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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名人轶事辑览-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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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雍邸中亦然,人咸疑之。又明日雍邸中招都下喇嘛,入诵经,云作道场七日。诸庙恐人数不敷,至延乞丐以充额。顷之,太子宫亦传命索喇嘛,然已为雍邸所要去,势不能应命矣。太子怒甚,欲捕大喇嘛诛之。大喇嘛惧,请命于国师。国师衔旨乞命,乃已。太子知雍邸所为也。积不能平。独召门下客,谓之曰:“今夕不杀胤禛,与诸君不复相见。”门下客忧惧,计无所出。有与胤禛之客善者,以告。胤禛闻之曰:“此势不两立之秋也。皇父春秋高,一旦祸成,恐伤其心,不如吾姑避之,以待其隙。苟吾有天命,何患不取而代也。”束装将行,会有奇士自蜀中来,愿见雍邸,胤禛速之入,则前游所遇之友也。留与饮食,谈技击诸术。风起泉涌,顾终不及心事。奇士作色曰:“皇子有急难,奈何不告我?”胤禛问:“何以知之?”奇士曰:“闻青宫新自海外得一术人,能以铁冠取人首于百里外,今晚殆以决议施之皇子矣。如能不为所杀,且夺其冠,则他日可取以治贪官污吏,人皆不敢犯法矣。天不绝殿下,使吾闻之,方得有此预备也。”胤禛问:“奈何奇士?”曰:“彼以喇嘛咒语为护符,施此魔术。今吾侪都以贝叶蒙首,则铁冠必来而复去,吾先于庭外张一架裟,如张网状。铁冠必跌落其中,吾党可收之以为后日之用也。”胤禛从其言,果得铁冠。既而谓奇士曰:“寇深矣。不用斩截手段,此祸防不胜防,吾终不愿郁郁居此土也。”奇士曰:“盍请大喇嘛来?当与之为最后谈判。”胤禛允之。大喇嘛至,奇士曰:“降龙伏虎当用其势,过此以往,恐不能制,奈何?”大喇嘛曰:“谨闻命,特缓乎?急乎?生乎?死乎?惟殿下所择。”胤禛思之良久,乃曰:“吾为皇父计,不得不缓。吾为皇兄计,又不得不生。”大喇嘛曰:“诺。”时太子以铁冠术不效,闻胤禛仍无恙,恚恨成疾。大喇嘛入请曰:“吾能以阿肌稣丸治殿下疾。”太子曰:“子非助胤禛者乎?吾安敢服子药?”大喇嘛曰:“否,否。胤禛暴虐众叛之久矣。今彼遨游四方,未敢返都下邸中,固阒其无人也。殿下不信可询之某喇嘛。”某喇嘛者,太子之亲信人也。而实大喇嘛之徒党。太子见术不效,郁恨伤肝,性烈如火,挞辱诛灭颇夥。群下人人自危,至喇嘛亦不免诟辱。以故喇嘛有贰心,亦愿助胤禛为虐矣。太子不知其计,以问喇嘛,喇嘛曰:“此西天活佛之师,其丸实能治百病。服之,当必有效。若胤禛则畏殿下之威,当不敢复来辇下也。”太子信之,乃令大喇嘛出丸,进服。胤禛遍贿青宫上下,无一人与大喇嘛为敌者,于是太子以孤掌之难鸣,受易性之狂药,虽有知者,莫为之白矣。阿肌稣丸者,本媚药。或兴奋剧,而兹则羼入猛烈之品,能使脑力失其效用,神经中枢为过度之激刺,亦不能制其百体。其形态遂类颠狂。斯时,太子因疾居外邸,不近妇女,故宫中妃嫔咸未知悉。延三日,太子益狂,便溺不自知,且毁坏器物无算,并御赐佛像等亦投毁无余。事既,张太子妃趋视,大骇。无术为之收拾,乃奏闻圣祖,遣人视之,则已不复能成礼,且已失一切知觉。动则骚攘如犷兽,静则昏昏如负重疾。圣祖不得已,乃下诏废其储位。诏中多愤懑语,然责备太子无状,卒不知为胤禛所嗾使,喇嘛所播弄也。太子妃惶恐,奔坤宁宫求救于皇后。皇后遣国师及御医往视。是夜,国师方衔命出宫,憩某庙以待旦。大喇嘛膝行入,告以由来,历数太子之虐及某喇嘛因忤太子意,惨死状。国师凄然曰:“然则吾不能为救治矣,以此主天下,吾辈尚有噍类乎?”及旦,草草入视太子,谓系不信神佛,心入邪魔所致,非别闭静室中,灌以醍醐,咒以功德水,不能复其原性。宜速治之,迟且不救。御医入,亦言心疾不可治。盖清初喇嘛之势力甚盛,御医仅充数,喇嘛言如何,彼亦不敢与之争辨也。旋皇后召太子入宫中,令择静室居之。日以功德水进饮,神思渐清,颠狂亦稍杀。乃令妃嫔入侍,益知敛抑,饮食亦增进,妃嫔私问前此病状亦自知否。太子乃言,服某喇嘛丸,遂失知觉,以后即昏昏如在醉梦间也。妃嫔以告皇后,乃闻于圣祖,遣人穷治其事。将捕某大喇嘛鞫之,则已随胤禛不知所往矣。以诘国师,国师曰:“吾徒皆忠于太子,且雍邸与太子亦绝无仇怨,此必奸人播弄,欲离间兄弟耳。苟有隐慝,吾设坛作法,使彼二人各至坛前自相质问,则佛祖韦陀必不谁恕也。”圣祖可其请。皇后问曰:“胤禛不至奈何?”曰:“吾能致之,且能缚大喇嘛来。”是夕,国师使人谓喇嘛与胤禛曰:“第来,必无恙。”及夜中,胤禛果至,以皮冠蒙首,状极委惫。见后伏地不起,圣祖略有所诘,奏对极凄惋。太子入见胤禛,色暴怒诟厉不止。旋坛上有振锡声如使之跪,太子忽颠蹶,乃惘然自述欲杀胤禛状,且历举所杀侍卫及喇嘛徒众状,至可怖。是时,阴风猝起,燎烛皆作惨绿色,宫中皆闻鬼声。圣祖以倦怠悚惕而退。皇后等皆废然返宫,妃嫔奉太子下,则又昏然不省人事矣。自是昏瞀哗噪一如前时,不复有一隙之清朗矣。胤禛与大喇嘛从容退。未几,圣祖再废太子之诏下。盖前此皇后召太子入宫欲白其冤,固已下诏复位,至是知不可救,故复废之也。圣祖欲立胤禛,皇后终以为疑,谓不如胤?》。然以奔竞运动者多,圣祖颇有所闻,烦厌不能专决。尝愤愤曰:“朕万年后听尔等自择之可耳。此皆不肖,谁复可以膺付托者。苟天位不可终虚,自有当璧者食其禄。若朕生前则不提议此事可也。”盖圣祖虽不能抉雍邸之奸,而知其争权倾轧决非无因,太子复不克为人,则惟有以不了了之而已。    
    《十叶野闻》卷上


第一册(3)高宗乾隆弘历(1711—1799)(1)

    清代皇帝,满族爱新觉罗氏,名弘历,世宗第四子,年号乾隆。初为和硕宝亲王,即位后平定准噶尔及天山南北路大小卓和势力。六次南巡,自称十全武功。加强清朝在全国的统治。乾隆三十八年编修《四库全书》,历时十年而成。五十八年(1793)拒绝了英国特使马嘎尔尼的侵犯中国主权的要求,打击了侵略势力。在位期间又大兴文字狱,强化文化专制统治。晚年崇信权臣和稳涨鞲堋T谖涣觎患吻斓邸K哪旰笕ナ溃砗鸥咦凇!   �
    高宗生于雍和宫之传闻    
    高宗生于雍邸,即雍和宫。富察敦崇《皇室闻见录》有《辨诬》云:“俗谓雍正在藩邸时,王妃诞生一女,恐失王眷,适有邻居海宁陈氏恰生一男,命太监取而观之,既送出则易女矣,男即乾隆也。夫以雍正之英明,岂能任后宫以女易男?且皇孙诞生,应由本邸差派太监面见内奏事先行口奏,再由宗人府专折奏闻,以备命名,岂能迟至数日数月方始声报耶?其诬可知。”    
    《清帝外纪》    
    背诵经书,不遗一字    
    高宗六岁,随世宗至热河,住狮子园读书;十一岁随世宗至山庄内观莲所廊下,圣祖命背诵所读经书,不遗一字,近侍皆环听耸异。    
    《养吉斋余录》卷3    
    圣祖识纯皇    
    纯皇少时,天资凝重,六龄即能诵《爱莲说》。圣祖初见于藩邸牡丹台,喜曰:“此子神速过于余。”乃命育诸禁庭,朝夕训迪,过于诸皇孙。尝扈从之木兰,圣祖枪中熊仆,命纯皇往射,欲初围即获熊之名耳。纯皇甫上马,熊复立起,圣祖复发枪殪之。归谕诸妃嫔曰:“此子诚为有福,使伊至熊前而熊立起,更成何事体。”由是益加宠爱,而燕翼之贻谋因之而定也。    
    《啸亭杂录》卷1    
    圣祖圣孙至德同揆    
    高宗生而神灵,天挺奇表,规度恢远。年十二,谒圣祖于圆明园之镂月开云,见即惊爱,命宫中养育,抚视周挚。其年秋,随侍避暑山庄,赐居万壑松风,读书其中。一日,望见御舟泊清碧亭畔,闻圣祖呼名,即趋岩壁而下。顾谓勿疾行,恐致蹉跌,爱护殊常。狮子林北,为世宗藩邸,扈跸时赐园。圣祖幸园中进膳,特命孝敬宪皇后率孝圣宪皇后问安拜觐,天颜喜溢,连称有福之人,以生有圣德豫信也。木兰秋;入永安莽喀围场;高宗甫上马;熊突起;控辔自若。圣祖御枪殪之;事毕;入武帐;语温惠皇贵太妃曰:“是命贵重,福将过予。”厥后圣祖圣孙,至德同揆,大福亦复同符,三圣相承,非偶然也。    
    雍正元年次辛祈谷礼成,为世宗登极初次大祀之典,特召高宗入养心殿,赐食一脔,盖已为他日付托之本,仰告昊苍,故俾承福受祚也。是秋八月,即遵圣祖故事,御乾清宫密书纯皇帝名,缄存宝箧,召谕诸王大臣敬藏正大光明殿匾额上。    
    《郎潜纪闻二笔》卷3    
    高宗初政    
    纯皇帝即位时。承宪皇严肃之后,皆以宽大为政。罢开垦、停捐纳、重农桑、汰僧尼之诏累下,万民欢悦,颂声如雷。吴中谣有“乾隆宝,增寿考,乾隆钱,万万年”之语。一时辅佐之臣如鄂文端尔泰、杨文定名时、朱文端轼、赵泰安国麟、史文靖贻直、孙文定嘉淦皆理学醇儒,见识正大,故为一代极盛之时也。    
    《啸亭杂录》卷1    
    其二    
    洪亮吉《上成亲王书》:乾隆初年,纯皇帝宵旰不皇,勤求至治。其时如鄂文端、朱文端、张文和、孙文定等皆侃侃老成。亮吉恭修《实录》,见每日朱笔细书,折成方寸,或询张、鄂,或询孙、朱,曰:“某人贤否”、“某事当否”,日或十余次。诸臣亦皆随时随事奏片,质语直陈。是上下无隐情,纯皇帝固圣不可及,而亦众正盈朝,前后左右皆严惮之人故也。    
    《清帝外纪》    
    高宗右文礼士旷典叠加    
    乾隆元年丙辰会试,以士子入闱遇雨,各赐银三两。又以会试遗卷内尚有佳卷,应如何加恩增中之处,命大学士鄂尔泰、朱轼,尚书傅鼐会同议奏。又于各省会试举人内,有年岁七十、八十以上者四十余人,命大臣查取落卷,续中五人,其余分别赏给职衔。又命云、贵、川、广、福建举人,未经中式者,照雍正十一年例拣选。时高宗初登极,右文礼士,旷典叠加,洵振古希逢之时会也。    
    《判牍余沈》卷2    
    赐大臣联    
    乾隆初桐城张文和公廷玉七十寿辰,上赐对联云:“潞国晚年犹矍铄,吕端大事不糊涂。”囗州程文恭公景伊薨,上赐对云:“执笏无惭真宰相,盖棺犹是老诸生。”    
    《逊志堂杂钞》甲集    
    杀讷亲    
    上即位初,以果毅公讷亲为勤慎可托,故厚加信任。讷人亦敏捷,料事每与上合。以清介持躬,人不敢干以私,其门前惟巨獒终日缚扉侧,初无车马之迹。然自恃贵胄,遇事每多溪刻,罔顾大体,故耆宿公卿,多怀隐忌。戊辰春,金川蠢动,张制军广泗率兵攻之,因其地势险阻,不获克捷。上命讷往为经略。讷自恃其才,蔑视广泗,甫至军,限三日克刮耳崖。将士有谏者,动以军法从事,三军震惧,极力攻击,多有损伤。讷自是慑服,不敢自出一令,每临战时,避于帐房中,遥为指示,人争笑之,故军威日损。有三千军攻碉,遇贼数十人哄然下击。其军即鸟兽散。上知其不足恃,然欲其稍有捷音,然后召还,以全国体。讷乃毫无举措,惟日乞增兵转饷,至有欲乞达赖喇嘛、终南道士为之助战之语。上大怒,立褫其职。初尚令其往塞外效力,后因其匿败事闻,立封其祖遏必隆之刀,即于中途斩之。故众皆悚惧,每遇战伐,无不致命疆场,罔敢怀苟安之念也。    
    《啸亭杂录》卷1


第一册(3)高宗乾隆弘历(1711—1799)(2)

    重经学    
    上初即位时,一时儒雅之臣,皆帖括之士,罕有通经术者。上特下诏,命大臣保荐经术之士,辇至都下,课其学之醇疵。特拜顾栋高为祭酒,陈祖范、吴鼎等皆授司业。又特刊《十三经注疏》颁布学宫,命方侍郎苞、任宗丞启运等裒集三礼。故一时耆儒夙学,布列朝班,而汉学始大著,龌龊之儒,自錽足而退矣。    
    《啸亭杂录》卷1    
    不忘本    
    本朝初入关时,一时王公诸大臣无不弯强善射,国语纯熟。居之既久,渐染汉习,多以骄逸自安,罔有学弓马者。纯皇习知其弊,力为矫革,凡有射不中法者,立加斥责,或命为羽林诸贱役以辱之。凡乡、会试,必须先试弓马合格,然后许入场屋,故一时勋旧子弟莫不熟习弓马。金川、台匪之役,如明将军亮、奎将军林皆以椒房世臣用命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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