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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坏消息,同一天的正午,南阳守将魏种派快马送来急报,说是刘表与刘备的联军已经绕过宛城直接北上,只留下张绣的队伍牵制死守宛城不出的魏种队伍,魏种兵少又被张绣牵制,无力阻拦二刘联军北上,只得报警告急,请曹老大早做安排。听到了这个消息后,曹老大先是大声冷笑,然后命令曹洪率军一万赶往叶县驻守,拦截二刘联军的北上道路。
“丞相,彧认为不可分兵。”荀彧站出来反对道:“我军主力大战连连,将士伤者十之七八,正急需时间休养生息,不宜再让军队奔袭跋涉,且刘表不过守门之犬,刘备虽然奸诈,手中却兵力不多,粮草也需仰仗刘表鼻息,对我军威胁不大,丞相大可不必辛苦将士奔波御敌,只需让军队在许昌安心休整,二刘联军必然不日便退。”
考虑到自己的队伍确实累得够呛,主力精兵更是伤亡惨重,曹老大再三盘算后,很快就接受了荀彧的这个建议,收回了派兵阻拦的命令。然后曹老大再稍一算计,又命令道:“文若可即刻入宫觐见天子,请天子颁诏,明日在皇城西南隅的毓秀台上举行庆功大典祭拜天地,表彰我的破袁之功,满朝文武,都必须参与这个庆功大典!”
“丞相,毓秀台乃天子祭祀天地之用……”荀彧有些迟疑。
“我大破天下头号反贼袁绍,难道就没资格在毓秀台上举行庆功大典了?”曹老大冷笑说道:“我军此战胜得如此艰难,这个庆功大典,自然搞得越隆重越好,既可以告慰阵亡的我军将士在天之灵,也可以警告一下刘表、马腾之流的反贼,他们如果再不尽快的悬崖勒马,袁绍就是他们的下场!”
见曹老大态度坚决,并不是很支持曹老大太过僭越的荀彧无奈,也只好拱手唱诺,依令行事。而寄人篱下的汉献帝收到荀彧的奏章后,虽然也万分不满曹老大的僭越之举,但细胳膊始终扭不过粗大腿,要只好是违心点头答应。同时许昌城里的汉室文武也大都如此,既反感曹老大的横行霸道,却又拿欺君罔上的曹老大毫无办法,最后逆来顺受的领旨而行,答应在第二天参与曹老大的庆功大典。
次日正午,曹军庆功大典在许昌皇城西南的毓秀台上正式举行,鼓乐声中,曹老大金盔金甲,身披大红锦袍,与冕冠冕服的汉献帝共上毓秀台,台阶两旁与下方尽是曹老大的心腹将校,文武百官却只能远远侍侯,目送汉献帝与曹老大共上毓秀台,期间本应该跟随在汉献帝侧后的曹老大故意僭越,两次加快脚步与汉献帝并肩而行,汉献帝与汉室众臣个个脸上失色,却又不敢吭声。
枯燥无味的典礼过程也就不详细介绍了,总之大概就是汉献帝在曹老大逼迫下登上毓秀台,先是祭拜天地,表彰曹老大的破袁之功,然后又颁布圣旨,对曹老大本人大加封赏,又全权委命曹老大封赏此战立功将士,曹老大在天地面前倒也不敢太过僭越,老实跪下,三叩受赏。最后接过诏书站到台前,口颁钧旨封赏这场大战中立功和阵亡的曹军将士,文武百官与台下曹军队伍,全都是跪下听旨。好不容易等曹老大口述完了漫长的封赏名单,鼓乐再起,腿都跪麻了的文武百官叩拜之后,这才得以起身,罗嗦繁杂的庆功大典也终于结束。
大典虽然结束,事情却还没有完,当曹老大与汉献帝一起下了毓秀台时,曹老大正要命令汉献帝回宫去搞皇后和文武百官散去,替曹老大负责文书的相府主薄司马朗却急匆匆的来到了曹老大旁边,还凑到了曹老大耳边低声耳语,曹老大开始还不以为然,可是只仔细听得几句,曹老大手里的圣旨却砰然落地,一张黑脸也顿时变成了苍白色。
“曹爱卿,出什么事了?”不知道曹老大是不是故意扔掉自己圣旨的汉献帝惴惴不安,小心问道:“什么大事?竟让爱卿如此失态?”
众目睽睽之下,脸色灰白的曹老大状若呆痴,许久都没有半句言语,汉献帝和众人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全都是屏息静气的等待曹老大做出反应。直到过了许久,曹老大才勉强抬步,但一步尚未走定,曹老大已是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众人大惊失色时,早有心理准备的司马朗赶紧弯腰,双手搀起曹老大,恭敬道:“丞相,请小心。”
“啪!”回答司马朗的,是曹老大充满怒火的重重一记耳光,抽得司马朗是满脸开花,然后曹老大的疯狂怒吼声,也难以遏制的在毓秀台下回荡起来,歇斯底里的咆哮问道:“刘岱和陈矫,到底是做什么吃的?为什么陶应奸贼都已经打下陈留城了,才有奏报送到我这里?!”
“陶爱卿打下陈留城了?”汉献帝惊喜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徐州军队打下陈留城了?这么说,徐州军队距离许昌只有两百里了?!”
在场的汉室文武与曹军文武也个个脸上变色,不过曹老大的心腹文武是个个面如土色,忠于汉室的朝廷官员却是个个面露喜色,狂喜得在曹老大面前都无法掩饰,其中还有一个人直接笑出了声来,干脆叫道:“好!”
“谁在叫好?!”曹老大愤怒回头,大吼道:“把替陶贼叫好的逆臣押上来!”
叫好的逆臣很快被押了上来,不过都已经拔出了宝剑的曹老大却傻了眼睛,因为眼前这名身着玄色朝服的文职官员,是曹老大目前在许昌城里除了汉献帝外,唯一不敢下毒手的人——因为他姓陶名商字明文,是陶副主任唯一的嫡亲兄长。
“丞相,确实是下臣叫好。”陶商虽然老实厚道,却也不笨,知道曹老大这会绝对不敢伤害自己,索性拱手反问道:“敢问丞相,下臣为即将与兄弟见面叫好,何罪之有?”
曹老大的额头青筋暴跳了起来,握攥着宝剑的右手都已经在微微发抖,陶商却面无惧色,还又向司马朗说道:“伯达先生,适才丞相问你,我弟陶应是如何攻破的定陶、陈留,为何现在才有军报,你还没有回答。”
司马朗不敢吭声,只是偷看曹老大,曹老大咬牙切齿,忽然大吼道:“告诉他,让他知道,他那个奸贼弟弟,到底是如何卑劣无耻之人!”
“诺。”司马朗小心答应,战战兢兢的说道:“禀丞相,陶应回师昌邑后,忽然遣轻骑突袭荷泽,先擒我驻扎荷泽之军,然后以重金收买降卒,让他们在夜间骗开定陶城门,乘机一举拿下定陶,又擒住了定陶守将刘岱。然后陶应又收买了刘岱,故技重施让刘岱率军败往陈留,再次骗开了陈留城门,徐州军队杀入陈留城内,杀害守将陈矫,又占了陈留城池,因为徐州军队推进十分神速,一日行八十里,又以君子军上前搜杀我军斥候,故而我军此前未曾来得及发出报警。”
陶商露出了笑容,汉献帝和汉室文武露出了偷偷摸摸的喜色,曹军文武则是个个面如土色,曹老大更是气得浑身发抖,连声骂道:“奸贼!奸贼!又是收买又是偷袭!还欺负我军主力尽在许昌,趁火打劫!偷鸡摸狗!无耻之极!”
“丞相此言差矣。”陶商不卑不亢的拱手说道:“如果臣弟用计破城便是无耻之极,那么丞相用计破袁绍,又算什么?”
汉献帝悄悄点头,赞同陶商此言,曹老大却是一剑指向陶商,怒吼道:“闭嘴!别以为我儿子在陶贼手中,我就不敢杀你!”
“丞相若要杀臣,请尽快动手。”陶商也是豁了出去,昂首以咽喉对准曹老大剑尖,微笑说道:“商死后,应弟也可以放心的攻打许昌,营救圣驾了。以商之死换应弟心无旁骛,不必投鼠忌器,值得。”
曹老大的剑在发抖,手在发抖,全身也在发抖,无数次想要一剑刺死当众顶撞自己的陶商,宝剑却又似有千斤之重,说什么都递不动分毫。许久后,曹老大也只能是大吼一声,把宝剑重重砸在地上,然后咆哮道:“来人,把陶商押回他的家中,派三百兵严加看管,擅自出入者,无论是谁,立斩!”
“诺。”典韦答应,上来一把就楸起陶商,象老鹰抓小鸡一样的把手无缚鸡之力的陶商提了起来,然而曹老大却又吼道:“放开他,让他自己走!再传我钧令,无我命令杀陶商者,夷三族!”
头上至今绑着纱布的典韦无奈的松开了手,陶商面色不改,只是整整衣冠,然后向汉献帝双膝跪下,叩拜后拱手说道:“陛下,臣要告退了,请陛下多多保重,也请陛下放心,臣弟陶应自出道至今,还从来没有打过一次败仗。这一番,臣弟必然能够营救陛下离开这虎狼之穴,还请陛下保重玉体,静侯臣弟佳音。”
汉献帝既是激动又是感动,干脆也壮着胆子说了一句,“爱卿,你也多保重。”
曹老大愤然回头,双目喷火,怒视汉献帝,汉献帝畏畏缩缩,不敢与曹老大对视。半晌后,曹老大强压怒气,咬牙切齿的说道:“陛下,如果你觉得到了徐州,你会比现在更好,那你就是大错特错了!臣敢拿项上人头打赌,你到了陶贼手中,你会比现在后悔一万倍!”
大声说完了这句话,曹老大大手一甩,大步就往外中,口中连珠价的大吼下令,“请天子即刻回宫,多派御林军保护!召集校尉以上的文武将官,齐到相府议事!传令全军,即刻备战!敌人要来了!我们最可怕、最阴险、也最卑鄙的敌人,陶应奸贼的大军,马上就要来了!!”
“天杀你的陶贼啊!”走到了百官之中,曹老大忍不住再一次仰天狂吼了起来,“当年在徐州城下,我怎么就瞎了眼睛?怎么就瞎了眼睛?!”
第三百一十章 得意忘形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身体会,我简直不敢想象世上还有这么狡诈狠毒的奸贼!我和袁绍打得天翻地覆、你死我活的时候,他躲在背后看热闹当墙头草,等我和袁绍打到了两败俱伤,伤到了不能再伤,血流得不能再流,这个奸贼马上就来拣便宜了,冲得比谁都快,还有脸打出为岳丈报仇和奉衣带诏伐曹的旗号!我就想不通了,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培养出陶应这样的超级滑头?超级奸贼?!”——曹老大语。
“我的同僚里还有比我更狠的,有的往钉子户家里扔毒蛇,有的雇佣有活力社会组织招待钉子户,有的在钉子户的房子旁边挖坑灌水,泡软地基逼钉子户拆迁,我不象他们那么缺德到了灭绝人性的地步,所以我通常是断水断电加断路,安排开发商、居委会和穿制服的同志轮流上阵,疲劳轰炸,等钉子户筋疲力尽了,没力气再闹下去了,我再出面拆迁。不过上级也批评我,说我的手段这么软弱没魄力,对我的前途将十分不利,但我觉得,做人还是有点底限好。”——陶副主任语。
陶副主任到底是不是一个良心还没被狗吃光的不称职公仆,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培养出了陶副主任的恶劣性格,这些问题我们就不去详细研究了,总之拿下了陈留城后,在城里只休整了两天时间,后军大队刚一抵达陈留,由君子军和徐晃骑兵组成的前锋大军立即就向西南开拔,取道尉氏、鄢陵直捣许昌,陶副主任本人则亲自率领主力大军从容南下,日行五十里,不紧不慢的杀向许昌。
徐州军队这次出兵许昌的兵力不算太多,加上押运粮草的后军陈到队伍在内,总兵力才刚刚五万出头,但以队伍精锐程度而言,却已经算得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许褚、赵云、魏延、徐晃、陈到、麹义、太史慈和高顺等当世一流名将全部参战,再加上最阴险的江东刺客马忠,绝对算得是将星荟萃,人才鼎盛。
军队方面,揍遍天下无敌手的君子军足以让任何一个敌人在野战中心惊肉跳,陷阵营攻无不克,先登营战无不胜,风羽军可以抵挡住任何敌人的正面冲击,由冀幽、并州和西凉铁骑残余精华为骨干核心组成的徐州骑兵,已经能在战场上与任何一支骑兵正面抗衡,最后再加上越来越恐怖的老陶家旧王牌君子军,还有骁勇顽强的琅琊泰山兵,毫不夸张的说,这五万徐州军队在战斗力方面,已经与当年官渡之战时的曹军精兵不相上下!
有精兵强将还必须有出色的主帅率领,更必须有高明的谋士军师出谋划策,制订战术,否则一头绵羊率领着一群狮子也未必能够战胜一只狮子率领的一群绵羊。但很可惜的是,这方面却恰恰是徐州军队的最强项,以八百君子军起家,东征西讨、南征北战身经百战未尝一败,军队越打越强,越打越多,人才越打越鼎盛,地盘越打越大,谁要是敢说陶副主任是一个不称职的暴力机关领导,恐怕陶副主任的死对头曹老大第一个得用口水喷死他!
谋士方面,徐州军队的谋士虽然数量不如曹军,其中两个文武双全的智囊陈登和鲁肃还没有来到许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