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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只是这种程度就忍受不了了;枉你们两个天天在我爹面前弄宠卖乖;原来,也没多少真心嘛!”幽若的语气颇为不屑。
“这是我们与师父的事,你让我们与师父说话行不行?”聂风被幽若这毫无道理的指责搞得有些头疼,求助地看了一眼一旁扇着羽扇的文丑丑。文丑丑悄悄地将自己白净的面孔藏在了羽扇下,表示爱莫能助。幽若大小姐的虎须,岂是小小的他能撸的?
“那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让我们见师父?”聂风见状,也很无奈。
这个小师妹虽说功夫不及他们,但毕竟是一届女流,又是师父的女儿,他们还真不好对她动手。
一旁的步惊云虽然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动一下,却也悄悄地竖起了耳朵。
“除非”幽若故意拉长了语调,又踱了一个来回:“除非你们让本小姐看到你们的诚意!否则,想要让本小姐接受你们和我爹的事,别说门了,哼,连窗户都没有!”
聂风心知自己二人是一定会被幽若好生折腾一番了,认命似的叹气道:“好,好,那,请我们的幽若大小姐说说,怎么样才算是有诚意?”
“你最喜欢喝什么汤?”幽若冷不丁问道。
聂风顿了一下,答:“猪肺汤。”
“你会煮那个什么狗屁猪肺汤吗?”
“呃不会。”
“就是了!”幽若仿佛找到了聂风什么把柄一般,连番数落道:“你连自己喜欢喝的汤都不会煮,更何况是我爹喜欢喝的汤了!就你这样还想跟我爹在一起?你知道知道我爹他喜欢喝什么汤,那些汤怎么煮吗?连这么简单的事你都不会做,处处都要别人伺候你,难不成以后你和我爹在一起,也要我爹来伺候你吗?”
“”聂风很想说,有下人在,根本不需要他们动手,但他看了看幽若的脸色,很明智地选择没有开口。
幽若说了一大通,最后总结道:“总之,要证明你的诚意,你首先要学会怎么做我爹喜欢喝的汤!”
然后,她又转向步惊云。明显,她对步惊云比对聂风更没有好感,这从她越发挑剔的眼神就可以看出。
“喂,不哭死神!”她的语气毫不客气:“你每天摆着这么张臭脸,是为了让我爹看到你少吃两碗饭吗?我爹跟你在一起,难道是为了让你整天在眼前看着堵心的吗?”
她的手掐上了步惊云的脸,步惊云皱了皱眉,却没有拒绝,任由幽若将他的脸拉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幽若见了,也放起了,她松开双手在身前拍了拍:“算了算了,看着你的笑脸简直更吓人了。这样吧,步惊云,我也不为难你。我让聂风为我爹学煮汤,那么,你去学一桌我爹喜欢吃的菜来,怎么样,敢不敢进厨房?以后如果我爹和你一起外出,你总不至于让我爹做饭给你吃吧?”
幽若灵动的双目挑衅地锁定着步惊云,步惊云凝视了她片刻,缓缓地点了点头。
于是,第二天嬴政的桌上被摆上了一碗味道奇怪的汤水,那汤颜色略深,看不出是什么材料熬的。
嬴政指着汤碗问文丑丑:“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时候,天下会的厨子懈怠到这种地步了?
“这,这是”文丑丑扯出一丝笑,凑近嬴政小声说:“这是风少爷特意为您熬的,他熬了一个下午呢,帮主,这不管怎么说,都是风少爷的一片心意,你好歹喝一些吧。”
“风儿他干这些做什么!”嬴政蹙眉。
好好的时间,即便不放在练武上,也不能这么荒废吧!
“帮主,这是幽若大小姐的主意。大小姐说,风少爷必须会做您喜欢的汤,才能证明他的诚意。”
除了习武和教养方面,嬴政对这个女儿向来纵容,此时听闻她做出略出格的事,也不感到惊讶,只是道:“朕去与幽若说,日后让风儿不必如此了。”
“帮、帮主!”文丑丑张开双臂拦在了嬴政面前:“大小姐对帮主您那是绝对的敬重。但凡您说的话,大小姐无不听从。只是小人想着,您和风少爷还有云少爷的事,毕竟还是要给大小姐一些适应的时间。大小姐让风少爷和云少爷做的事,两位少爷既然没有拒绝,那就说明他们是心甘情愿为帮主的,帮主不若趁此机会让大小姐看看两位少爷对您的心意,以后的抵触情绪也能够少一些。”
文丑丑本意是为了劝嬴政暂时不要插手这件事,不料却无意中泄露了另一个事实——
“云儿?幽若又让云儿做什么?”
文丑丑眼神左右游移了一阵,而后谄媚地笑道:“帮主恕罪,小人答应过大小姐不能提前告诉帮主的,否则”他仿佛是不忍直视般地将头缩到了羽扇下。他又想起自己上次脸上画了一只乌龟被拉着在天下会逛了一圈的事了。
晚上,当嬴政看到满桌子带有焦黑的菜肴时,脸木了。他扶了扶自己的额角,顿时觉得有些头疼。
对于一向吃惯了山珍海味、口味极度挑剔的他而言,能够容忍这些菜肴被摆在自己面前已经是极限了,他实在没有动筷子的欲…望。
偏偏,下首的步惊云总是装作不经意,实则颇为期待地往他这里瞄。
嬴政的自制能力很好,脸上一向不会露出明显的表情,因此步惊云还没有察觉到他对这些‘菜’的厌恶。
瞥见自家徒弟小狗般期待的眼神,目光下移,扫到自家蠢徒弟缠满了布条的手指,嬴政忍了忍,终于用筷子夹起菜塞进了嘴里。
“云儿,日后你不必再做这些了。”
“我愿意为师父做这些。”顿了顿,步惊云又道:“我想要证明我的诚意。”
“你无需这样,你的诚意朕已尽知。”
步惊云似乎终于察觉到了什么,对上了嬴政的眼睛:“师父”莫不是不喜欢他的菜?
下一秒,步惊云双唇被嬴政覆上,嬴政的唇瓣在自家弟子的唇上缱绻着不愿离去。
步惊云感觉身边师父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瞬间掠夺了自己的领地,让自己大脑变得迟滞,无法正常思考。
过了一会儿,一阵闷闷的笑声在步惊云的身前响起:“怎么吻了那么多次,还学不会唤气?”
“师父”步惊云颇为窘迫,完全没有了往日从容不迫的气度。
“云儿,你只需要听朕的话就可以了。幽若那里,朕自会去与她说的。”
在师父离开后,步惊云回味着方才那个吻,忽然觉得口中传来一点苦涩。他皱了皱眉,伸出舌头舔舔舔,由于那味道实在是太淡,他方才又尽在走神,他不太确定那味道究竟是真的,还是自己的幻觉了。
莫不是,他做的饭实在太难吃了,师父才对他说那样一番话?步惊云困惑地想。
在文丑丑的苦劝之下,嬴政终是忍了七日没去与幽若说。
当然,每日聂风进上的滋补汤水以及步惊云所做的膳食嬴政除了每日象征性地用一点外,余下的全部赏给了文丑丑。为了不浪费风少爷和云少爷的‘心意’,文丑丑只能每日苦哈哈地捏着鼻子把汤和菜咽下,心中暗自埋怨自己自作自受。
当初大小姐来的时候他干吗要在场呢,找个理由躲出去,不就没后面这么多事了?
一直吃着这样的东西,文丑丑终于不负众望地闹了肚子。
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往厕所跑,幽若奇道:“文丑丑莫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断浪道:“我看,是被你折腾怕了,所以才一见到你就躲开了吧。”
“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大小姐有这么凶、残吗?”说到凶残二字,幽若虽然语气温柔,面上的表情却有一瞬间故作狰狞,仿佛变了鬼脸似的,并不可憎,倒让人觉得有几分可爱。
可爱?
断浪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清出了自己的脑海。无论是谁可爱,也轮不到眼前这个女魔头。光从外表上看就认为她可爱的人,都会被她整死。
见断浪摇头,幽若会错了意,以为他在否认自己凶残,哼了一声:“还算你有点见识!”
她往门外看了看:“跑了一早上,本小姐都快饿死了,怎么还不见人送点茶水点心上来啊?”
正在这时,门外走进一位侍婢,将已放温的汤碗放在了桌子上。断浪绕有深意地瞥了那汤一眼,装作不经意地将那汤递给幽若:“喏,你的汤。”
“太好了,终于有口水喝了!”幽若口渴至极,再也忍不住,接过汤碗直接往嘴中灌了一大口。
一秒钟后,一道深色的水柱从幽若的口中喷了出来,她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胸,一面拍,一面咳喘:“这、这是什么东西?这是给人喝的么!”
断浪心想,你也知道这不是给人喝的?
为了给他的好兄弟聂风“试汤”,他可是整整被荼毒了七日!究其源头,就是自己面前的大小姐。
“这是风煮给帮主喝的。”断浪凉凉地道。
这下,幽若更是义愤填膺:“什么?我爹居然每天喝这种东西?天哪,聂风他每天就拿这种这种猪都不喝的东西给我爹?”
“风他本就不善厨艺,却有人偏要他下厨以证明诚意,哎,真是没办法。”
过了一会儿,步惊云做的菜也被送了上来。这才光从色泽上看,已看不出什么毛病。
幽若想,看来还是步惊云比聂风更靠谱些。
她伸手加了一筷子菜放在口中,顿时白眼一翻,直接软倒在椅背上,喃喃道:“爹,女儿对不起你啊”
“聂风,步惊云,你们两个竟敢这样荼毒我爹,你们给本小姐等着!!!”
第74章 设局
今日是聂风前去看望严盈的日子。
自绝无神死后;严盈与破军、绝天三人便一直居住在靠近天荫城的小村落中。
曾经的严盈追求名利浮华,为了荣华富贵抛夫弃子,如今活了大半辈子,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倒也渐渐将那些看淡了,只一心一意地守着情人与儿子过日子。破军碍于严盈;对于绝天颇为友好,只是绝天却横看竖看觉得破军不顺眼,连带着对不顾他的反对硬要与破军在一起的严盈也有了怨气。
“天儿,快下来。你哥哥今天要回来,你快去沐浴梳洗一番,换上娘新给你裁的衣裳。”严盈站在门口处朝外看着坐在树杆上的绝天。
绝天撇了撇嘴:“你既然都有儿子了,还需要我做什么?”反正;他也只是个拖油瓶。
自从得知绝无神的死讯后,绝天行事颇为逆反,连严盈的话也渐渐不大听了。
“天儿,好端端的,你怎么说这种话?你这是在戳娘的心窝啊”严盈秀美的柳眉蹙起,露出难过的表情。
绝天到底见不得他娘难过,听见自家娘话语中已带鼻音,赶忙下了树,一面向严盈走去,一面劝慰:“好了好了,娘你别难过了,都是儿子不对,儿子不该说这话,惹娘伤心。”
就算对严盈与破军之事再怎么不满,这也是从小宠爱自己,呵护自己长大的亲娘。
“娘也知道,你爹去世之事让你一时无法接受。娘不逼你,但是,天儿,娘不希望你下次再说这样的话,你是娘的宝贝,是娘十月怀胎生下的骨肉。在娘的眼中,你与风儿是一样的。”
“娘,”绝天握紧了拳,周围的气息有些低沉:“爹到底是怎么死的?”
“天儿”严盈小心地观察了绝天面上的情绪:“你爹自诩天下无敌,神功盖世,单枪匹马地闯入了天下会,因不敌天下会帮主而亡这些,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吗?”
“娘,既然知道这些,你难道就没有想到过要给爹报仇吗?”少年终究还是藏不住心事,愤怒地道:“娘,我不明白,不明白您为何可以对爹薄情至此!爹尸骨未寒,您就可以与其他的男人卿卿我我!爹死得冤枉,您竟不思量着为他报仇,您到底心里有没有我爹!”
“天儿!”严盈用手捂住绝天的嘴,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没人,方才松了口气:“天儿,你知不知道,这是天下会治下的领地。就凭你刚才说的那些话,若是被他人听了去,我们母子二人都要死无葬身之地!天儿,听娘的话,啊,不要再想着为你爹报仇了,你爹有今日,他自己也得付很大的责任。”
“我不!”少年的话语中透着一股狠厉:“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凭什么要我忍?”
“不忍,又能怎么样?难不成你想直接打上天下会去?”
绝天冷哼一声:“有何不可!”
“匹夫之勇!凭你的功夫,只怕还没有见到天下会帮主,就已经死于非命了!”严盈对绝天竟有这种危险的念头感到很是焦急:“天儿,听娘说,天下会帮主不是一般的人,他不是我们母子能够惹得起的,你不要去招惹他。”
绝天不想再听,转身欲走,却听严盈在他身后悲戚地泣道:“天儿你是想要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娘,我答应你,至少在我有能力同天下会帮主正面一较高下之前,我不会去找他。”
听了这话,严盈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却没有看见,背对着她的绝天眸中的挣扎与最终沉淀下来的狠厉。
“天儿他总想着去找雄霸报仇,我寻思着这不是个办法。况且,风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