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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那些宫女们都退了个一干二净,傅清明抱着阿绯来到床前,回身坐了,令阿绯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阿绯的心忽然又跳起来:“你、你又想干什么?告诉你……你不许……”
傅清明忽地捏着她的下巴,一低头便将她的嘴吻住,双唇如胶似漆地粘在一块儿,阿绯脑中一昏,不由自主地闭了眼睛。
傅清明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将她腰间的系带解了,阿绯察觉,便竭力挣扎,然而两人相差太过悬殊,阿绯很快便只气喘吁吁。
傅清明纹丝不乱,把她的外裳除了,才得空叹了声:“一层层地,真是麻烦……”
阿绯察觉他的手隔着一层里衣握着自己的腰,顿时打了个寒战:“傅清明,你敢!”
傅清明捏着她的下巴一抬,正视她的双眸,清明的眸子里带着几分不可动摇:“殿下……你该知道,我已经等了够久了。”
阿绯心头一跳:“不要!我不喜欢……”她抬手推向他胸口,却被他握住了小手。
傅清明躬身,在她耳畔轻轻一吻:“你以前也这么说,每次还会哭……可是……你会喜欢的。”
傅清明把阿绯的衣衫除去大半,宽厚的手掌一点一点抚摸过她的肌肤。
阿绯又怕又气,又觉羞愧无地自容,眼泪也流下来,却奈何不得他。
傅清明本环抱着她,此刻便将她放在床上,阿绯还欲挣扎,傅清明将她双手压在头顶,俯身自她的颈间吻落下去。
白玉般的肤色,像是无瑕的上好羊脂玉,偏又如此曲线玲珑,惊心动魄,傅清明的眼神有些迷乱,望着那雪地似的白,红梅般的两点,娇嫩诱人地,他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吻落下去,而后含住。
那份耐性在磨着,天人交战,他几乎就想真的吃了下去,吸吮间牙关用力咬了咬,阿绯痛的叫出声来,却引得他越发狂乱。
手指滑落下去,在双腿之间亵玩,阿绯想将双腿并起来,却被他的膝盖抵在中间,她抬起腿来抵挡,却被他侵入更深。
阿绯又痛又羞,低低地啜泣,带着哭腔含糊不清地骂:“我讨厌你!”
傅清明看她一眼,却毫不迟疑地将她的腿抬起挽在臂弯里,他粗粗地只将自己的外袍解了,刚褪下里衫,底下的阳~物已经亟不可待般地跳出来,就像是他这个人一样,同样英伟不凡,挺硬狰狞地蓄势待发。
傅清明俯身下去,吻住那柔软香嫩的唇瓣:“你只管讨厌我……只要我喜欢你就够了……”
第31章 喜,喜欢
傅清明只觉得身体里大概养着一头兽,锁在壁垒坚固守卫森严的地方;只有在走投无路至为绝望的时候才会发出令人战栗的咆哮;一直以来他都藏得好好地;同时也豢养的好好地;自从那只兽在他心中出现的那一刻起。
只有最为亲密的人才会发现;至今为止或许也只有一个人真正明白。
其他的人只会觉得傅大将军百战百胜,高高在上,权倾朝野,不容冒犯……等等等等;如此尊贵威严的人物;是只能用来仰视或者膜拜,他们管那种令人望而生畏的煞气叫做“贵气”;或者其他。
傅清明把他的兽养的极好,只不过……他太饿了。
再怎么克制,尽量地温柔,还是在阿绯的身上留下许多印记。那娇嫩的一掐似能出水的肌肤上,痕迹触目惊心,然而当时傅清明并未察觉,他已经尽力放轻了动作。
因着以往的经验,要让他擒下的这身子听他所命并不算是难事,不管阿绯再否认也好,傅清明的手段极为娴熟,并且有效。
傅清明欣喜而高兴,目光所及,看见他粗粝的手指被弄得湿湿的,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那是久违的滋味。
但当他真正进入之时,还是忍不住皱眉,耳畔也听到阿绯一声痛呼。
就宛如两人的初夜那样,她又痛了一次。
傅清明忙将动作放得更慢,却仍然坚定地埋了进去,手抄起阿绯的腰,轻轻揉捏着,吻着她,缓和她的痛楚。
他抱着她,呢喃轻问:“疼吗?”
阿绯拧着眉,身子摇摆如风中柳,坚持不懈地骂:“混……”
傅清明在她艳红的唇上亲了口,喃喃唤道:“殿下,殿下,阿绯,阿绯……阿绯!”
他或轻或重,或急或徐地折腾着,阿绯的腿挣扎着抽搐了两下,便无力地跌落,却又被他握住,往上一抬。
傅清明垂眸看着底下,那艳靡动人之处,真切地美妙让他脑中燃了一把火,心头的兽咆哮着,四爪在地上躁动,想要捉住什么,撕碎或者吃得丁点儿不剩。
不知不觉地就乱了。
傅清明听到耳畔阿绯的声音,大约已经没了叫骂的气力,只是细细碎碎隐隐约约地哭泣跟呻~吟声。
宛如昔日一般。
傅清明觉得上天仍未曾彻底将他弃了,当初他以为彻底地失去了她,然而转山转水,他还是把她找回来了。
一切可以重新开始。
此时此刻他喜欢的几乎流泪。
傅清明一次次地让自己深入进去,几乎不舍得暂离片刻。
“阿绯,”他的额角隐约有汗,在阿绯耳畔低语,“你看看我……看看我……”
他缠着她,不肯罢休。
声音也颤颤地。
阿绯泪眼朦胧,半昏半醒,身不由己,更无法出声。
傅清明低低地哄着:“喜欢我吧,嗯,喜欢我……”
他盯着她的脸,她的眼睛,滋味莫名地说。
带着一丝乞求的意味。
阿绯双眸微闭,有意无意地将头转开一边,傅清明只觉得不够,索性将她抱起来,贴在怀中,复在她耳畔道:“阿绯,喜欢我好不好?”
阿绯被抱在他胸前,心怦怦乱跳,口干舌燥。
傅清明放慢了动作:“好吗,好吗?”
他的衣衫褪落下来,露出结实的胸口,阿绯的身子贴在上面,细嫩的手指无意中摸到一处。
阿绯竭力睁开眼睛,依稀看到是一道疤痕,紫红色地隆起,很长的一道,看得出昔日伤势很重。
阿绯摸着那道伤,含糊问:“你是谁?”
傅清明动作停了停,道:“你觉得我是谁?”
阿绯略微抬头,目光从他的胸前往上,在他的颈间略微停顿,目光缩紧,一个名字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傅清明。”
耳畔是男人欣慰的笑声,傅清明揽住她的细腰:“真乖……这么乖,我该怎么奖励你呢?我的殿下……”
阿绯的手在他肩头一掐,肌肉极硬,纹丝不动。
阿绯觉得累,眼睛有些模糊,心里乱乱地,只有一个念头最为清晰,她摇了摇头道:“我饿。”
耳畔是他带着炽热气息的声音:“那就……让相公来喂饱你吧,我的……小公主。”
祯雪赶来公主府的时候,阿绯房间里的东西几乎都被摔得粉碎,而她的头也快要被她自己砸碎了。
祯雪急恼交加,握住阿绯抱着头的手:“阿绯,你在做什么?”
阿绯的头发散乱,就宛如当初刚接回她来的那时候,两只眼睛哭得红红地,兔子似的望着祯雪,看清楚他的脸之后,便大哭着将他抱住。
祯雪眨了眨眼,轻轻叹了声,身后的侍卫便退了出去。
祯雪轻抚阿绯的背,柔声道:“怎么了?小阿绯又哭什么?”
目光垂落,爱溺地望着她,同时也看见她雪白的颈上那醒目的红痕。
眼睛有些发直:其实他早就该预料到会发生什么。
阿绯抱住祯雪,心里才觉得有点儿安稳,哽咽着道:“皇叔,他、他欺负我……”
祯雪定定地望着那块很明显的痕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也自然知道阿绯嘴里的“欺负”是怎么回事。
其实早就知道,这样的哭诉,在以前,不止一次。
那时候的阿绯才刚嫁,任性天真,不知世事。
头朝回宫,阿绯进宫之后,便在皇帝慕容霄的跟前哭诉傅清明“虐待”她。
她当场挽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淤痕,以及脖子上的痕迹,阿绯管那叫咬痕,——当时她说:“那个禽兽他咬我,欺负我,想杀掉我。”
慕容霄哭笑不得,最后只好板着脸喝令她老老实实地回去。
阿绯很震惊,并且失望,幸好祯雪及时赶到,把她拉了开去。
祯雪不知道该怎么教导阿绯,有种行为叫做“床笫之事”,但是看到阿绯手腕上的淤痕之后,他却又有些怀疑是不是真的该那么叫。
阿绯的颈间还真的有个牙印,也不怪她把那个叫做“咬痕”。
她从来都是娇生惯养着在深宫里头,一身的肌肤欺霜赛雪,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
祯雪有心去跟傅清明说一说……可是人家夫妻间的事,就算是至交好友,似乎也是不该轻易置喙的。
当时阿绯抱着祯雪哭得抽噎不止,就如同此刻。
这一瞬间,真真地宛如昨日重现。
阿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皇叔,我、我不要留在这里,你、你带我走好不好?”她可怜巴巴地望着祯雪。
祯雪掏出帕子,轻轻地擦拭她脸上的泪:“阿绯,你听我说……”
“不行是不是?那么就让我自己走吧。”阿绯一眨眼,泪扑啦啦涌出来。
祯雪沉默,看了阿绯一会儿,便道:“乖乖坐着,不要动。”
阿绯也不想动,身子就像是被人用力扔在地上,还扔了好几次,每根骨头都在隐隐做疼,她摸摸腿,脑中回想到几个片段,又气又羞,眼泪便又掉下来。
祯雪走到门口,唤人打了干净的水来,他将帕子浸湿了,绞的半干,便来擦阿绯的脸。
阿绯看他一眼,便乖乖地闭了眼睛。
祯雪小心翼翼地将阿绯的脸擦干:“不许再掉泪了。”
阿绯忍着泪,点点头。
祯雪走到梳妆台前,捡了一把桃木梳,才回到床边上:“疼了就跟皇叔说一声。”
阿绯茫茫然看着他,望见那柄梳子,就又点点头。
祯雪握住阿绯的乱发,轻轻地替她梳开了,简简单单地挽了个发髻,在发端上简单地别了一朵粉色的绢花。
阿绯一直静静地坐着,任凭他动作,祯雪做完了这些,抬起阿绯的下巴,端详了会儿,道:“小阿绯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没有任何的脂粉跟多余的装饰,虽然顶着红红的眼睛,却仍然美得让人怜惜。
阿绯望着他的眼睛:“皇叔……”
祯雪的手指在她柔软娇嫩的脸颊上慢慢滑过,轻声说道:“世间上有些事……是避免不了的,既然发生了,就要承受,要努力地熬过去,不管再苦再难都好。”
阿绯呆呆地,又想哭:“皇叔。”
祯雪微微一笑,在她眉心轻轻一吻:“但是,不管发生什么,皇叔都会在你身边的……所以,阿绯不要轻易地说离开好不好?”
阿绯仰望着他,眨了眨眼终于道:“好。”
祯雪摸摸她的头:“乖,那现在换换衣裳,随皇叔进宫好吗?”
傅清明从兵部赶回来的时候,祯雪已经带着阿绯进宫了。胡三道:“主子,您也要进宫吗?现在去估计还赶得及。”
傅清明沉默片刻道:“不必了,他们是自家人相聚。”
胡三道:“那主子现在要回府吗?”
傅清明道:“不,去侦缉司。”
胡三一怔,继而道:“难道是跟南溟遗民同虢北王族接触的事?”话一出口,自知有些失言,便急忙低头。
幸好傅清明也并未责怪:“北边大营传来的信息不甚全面,但绝不可轻视,所以我要亲自走这一趟,借一借侦缉司的精锐。”
胡三垂手:“是,主子。”
傅清明迈步往外而行,心中却想:“难不成朱子真的去了虢北?可是……本以为他会追着她来到帝京的,难道他当真舍得?或许也有可能,朱子复仇之心极烈,又恨极了我,若是真的让他跟虢北王族成功接洽,那后果当真……”
傅清明弃车骑马,极快地到了侦缉司,门前的禁卫入内禀报,一边迎着人进门,刚过了那虎头的牌徽,就看到侦缉司的长官温翟急急迎出来。
而让傅清明意外的是,在温翟的身边,赫然跟着一人,依旧是那副笑微微满不在乎的潇洒自在模样,居然正是步轻侯。
第32章 入,入宫
两相见了,傅清明先同温翟寒暄数句;便看步轻侯;打量着他换了新的官服;黑色缎服;肩头以金红两色线绣着一团火焰;头顶的帽子戴的歪歪地,掩不住那骨子里的不羁。
步轻侯看傅清明扫视自己,便一挺胸,气宇轩昂地笑道:“傅将军不必太过惊讶;似我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