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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大手一扬,便带着数十名士兵紧跟着张允而去。
黄祖的行为,庞季一直看在眼里,但却没有阻止,对于张允这个叛徒,庞季何尝不是想杀之而后快,但是刚刚已经答应了在襄阳城内保住他的性命,庞季也不好反口。不过,庞季只是答应了在襄阳城内保住他的性命,至于出了襄阳城嘛,庞季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而在大厅门口,刘磐正扶起颤颤巍巍地刘琦,好生安慰。忽然身边一阵劲风传来,刘磐的背后便感觉到一把推力,直接把刘磐推到在地。还未等刘磐爬起来,便听见刘琦的一声凄厉的惨叫。刘磐连站起来都顾不上了,就这么趴在地上转过头看,就看见本来一直靠坐在大厅里的蔡瑁一脸狰狞地瞪着刘琦,而在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匕首,正没入刘琦的胸口。而刘琦满脸都是痛苦和不甘地看着蔡瑁,两只手颤抖地抓住了蔡瑁的衣领。
“想跑?”蔡瑁双目赤红,一看就知道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的模样,咬着牙说道:“想老子给你做垫背的?没门!我早就说过!要么让我活下去!要死大家一起死!想撇下我独自偷生?想都不要想!哈哈哈哈哈!”听到蔡瑁的这句话,刘琦的眼睛渐渐变得灰白,双手最终无力地松了下去。
看见自己拼命换来的刘琦就这么被蔡瑁杀了,刘磐一边自责自己的疏忽大意,一边恶狠狠地看着蔡瑁大喝一声:“蔡瑁!我要你的命!”说着,舀起自己的佩剑直接就向着蔡瑁的脑袋上劈了过去。若是蔡瑁是正常状况的话,刘磐这一剑肯定是砍他不到,可惜此时的蔡瑁已经完全疯了,两眼呆滞地看着前方,对刘磐的这含缀一剑,没有丝毫反应,直接被刘磐一剑砍掉了脑袋。
“哈哈哈哈!”刘磐这里还在喘着粗气,大厅内便传来一阵笑声,刘磐和已经赶到门口的庞季等人转头一看,那一直坐在上首的蒯家兄弟正在相视而笑。
如今除去刚刚逃出去的张允,所有谋逆者都已经死了,就剩下这蒯家兄弟了,刘磐用沾满鲜血的长剑指着蒯良喝骂道:“你这个逆贼!有什么好笑的!”
面对杀气腾腾的刘磐,蒯良和蒯越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蒯良说道:“刘将军也不必为了刘琦伤心了,下毒谋害刘使君的,正是刘琦!刘琦在我们的这次计划中,担任了很重要的任务,也是你们口中所称的逆贼之一,所以刘将军完全没有必要为刘琦的死而自责。”
“什么?”蒯良的这番话顿时震惊了所有人,刘磐冲上前去,直接把剑架在了蒯良的脖子上喝道:“你胡说!刘使君乃是公子的亲生父亲!公子为何要谋害刘使君!”
蒯良就好像没有看到自己脖子上那冰冷的长剑似得,微笑着说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骗你们,对我又有何好处?况且,要不是刘琦动的手,我们又如何能在刘使君的药中动手脚?若没有刘琦帮助,我们又如何能够瞒住刘使君的死讯?上次黄老将军闯入刺史府,若不是刘琦的谎言,如何能把黄老将军骗走?准确来说,刘琦才是这次计划的主谋,我们兄弟和蔡瑁、张允不过是配角而已。
第一百四十六话 大乱再起
蒯良此话宛如惊涛骇浪,将所有人都震呆了。之前邓羲就感觉到蒯良的话中带着一些无奈,此时一听蒯良的这番话,更加感觉到一丝不对劲,立刻上前托住了刘磐握剑的手臂,紧紧盯着蒯良说道:“蒯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你到了现在还不肯说吗?”
蒯良摇了摇头,说道:“说与不说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估计他们已经快要打过来了。”
邓羲顿时有些不祥的感觉,马上问道:“什么快要打过来了?谁快要打过来了?蒯良!快说啊!”
就在邓羲想要上前抓住蒯良喝问的时候,一旁的蒯越忽然脸色一变,就这么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而蒯良微笑的嘴角也慢慢地流下一道血渍。庞季立刻就叫道:“不好!他们服毒了!快去叫医官!”
很可惜的是,一切都晚了,就在医官刚刚到来的时候,蒯良和蒯越已经永远停止了呼吸,这两名被称作荆州智囊的兄弟俩就这么离开了人世,结束了他们本来精彩的人生。
邓羲看着庞季,两人完全没有和刘磐、黄祖那样因为击杀了谋图荆州的叛徒而高兴喝彩,从刚刚蒯良留下的只言片语,两人就知道,他们现在所知道的,不过是一个巨大阴谋的一部分。还有一个更加神秘恐怖的谜团正在等待着他们去破解,而且他们也知道,这个谜团很快就要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经过了一天血腥的杀戮,被戒严几个月的襄阳城终于恢复了自由,义军整整清理了一个晚上,终于把城内的街道上和刺史府内残留的血渍清洗干净。第二日清晨,所有文武官员都集中在清理干净的刺史府内,准备商讨善后事宜。
由于人还没有来齐,众官员们还在相互攀谈,纷纷相身边的同僚述说着自己的意见。庞季看到坐在自己身边的黄祖一直皱着眉头,不由得问道:“黄将军,可是有什么心事?”
黄祖看了一眼庞季,回答道:“倒也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昨日我不是让我手下的将领陈就去追杀叛徒张允吗?按理说昨日就应该回来的,可是一直到今日早晨都没有见到他回城,心中有些疑虑罢了。”
“哦!这样啊!”现在已经不是战时,陈就是黄祖手下的将领,庞季也不好多管这方面的事情,便又转头和另一边的一名官员交谈。
过了一会,忽然从门外快步赶来一名军士,走到庞季等人面前跪拜道:“大人,城外出现一骑,已是身负重伤,该人自称是黄将军帐下校尉陈就!”
“什么!”黄祖一听,猛地一站起来,喝问道,“是陈就?他现在在何处?”黄祖怎么也想不明白,只是去追杀一个宛若丧家之犬的张允,陈就可是带了数十名精锐士兵前去的啊,怎么会落得一个人负伤回来。
那士兵回答道:“他说有要事禀报诸位大人,所以小人等将他抬了过来,就在门外!”
庞季也感到事有蹊跷,忙是说道:“快快抬上来!”
那士兵领命退下,不一会便和另一名士兵抬着一人进来,看那人虽然满脸的血渍,一身都是伤痕,但黄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正是自己的爱将陈就。
“陈就!”黄祖连忙上前问道,“怎么回事?你不是去追杀张允了吗?怎么会变成这样?医官!还不快去叫医官?”
陈就见到黄祖,声音沙哑地说道:“将,将军,有,有敌军!”
“敌军?”庞季总算还是比较冷静,问道:“陈将军,你说清楚些,什么敌军?”
陈就努力地抬起自己的头,看着庞季,艰难地说道:“是,是,是太,是太平……”可惜陈就的伤势太严重了,这一句话还没有说完,陈就便晕了过去。这时,医官也已经到了,在黄祖的手忙脚乱的指挥下,总算是把陈就抬下去医治。
庞季皱着眉头,回想着刚刚陈就没有说完的那句话,太平?虽然庞季没有想明白,但是还是下达命令,襄阳城进入防御状态,义军和襄阳城的原本守军共计有十多万人,倒也不怕对方来攻。
待到了次日,终于困扰庞季等人心头的谜团解开了,随着震天的战鼓再次从城外传来,庞季等一干荆州文武官员纷纷登上了城头,可是当他们看到城外的景色时,无一例外的,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城外密密麻麻,布满了人影,这样看过去少说也有二、三十万人,这些人都身穿着黄色的短袍和铠甲,头上绑着黄色的头巾,手持着锋利的兵器,朝着襄阳城而来。而在这些普通士兵身后,立着无数旗帜,那些旗帜上都写着同样的两个字“太平”。
城头上所有老一辈的官员们都在同一时刻,想起了十年前发生的那一幕幕画面,这些画面代表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黄巾之乱!
二十年前,钜鹿人张角自称“大贤良师”,以传道和治病为名,在农民中宣扬教义,进行秘密活动。十余年间,徒众达十万,遍布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分为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人,每方设一渠帅,由他统一指挥。张角广泛传播“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谶语。又在各处府署门上用白土涂写“甲子”字样,作为发动起义的信号。中平元年初 ,张角命于三月五日同时起义。但预定起事前一月,因叛徒告密,张角派人飞告各方提前起义。于是三十六方一时俱起,众达数十万人。张角自称“天公将军”,弟张宝称“地公将军”,张梁称“人公将军”。旬日之间,天下响应,京师震动。
黄巾之乱的发生,直接导致了汉室对地方各地控制力的瓦解,也造成了现在这个群雄纷起的情况。而荆州可以说是黄巾之乱发生最早的地区之一,当时大方马元义,便是在荆州和扬州准备军队,结果因为叛徒唐周告密,马元义被车裂,荆州所集结的黄巾军也陷入了混乱状态,但也给荆州带来极大的破坏。
虽然后来黄巾之乱被平息,但是当年参与过平乱的官员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些黄巾军给他们带来的震撼。现在在各地骚乱的黄巾贼,其实不过是些黄巾军的外围军队,都是过不下日子的老百姓而已,而真正的黄巾军却是被张角的太平教义给彻底教化了的军队,那种视死如归的精神,给装备精良的汉军造成了极大的损害。若不是后来黄巾军的首领张角病死,恐怕汉军也没有那么容易平定这场战乱。
时隔十年之久,原本已经淡出了人们脑中的黄巾军的“太平”旗帜,又再次出现在了荆州文武官员的眼中,给他们带来的不只是震撼,还有恐慌。
“怎么回事?这黄巾军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黄巾军不是已经全部被消灭了的吗!”城头上的庞季已经再也无法维持一贯的冷静,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城外,大声呼喝道。
而黄祖也是满脸恐慌地对着一边发呆的士兵吼道:“快!快!赶快吹战角!赶快吹战角!”
士兵们这才如梦方醒,跑向战角所在的地方,下一刻,悠扬的战角声再次吹起,划破了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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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彭城城外,此时夜色也已经降临,而陈任所率领的十万新军也已经悄悄赶到了城内。从糜贞那里,众将都已经知道了,面对彭城的守军,新军可谓是占了绝对的优势,所以很多首领都主张强攻彭城。不过陈任却不想这么做,理由很简单,虽说强攻也能轻松夺取彭城,但新军参与攻城的队伍肯定要有一定的损失,每个新军士兵都是陈任的宝贝疙瘩,陈任可是舍不得。
既然强攻放弃了,那么陈任就只有去找糜贞,他可不相信身为徐州大家族的糜家会没有进出徐州的秘道,要不然,当初糜贞是怎么从戒备森严的彭城内逃出来的?
刚刚将营寨按扎好,陈任便独自找上了糜贞的营帐,那两名壮汉只是象征意义的拦了一下,便把陈任放了进去,这都得益于前几次陈任和糜贞独处的良好表现。进了营帐后,陈任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我要你们糜家进城的秘道!”
眼见得大军已经到了彭城,族人很快就会得救,糜贞现在的心情很是高兴,一看到陈任本来也是满脸的笑容,可是没想到陈任张口就蹦出这么一句,把糜贞给吓住了。
当然,陈任图的就是这个效果,微微一笑说道:“怎么了?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这个秘道的位置,更不要骗我说没有这个秘道。大家都是聪明人,应该用聪明的方式说话。”
糜贞确实也没有想过要骗陈任,从这些天的接触,她已经完全了解到陈任绝对不是像传闻中说的那样,只是个头脑简单的武夫。微微思考了之后,糜贞看着陈任说道:“这条秘道是糜家的最后保障,我不能告诉你。其实以将军的大军实力,要攻破彭城简直易如反掌,又何必要依靠这条秘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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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话 夜袭彭城
听完糜贞的话,陈任很直接地摇了摇头,说道:“这条秘道我势在必得,首先,能够有减少损伤的方式去攻城,我是绝对不会去选择正面强攻。其次,这条秘道对于将来东吴的统治来说,是一个隐患,我不喜欢有任何万一存在。”
糜贞咬了咬牙,显然在做着艰难的抉择,从陈任的寥寥数语中可以看出,陈任这次是一定要得到这条秘道,如果自己不告诉陈任的话,难保陈任不会离开带着大军离开。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糜贞当然不愿意就此放弃,而且她也没有那个本钱去放弃。只要陈任的大军一离开徐州,夏侯惇只怕会立刻对糜家下手,糜贞的兄长和那么多族人全都要被斩首,糜家也就不复存在了。
一边是糜家的存亡,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