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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邺的眸子暗了暗,却仍是点点头。顿了顿又写道:“放心,以后绝不会再有此事。”
李邺的手指划过掌心的时候所带来的酥麻感,让陶君兰忍不住想握紧手。而事实上她也的确是如此做了。结果,却是将李邺的手指给握住了。
李邺微微一顿,疑惑的看了陶君兰一眼。陶君兰的脸颊绯红,像是染了厚厚的胭脂,几乎都快要滴下血色来。可偏偏一双眸子却是亮莹莹的,蒙着一层雾气,像是清晨朦胧的薄雾。
被李邺一看,陶君兰顿时如同受惊的兔子一样闪避开去,同时手也松开了,更是缩回去藏进了袖子里。同时,脸上更是绯红滚烫了。
似乎觉得有些不安,陶君兰忍不住动了动身子。可这么一动之后,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她只觉得身体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烧,让她身上软绵绵的提不上来劲。同时,双腿之间更是……
陶君兰羞耻的并紧了双腿。可是那种感觉却更是强烈了,甚至有一种让人崩溃的湿意。
“王爷。”陶君兰越来越不安,勉强镇定的开口唤了一声。
李邺闻声与她对视,眼底的光芒有些复杂。
陶君兰低声嗫嚅:“我有些累了,王爷若是无事的话,是不是——”
这是在赶人?李邺微微眯了眯眼睛。不过在看到陶君兰脸上匪夷所思的红晕之后,却是忍不住皱了皱眉,担心的抬手按在了陶君兰的额上。结果触手一片滚烫。
李邺惊了一跳,而陶君兰也是浑身一震。就在方才李邺的手贴上来的时候,陶君兰只觉得额上一片凉悠悠的,让满身都是滚烫灼热感的她只觉得舒服,甚至忍不住的想要舒服的呻吟一声。
李邺皱眉拍了拍手掌。
不多时周意悄无声息的进来了。
“请医。”李邺言简意赅的蘸了茶水在桌上写下这两个字。
周意应了一声,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也吓了一跳:陶君兰的脸已经酡红一片,眼神都有些迷蒙了。看上去有点像是喝醉了,又有点儿像是突然发高热了。
当下周意便是不敢再有任何的耽搁,忙飞也是似的出去套车请大夫去了。只是心头却又迷惑:明明之前看着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成了这样了?是受了风寒还是怎么的?
周意出去后,李邺又看了一眼陶君兰,见陶君兰已经有些迷蒙,犹豫了一下,便是握住陶君兰的手腕,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李邺是打算将陶君兰送入内室去休息。
可是谁知道,陶君兰似乎没有力气,站起来后竟是一下子就歪倒了过来,整个人都扑进了他的怀里。
李邺顿时就僵住了,脑子里一下就空白了。;
第一卷 第110章 犹豫
面对陶君兰的“投怀送抱”,李邺除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之外,手上却是下意识的将陶君兰抱住了。等到回过神来之后,虽然理智告诉他是应该松开的,可是犹豫了一下之后,他不仅没松开,反而咬咬牙干脆的一弯身子将陶君兰打横抱了起来。
陶君兰被这么一抱,倒是有些回过神来,忙挣扎起来,“放我下来……”
陶君兰这么扭动着,李邺不得不更抱紧了一点将她固定好了,不然她只怕就掉下去了——此时此刻,他哪里还能松手?瞧方才她那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他怎么敢松手?这种情况下,扶着和抱着,其实已经没了多大的区别,不是吗?既然如此,那干脆就这么抱进去,还要来得快一点。
李邺咬牙不去理会陶君兰的挣扎和嘤咛一样的声音,径直进了内室。
陶君兰此时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灼热,只勉强而短暂的做出了挣扎之后,身子便是软了下来。身上的难受,让她忍不住的轻哼出声:“难受——”而她灼热的鼻息就这么喷在了李邺的脖颈处。
李邺忍不住颤了颤,手又扣紧了几分。不过更快的,他又加快了脚步。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李邺将陶君兰直接放在了床上。然后赶忙就往后退去——这样的陶君兰,对他来说就是无以伦比的诱惑。若不是定力强悍,只怕他刚才就忍不住做出什么逾越的事情来了。
此时此刻,即便是没问过大夫,李邺也知道陶君兰到底怎么了。
这样的判定,让李邺的面色沉了沉,眸子里更是一片凌厉暗沉。陶君兰这样的情况,到底是谁造成的,他同样也猜到了。正是因为猜到了,才会更加的恼怒不已——若是他今日去迟了,没将陶君兰带走,那么现在会是个什么情景?
那人的目的,昭然若揭。
李邺此时只觉得恨不得能见见血才好,因为唯有如此,才能平复他心中的狂暴!甚至,他已经忍不住的在想,该如何对付那个该死的人。
李邺觉得手腕突然一紧。低头一看,顿时一愣。
是陶君兰将他拉住了。而陶君兰正看着他。眸子里明亮而湿漉,像是大雨洗过的星子般。
“别走。”陶君兰近乎哀求一样的出声,看上去楚楚可怜:“我害怕。”
李邺深吸一口气,胡乱抓住陶君兰滚烫的手指,然后重新塞进了被子里;。自己却是不敢靠得太近,勉强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了,有些焦虑担忧的看着陶君兰。
“今天,你是不是都听见了?”陶君兰此时脑子里乱糟糟的,根本就没有一点的头绪和冷静理智。不过即便如此,她也知道自己此时有点儿不对劲,只是她哪里知道自己怎么了?只当是病了而已。为了分散自己身上那种羞耻的难受感,她开始不住的找话题,甚至也不需要李邺回答,自己就已经接着说下去了:“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那种人?你是不是特别失望?你是不是很生气?我不是那样的!不是的!”陶君兰摇着头,眼泪一滴滴的落下来,似乎是怕李邺误会,她急切的解释:“我并没有勾引谁,我没有,你相信我!”
唯恐李邺不相信,陶君兰忍不住的伸手再一次抓住了李邺的胳膊。
李邺想再将陶君兰的手弄开塞进被子里,可是这一次陶君兰抓得太紧,以至于他根本不敢用力,唯恐掰伤了她的手指。可若是往后退,陶君兰肯定会被他从床上拖得掉下来,一时之间李邺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只胡乱的点头,甚至因为不敢去看陶君兰的脸。
要知道,此时陶君兰满脸晕红,眉梢眼角都带着一种春意,再加上那种眼神……李邺怕自己一看就会被心中的旖念控制住。
然而陶君兰却是误会了,李邺避头不看的样子,只让她觉得李邺是敷衍,当下越发着急了,半个身子都支起来了,剧烈和大幅度的动作,顿时就让衣襟微微的散开了一些,露出脖颈处的一片雪白来。口里更是急切辩解道:“我真的不是那样的人!你相信我!我不是的!我只是去说了几句话,并没有勾引谁!”
此时,满脑子都是糊涂的陶君兰,根本就已经记不得李邺是不能说话,不能给出她答复的事情了。她心心念念的,满脑子急切想要的,是李邺的回答。
李邺怕陶君兰掉下来,只得伸手保住了陶君兰。结果,这么一转头,就看见了陶君兰敞开的衣襟和雪白的锁骨。顿时觉得小腹一热——竟是有了感觉。一时之间,李邺说不出的尴尬和羞愧:他这算是趁人之危了。
强忍着旖念将陶君兰在此放倒在床上,李邺便是打算先出去再说——此时陶君兰已经没了理智可言了,再呆下去,只怕就会做出什么错事儿来。
可是李邺却是忘记了,陶君兰还紧紧的抓着他呢。
李邺这么一转身,陶君兰竟是干脆用胳膊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然后将脸颊贴在了他的背上。
“你是很恨我?是不是觉得我自私又无情?”陶君兰喃喃的说着,眼泪一直都未曾间断过:“对不起,对不起。我并不想这样的!我只是害怕!你是皇子,可我是什么?我顶着罪臣之女的名声,连个普通宫女都不如,凭什么能站在你身边?你会有王妃,会有身份尊贵的侧妃侍妾,到时候我算什么?如果我不罪臣之女多好?别人就不会嘲笑我,不会觉得我是想利用你……我还怕你即便今日在意我,喜欢我,可是等到以后有了许许多多女人之后,就渐渐的忘记我。我受不了!我只是想想,就觉得心里难过!”
陶君兰低低的哭着,哽咽着,破碎而又混乱的述说着,丝毫不知道她这是将平日里隐藏的话都说了。没办法,此时此刻,她是真的混乱了。
而她这番话,给李邺带来的震撼,却是巨大无比的。一时之间,他竟是不知道心疼多一点,还是恼怒多一点,又或者是窃喜多一点;陶君兰胡乱的说着,最后哭着又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很恨我?我说了那么多让你难受的话——”
感觉着陶君兰在自己身上磨蹭,再加上陶君兰的那些话,李邺顿是犹如中了魔障一般,情不自禁的便是转过身去。而当看着陶君兰那双哭红的双眼时,他更是脑子里轰然一响,等到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和陶君兰唇齿交缠了。
陶君兰的此刻也是嫣红的,像是熟透的樱桃,迫不及待的等待人拆摘品尝一般,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李邺一向极好的自制力,此时已经完全崩溃瓦解了。
唇齿交缠之下,陶君兰渐渐止了哭泣。而身体里更像是被李邺点燃了一蓬火焰,且越烧越是旺盛,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点燃一般。
陶君兰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
李邺本来已经意乱情迷,听见这声呻吟却是仿佛兜头一盆冷水泼了下来,顿时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再这么下去,他就真的趁人之危了。陶君兰现在,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这样的认知,让李邺顿时生出一股挫败来。看了一眼已经迷蒙的陶君兰,他苦笑一声,竭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抽身而退。
“别走。”陶君兰意识到李邺的想法,一下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重新缠了上来:“我热,帮我——”
李邺不敢用力挣扎,怕伤了陶君兰,可若是再不走——他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况且,陶君兰更是他心仪的女子,对他的诱惑力自然更是不言而喻。
陶君兰却是完全没意识到这一点。反而怕李邺离开,她越来越用力的抱紧了李邺,更是有些不由自主的开始磨蹭李邺。
就如同李邺猜测的一般,此时的陶君兰,已经完全的失去了理智,彻底迷失了。
李邺有些无奈。
而就在此时,李邺听见外头院子里说话的声音,是周意带着大夫过来了,正在将大夫往这边带过来。
李邺心里清楚,见了自己和陶君兰现在这副样子,只怕陶君兰就是不想嫁给他也是不可能了。做了这么亲密的接触后,陶君兰哪里还有嫁给别人的可能?若换成之前没听过陶君兰这番话,他或许还会怕陶君兰性子刚烈不肯。可是现在,他心里明白陶君兰其实并不是真的对他一点情意都没有的。
见了,生米煮成熟饭,即便陶君兰有顾虑,却也只能嫁了。可若是没有这一层原因,他想要让陶君兰松口,只怕还有千难和万难。李邺忍不住犹豫了。
而就在他犹豫的时候,陶君兰却像是为了故意折磨他一般,竟是慢慢的攀上来,用嫣红的唇亲了上来,并且低声道:“李邺,别走,帮我。”
李邺只觉得这句话像是一只巨锤,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便是彻底将他的犹豫击碎了。他,动心了。一个念头从心底冒了出来:就这么生米煮成熟饭吧,有了这样的事情,陶君兰就是他的了,再也逃不走了。;
第一卷 第111章 说话
李邺觉得自己是遇到了这辈子最难抉择的局面了。
一面,是礼教规矩,是他自己的良知。而另一面,是他心仪的女子。更让他煎熬的是,此时陶君兰几乎是在主动投怀送抱了。这样的诱惑下,他想冷静都不行。
短暂犹豫之后,在陶君兰白玉般的手指解开他的腰带之前,李邺伸手一把握住了陶君兰的手,竟是张口挣扎的吐出两个字:“不可。”
这一声“不可”,嘶哑无比,像是十分艰难的摩擦声带发出的一般。谁也没想到,李邺竟然是能说话的。倘若此时陶君兰神志清醒,只怕会惊得当场愣住。可惜的是,即便李邺突然说话,也是没能让已经迷失了的陶君兰有所反应。所以,最终李邺只能伸手在陶君兰后颈窝子上一劈,登时就让陶君兰昏厥了过去。
李邺匆忙的将陶君兰的衣衫整理好,便是坐在极远的角落里。刚一坐下,果然门就被敲响了,李邺抹了抹额上的一层薄汗,迅速的将门拉开了。
门外果然站着周意和一名大夫摸样的人。
大夫很快就替陶君兰诊了脉,随后一脸惊疑的看了一眼李邺和周意。那意思,分明是有些怀疑的味道。
李邺看了周意一眼。
周意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