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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斌对刘备道:“玄德公,公孙瓒自守之贼耳,经此一战,元气大伤,不久被必我父所灭,公何不弃之他往。”
刘备道:“伯硅乃我昔日同窗,今更有恩于我,不忍背之。”
袁斌道:“此虚言也,公此言只可瞒他人,岂能瞒得住我。公乃世之枭雄,岂肯久居人下。只因无有基业,方四处漂泊,公若有基业,天下碌碌之辈,何足惧哉!”
刘备见其说破心事,心慌意乱,手中双股剑险些把持不住。忙奋力连劈几剑,隔开众人,转身逃去。关羽、张飞见状,恐义兄有失,忙相随离去。
袁斌道:“穷寇勿追,先全力消灭公孙瓒。”众人在袁斌的带领下,一齐杀向公孙瓒。眼看公孙瓒就要抵挡不住,袁绍见公孙瓒军已有散乱的迹象,刚要下令全军出击,忽闻身后鸣金之声大作,袁绍不得已乃下令收兵。公孙瓒逃过一劫,忙率众回营,高挂免战牌,不敢出面。
袁绍回营后,怒问道:“眼看大胜在即,为何鸣金?”
韩馥道:“本初,朝廷闻知我等与公孙瓒在界桥交战厮杀,乃派太傅马日蝉(字翁叔)、太仆赵歧前来说和调解,有诏书在此。”袁绍脸上仍有愤恨不平之色。
袁斌道:“父亲,既是天子降诏,可奉诏班师,先与公孙瓒讲和,若公孙瓒不从,伐之未迟。”
袁绍一把将兜鍪扔在地上,吼道:“班师!班师!”
公孙瓒那边眼看必败,忽闻天子降诏和解,哪有不从之理,也急忙班师而回,双方暂时不会再轻启战端。公孙瓒此次南下,未料到袁绍会插手,手下精锐折损大半,元气大伤。刘虞旧部鲜于辅、鲜于银、阎柔、魏攸等趁机拥立刘虞之子刘和为主,借鲜卑、乌桓之兵,打着为刘虞报仇的旗号,攻打渔阳郡,杀死了公孙瓒委任的渔阳太守邹丹,幽州西部郡县皆反,公孙瓒被搞得焦头烂额,数年后,困顿发病而死,这是后话。
初平三年冬(公元191年11月),冀州牧韩馥身染重病,派人请来袁绍,再次将州牧之位相让,袁绍仍是不从。
韩馥急得口吐鲜血,道:“本初欲让文节死不瞑目耶!”韩馥手下众文武如荀谌、辛评、辛毗、张郃、高览等也苦苦相求。袁绍乃答应韩馥,韩馥忙将早就准备好的官印、兵符印信、户籍钱粮图册等交与袁绍,并写表章申报朝廷。数日后,韩馥病逝,袁绍命众文武统一挂孝,将韩馥厚葬。袁绍遂将冀州治所由高邑迁至邺城。
袁绍私下对袁斌道:“如此方趁吾意。”
袁斌道:“切勿高言,如让人看出我等乃用诈计得冀州,此深为不妥。”
同年,冀州硝烟方散,荆州战火又启。去年刘表应袁绍之约,拦截孙坚,因此与江东结怨。今孙坚举兵马五万,倾江东所有,挟恨而来,兵锋直指荆州前哨---江夏郡,并在大江之上大败江夏太守黄祖,随即乘胜攻打襄阳。荆州牧刘表用谋士蒯良之计,半途用伏兵射死孙坚,尽灭其众。只有部下将领程普等奋力夺回孙坚尸首,并保着孙坚长子,年仅十七岁的少主--孙策(字伯符)杀出重围,回江东去了。此一仗,杀得江东人人用胆寒,而荆州刘景升之名则传遍大江南北,声望不下于当年参加联盟军的诸位诸候。
初平四年春(公元192年2月),朝廷正式任命袁绍为冀州牧,加封钜鹿侯,邑三百户。袁绍上表归还了渤海太守的印绶。袁绍此时明正言顺的得到冀州,乃广聚贤才,积草囤粮,声势大振。韩馥手下重臣如辛评、荀谌、辛毗、张郃、高览等尽皆降袁;而长史耿武、别驾关纯,治中李历、从事刘子惠;武将赵孚、程奂等皆闭门不仕。当时淳于琼、韩猛两员武将便鼓噪着要将不肯出仕的诸人满门抄斩,以警效尤。
袁斌当即站出大骂道:“汝等莽夫安知大事,父亲正欲广揽天下贤才,以成霸业。今犹恐人才不至,汝等无故杀害贤士,冷落天下人心矣。”
袁绍听从袁斌之言,将韩猛、淳于琼两人轰出殿去,两人心中万分怨恨袁斌。而袁尚则听从逢纪之言,以好言劝抚二人,二人感袁尚之德,遂投于袁尚帐下。
第一卷 初入三国 第七章
袁斌得知韩馥手下众谋士除了辛评与荀谌是主动投降袁绍的外,其他人都闭门谢客,称病不出。袁斌知道自己孤身来投袁绍,实力弱小,袁绍的三个儿子都各有一些投靠自己的谋臣武将,自己初来不久,尚无恩信、感情与大量钱财来结交袁绍手下的谋士与大将,很难拉拢他们跟随自己,就一个许攸还是靠自己带来的玉佛才拉拢过来的,买酒和淳于琼交换赵云、夏侯兰也花光了袁绍的赏赐。因此他迫切需要把韩馥手下的人招过来,充实自己的实力,这样才能缓解袁谭、袁熙、袁尚三人带给自己的压力。
经过深思熟虑,袁斌决定先从刘子惠下手。
刘子惠是冀州的韩馥的亲信谋士,在冀州有很大的影响力,并且在关东联军组建之初,韩馥并未加入联军之中,而是左右摇摆不定的。从事刘子惠献计:“保冀州,观动向。”意思就是,先看看再说,如果大家都参加联军讨伐董卓,那咱也参加,如果没人响应,咱也别急着出头。韩馥说:“行,就这么办。”
后来袁绍与众位诸候纷纷响应曹操,韩馥这才加入到联军中来。因此可以看出,这个刘子惠虽有些急智,但也是个标准的骑墙派,墙头草,风往那边吹他就往那边倒,这种人虽然有时候很可恨,但是只要自己以后在袁绍势力里面站的稳,保持住现在受袁绍宠爱,重视的优势局面,就能把握住他,其实最重要的还是作为冀州韩馥的亲信,他与很多人私交甚好,要是有他帮自己,冀州的谋士武将很容易就能拉到自己身边。
刘子惠现在之所以闭门不仕,一个是碍于韩馥平日的恩义,拉不下面子,让人说旧主刚下,就跑到新主子面前献媚,另一个就是自抬身价,心存观望,待价而沽。可以说他就是冀州势力的风向标,这些天,刘子惠门前,车马不断,袁绍另外三个儿子都在全力拉拢他。
袁斌带着夏侯兰提着礼物亲自上门拜访刘子惠。
刘子惠将袁斌让进大堂,分宾主落座,吩咐家人上茶,然后仔细打量了下袁斌道:“贱体微恙,未能及时相迎,还望少将军莫要怪罪。”
袁斌见刘子惠面色红润,声音嘹亮,生病,这纯属托词,彼此心知肚明。对刘子惠笑道:“刘公身体不爽,尚需好生调养,某家中有家父赐的一些补品,回头叫人送与刘公。”
刘子惠赶忙拱手道:“区区小疾,不敢劳烦少将军挂心。少将军此来,不知有何见教?”
袁斌心道:“来了,成败再此一举。”对刘子惠道:“刘公在韩冀州手下任职多年,对韩冀州有何看法?”
刘子惠道:“韩公宅心仁厚,乃不可多得的明主。”
袁斌哈哈大笑,刘子惠自己也觉得自己说过了,脸色泛红,袁斌见刘子惠有些不好意思了,心说自己上门是来请人的,甭弄的人家太尴尬了,还是见好就收吧,就收住了笑声:“刘公此言,恐有不实之处,韩冀州性格仁慈到也不假,若说是明主,此言务乃太过。方今乱世已成,非大智大勇之人,莫可平定。韩冀州为官,若治理一方倘可,若是在这乱世,休说平定天下,安定汉室,就是手中的冀州也保不住啊。”刘子惠想到前次的公孙瓒事件,知道袁斌所言不虚。
“若说治世之才,韩冀州、陶徐州(陶谦)、孔豫州(孔伷)、刘荆州(刘表)皆一时之选,若要选那平定乱世之人,万中无一啊。那平定天下之人,才是真正的明主啊。刘公胸有韬略,在韩冀州帐下,多有建树,今韩公虽去,难道刘公就打算放弃平生所学,甘愿终老林泉不成?需知当今天子和大汉百姓,都需要先生这样的大才去拯救他们啊。”
“那四公子以为谁才是这天下间的明主?”刘子惠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慢慢说道。
听了这话,袁斌就感觉被噎了一下:虽然刘子惠在三国中顶多算个二、三流的角色,但也不是随便糊弄下就行的。我这来请他出仕,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但也不能直接说自己就是明主,我来了,你赶快投靠我吧。
“嗯,我袁氏一脉,四世三公,门多故吏,前有添为天下诸侯盟主之名望,后有冀州之归附,上有田丰、沮授、许攸之类的绝代谋臣,颜良、文丑、鞠义之类的威震天下的猛将;下有数十万百战精锐的军士,先生以为呢?”袁斌说得慷慨激昂,说道最后猛站了起来,走到刘自惠身边说道。”
刘子惠本身也知道这些,现在冀州已经归属袁绍,自己在袁绍那已经挂了号了,出仕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只是自己还没下最后的决定,才闭门不出,袁绍三子,相互之间,争权夺利愈见激烈。如今又蹦出来个四公子,他们四个谁才能最后登上世子的宝座,自己也想看看投靠谁才能使自己获得最大的利益,这官场之中不怕办错事,就怕站错队。这几日,袁绍其余三个儿子都派人前来邀请自己出仕,但是自己都没答应,也是为此。听说这位四公子虽是初来,无甚根基,但讨董时执法严明,智收华雄,后来更计赚公孙瓒。很有些后来居上的态势,现今最受袁绍宠爱的也是这位四公子,而且他现在手下谋士除了个许攸就没其他人了,如果自己投靠袁斌,比投靠其他那三位要好的多,投靠后受到的重视程度也不一样,虽然风险大了些,但是将来自己的利益也能达到最大,毕竟利益与风险是并存的……
刘子惠起身对袁斌做揖道:“公子一席话,如黄钟大吕,振聋发聩,子惠受教了。少将军若不嫌子惠愚鲁,愿受驱驰,为公子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袁斌握住刘子惠的手道:“我得子惠,大事可期矣。”
袁斌心想:这是向我发表效忠了,只提我不提袁绍。自己的这是千金买马骨,冀州的其他谋士武将全靠他了。
在刘子惠的努力和劝说下,耿武、关纯、李历、赵浮、程奂纷纷任仕于袁斌帐下,这样再加上赵云、华雄、夏侯兰、许攸,袁斌终于有了自己的班底。虽然很多人只是二、三流的武将和谋士,但总比没有强吧,而且有些人还算年轻,二、三十来岁,以后多培养下,还是很有可能成长起来的。
初平四年夏(公元192年4月),司徒王允(字子师)用美人计,挑唆吕布刺死了董卓,又张贴榜文,通缉董卓旧部。董卓部将李傕、郭汜、张济、樊稠,用谋士贾诩(字文和)之计,打着为董卓报仇的旗号,复聚西凉大军十余万,杀死了王允,赶跑了吕布,占领了长安。如今汉室威望已荡然无存,百官失散大半。李、郭二人保奏贩夫、走卒、巫医、乐工百余人,尽为尚书、侍中、校尉、御史等高官,官印刻之不及,即以土块代之,上用铁锥划道,全然不成体统。
此时又有青、兖二州又闹黄巾,复聚众数十万,攻打郡县。青州牧田楷、兖州牧刘岱讨贼不利,反为乱民所杀害。兖州从事陈宫(字公台)联络兖州各郡守,劝其共推曹操为主,曹操闻之大悦,待陈宫日渐亲善。朝廷也顺水推舟,任命曹操为镇东将军,代领兖州牧,讨伐兖州黄巾军;命袁绍讨伐青州的黄巾军。其余各地的诸候各守边界,勿使黄巾军辗转连合。
曹操接到朝廷的圣旨,随即出兵与兖州黄巾军交战,初战不利,曹军大败,连曹操的好友,济北相鲍信也死于乱军中。曹操重金求募其尸不得,以木雕下葬,收养其子平阳鲍勋(字叔业),恩若已出。曹操看到自己手下的官军未经战阵,军纪涣散,难以对敌。遂改变了战略布署,改以招降为主。先派大军用计将黄巾军围困,然后派人招降。兖州黄巾军投降后,曹操择其精锐青壮,组成部队,号为“兖州兵”。曹操一生与黄巾军结下了不解之缘:他先靠剿黄巾起家,被朝廷拜为骑都尉,然后历任郡守、牧之职,然后收编黄巾军青壮,做为自己的主力,靠此平定天下。后来,连儿子称帝用的年号都是“黄初”(与张角的口号“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差不多)。
却说荀彧和郭嘉离开袁绍后,郭嘉回到家乡颖川过起了隐居的生活,而荀彧投到了曹操的帐下,得到曹操的重用。他举荐了戏志才为曹操的军师;又写信,把因躲避战乱而逃到荆州的大侄子荀攸(字公达,乃荀彧的族侄,比荀彧大六岁)叫来,推荐给曹操;还举荐了东阿人程昱(字仲德)、山阳昌邑人满宠(字伯宁),曹操皆聘为从事。程昱又举荐了淮南成德人刘晔(字子扬);满宠举荐了武城人吕虔(字子恪),曹操任为司马。刘晔、吕虔共荐一人,乃陈留平丘人毛玠(字孝先)。武将则有典韦(字伯健)、许禇(字仲康)、李通(字文达)等来投。自此,曹操文有谋臣,武有猛将,威镇兖州。
朝廷遣使到冀州,宣读了朝廷的旨意,命袁绍出兵平定青州的黄巾贼。
袁斌方面众人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