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嫉奔幢憔袅耍ㄔ谑稚系闹窦蛞驳粼诹说厣希⒙淇础T趺春枚硕说赝蝗换嵊腥饲袄垂コ悄兀
那军士见郭图还是没有逃跑的打算,反倒是在那里愣神,听着越来越近的喊杀声,那军士还是选择了保自己的性命要紧,丢下郭图便一个人跑了。
郭图也算是一名智者,要不然也不会被袁绍委以重任,他的眼光忽然扫到昨日传来的那封清河郡的求救文书。一时间,整个脑袋里想不通的关节都联通了,原来由头到尾,自己和袁谭已经中了人家的圈套了。郭图想通了这点,顿时全身无力地跌坐在坐垫上,他也曾自诩才智无双,可如今却是被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这天上地下的差别让他怎么也接受不了。他只知道,袁谭完了,他郭图也完了。
这是随着一阵阵重重的踏步声,从门外走进一大批全身武装的将士,为首的正是关羽。那关羽看着失神坐在那里的郭图,很明显这是一个袁绍手下的大官,当即喝问道:“你可是田丰?”
郭图如今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那你可是沮授?”关羽再次喝问,声音又大了些。而郭图还是一脸的呆滞,继续的摇了摇头。
关羽顿时满脸浮现出杀气,这次出兵虽然斩杀不了袁绍,但能够杀了袁绍的手下重臣,也能稍稍解一解他的恨意。只不过戏志才之前曾经说过,要留下田丰和沮授的性命,虽然知道此二人现在被关在大牢中,但关羽也是为了保险起见,才特地问了一遍,见这人既不是田丰也不是沮授,那就是属于可以杀的那一类了,当即关羽高高举起手中的青龙刀,狠狠地朝着郭图劈了下去,可怜郭图现在连躲避都已经不知道躲了,就这么直接被关羽斩杀了。
信都城内的骚乱来得快,去得也快,和之前取清河不同,这次夺取信都已经不需要在保密了,所以戏志才也就没有阻碍那些躲藏在老百姓中的袁绍士兵逃离,只怕等到袁绍带兵回来的时候,信都以南的冀州都已经归曹操所有了。
等到夏侯惇带着大军赶到信都的时候,信都城已经彻底被关羽和戏志才控制住了,等到夏侯惇三将带着狼狈不堪的袁谭到了刺史府的时候,却正好看见戏志才正在和两名一脸冷漠的中年书生说着什么,而关羽也不知道被打发到什么地方去了。
“先生!看!这便是袁绍的长子袁谭!”夏侯惇走进来,直接接过那被绑得严严实实的袁谭往地上一丢,对着戏志才抱拳说道。
“好哇!田丰!沮授!原来你们真的通敌!我却是没有冤枉你!”那袁谭眼中赤红地盯着那两个中年书生,破口大骂,这次信都失守,代表着袁谭已经彻底失去了成为袁绍继承人的可能性了,况且他还说不准能否活着回到袁绍身边。
那两名中年书生,田丰和沮授在看到袁谭的时候,显然有些激动,但听到袁谭的骂声,两人同时不由自主地一颤。戏志才对二人的反应都尽收眼底,微微一笑,对夏侯惇等三人说道:“三位将军辛苦了,还请将袁大公子带到后院,和袁绍的家眷都关押在一起吧。对了,三位将军去看看关将军吧,之前他要斩杀袁绍家眷,被我拦下,我怕他一时想不开,这里就交给我就行了。”
“喏!”三将都对着戏志才抱拳行礼,夏侯惇像拎着小鸡一般,一手抓起还在不停大骂的袁谭,便和夏侯渊、乐进直接向着后院走去。
戏志才目送夏侯惇三将离开后,笑着转头望向田丰和沮授,说道:“看来两位先生在袁本初处并不被信任啊!”
沮授听到戏志才的这句话,身子明显一震,田丰却是怒目而视,喝道:“你说那么多,不就是想要我们投降曹操?不可能!田丰绝不背主!”
“呵呵!”戏志才笑道:“世人都说冀州田丰乃高明之士,今日一见,不过尔尔!”
田丰冷冷一哼,冷笑着说道:“任凭你说得天花乱坠,也休想让田丰做那不忠不义之徒!”
戏志才却是不以为意,他已经看出田丰和沮授两人,以田丰的性情是最为刚毅,而沮授却是外柔内刚,若是先去劝服沮授,只怕是会碰个一头包。所以不如先劝说田丰,说服了田丰,再来以前劝说沮授,那无疑要容易许多。
戏志才打定了主意,便对着田丰说道:“田先生,你说你不愿做那不忠不义之徒,戏志才请问田先生,何为忠?何为义?袁本初虽为四世三公之后,但却不思为国为君。当年曹公矫诏讨董,本是敬重袁本初家世渊源,奉其为盟主,然袁本初却是自顾自身利益,与袁公路争权夺利!江东孙坚,当日立下大功,却被袁本初所忌,不但逼走了孙坚,还坐看董卓焚毁洛阳东都,掳劫天子群臣而去。曹公进言追击,袁本初也不为所动。依先生所见,袁本初可谓忠?”
田丰张了张嘴,却是被说的无话可说,最后只得闭上嘴冷冷地一哼。而一边的沮授也是面色微红,显然是对戏志才所说的袁绍过错,感到惭愧。
戏志才继续说道:“袁本初本是冀州渤海太守,隶属冀州刺史韩馥帐下,却窥视冀州刺史之位。袁本初阴谋与公孙瓒共击冀州,逼得韩馥让位于他,却又背离与公孙瓒的盟约,此等背信弃义之行,难道田先生认为这可谓之义?”
这次连田丰都开始脸红了,说起来袁绍夺取冀州的过程和手段的确有些令人不耻,只不过袁绍仗着自己家世渊博,让所有人不敢说罢了。
戏志才微微一笑,稍稍停顿了一下,说道:“田先生和沮先生号称天下奇才,却奉此人为主,不知如何能说得忠义啊。”
“哼!”看见田丰被说得哑口无言,沮授虽然脸色也不怎么好,但还是板着脸冷哼了一声,说道:“你口口声声说袁公不忠不义,却不知道你主曹操又当如何?不过是个宦官之后罢了,安敢谈天下事?”
“哈哈哈哈!”戏志才仰天一笑,看样子沮授比他想象中还要缺少耐心,也好!干脆就两个人一同说服了,戏志才打定了主意,便对着二人说道:“正所谓英雄不问出处,当年高祖不过也是一亭长而已,只要心中怀有忠义,有报国安民之心,又岂会比那不忠不义的袁本初差?况且若论家世,曹公本姓夏侯,乃当年大将夏侯婴之后,而曹公之祖,也是辅佐高祖的曹国相之后,家世渊源又何尝比那袁本初底?曹公胸怀大志,文韬武略,乃当今之明主!当年十常侍之乱,那何进若听曹公之言,天下如何会变得如此之乱。可惜何进却偏信袁本初之见,引董卓入京,酿成大祸,由此看来,乱汉室之人,正是袁本初也!”
田丰和沮授被戏志才一番话说得脸色苍白,戏志才见了走到两人面前继续说道:“如今天下大乱,曹公虽有心匡扶汉室,但无奈实力不足。那董卓挟天子以令诸侯,坐拥关内。而江东孙坚更是趁乱起事,占据江东尚且不知足,还连夺徐州和荆州,隐隐有不臣之心。两位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却屈身于袁本初这等小人帐下,若不是我等率军来救,恐怕两位先生就要屈死在袁谭这小儿之手!难道两位还没有想清楚吗?”
田丰看了看老友沮授,沮授却是一脸苦笑,轻轻地点了点头。田丰的脸上阴晴不定,过了好一会,最终微微一叹,说道:“罢了!罢了!且看看曹公是否真如你所说的,是有心匡扶汉室之人吧!”
好!成了一个!戏志才压抑住心中的狂喜,又转头望向沮授,只见沮授忽然抬起头说道:“你要我降曹,我可以答应,但你必需答应我一个条件!”
戏志才立刻拱手说道:“先生请说!若是戏志才能够做主,便立刻答应你,若是戏志才不能做主的,也定会极力劝说曹公答应!”
沮授一脸惨然地说道:“我只要你答应我,将袁谭以及袁公的家眷放走!袁公虽然对我二人无情,但我不可对袁公无义啊!这也算是我为袁公所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吧,曹公若是答应我这件事,我便答应降曹!”
戏志才一听,那心中当真是开心得不得了啊!本来他就打算稳住冀州南方的领地之后,就放走袁谭和袁绍的家眷的,现在沮授提出来,正好可以做个顺水人情。不过戏志才面子上可不能表现出来,反而是露出一脸难色,装出一副思索了一番的模样,最后说道:“这件事情,戏志才还真是做不了主,袁本初的家眷重要性不亚于信都城,必须要问过曹公才能决定,不过戏志才却是能够向先生保证,定能保护好袁本初家眷的安全,等到曹公一到,便向曹公进言!”
第一百六十七话 董卓病危
对于戏志才的承诺,沮授倒是不置可否,只是让戏志才带他下去,等到曹军真的放了袁绍的家眷,他自会认曹操为主。戏志才也不为难沮授,便让人带着沮授下去休息了。而田丰既然已经答应归顺曹操,戏志才便派人送田丰直接送回了兖州,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看曹操能否让田丰拜服了,不过这一点,戏志才倒是对曹操很有信心。
如此一来,戏志才这次主张进攻冀州的目的已经全部实现了,至于袁绍的反应问题,戏志才倒是完全不担心,只要袁绍还有一点点身为诸侯的觉悟,就不会冒着被公孙瓒偷袭的风险,前来举兵攻打。况且之后,戏志才还会将袁绍的家眷放走,也算是给了袁绍一个台阶下,等着曹操将冀州新占领的领土彻底巩固好了,剩下来的,就是一步步蚕食袁绍了。
戏志才看了上座席位后面,那刻在墙壁上大大的“袁”字,不住地冷笑。
——我————是————y————d————的————分————割————线——
春去秋来,四季轮换,恍然间,整整一年又过去,中原大地又迎来初平六年的秋季。
在西都长安城的上空,飘荡着一阵肃杀的气氛,街道上已经没有人来人往的繁荣景象。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条空荡荡的街道,秋风徐徐吹过,刮起了街道上的许多枯叶,凭添了几许萧条之意。
在城内最大的相府内,无数铁甲军士守在相府内的各个角落,他们手中的武器散发着寒光,让那些在府内奔走的家仆婢女都低着脑袋,连话都不敢多说。
在议事厅内,竟然聚集了董卓帐下的各级重要人物,有身为董卓帐下第一智囊的董卓女婿李儒,镇守西凉的董卓另一个女婿牛辅,并州战神吕布,镇守并州的大将徐荣,董卓之弟董旻,董卓之侄董璜,其他诸如张济、张绣叔侄、杨奉、郭汜、李傕、李肃、樊稠等人,都是董卓帐下重要的部下,如今都聚集一堂,却只是因为一件事情,那便是董卓病危。
董卓虽然以前身体十分健壮,但自从进军洛阳一来,便许久未曾从军,身体也渐渐肥胖起来。再加上董卓天天荒淫无度,沉迷于酒色,身体精力消耗极大。自从迁都长安,那各路诸侯散去之后,董卓已无威胁,更加的是无忌惮,如今身体已经是被酒色掏空了,上个月在花园中摔了一跤,便一直昏迷至今。
牛辅着急地在厅内走来走去,不时地看了看外面,他们都是男人,不好随便进入董卓的后院。虽然牛辅、李儒是董卓的女婿,而董旻和董璜更是董卓的血亲,但也毕竟不太方便,所以便在这里候着。这些人里面,最着急的,便是这牛辅了。
牛辅是董卓从小带大的孤儿,董卓更是将大女儿许配给他,牛辅对董卓侍之如亲生,如今听闻董卓病危,他如何能不急。和他也同样着急的李儒,情况也是差不多,不过李儒向来性情阴柔,虽然和牛辅一样紧张董卓的病情,但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静静地端坐在席位上。
“牛辅将军!”另一边端坐着的董璜开口说道,“不要在这走来走去了,让人看着心烦!”其实在众人当中,如果真要说高兴的话,恐怕就算是这个董璜了。他是董卓的大哥董擢之子,董擢早逝,董璜自幼便是由董卓带大,董卓本来也有一子,却是在兵乱中被杀,只给董卓留下了一个孙女。
董卓膝下再无男丁,董卓的弟弟董旻却是无心权势,两个女婿都只能算是外人。至于吕布,谁都知道那个义子名义不过是拉拢的手段。而董卓待董擢视如亲生,倘若董卓病死了,那么董璜很有可能接蘀董卓的位子。一想到自己能够代蘀董卓成为这关内的霸主,董璜内心就止不住的高兴,只不过在脸上却还要装出一副难过的样子。
被董璜这么一说,牛辅那火爆脾气就要发作了,当即瞪圆了眼睛喝道:“董璜!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信不信老子一刀劈了你!”
董璜在董卓保护下,从来就没有见识过血腥,更不要说上战场了,哪里比得上牛辅在西凉天天与外族厮杀,身上都带着浓浓的血腥味,这一喝起来,便腾起了一身杀气。董璜当即就被牛辅身上的杀气给吓呆了,浑身都打着颤,脸色苍白,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牛辅,不要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