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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鬼子来了,抗联成立,东北各地不少的保安部队和鬼子开战。
战斗力弱,各自为战,很快轰轰烈烈的抗日大潮,在一团乱糟糟的组织下纷纷成为过去。
高元进不想投靠日本人,但是以前的家里算是呆不住了。
干脆,拉上愿意跟他干的上山当土匪,这年头,土匪当的也没滋没味的,小鬼子说扫荡就扫荡,土匪也要群众基础,人都被鬼子扫荡完了,抢谁去?再说,当了汉奸的自然是土匪眼中的肥羊,可都住进了鬼子严控把手的县城,想抢都无从下手。
随着1师在左翼的1团率先发动佯攻,战斗正式打响。
鬼子不知道对手的进攻方向具体在哪里,这也是兵力多的好处,想打哪儿,就打哪儿,在战场上有着充分的选择度。
但鬼子指挥官还是按照阵地的地形特点,还有夜晚作战,指挥需要高度集中的特点,将主要兵力都集中在中路,而两翼就是作为牵制兵力,和1师进行争夺。
战壕中,投弹组的一个战士有些心疼的提着一篮子手榴弹。而连长在战壕中慢慢的巡视,做最后的准备,一边走,一边拍拍暂时们的肩膀,让心中激动的战士心情平复下来,缺乏战斗经验的战士给予安慰。
“前面50米,就是日军阵地前的散兵坑,再过五分钟,重机枪营机会火力支援我们的行动,把我们送上去,但我们也要争气,别给独立营丢脸。速度一定要快,还有别把手榴弹给洒在战场,要不人到了攻击位置,手中的震天雷都没了。”
“哈哈……。”
“连长,你放心,哪能呢?”
“嘿嘿,哪能呢?柳东平,老子就最担心你小子,平时就马马虎虎的,要不是枪打的还凑活,老子都不敢在外说你是我的兵。”连长也是喜欢热闹的,战场上的气氛这么紧张,还有心开着玩笑,显然他心中毫不担心这次进攻会不成功。
“小柳子,你那登房上树的功夫,多琢磨一下战术,就不会常常冲到鬼子人堆里去了……”
“哈哈哈……”
“躲远点,小爷是腿脚好,哪里像你们几个,老胳膊老腿的,磨蹭。”
“兄弟们,等一会听我枪响,一起扔。”
……
“一定要掌握速度和节奏,最后几颗手榴弹也不能把速度降下来。”
“知道了,连长。”
……
“连长,这么多手榴弹,一起扔了不就可惜了吗?要不你去跟营长说说,让我们几个准备几个炸药包,一样把小鬼的阵地给摸掉。”
“营长?营长说话也不顶事。师长下的命令,你让我找谁去说话?”战斗打响后,虽然是突击进攻的连队,但仅仅是一个投弹组的任务,让这个连长心中也非常不满意,语气中带着一丝火气:“战斗没打响,说说笑笑当然没问题,但是要打响之后,谁都不能给连里掉链子,我可听说了,上面来人了,我们要是打不好,师长的脸上也不好看。”
“肯定是在找茬的……”
“就你小子嘴贱,什么话都往外抖落,存心给师长找不痛快是吗?娘的就是来找茬的。”
……
随着预定攻击的时间临近,杨靖宇看着渐渐热闹起来的战场,尤其是左翼阵地,1团是佯攻,但如果鬼子想用少量兵力来牵制1团的攻击,那么就要跌大跟头了。
佯攻也能变成主攻。
至少杨靖宇手中还捏着一个团的预备队,随时都能够扑上战场。在战斗落幕之前,什么都不好说,战场瞬息万变,在不经意间就会出现转机。
“师长,日军增援左翼了!”
杨靖宇知道在日军左翼防线上,就两个日军中队的兵力,几次试探,将日军手上的那点兵力已经摸的恨透了,他惟独猜测不到的是,对面鬼子指挥官手上捏着多少预备队?
杨靖宇暗忖:“鬼子终于顶不住了。”
动了预备队,这仗就好打了。杨靖宇摸了一把腰间的手枪,感觉总有些怪,他知道曾一阳不怎么配枪,给他这把枪的意义,很多的是让他能够想的再开阔一些,大局观对于一个高级指挥员来说也是必修课。
“命令独立营发起攻击。”
“2团马上跟进,尽快将鬼子两翼之间的联系切断,配合3团将鬼子右翼包抄。”
命令下达下去,1师这次算是整装上阵,所有的部队都有作战任务。
独立营阵地前,日军的黑枪熙熙攘攘的响着,这些都是鬼子在阵地内的士兵。在散兵坑内的鬼子可一个都没有动弹。
哒哒哒……
重机枪沉重的连发声顿时将日军中心阵地内包裹了进去,和鬼子想的不一样的是,1师并不是没有火炮,而是小口径迫击炮在夜战中,需要用密集炮火压制,不然很难起到作用。
而这样有非常消耗弹药,对于炮弹带的并不多的1师来说。
这些炮弹都是弥足珍贵的,是要放在关键的时候使用的。
而此时,正是战斗最关键的时候,独立营的战士暗自等待这冲锋的命令,突然在阵地中,连着三声清脆的枪响,虽说淹没在机枪的连发声中,但战士们都不约而同的从战壕中跳出来,猫着腰日军阵地上冲去。
带头的是两挺捷克式机枪,和十余人的手枪队。
清一色驳壳枪,枪声如追魂夺命一般,对着日军阵地上发出火光的地方而去。往往很难打中目标的手枪,竟然在近百米外,能够精准的命中目标,这让鬼子在仓促应战至于,慌乱了起来。
原来,这几个拿着手枪的突击队员,都是原先山头上的几位当家的。
打头的就是高元进,当年他练枪法,都是在黑夜中用檀香当靶子,那枪法练的,打中苍蝇难一点,但几十米内的麻雀是抬手就落下的神技。
“杀啊……”
随着日军前沿的散兵坑被清理之后,2连首先抵达了预定的攻击位置,就等3连的手榴弹给鬼子的阵地上炸一遍。
“手榴弹准备——”
“投——”
说话间,上百枚手榴弹就冲入黑幕,在两秒钟之后,在日军的阵地上炸开了一道道弹幕,火红的爆炸红光,就整个日军阵地都照耀的通透。
在阵地中的鬼子要么被第一波手榴弹给炸死,要么就摊到在阵地中,被炸晕过去,活着的甚至连逃的机会都没有,高元进带着的一个连就扑入了日军的阵地。
“杀——,一个不留。”高元进中气十足的大声下令,不过周围的都是乱糟糟的厮杀声,震耳欲聋。
他的命令只能被淹没在喊杀声之中,但是2连的人秉承多年来伏击鬼子的习惯,即便是倒在了地上的小鬼子,也要用刺刀捅一下……
倒不是怕鬼子装死,而是走漏了消息怎么办……这是一支有着很深自我习惯的部队。
……
第一卷泣血年代第四三二章不解谜题
第四三二章不解谜题
高品彪怎么也想不明白,战争会忽然风云变幻。
他的援军没有等来,自己的27旅团却陷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撤退吧!
部队缺乏牵制的兵力,而且对周围的地形也比较生疏,尤其是周围的水文条件。战场周围有几条河流,这些地图上都标注的非常清楚,但是河的宽度和水深呢?
东北的河流常常会因为一场雨而变成丰水期,也会因为长时间不下雨,仅仅留下干涸的河床。
万一撤退命令下达,部队一头扎进河流的河湾地带,涉水又不能过。那么真的要走入绝境了。所以,高品彪天天盼,时时盼,希望从哈尔滨赶来的援军能够和他联系上。
但可惜的是,除了石黑中将发来的一份电报,其中不凡对27旅团彪悍的战斗力的赞扬,和让他坚持之外。27旅团所有的请求电文,都像是沉入大海,没有了下文。
忽然,高品彪的旅团外,一阵喧嚣传来。
高品彪蹙眉对着指挥部一个参谋说道:“你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参谋出去后很快就回来了,并带回来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兵,看样子是从前线赶回来的传令兵。高品彪心中升起一种不妙的念头,怔怔的看着士兵,久久没有说话。
反而是身受重伤的士兵神情有些恍惚,一个劲的而说:“水,水……”
声音有渐渐低沉下去的样子,失血过多,这没什么可以多说的,在战场上哪里有不流血的?见惯了生死,高品彪倒是对此不陌生,盯着参谋吩咐道:“去叫随军军医。”
“已经去叫了,将军。”
“知道这个士兵的来历吗?”
参谋小心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刚才翻看了一下他的证件,是秋叶大队的通信军曹,应该是有重大的消息上报旅团部。可能是陆上遇到了伏击,这才受伤了,而且伤在腹部,需要及时手术。”
军医是个带着圆形眼镜的中年军人,没有留胡子,刮的干巴巴的尖下巴,让他看起来多少有种阴霾的死亡之气。
在军中,军医并不是一个受到军人喜欢的职业。
相比战地医院,红与白的色调反差,护士的人气要更加的高一些。
因为一旦有大型战争发生,军医虽然被当成士兵生命的最后一道保证,但现代武器撕扯下,人脆弱的身体往往不堪一击,很多都不是医学能够解决的问题,不少重伤员都是眼睁睁的死在了手术台上。
军医非常熟悉的先用手指拨开伤兵的眼皮,用手电筒照射瞳孔。
然后有探手在伤兵的脖子上探了探,查看了一下伤势,一两分钟后,军医站起来,摇了摇头。示意,伤病必死无疑,对于无法救治的伤兵,军医也非常无奈。
“给他打强行针。”
很快,一个护士从随身的医药箱内拿出药剂,抽取之后,就注射。
高品彪在一边等待的时候,一边询问军医:“他还有多少时间?”
“最多五分钟左右。”军医的回答很冷酷,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在他眼中即将枯萎,消失。对于一个将死之人,军医是提不起人任何的多一点情绪暴动的,惟独有用的,或许就是伤兵口中的情报。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高品彪很快就看到了伤兵满满的睁开眼睛,抬头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
似乎还有些恍惚,不知所以。
青木中佐蹲下来,双手托着自己的胸口,对伤兵比划道:“我是青木平三郎,27旅团的参谋长,你把前线的情况都告诉我好吗?”
“……水……”
青木中佐无奈的给周围的士兵示意了一下,用水壶的盖子,倒了一口都不到的水,在伤兵的嘴唇边上沾了沾。
“秋叶大队到底怎么样了?”
“大队长……在半个小时前准备突围……”
“突围?秋叶大队不是在进攻吗?”
青木彻底晕了,秋叶大队在入夜之后就发动了进攻信号,这是旅团和联队都收到的情报,为什么半天不到的功夫,这个秋叶大队就要突围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个个问题在青木中佐的脑中冒了出来,他使劲摇晃着伤兵的身体,疯狂的大喊着。
可是伤兵已经到了弥留之际,眼睛无神的涣散着,就像是一队渐渐失去神采的死鱼眼,反射出浑浊、黯淡和毫无生气的僵硬气息。27旅团的指挥部内,忽然一下子都沉默了下来。
良久,高品彪才愤怒咆哮道:“两个大队竟然在进攻中,被对手击溃这面攻击部队,并突破了中间的部队之间的衔接处,就像是被切割的蛋糕一样,被对手一口口的咬下去?南线的防御阵地难道是猪在防御吗?”
高品彪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咆哮着,想把眼前的一切都撕碎。
极具侵略性的表情难以掩盖他心中的恐惧,高品彪是一个军人,一个有着丰富作战经验的将军。他不会认为,同样一支部队在白天和夜晚就会展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作战风格。
对手一定在调兵,一直在调兵。
为的就是拖住27旅团之后的行动,让高品彪一直认为,**方面准备不足,在兵力上一直是左支右绌,绥化破城在即,对于日军来说,绥化有没有破城,在站以上绝对是一个完全不同的情况。
哈尔滨铁路大桥修复之后,27旅团不用急着北上和第8师团汇合。
完全可以沿着绥化和哈尔滨之间的铁路,打通一条更宽广的战场纵深来,逼迫曾一阳不得不摆出所有的力量,和关东军南北满主力决战。
曾一阳或许能够用他的指挥艺术,用5个纵队的兵力挡住日军3个主力师团的进攻。
但是松花江南北两岸的日军可以互通有无之后呢?
曾一阳面对的将不是3个师团关东军主力部队,而是6个,沿着吉林、哈东等地一字排开,战线一直拉到黑河靠近黑龙江边上的墨尔根。而曾一阳却受制于运输、补给还有兵力的因素,不得不选择后退。并在哈东摆出重兵决战。
一样的战场,在北满和哈东,对于关东军来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战场。
南满通畅的公路、铁路线,能够让关东军在兵力布置,行军上都充分体现装备的优势。
“完了,一切都完了!”
高品彪心中疯狂的吼叫着,冲破重围的那个伤兵早就已经死去,带走的还有27旅团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