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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战经验不足,虽有于禁这样的名将来训练,但也只是初具规模罢了。比不得曹操自陈留以步兵起家,多年来南征北战,麾下多能征贯战之士,步兵积累了丰富的战斗经验。而如今据斥侯探报,在延津驻扎的曹军,就是参加过官渡大战的步兵,可算得上是一支劲旅了。因此,我这此番称得上是以弱克强,此乃兵家大忌也。”
袁斌点了点头,道:“元直所言甚是,先父即以骑兵起家,孤亦重骑兵,手下大将多以马战闻名,步战非我军所长。可惜于文则不在此处,否则岂容曹军猖狂。”众人闻言皆陷入沉思之中。
这时候,帐中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主公,我们非要攻打延津不可吗?”
第四卷 统一北方 第七十一章
万分抱歉,笔者家中的宽带近几日出了问题,今天刚修好,马上发一章补偿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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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帐中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主公,我们非要攻打延津不可吗?”
袁斌与众人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新近被袁斌召来的并州太原人,郝昭郝伯道。
袁斌见是郝昭,鼓励他道:“伯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要怕,说出来,大家一齐参详参详。”
郝昭问道:“主公,我们此次出兵的目的是什么?”
袁斌道:“一是为了邺城的安全,打击曹操,扩展战略纵深;另一方面,是为了让你们提前学习一下战争的经验,迅速成长起来。”
郝昭道:“主公,既然是为了让我们吸收经验,延津不好打,我们为什么不换个地方,反正哪里打都能学习经验吗。”
袁斌用手一拍大腿,道:“唉呀,伯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对啊,我们大家都钻到牛角尖里去了,只想着怎么打延津,却忘了我们为什么要打延津了。”
郭嘉赞道:“主公真可称得上是慧眼识菁,伯道小小年纪,见识确实不凡。枉我们一把年纪,却只看到事物的表象,而伯道则能看到事物的本质。”
郝昭谦虚道:“哪里,哪里,末将没有那么高的本事,只不过大家是被自己的惯性思维给缚束住罢了。只要能脱离出来,事情的本质是很简单的。”郝昭解释的时候,脸都羞红了,大家看着他羞涩的样子,哈哈大笑。
袁斌点了点头,道:“郝伯道确实不凡,真可称得上是并州的一颗明珠啊!”众人皆点头称是。
袁斌心想:“不亏是能挡住诸葛亮进攻的人才,确实有一套。既然如此,再好好造就他一番。”
袁斌继续鼓励郝昭道:“伯道,那依你之见,我军应该进攻何处?”
郝昭仔细看了看地图,又仔细想了想,道:“主公,各位将军,依小将之见,不如去打朝歌。朝歌乃昔日殷商国都,地势险要,也是并州之门户,太行之咽喉。打下朝歌,即可为让我们学习经验,又可以护卫邺城,一举两得。不知主公与各位将军之见若何?”
袁斌听了郝昭的意见,看了看左右。郭嘉点头称是道:“(奇。书。网)主公,郝伯道所言确实有理,依嘉之见,攻打朝歌为上。”
田丰、沮授等人也齐声附和。袁斌道:“好,大军立刻准备,去打朝歌。”郝昭今次在会议上大大的露了一次脸,众人顿时对他刮目相看,不再以他年纪小而轻视他。
正当众人收拾行装,准备拔营启程去攻打朝歌时,袁斌接到手下奏报:“大将军,对岸曹军将领王忠,派心腹使者求见将军。”
袁斌心想:“王忠这时候派人来干什么?”说道:“让他进来。”
一人由外而入,拜倒于地,道:“中郎将王忠将军家将王福,参见大将军。”
袁斌一摆手,道:“免了,你家将军派你前来,有何要事?”
王福把手伸进袖中,就听“呛、呛”数声,护卫在袁斌两旁的颜良、文丑等人忙把佩剑拔出来,对着王福,生怕他有什么不利地举动。
王福把手伸入袖中,是为了掏礼单,一见这个阵势,吓得手中的礼单掉到了地上。
袁斌让手下把剑收起来,道:“不可如此,让客人看笑话。贵使莫怕,莫怕。”
王福咽了一口唾沫,道:“启禀大……大将军……我家将军派小人前来,有薄礼呈上。”
袁斌打开礼单一看,上面写着“末将王忠,献白璧十双、蜀锦百匹、黄金千两,进呈袁大将军笑纳。”
袁斌笑道:“王将军礼重了,礼重了。不知王将军献此重礼,有何指教?”
王福又行了一礼,道:“我家将军素来知道大将军英明神武,欲承先父之遗志,有并吞八荒之志,包举宇内之心。我家将军不敢与大将军的天兵抗衡。只请大将军用兵之时,放过我家将军的防区,转往别处。莫能如此,我家将军感恩不尽,还有厚礼送上。”
袁斌心想:“还有这好事,本来就没打算打延津,可还有人上赶着给咱送礼,这可是天上掉馅饼,不收白不收。”
袁斌对王福道:“啊,贵使远来辛苦,且先下去用些酒食,回去上报你家将军。就说他的浓情厚意,孤心中有数。就放过他的防区,改攻别处,让他放心。”
王福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多谢大将军,多谢大将军。”
袁斌挥手道:“好了,好了,去吧,去吧。”王福被亲卫引下去了。
袁斌看了看左右,笑道:“哈哈,曹贼素来号称有‘知人之明’,能以善用人而著称。今用王忠守延津,真乃无用之人。曹贼用此人为将,安能不败?”
郭嘉想了半天,道:“主公,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王忠昔日曾落草为盗,吃过人肉,并非寻常胆怯之辈。今日却派人前来送礼,行此懦弱之事。可疑,可疑啊。”
袁斌想了想,道:“奉孝此言何意?莫非王忠故做此态,来麻痹于孤?”
郭嘉道:“正是此意,主公不可不防啊。”
袁斌道:“小心无大错,谨慎些总是好的。既然如此,孤留张郃、高览屯一军于此,以防王忠,如何?”
郭嘉点了点头,道:“张俊义深通兵法,能识战场变数,却是合适人选。有俊义驻扎于此,曹贼必讨不了好去。”
袁斌点了点头,道:“好,我留张郃、高览领军一万,驻于此处,严防曹操,以为邺城前哨。奉孝你可写信与正南(审配),让其小心谨慎,时刻关注此处,及时给俊义以支援。”郭嘉点头应命。
建安八年春(公元203年3月),袁斌率大军攻打朝歌。
袁斌大军穿越太行山后,将大军屯于牧野。牧野乃昔日商周大战时的古战场,周武王姬发就是在此处打败商纣王的军队,才占领了朝歌,灭亡了殷商的。由于当初殷、周两“国”(其实只是两个较大的部落,还算不上国,故尔打个引号)以车战为主,所以牧野的地势极为平坦、开阔,正利于袁斌的骑兵驰骋。
第四卷 统一北方 第七十二章
驻兵朝歌的是曹操的亲信,曹仁的亲弟曹纯(字子和)。曹纯是曹操精锐骑兵―――“虎豹骑”的统领,称得上是年轻有为。在原来的历史中,他也和郭嘉一样,在曹操平定河北后不久就因病去世了,可以说是英年早逝。
做为曹纯副手的,是曹家新一代的将领曹真(字子丹,《魏略》言:曹真本姓秦,因其父秦邵为救曹操而死,而被曹操收养,改姓为曹)、曹休(字文烈,曹操称赞他说:“这是我家的千里驹啊!”)。
曹纯闻知袁斌屯兵于牧野,知道他想要与自己野战争锋。而朝歌只在商朝的时候当过都城,后历经周八百年,汉四百年,如今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县城。城防多不完备,经不起大的战争,如果据城死守,最后只能是城破人亡,死路一条。
曹纯自己统率的是曹军骑兵的精锐―――“虎豹骑”,平时他与曹真、曹休都在曹操身边做护卫工作,从未经历过大的点阵。如今新得并州,人心未附,曹操才派自己的宗族将领来此镇守。而袁斌向以骑兵闻名天下,曹纯想借此良机,用自己的骑兵与袁斌的骑兵比较一下,看是谁训练出来的骑兵比较厉害。
可是曹纯的身体素来柔弱,有心要让曹真、曹休二员小将统兵出战,自己又不放心。无奈之下,只得自己强拖病体,亲自前往。
两军会于牧野,曹纯柔声道:“大将军不在冀州休养,为何无故兴兵?”
袁斌道:“先父奉天子密诏讨贼,打得曹操狼狈不堪,后因病乃止,曹操始有喘息之机。今河北兵精粮足,孤上承天子密诏,下继先父遗志,起兵讨贼。此番兴兵,必竟全功。”
袁斌只不过是想小打小闹一下,让几位新人学习一下经验,却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义正严辞,在徐庶等人的心中投下了一片涟漪,让他们感到政治真的不简单。
曹纯道:“既然如此,你我各为其主,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咱们手底下见真章吧。”说罢,把手一招,曹真、曹休统领着虎豹骑分从左右冲出。
曹操自陈留起兵,以步兵起家,能攒下这么点骑兵的家底,确定不易。而曹操的对手主要是在南方,也都是以步兵为主。曹操克敌制胜的法宝是先用步兵与他们交战,然后用骑兵从两旁掩杀。曹操的骑兵主要是为了对付步兵,因此皆是轻骑兵,行动迅速、轻便。骑兵的冲杀,很容易就造成敌军阵形混乱,军队溃散,曹操以此获胜,屡试不爽。
而北方诸候中善用骑兵的只有三个人:马腾、董卓、公孙瓒。公孙瓒已经被袁绍消灭,董卓死于内哄,马腾远在西凉,这三路诸候,曹操都无缘与其交手,因此曹操的骑兵没有以骑对骑的经验。
而袁斌不但参加了讨伐董卓的斗争,也参加了讨伐公孙瓒的斗争,后来还远征幽州。可以说得上是深通骑兵战法。不但掌握了以骑制骑、以骑制步的战法,还掌握了以弓制骑的战法。而且袁斌的骑兵分为多个兵种,兵种不但完备,而且装备也十分精良,不是曹操这种土财主可以相比的。
曹纯此次出战,还是向对付以往陶谦、袁术等诸候的步兵一样,来对付袁斌的骑兵,他把骑兵分列成两旁冲杀,想用骑兵的冲杀,来造成袁军阵容的混乱。
可惜,曹纯他不知道,骑兵如果用来冲锋的话,从来都是集中使用的。如果骑兵排的很分散,要不就是将领不会运用骑兵,要不那就是另有妙用了。
曹纯的骑兵分散冲锋,袁斌的骑兵也是分散排开的,可是袁斌分散排开的骑兵中的另类―――“弓骑”。袁斌令旗一挥,弓骑兵手中的弓弩发挥出了应有的威力,曹纯的虎豹骑纷纷落马。人尸、马尸倒在地上,任人践踏。但是虎豹骑不愧是曹纯费心血训练出来的曹军精锐,虽然地上有了那么多的障碍,但虎豹骑的阵形并未散乱,仍能组成阵形,向前冲锋。
袁斌看着曹军英勇的表现,点了点头,道:“有进无退,这也是骑兵的一个优势,曹纯把这点学到了,也不枉统率一回骑兵。”说罢,令旗再一挥,弓骑向两旁散去,让开中间的道路。袁军中的“铁甲连环马”(重骑兵)上场了。
这些骑兵的人数也不多,只有三千人,皆人披重铠,马掩铁甲,骑兵是袁斌从青州精心挑选的大汉,人人手执丈二长戈,向前冲锋。曹纯的虎豹骑还未近身,就被戳死了。曹军骑兵纷纷落马,曹纯的过万骑兵,先是接受箭雨的洗礼,然后又被袁斌的重骑兵冲杀,很快死伤过半。
曹军骑兵也是有血有肉的人,见到自己的队友纷纷丧命,人人心中胆寒,开始迟疑不前,这下虎豹骑的阵势开始混乱了。
曹纯见自己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依若长城的虎豹骑,在不到半个时辰,就死伤过半。而袁斌身后还有相当数量的轻骑兵没有出动。如果袁斌再让身后的轻骑兵也随即掩杀,自己与大军必会丧命于此。
正在此时,袁斌的重骑兵开始缓缓向后退去,准备再来一次冲锋。曹纯见状,忙令步兵执大盾、长枪,上前布成防线,命令虎豹骑撤回来。若再迟疑不决,这点骑兵家底非全军覆没不可。
曹纯下令溃兵聚拢,同时迅速向后撤退。在撤退的时候,曹军骑兵显示出了高超的军事素养,在不用人指挥的情况下,骑兵犹如百川汇海、长鲸吸水一般,非常利落地撤回到自己的阵营中,看来没有千百遍的训练,根本做不到如此境界。袁斌看着曹军出色的表演,对自己的骑兵在撤退一条上,对曹军的骑兵是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看着曹军撤退,袁斌并未下令追赶,一是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二是曹纯布置的防线,也让自己的骑兵废些手脚。因此,袁斌下令放了一阵箭雨,就收兵回营了。
袁斌同时派人打扫战场,救治伤兵。此役获得良马一千余匹,死马、伤马五千余匹,曹军衣甲、旗仗数千件。袁斌下令将衣甲、旗仗收入库中,好生保管,好马运回冀州,于牧场内放养,死马、伤马剥下皮来,可制成皮甲、皮靴等物,马肉腌制起来,可做为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