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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虎,何况这三个人是三头猛虎?只怕他们三个人会为了争夺功劳而相互拆台,对出征极为不利,还望主公能够收回成命!”
萧风不以为然的道:“军师不必多虑,我自有分寸。”
次日清晨,樊稠、毛霖、庞德各自点齐一千骑兵后,便辞别了萧风,纷纷向着榆中而去。而萧风则率领马步大军,带上攻城器械,紧随其后,并且十分密切的关注着樊稠、毛霖、庞德三人的动向。
大军前后相拥,声势浩荡,未等抵达榆中县内,令居那边便传来了捷报。令居守军在徐荣的指挥下,三战三捷,斩杀叛军上万人,杀的叛军屁滚尿流,叛军抵挡不住徐荣的兵锋,被迫向洛都谷退却。
捷报传来之后,萧风大为振奋,对徐荣是一个劲的夸赞,就连贾诩也对徐荣刮目相看。
“你且回去,就说捷报我收到了,功劳簿上我已经记上他的名字了,等到平定叛乱之后,再和诸将一起封赏。”萧风听到斥候的汇报后,欢喜的合不拢嘴。
斥候点了点头,又道:“启禀大人,另外战斗胜利后,徐长史和胡都尉便发生了争执,徐长史建议继续坚守令居,等待大人这边传来消息再行动,可是胡都尉却认为叛军已经被击败了,就应该趁着他们士气低落从而乘胜追击,并且不听徐长史的调遣,私自带着三千士兵朝着洛都谷而去。徐长史无奈,只好率领大军随后,并且请示大人下一步该如何做?”
萧风听后,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脸上也露出了怒意,厉声说道:“简直是胡闹,洛都谷乃湟中义从的驻地,那里是北宫伯玉的老巢,又怎么会不留下重兵看守?这个胡乐,简直是太自以为是了!”
贾诩听后,先是劝慰了萧风一番,随后道:“胡乐虽然莽撞,但是这样做也未必就是一件坏事。徐荣身为长史,对身为部下的胡乐约束不住,怎么也说不过去,主公应该写一封信给徐荣,在信中加以训斥……”
“徐荣有功不赏,我反而训斥徐荣,军师这不是在开玩笑吗?就算是要训斥,也应该训斥胡乐才对,几时轮到徐荣了?”萧风心里极不情愿的道。
贾诩道:“身为军队的统帅,却约束不住自己的部下,这样的统帅就是失职。主公训斥他几句,也是理所当然。”
萧风对贾诩的话摸不太清楚,便小声嘀咕道:“军师,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有功不赏,反而训斥,这岂不是让他寒心吗?相较之下,应该训斥胡乐才对。”
贾诩摇头道:“主公,你放心,只要主公肯按照我说的方法去做,必然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另外,主公应该列出一份礼单,让来人带回去,转交给胡乐,嘉奖他的作战勇猛。”
萧风见贾诩总是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便压低声音问道:“军师,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贾诩于是伏在萧风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萧风于是喜笑颜开,脸上的阴云顿时消失不见。随后,萧风便亲自用钢笔写了一封措辞严厉的信,让斥候带回去,转交给徐荣。并且还准备了一份礼单,让斥候一起带回去,转交给胡乐。
之后,萧风对于徐荣和胡乐的事情,也不再担心了,继续催促着大军继续前进。
斥候从萧风这里得到了命令后,带上信件和礼单马不停蹄的朝着湟中跑去,日夜兼程,终于在第二天早上赶上了徐荣的大军。
此时,徐荣驻军湟水岸边,与胡乐的军队相距不过十里地。当徐荣得知派出去的斥候回来了,便急忙让斥候前来见自己,张嘴便问道:“我让你说的话,你都说给太守大人听了没有?”
“都说了。”
徐荣又问道:“太守大人有什么表情?”
斥候随即拿出一封信,然后交到了徐荣的手里,说道:“太守大人让我将这一封信转交给大人,说大人一看便会明白。”
徐荣好奇的打开了信封,抽出了萧风所写的信件,匆匆看完一遍之后,本来还有些期待的脸上顿时变得异常阴郁,眉头紧皱,双拳紧握,不知不觉中将信件握成了一团。最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于是又打开来再细细的看了一遍。他一连看了三遍,看来看去都还是那些字,不禁觉得萧风有些不近人情,自己有功不赏,反而大加责备自己治军无方,无法约束部下。
斥候看着徐荣的脸上变得阴郁非常,只听徐荣又问道:“那大人对胡乐擅自带兵出征一事怎么看?”
“大人没有任何责备的意思,只是给了胡乐一份礼单,算是对胡乐表示嘉赏。”斥候回答道。
“礼单何在,拿来我看!”徐荣伸手向斥候要道。
斥候不敢违抗,将礼单奉上,让徐荣过目。
徐荣看完之后,心中极度的不平衡,恨不得一把将那份礼单给撕的稀巴烂,怒道:“凭什么?他胡乐凭什么得到这么多赏赐?”
斥候不敢吭声,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的等候着。
良久,徐荣的内心才渐渐平复,将礼单重新交给斥候后,便道:“你去忙你的吧。”
斥候告辞后,转身便走了,徐荣则在帐内踱着步子,怎么想都觉得不公平。
随后,他停下了脚步,冲帐外的士兵喊道:“来人,备马。”
手下士兵得了命令,急忙将徐荣的座骑牵了过来,而徐荣则全身披挂,全副武装,出了大帐后,便跳上了马背,唤了几名随从,扬起马鞭在马背上抽打了一下,飞也似得冲出了营寨。
徐荣狂奔了七八里,便隐约看见了胡乐在湟水岸边扎着的营寨,比及到了寨门口,士兵前来阻挡,他见后极为不爽的大吼了一声,怒道:“不认识我吗?”
守寨士兵不敢再阻拦,乖乖的退后了,任凭徐荣等人进入营寨。而营寨当中,所有士兵都认识徐荣,没人敢拦。
徐荣一口气冲到了中军大帐前,便勒住了马匹,火急火燎的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没有丝毫的停顿,大踏步的朝帐中走去。
守在外面的士兵见徐荣一脸怒气的,也都有些畏惧,不敢上前阻拦。
徐荣掀开了大帐的帘子,但见到胡乐和斥候在大帐里,胡乐的手里捧着那份礼单,脸上洋溢着喜悦的心情。
胡乐正在开心的时候,突然见到徐荣一脸阴郁的从帐外闯了进来,还不等他搭话,便听见徐荣厉声吼道:“闲杂人等全部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来!”
斥候于是火速离开了大帐,而徐荣带来的几个亲随也将帐外把守的十分严实,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大帐。
胡乐见状,放下了手中的礼单,抱拳道:“徐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荣冷笑了一声,目光瞥了胡乐一眼,大摇大摆的走到了上座,大剌剌的坐了下去,颇有点鸠占鹊巢的意思。他坐下之后,便问道:“恭喜你啊胡都尉。”
“恭喜?我有什么好恭喜的?”胡乐不解的问道。
☆、奖罚不明
徐荣指着那份礼单说道:“胡都尉受到了太守大人的嘉赏,这份礼单不就是证明吗?只是让我想不通的是,真正有功的人不赏,反而赏了有过的人。胡都尉不听我号令,擅自带兵出征,这已经是犯下了军令。军令如山,我现在是来兴师问罪的!”
胡乐这下子就听明白了,刚才的喜悦之情顿时烟消云散,再看了看手中的礼单,便问道:“徐大人说的可都是真的?太守大人真的没有给徐大人任何赏赐?”
“哼,少在那里得了便宜还卖乖。太守大人说我管教属下不力,狠狠的批评了我一番,你不听我号令,我自然要对你小惩大诫。再怎么说,你还是归我调度。”徐荣极为不乐意的道。
胡乐听后,将手中的礼单重新塞进了信封里,然后说道:“大人征战有功,令居城一战,全凭大人指挥有方,而且若不是大人坐镇指挥,我军又怎么能够击败叛军,在反击中更是大人一马当先,身先士卒,率领一千精骑突入了叛军中军,斩杀了叛军首领,大人可谓是功不可没。如果大人这样都没有得到赏赐,那我就受之有愧了。我擅自带兵出征,连累了大人,害的太守大人责备了大人,胡某在此向大人表示深深的歉意,请受胡某一拜!”
说完,胡乐便深深的向着徐荣作了一个揖。胡乐虽然莽撞,但是却通晓大义,而且注重义气,所以才会有此行为。
徐荣听后,心中倒是舒缓了许多,之前的不畅也顿时消散。他也不是一个不通情达理的人,当即站了起来,说道:“从现在起,你和我合兵一处,没有我命令,不能再单独行动。既然我军已经出征了,就一定要有结果,洛都谷离这里还有两天的路程,更是叛军的腹地,一路上要多加小心才是,绝对不能出半点岔子。”
胡乐见徐荣同意出征了,当即抱拳道:“请大人放心,我不会再连累大人了。不过,合兵一处未免不太现实。不如就以我为先锋,我在前面为大人探路,若遇到危险,大人紧随在我的身后,也是片刻能到,可以相互救援。”
徐荣听后,想了想,觉得胡乐说的也在理,便同意了。于是,两个人冰释前嫌,准备在洛都谷大干一场。
随后,徐荣、胡乐便给萧风写信,纷纷要求自责,主动请缨央求萧风同意攻击洛都谷。并且派出快马,加急将信件送到萧风那里。
萧风的大军已经临近榆中,冬日的寒冷使得旷野中没有一个人,叛军也是人,也知道寒冷,所以基本上都窝在榆中城里。大军抵达榆中时,萧风的前哨部队干掉了叛军的一些暗哨,使得叛军无法得知大军抵达的消息,而萧风也开始按照贾诩所建议的策略,进行兵力部署。
当夜,大军暂时驻扎在榆中城西三十里处,夜间组建巡逻队伍,四周的山地、丘陵、树林里都派出斥候,严密封锁着消息,以便让大军得到缓解。
大军分成五营,萧风和贾诩位于中军,夜已深,额中军大帐里却依然是灯火通明,帐中还不断传来萧风和贾诩的探讨声。
不多时,一个声音在外面朗声叫道:“启禀主公,徐长史处来了一个斥候,要面见主公。”
“让他进来!”萧风的声音从帐内传出。
大帐的卷帘被掀开了,斥候进了大帐,先是一番参拜,之后便将徐荣、胡乐的书信奉上。
萧风接过去先后看了一遍后,便扭头对贾诩道:“军师的计策奏效了,徐荣和胡乐果然不再闹腾了。”
贾诩笑道:“胡乐虽然有勇无谋,却最重义气,看到徐荣有功不赏,自然也不会要赏赐。徐荣知情达理,且有勇有谋,必然不会和胡乐一般见识。既然两个人同时请命攻击洛都谷,主公便可答应他们。”
萧风担心的道:“可是洛都谷是叛军腹地之一,兵力肯定不少,他们只有万余人,万一有什么闪失……”
贾诩笑道:“主公不必多虑,叛军虽多,却无甚将才,纵然有雄兵十万,也必然会被徐荣、胡乐击败。我敢以项上人头担保,洛都谷必然会被徐荣、胡乐攻下。或许,捷报传来以后,我们能否攻下榆中城,还是个未知之数。”
萧风听到这里,便皱起了眉头,因为贾诩已经不止一次的和他说起攻打榆中城是多么的难了。但是,他坚信,邪不胜正。就算榆中城是最难啃的骨头,他也要啃下来。
他抬起头,对斥候道:“你回去转告徐荣,金城以西的事情,由他全权做主,不必事事向我奏报,我只要最后的结果!”
斥候得了命令后,转身离开。萧风则对贾诩道:“军师,如何进攻榆中城,还要多多麻烦你了。”
贾诩道:“主公,榆中城是凉州重镇,更是四通八达之地,而且依山傍河而建,若是寻常时候,就算十万大军围攻,没有半年也绝对别想攻下。但所幸的是,这个时候是冬季,榆中城周围的河水都已经结冰,将士们可以骑着战马在冰面上行走,对于我军极为有利,而且我们这次还带来了攻城器械,五天内只要不停的攻打,必然能够拿下榆中城。”
萧风听贾诩说要用五天的时间,而且还是不停的攻打,便皱起了眉头,缓缓的道:“看来,榆中城确实是座坚城,不然军师也不会这样说……”
进入十一月下旬,天气变得越来越冷了,朔风不停的呼啸着,如利刃一般的冷风吹的人脸上干疼干疼的。高阔的天空满挂着星斗,于冷干冷的寒气,冻的星星电直僵着眼。
萧风披着一件厚厚的披风,站在山坡的顶端,仰望着夜空,心中却平添了几分踌躇。明日即将对榆中城展开进攻,按照贾诩所制定的攻城策略,应该是万无一失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却极为的不平静。
“主公,夜已深,早些休息吧!”商队里的管家张倩走上了山坡,来到了萧风的身后,关心的道。
萧风点了点头,转身下了山坡,边走边问道:“军中粮草还剩下多少?”
张倩善于管理这些琐碎的事情,在商队里时,就已经将各项事物管理的井井有条,如今被萧风任命为押粮官的他,将这项才华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