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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后,余得水带着二十余名留守日军据点的侦察营战士,往铁甲车出事的地点赶去。
身上背着统一的马枪,都是三八式步枪,就是为了防止铁甲车上的鬼子认出来。
但是仔细看他们就会现,侦查营的士兵都在腰间背着一个小挎包,一个个圆滚滚的印子露了出来。
在铁甲车出轨十来分钟后,日军指挥官黑石井在部下的一口冷水,劈头盖脸的**下,悠悠的醒了过来。
黑石感觉头痛欲裂,环顾了四周,耳边清晰的能够听到机枪的射击声,但是没有子弹射击到车厢上,和钢板出‘铛铛——’声。
醒悟过来的黑石顿时大怒道:“八嘎,谁让他们射击的。”
“大佐阁下,我们受到了袭击,两个火车头都已经被破坏,锅炉都爆炸了。靠近火车的两节车厢都不同程度的受损。士兵也大都被烫伤,失去了战斗能力。”长谷川少佐也是弄得灰头土脸,不过他幸运的是,一头撞在了一个行军床上,有柔软的被褥缓冲,但是没有受到多大的伤。
黑石挣扎的站了起来,额头上的黑血正顺着他的脖子,留到了领子,但他好像就是浑然不知的一样,扶着车厢走到了观察口,拿起胸口的望眼镜,从观察口望去。
只有自己士兵的机枪,在一遍遍的犁地一样的往车厢两边的可以低点射击。
放眼望去,连一个国士兵都没有现。
第二卷保卫长城第二十章血杀109师团(8)
第二十章血杀o9师团(8)
纳尼?——
黑石井头顶着星星,晕晕沉沉的看着毫无动静的野外。不过好在,一队据点的护路士兵骑着马匹正在向他们赶来,这让黑石井有了泄的对象。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等到将周围的荒野搜查一遍之后,就要将这个看守铁路的小队长好好的暴打一顿。
四周不时有些冷枪,但是也只不过给余得水的行动给予了一定的支持,反而看上去,余得水是冒着冷枪,向铁甲车方向增援。
“派人过去,问一问,来的是属于哪个联队的,让他们下马,去四周查看伏击的**队。”不但黑石,连其他铁甲车的士兵都无法辨别,倒是他们是受到了火炮的攻击,还是在列车脱轨后,被固定在枕木上的炸药给袭击了。
空气弥漫着水蒸气和燃烧的煤炭混合的气味,士兵倒是不见得清楚,为什么这些刺鼻的气味会让人变得呼吸沉重,胸闷异常的感受。
不过,日军的指挥官都知道,这是烧红的煤炭,被水蒸气附着后,形成的一氧化碳。好在这是在野外,空气的含量也不至于让士兵毒。
长谷川正将列车指挥室的铁门打开,人还没有探出来,就见一个黑黝黝的物体从打开的车门外飞了进来。
长谷川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恐惧,他一把抓住身边的黑石大佐,将其拉下了车。
在碎石地上,滚了个七荤八素的黑石,被身后的爆炸惊醒了,他已经不需要预感了,因为他甚至,已经了**队的圈套,来的这队士兵根本就不是皇军的护路部队,而是**人装扮的。
接连不断的爆炸,让仅仅只有七个车厢的铁甲车,每个车厢都分到了数颗香瓜雷。
黑石大佐的心在淌血,他不甘心,不甘心失败来的如此的窝囊。在一个个阴谋,他战无不胜的铁甲车,就如此快的变成了一堆废铁。
不过,他已经没有时间考虑了,脑袋后面一阵凉风袭过,三八大盖的枪托正好砸在他的后脑勺上。泛着白眼,黑石大佐连同他的参谋长,长谷川少佐一起成为4o军的俘虏。
将两人身上的武器全部搜走后,余得水现,整个车厢内的大炮都是被焊死在车体上,根本无法拆卸下来,只有几挺重机枪还算完好无损。
好在弹药不少,整个铁甲车都是以重机枪作为主要攻击武器,整整数十箱的机枪弹,被收集起来。
在车厢的弹药库内,放上了一个炸药包,余得水就带领战士们撤离了。
轰——
弹药库将整个车厢都炸开了,大地也随之被震的一颤抖。
伏击很顺利,能够将日军的铁甲车迅的炸毁,虽然可能惊动后面的步兵运兵车,但这时候已经顾不上了。
余得水带着两个被抓住的俘虏送到了指挥部,这个时候,曾一阳正在和埋伏在北面的军特务团联系。这是曾一阳手,唯一的一支机动部队,现在已经被派出去,进行伏击日军的运兵车。
只要打下了这个步兵运兵车,那么日军在涿州和顺平一线的日军,将被全部肃清,合围保定第o9师团主力的作战目的也将成功。
曾一阳接到的情报是,日军从涿州没有再派遣过任何增援部队,估计香月清司手的预备队也都是给板垣征四郎准备的,o师团的留守在本土有一半人,他半个师团很难在大战有所作为。反而关东军独立第旅团的战斗力更强一些。
“军长,抓到了两条大黄鱼。”余得水用捆猪的办法,将两个日军指挥官双手和双脚都绑在了一起,间放上一根棍子,由两个战士挑着走,一点都不费力。
曾一阳见一个大佐军衔的鬼子军官,头上满是血,在被战士们捆着的时候,脑袋根本就像是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无序的摆动着。
估计这个日军大佐也是离死不远了。
“活的给在顺平城外的孙铭九送去,死的就地埋了。”曾一阳抱着手,端详了一眼说道。
“死了,不会啊”余得水转身盯着身后的两个鬼子,其一个少佐模样的显然已经醒过来了,但是一副慷慨就死的摸样看了就让他生气,还有一个看模样都活不了。
“好不容易抓到两个活的,这下子死一个,晦气。”余得水提起黑石井的脑袋,探了一下脉搏,确定死的不能再死了。
一摆手,让抬着他的两个战士去树林里挖个坑将人埋了。
桌子上的电话铃响了起来,曾一阳拿起电话道:“我是曾一阳。”
“报告军长,我是警卫团团长闵原,在我团警戒区外现一支不明番号的部队,正在接近我部,至少有一个旅的兵力,请长指示。”闵原心也很着急,但是那支部队只不过是在丘陵地带边缘行军,而且距离比较远,大概有十多里。
曾一阳不明白了,河北的**队也就那么几支部队,靠近的平汉线的更少了。
到底是那支部队呢?
曾一阳拿着电话,心泛起了嘀咕。日军兵力不足,当然不会。如果撤离,那么随后跟来的这个日军大队,就很可能成为整个战役的一个变数,在敌我后方乱窜,如果失去了对这支部队的控制。后果很可能将是,配合被包围的o9师团,里应外合,对防御薄弱的5军区域突围,逃回廊坊。
如果是友军?
难道是十四集团军,卫立煌的部队?
曾一阳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但是他一定不能放弃对日军增援的那个大队的伏击。放走这个不确定因素,将会对战场带来莫大的变数。
曾一阳回忆了一会儿前期勘探战场的地势,在铁道边上,正北偏西5度,直线距离8oo米地地方有一个小山丘,是整个战场的制高点。
“一号高低,你派出多少部队去守卫?”曾一阳询问道。
“一个机枪连。”闵原也很担心,如果在伏击的紧要关头,对方在给自己的部队冲击一下子,那么他的一个团根本就顶不住两面的夹击。
曾一阳明白,一号高地上,地方不大,放不下更多的部队,一个连的被配也是合情合理。看了一下身边的部队,炮营有一个步兵营守卫,自然不可能抽调部队,只有侦查营了。
“我派军侦查营的两个连来支援你号高地,警卫团的任务不变,就是伏击日军运兵车。一定要打散日军的这支增援部队,能够全歼最好,记住,这支部队是一支增援部队,重武器都在火车上,很难在短时间内构建阵地,你们团的任务就是集一切火力,将这个日军大队打垮,打光。”曾一阳思量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放手一搏。
放下电话,曾一阳对身边的余得水命令道:“侦查营除了已经派出去的一连,二连、三连紧急集合。用追快的度,增援警卫团,到了警卫团,你的两个连就听闵原指挥,记住,你的任务是阻敌增援,但也可能是友军,机灵点。”
命令——
“独立团,东北军独立第骑兵旅,在傍晚六点起对顺平县城的总攻,战斗必须在夜晚十点之前结束,天亮前,除留守的东北军一个骑兵营之外,其他部队都要撤离顺平城。“
“命令——,4o军5旅、6旅,在傍晚六点对涿州总攻。在子夜之前,肃清所有盘踞在城内的日军,天亮前,将城市交付给十四集团军的第o师防御,主力移动到易县、定县、和容城,断绝o9师团铁路公路撤退路线。”
“命令——,o5师,旅、5旅在8月9日黎明前拿下青苑县城,主力往保定郊外逼近,防御日军o9师团可能出现的往西突围。”
“命令——,o5师,第6师,在8月9日,午前攻克望都,将日军o9是师团逼近在保定城周围。”
伏击不过是为了消耗日军涿州的防御兵力,为4o军主力部队攻克涿州而做的准备,但是如果一旦变成阵地战,只要战斗拖到明天,那么日军的优势空力量,将会对4o军的进攻造成很大的麻烦。
下达了一系列命令之后,曾一阳也决定将指挥部移动,接引伏击的警卫团。
毕竟,战场上突然冒出来一个旅的军队,是敌是友还没有分清楚。
如果有一个野炮营的出现,无疑是对战场最好的支援。曾一阳看了一会表,这个天大概也就是七点左右,天就会马上暗下来,还有两个小时。
从战报上看,日军攻击南口也不是很顺利,自从军放弃了南口阵地和得胜口阵地之后。军转而在居庸关、长峪城、镇边城一带山地和日军争夺后,伤亡也降低了下来,反而能够组织起来一些有效的突击。
对于机械化程度很强的第5师团,确实不是一个好战场,这样一来,就会消减其很多重武器的作用,至少很多高地争夺,坦克是用不上的。
半个小时后,曾一阳来到了距离炮兵阵地不到公里的警卫团的阵地,现日军的运兵车在伏击圈外停着,而是派出了一个队的士兵,沿着铁路线在搜寻。
让曾一阳觉得奇怪的是,站在闵原身边的还有一个东北军的将,这算是什么回事?
第二卷保卫长城第二十一章血杀109师团(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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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血杀o9师团(9)
“闵原,这位是?”曾一阳大致知道,这支部队一定是出现在警卫团周围的那支部队。
而闵原也和对方取得了联系,不过问题是,东北军在顺平、望都一带,也就是孙铭九的一个特务团,其实这个团的士兵都是张学良选出来的‘好苗子’。至于好在哪里,曾一阳是没看出来,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对张学良的忠心,已经到了盲目崇拜的地步。
估计,这个特务团也是将来张学良展部队的基层军官,锻炼几年,或许就是一个合格的营团长。
闵原大大咧咧的和一个将在谈论这远处的日军,虽然在望眼镜里看的很清晰。
需要有一支部队包抄日军的退路,这不,正和这位东北军将商量着来。
见曾一阳来了,闵原挠了挠头,将帽子的边沿拉了拉,他也不知道来的这个东北军将军叫什么,只不过,他见对方没有恶意,又是友军,便让对方开口介绍,自己就抱着对方一通好锤,甭管认识不认识,先把交情定下来。现在他正是需要增援的时候,说不定对方在稀里糊涂下,就会帮自己一把。
那个东北军将也是没头没脑的和闵原聊了起来,而且,那支不少于一个旅的东北军,真的将日军的退路给封锁了,在铁路线北面,构建了防御阵地。
长相普通的闵原有个好处,就是长了一张大众脸,没多大特色,就是看着似曾相识。
“这位将军,不好意思,您贵姓?”闵原不好意思的询问道。
“朱鸿勋,东北军5军将副军长,兼o师师长。”朱鸿勋都快气得翻白眼了,好家伙,不认识我,跟我那么熟络干什么?
由于,曾一阳一到前线,就换上了四十军的军装,和八路军一样,军装和士兵的服装都一样,没有军衔,所以朱鸿勋就不知道来的人是曾一阳。
曾一阳伸手道:“四十军军长曾一阳,很荣幸认识你,朱将军。”
朱鸿勋脑袋嗡的一下,曾一阳的大名如雷贯耳,他的这个师在天津损失惨重,加上门头沟打的窝囊,退到晋西北的时候,就剩下了一半人。整补的新兵都在河南和河北交接的邢台和邯郸,所以整个师就剩下了5ooo多人,其他的都在医院里养病。
这次接到张学良的命令,就是东出晋,归曾一阳指挥。
“朱某有幸能在曾将军麾下,乃三生有幸,还望曾长官给我o师一个战场杀敌的机会。”朱鸿勋对曾一阳可是如雷贯耳,名将之威下,必然是一个不平凡的传奇。
“我刚才在高地上观察了一下,现你的部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