长史大人下令,令贵部军卒随同出征,于本将军帐前听调。”

长史道:“将军有所不知,朝廷敕令已经到了离石,新地护匈奴中郎将很快就要上任了。”

“哦?”

吕布霎时眉头蹙紧,眸子里掠过难以言喻的失望,如果朝廷新任命的护匈奴中郎将已经到了离石,他倒是真的不好造次了,吕布再横也终究是大汉地将校,这大汉的律法他还不敢公然违抗。

想了半天,吕布终是心有不甘,闷声问道:“却不知新任护匈奴中郎将是何人?”

“这个嘛~~”长史摇头道,“在下也是不知,不过天使就在城中驿馆,将军前往驿馆一问便知。”

“不必了!”吕布回头恶狠狠地瞪了方悦一眼,喝道,“这次算你命大!”

方悦眸子里流露出野兽般狂乱的光芒,厉声道:“怕你不成!?”

“哼!”吕布闷哼一声,将手中的方天画戟往后一引,疾声道,“我们走……”

目送吕布等人纵骑远去,方悦才从地下拔出双足,复又将手中的两截铁枪愤然掷于地上,问长史道:“长史大人,不知新任护匈奴中郎将是何人,为何迟迟不来营中领军?弟兄们也好早些安心。”

“唉。”长史叹息一声,无奈道,“你有所不知啊,朝廷敕令的新任护匈奴中郎将,乃是原护乌桓中郎将马跃,真不知道朝廷是如何考量的,无论如何也不应该任命杀死张奂将军的元凶为将呀。”

“这有何不可?军国大事,与私人恩怨何干?”方悦不以为然道,“既如此,弟兄们明日便拔营出发,前往马跃将军帐下听调。”

长史道:“万万不可,天使有令,马跃一日不曾来离石领取护匈奴中郎将符节,他便一日不是大汉护匈奴中郎将。”

方悦道:“这是为何?”

长史蹙眉道:“朝廷地事,岂是你一介小小的军校所能知道?简直多此一问。”

第150章 欲速则不达

骄阳似火,无情地灸烤着大地,荒芜的大漠就像是着了火似的,热气蒸腾。

远处苍茫的地平线上,渐渐扬起漫天的烟尘,旌旗猎猎、铁甲狰狰,挺立如林的红缨长枪几欲刺破长空。

一支阵容庞大的汉军犹如滚滚铁流、浩瀚西去。

汹汹而进的汉军阵中,潘凤雄壮的身躯随着战马的步履而起伏不定,精芒闪烁的虎目直直地凝视着前方隐隐的城廓,有咸涩的汗水顺着脸颊悄然滑落。经过十天的急行军,大军终于进抵雁门马邑。

从马邑再往西两百里便是河水,从秋风渡口渡过河水再往西便进入了河套地界,距离马跃军的大本营美稷城(原匈奴单于庭)也不过百里之遥了。

“传令。”潘凤悠然高举右臂,朗声道,“大军停止前进,在马邑休整两天再行西进。”

潘凤的军令迅速传达下去,汹汹而进的汉军阵形顷刻间折了个弯、折道北去,向着远处苍茫的地平线上,那隐约可现的马邑城廓开去。然而没过多久,沮授便拍马匆匆赶来,焦急地向潘凤道:“将军,大军何故折道北去?”

潘凤道:“大军累日疾行,将士多有疲惫,可在马邑休整两日,待将士们养足了精神再行西进不迟。”

沮授道:“将军不可,此时正宜挥师疾进、直捣美稷,且不可予敌从容布置之机。”

潘凤虽然心中敬重沮授才能,却不喜沮授的处事作风,蹙眉道:“本将军已有计较,军师休要多言。”

沮授急道:“马跃新取河套,根基未稳、外患未除,此时若我军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捣美稷老营。造成大军压境之势,则内忧外患并起,马跃军势必风声鹤唳、不战而自溃!若我军缓缓进兵,则马跃便可获得喘息之机,得以腾出手来从容解决屠各胡、月氏胡以及秦胡的威胁,然后集中兵力,将四路大军各个击破……将军且三思!”

高览上前劝道:“军师所言不无道理,将军且三思。”

关纯、耿武亦拍马上前。齐声劝道:“请将军三思。”

“罢了。”潘凤眼见诸将皆支持沮授,只得不悦地喝道,“传令,大军继续前进,直取河套。”

……

凉州。

经过一番密议,耿鄙起骑兵两万,董卓出骑兵八千,以董卓部将韩遂为主将。程球、董旻、马玩、梁兴为副将,出兵共伐马跃,近三万骑兵从集结到出征,再进至北地郡境内,前后不过七、八天时间。

灵州。联军大营,韩遂帐内。

韩遂向马玩、梁兴道:“董旻怎样了?”

梁兴道:“主公放心,这厮被末将和马玩兄灌得酩酊大醉,早已经人事不省了。”

韩遂又问道:“程球呢?”

马玩道:“主公不必担心。末将早已经派人把这废物给秘密监视起来了。”

“好!”韩遂沉声道,“事关我军生死存亡,不可不慎!为免走漏风声、坏了大事,本将军意在今晚发动兵变,你们以为如何?”

“主公英明。”梁兴、马玩道,“弟兄们早就盼着这一天了!”

“那好。”韩遂一咬牙,狠声说道,“今晚就将董旻和程球秘密斩首。明日一早召集各军司马议事,可于帐外秘密埋下两百刀斧手,若有人问及董旻、程球去向,就说两位将军已经奉命返回凉州,大军由本将军独自统驭,如果有人不服~~当场格杀!”

梁兴、马玩道:“末将领命。”

“董卓不仁,就休怪本将军不义,这一次。定要让董卓这厮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韩遂说此一顿。阴声道,“等大军离了凉州。可秘密派人通知杨秋、成宜、程银、张横、李湛、侯选六部,让他们设法离开凉州,率部前来河套与大军汇合。”

梁兴、马玩又道:“末将遵命。”

韩遂阴阴一笑,沉声道:“到时候本将军据有河套,坐拥数万铁骑,董卓能奈我何?就算是大汉天子,只怕也得赐表敕封本将军为护匈奴中郎将,如若不然~~哼哼,本将军就年年率铁骑南下寇掠京畿三辅。”

“哈哈哈~~”

梁兴、马玩同时惬意地大笑起来,那美好的日子仿佛已经在向他们招手了。

韩遂上前一步,拉住梁兴、马玩之手,朗声道:“事成之后,你们就是本将军的左臂右膀,到时候同享荣华富贵。”

梁兴、马玩感激涕零,轰然道:“多谢主公。”

……

上郡,秦胡老营。

胡才、李东锵然拜倒,向郭太道:“末将等参见大将军。”

郭太挥了挥手,说道:“两位将军请起。”

“谢大将军。”

胡才、李乐谢过郭太,分居左右而座,胡才向郭太拱了拱手,问道:“大将军急召末将等回上郡,不知有何急事?”

郭太将桌案上的一卷帛书推到胡才面前,凝声说道:“这里有大汉天子密旨一封,两位将军请过目。”

胡才将密旨展开、匆匆阅罢旋即脸色大变,吃声道:“大汉天子欲敕封大将军为拔胡将军,以上郡为治所,世袭罔替,替大汉世代镇守北疆!?”

“什么?”李乐闻言也吃了一惊,有些不敢相信地接过密旨,匆匆看罢这才转向郭太道,“大将军,这~~这究竟是真是假?”

一直以来,号称秦胡的这些汉人在大汉朝廷地眼里都是些暴民和匪徒,如果不是因为秦胡生活在京畿、三辅以北,紧邻汉朝又北御诸胡,平时又很少骚扰大汉百姓。起着屏障作用,大汉朝廷只怕早就发兵将秦胡击灭了。

可既便如此,朝廷对秦胡向来也是深恶痛绝!在大汉朝廷眼里,秦胡的地位甚至还比不上北边的诸胡以及匈奴人,已故使匈奴中郎将张奂平时征召秦胡的兵马最多,可给的粮饷却最少,遇到大雪灾年,匈奴人还能从大汉朝廷获得补给。可秦胡人却只能靠自己去羌人、胡人那里劫掠。

郭太道:“本大将军也是有些不敢相信哪,所以才连夜将二位将军请来。”

胡才道:“大将军成了大汉拔胡将军,要说好处那是显而易见地,从今以后只需奉天子诏令,再不必听令于使匈奴中郎将了!可是~~大汉天子真会这么好心,平白无故封大将军为拔胡将军?这其中别是有什么诡计。”

李乐道:“能有什么诡计?”

胡才想了想,说道:“会不会跟马跃私自攻略河套有关?”

“你的意思是说,朝廷敕封本将军为拔胡将军。是为了对付马跃?”郭太恍然大悟道,“嗯,很有可能,若不是你提醒,本将军竟险些忘了河套之变!来呀。传我军令,立即关闭龟兹关卡,拒绝所有流民、胡人入关。”

……

龟兹关,地处上郡以北两百里。紧紧扼住关内通往河套的官道要冲,内长城从关卡两侧蜿蜒而过,三丈多高地城墙虽然很难阻挡辎重步兵的进攻,可对于生活在马背上的游牧民族而言,却是一道难以逾越的天然屏障!

自从中平元年黄巾乱起,便不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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