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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孙坚这开的头,众人也都放开了手脚,虽然不如之前的那般随意,但也很是热闹。借着这当口,陈任悄悄坐到端坐在那小口饮酒的荀彧,笑嘻嘻地说道:“文若兄,不生小弟的气了吧?来!小弟敬你一杯!”
荀彧瞥了一眼,却也是不好再驳了陈任的面子,用手中的酒杯轻轻地碰碰陈任手中的酒坛,一口饮下。陈任知道荀彧这是原谅自己了,只是一时间拉不下脸来,当下也是频频敬荀彧的酒。
“子赐啊!”孙坚这时也凑了过来,“那个,刚刚伯符来找了我,提起了和你切磋之事。我也想向你求件事。”
看着孙坚的模样,陈任瞪大了眼睛问道:“主公,你该不会是答应了少主,真的要任我个校尉吧?”
“不不不不!”孙坚连忙摆手否认,随后又有些尴尬地说道,“只是我这长子从小就嗜武成性,我知道子赐平日里肯定很忙,但我也只要子赐能抽出一点点时间,用来教导教导伯符就行了。”
陈任很郁闷了,他真想对着孙坚大叫一句,我可是个谋士!想想还是算了,何必去做那无用功呢,便全身无力地说道:“主公有何吩咐就明说了吧!只要属下做得到,定当从命!”见陈任这么简单就答应了下来,孙坚大喜过望,立刻说道:“哦!是这样的!我现有四子,长子孙策孙伯符,子赐已经见过,次子孙权,字仲谋,三子孙翊,四子孙匡与一女孙仁,现在还年幼。我欲请子赐不辞劳苦,好好教导我这三个儿子!”
虽然已经多少猜到了孙坚的想法,可一听的孙坚竟然把三个儿子都交给他,陈任还是大吃一惊,忙起身推脱道:“主公,属下不才,如何能担此教导公子的重任,万望主公收回成命!”
“哎呀!子赐,可万万莫要自谦!先不说子赐的文采,单说武功,汜水关下,单挑吕布,何等的英雄!小犬若是能够得到子赐的指导,前途定当无量啊!哈哈!”孙坚一顶大帽子直接罩在陈任的脑袋上。
陈任现在可是后悔死了当时为什么要去挑战吕布啊!现在尾大不掉的,麻烦一个接一个的,难道自己这辈子想当个谋士,就那么难么?一看到孙坚那样子,陈任就知道,自己再推脱也推脱不掉了。心中恶狠狠的想到,你不是把三个儿子交给我好好教导吗?好!我就让他们三个臭小子晓得什么叫地狱式训练,当你看到儿子们受折磨的时候,心疼不心疼。
可惜陈任这打算可是打错了,孙坚在这个时代算是一名非常另类的严父,恐怕就算陈任怎么折磨孙策他们,孙坚大概只会拍手叫好吧。孙策和孙翊都是武将还好,可怜孙权可是个做学问的,遇上陈任这个地狱老师,只能自求多福了。
被孙坚逼得做了老师的陈任,很是郁闷,人一郁闷,喝酒醉得也快。很快,一向号称酒中仙的陈任便成为了最早醉倒在酒桌上的一人。待陈任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早上了。
陈任一睁开眼,便看见眼前一张小麦色的美丽脸蛋,一双大眼珠子正忽闪忽闪地看着自己。没想到陈任忽然睁开眼睛的黄月英,一阵娇羞,当即便要离开,却被陈任猿臂一展直接抱入了怀中。
“你在看什么?”陈任和黄月英的地位一下便转变了过来,陈任居高临下紧紧盯着黄月英的眼睛。
面对陈任火热的眼睛,黄月英有些害怕地小声说道:“我,我在看你睡觉的样子!”那唯唯诺诺的样子,看得陈任心头一阵疼惜,一股子从下腹冲上来的火热直接涌上了陈任的脑袋里,轰的一声爆炸了。陈任猛的沉下头,对着黄月英的小嘴就是一阵猛啃,舌尖蛮横地打开了妇人的牙关。一阵狂轰乱炸之后,黄月英顿时感觉飞上了天。
陈任抬起头,看着黄月英红肿的双唇和迷离的眼神,再也忍受不住直接扒下了妇人和自己身上的衣物,埋头前进。
“啊!夫君!不行!主公的公子们还在外面的院子内等你呢!现在不行!啊!”黄月英羞怯地说道,可是身体却是不听使唤的扭动着。
想起昨天孙坚下的命令,陈任到现在依然有些郁闷,可是现在的他已经停不住了,抬头看了看房门关得死死的,厢房和院子各了好几间房呢,陈任完全不用担心春音外泄,当下撩起大被直接盖在他和妇人的身上。
“让他们等去!现在就是天王老子也得给我等着!”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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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翊今天很是郁闷,原本才七岁的他正是好玩的时候,却一大早被父亲拎了起来拜师,可是站了半天,也不见那什么狗屁先生出来。不过见到平日威武的大哥以及严肃的二哥都老老实实地站在那儿,孙翊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在心里嘀咕着,到时候一定要这个先生好看!
一直等到日上三騀,孙翊这才看见一名瘦弱的男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摇摇摆摆地走了出来,那一直在大厅里读书的和自己差不多的童子也过来向着那男子作揖,还称呼他为“先生”。
“不会吧?就这副德行还想教我们?”孙翊傻了眼了,转头望向自己的大哥二哥,却没有看见他们有丝毫轻视,反倒自那男子出来后越发显得尊重了。
苍天啊!今天这是怎么了?二哥平时就闷骚倒也无所谓,大哥平日可是狂妄的很啊,就算在父亲面前也不见得能看到大哥这副表情啊!这男子到底是什么人?
第三十五话 孙家兄弟
陈任在厢房内把黄月英好好**了一番,加上昨天的醉酒,现在的陈任哈欠连连,走路都带着晃。看着眼前的三个小子,没办法,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那个,今天是第一天,除了大公子昨天见过面外,二公子和三公子可能还不认识我吧?”陈任话还没有说完,又是一个哈欠,看得一旁的童子也被他传染了,同时打了个哈欠。
“陈主薄的大名,学生早已听父亲说起过。”孙权恭恭敬敬地拱手拜道,陈任先是摆摆手刚想客气一番,就被已经是一身铠甲的孙策打断。
“陈先生,虽然父亲没有给你任命武官职位。但父亲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兄弟的老师,那么学生向老师请教也是理所应当的吧!”说罢,孙策直接推开身边的两个兄弟,舞起手中的蟠龙枪,对着陈任一指说道,“请老师指导学生的武艺!”
老师?有学生见老师还带着凶器的吗?陈任头又开始痛起来了,得了吧,长痛不如短痛,还是早点把这个未来的小霸王给打服了吧!陈任一手摁着额头,一手向着孙策做了个勾手指的动作,很是无奈地说道:“那,大公子就快点吧!”
显然陈任这种随意的态度把孙策激怒了,其实孙策很清楚自己不是陈任的对手,但是对武道的追求之心驱使着他向陈任挑战。但是陈任这种藐视自己的态度,却让孙策的自尊心很受打击!
只见孙策手中蟠龙枪在空中闪出一个个枪花,把一旁的孙权和孙翊的眼睛都晃花了。陈任的嘴角却是一翘,孙策显然受到了昨天与甘宁比武的教训,虽然心中有怒火但没有胡乱攻击,证明这孙策还是个可教之才。
一连串虚招之后,一点银光闪过,那枪尖带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点向了右肩。可还待孙策再准备再踏一步刺出这一枪时,陈任的手动了,虽然很缓慢,但偏偏就正好抓住那刺向陈任肩膀的枪杆。陈任这次没有抓住未动,而是直接一拔。昨天被陈任抓住枪杆,但陈任并未动作,因此孙策还未体会到陈任的力气有多大,可是今天,孙策已经能完全体会到陈任击败吕布的那绝对实力了。
陈任不过是很随意的一扯,那蟠龙枪直接从孙策紧握的手中抽出,再见陈任就这么抓住枪尖后的那段枪杆,在空中一转,枪杆飞快地击中了孙策的大腿上,直接把孙策击倒在地。
一击!只有一击!便把孙策彻底击败,孙权的眉头一跳,孙翊则是长大了嘴,一脸不相信的表情看着陈任和孙策。至于孙策,强忍着大腿上的疼痛,抬起头望向陈任,但立刻感觉到原本瘦弱的陈任忽然变得高大威猛,一阵冰冷的感觉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孙策立刻被这种冰冷的感觉给覆盖住,连动都动弹不得。
正当孙策快被这种感觉压抑得差点大叫的时候,这种冰冷的感觉突然消失了,只见陈任笑着把枪丢还给孙策,然后对孙权和孙翊说道:“怎么样?二公子和三公子是否还要属下指导武艺呢?”
此时只有9岁的孙权也变回了原本这个年龄应该作出的反应,和孙翊同时飞快地摇摆着脑袋。陈任满意的点点头看了一眼已经站起来的孙策说道:“首先,属下先要说明一件事情,属下只是一名谋士!希望各位公子记住,属下所能教的只有谋略!”
孙权和孙翊现在只有点头的份,孙策张了张嘴却还是没有说出口。陈任这次却是连看都没看一眼继续说道:“其次呢,扰人清梦是件很大的罪过,因此从明天开始,早上我就不过来了,但是几位公子可以每天早上先绕着这长沙城跑个五十来圈吧,二公子和三公子年纪尚小,就减半吧。”
孙权和孙翊一头的汗就不停地渗出来了,孙权小心翼翼地问道:“先,先生,既然先生是教我们谋略,为何还要我们去跑步?”孙权在三兄弟当中算是身体最差的,只喜欢读书不喜武艺,这绕长沙城跑二十多圈可是会要了他的小命的。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陈任很无耻地剽窃了这句后世名句,“在这乱世当中,想要活下去,拥有一个好的身体是必不可少的!你要是活不下的话,脑袋里有再多的谋略都是多余!”
被陈任强硬的堵住了口,孙权没有话说了,乖乖地退了回去,孙策倒是若有所思地看着陈任。
“好了!好了!”陈任像是打发小狗似得,一边揉着头,一边做着赶人的手势,“今天就这样吧!明天你们跑完了步再来找我吧!”说着便直接出了小轩,留着孙家三兄弟眼瞪着眼。
陈任这倒不是胡乱误人子弟,他这是在打磨这孙家三兄弟的锐气。历史上这孙家兄弟哪个不是因为太过傲气而吃苦头:孙策,在平定江南时,手段太过强硬,这才惹得中了刺杀;孙翊,也是因为脾气太过暴躁,才被手下人勾结了身边的侍卫,中暗算死了的,最后还是靠老婆牺牲色相才为他报了仇;至于孙权,也是在年轻的时候因为意气风发,做出了许多错误的决定,不过他比他的兄弟们幸运,因为他留住了性命,之后他为人变得圆滑,这才成就了一番事业。
孙家的子弟个个都是英雄人物,可惜到最后死得没有几个了,为什么?就是因为孙家子弟与生俱来的这个傲气。有的时候,有傲气是件好事,但有的时候,傲气太过只会带来血光之灾。陈任现在要做的,正是把孙家兄弟的那份过多的傲气去掉。
也不理会孙家兄弟在自己的院子会待多久,陈任就这么一路捂着额头来到了昨日的议事厅。此时,孙坚和荀彧、郭嘉等人都已经在议事厅议事。见陈任就这么捂着头就进来了,众人都是会心一笑。
“子赐啊!要是身体不适,就先去休息吧!”孙坚颇为关心陈任的身体状况。
陈任接过下人递来的茶水,一边喝着茶一边摆着手,表示自己不要紧,而走到议事厅内,却发现只有孙坚左手的第一个位置空在那里,陈任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这是所有推举他为首的意思。当下陈任也不客气,直接走到那席位上跪坐了下来。
见陈任坦然接受了这个席位,所有人都暗自松了口气,郭嘉和荀彧都是早期就认识陈任两人,对陈任的才学早已折服。甘宁虽然认得陈任的时间比郭嘉和荀彧晚,但甘宁一向信奉强者为尊,知道陈任比他强之后,对认陈任为首没有多少意见,至于程普四将以及其他一干老臣,早就自讨董一役之后便对陈任佩服的很,实际上那个席位原来一直就是程普的,今天是程普主动提出的将自己的席位让与陈任。
既然所有人都到齐了,孙坚便继续适才所讨论的事宜,乃是关于今后的发展以及对荆州刘表的态度。
孙坚这一提起荆州,陈任便立刻想起之前老丈人黄承彦的话,荆州的水,比你们想象的浑得多。
陈任忽然发现刚刚自己这一**,所有人都不敢发言,陈任这才反应过来,现在自己坐上了这个席位,就意味所有的议题都必定要自己先开口。
陈任却不想这么快发表意见,毕竟他对荆州的真正情况还不了解,他拱了拱手说道:“不知诸公对这一议案有何意见?”
陈任这一发言后,众人这才能开始发言,首先是孙坚的老臣子黄盖说道:“前次刘表竟然平白无故拦截主公大军,着实可恨!如今我军既然已经夺下了乌林以南的领地,不如乘胜追击,直接攻入襄阳,把刘表这个老匹夫赶出长江以南!”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