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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暗暗点头与曹操相视一笑,正担心劝说张邈,手中的筹码少,卫弘前来可真是帮了大忙了;“怀德只是心直口快,来来来!旺财啊!”,曹操招呼着卫弘;
“噗呲!——”,李煜笑了出来,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尼玛!卫弘的字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居然叫——“旺财!”
“先生为何失笑?”,摸不着头脑的卫弘与曹操奇怪极了,好不容李煜忍住笑:“嗯···我在笑,卫公到来,我们大计可成!”,“什么大计?旺财愿为主公效力!”,卫弘一脸严肃的说;
“咳咳···”,李煜掩嘴不笑出声来,东汉末年的人是不会理解二十一世纪骚年的心滴!卫弘原为张邈效力,同时也资助曹操,他现在决定全力资助曹操,也算是对张邈的背叛,这次让他帮忙对付张邈也是背主求荣,纳投名状;
“我家老板寻思着找块地盘,做为安身之所,我们决定杀了张邈!夺了他的陈留城!不知卫弘大人能否作为内应?”,李煜朝曹操使了个眼色,他们心有灵犀一点通、基情四射;
曹操自然知道李煜的意思,这还是一次试探,若是卫弘满口答应,这种人以后利用完就会被抛弃,因为背主求荣之人他可以背叛一次,就可能会有第二次,不得不防;若卫弘不答应,证明此人是个值得善待的人,将来的好处也少不了他的;
卫弘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我共同资助张邈与主公起兵,我却一直跟随的是张邈,他也算得上是我的旧主,我若杀他于心不安,我若不助主公,难显忠心,两难之间卫弘无法选择,愿意以死而谢之!”,说罢!竟拔剑欲自刎!
这可吓坏了李煜与曹操,曹操连忙把剑夺下,李煜也上前行礼:“都是怀德的错,不该试探卫公,卫公忠义、我等楷模!望乞恕罪!”,这下卫弘明白了,这还是试探啊!
他也是老油条了,自然知道为人处事,当即扶起李煜:“先生忧虑不无道理,何来恕罪一说?”
当下,其乐融融;
“张邈、张超兄弟都是胆小怕事之辈,无德无才亦无能力,却有那陈留城可以安身,老板曹公屈身事贼,单身刺董,虽未成功却也名动海外,号召各路诸侯会盟、发讨贼檄文,极力维持联盟的稳和,屡出奇技,奈何不为所用;孤身追击董卓,虽败犹荣,现在却无安身之所,那诸侯都是见利忘义之辈,不容我主啊!可叹!可恨!可悲啊!”,席间李煜叹息;
“唉!先生说着丧气话作甚?实乃天命,我曹操也确实不配拥有那一城之地,虽是奋武将军,可却是联军自封的,我本就是一个骑都尉,阉宦之后,唉···”,曹操也是叹息;
卫弘是个人精,哪能不懂这二人的意思,这是要他想个办法,可他想了又想,只有陈留城是最适合曹操的地方,而且他们卫家在那里也有话语权,这是在逼他啊!
“老板,就让我去试一试吧!若不成就杀了他们吧!”,李煜一脸的杀气,“不可!我岂能做这种不义之事,那张邈是我的旧友,就算他不肯,也是天意,怎能杀他?”
这两人一个是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把卫弘搞的是糊里糊涂,一问之下,原来是想劝说张邈归降他曹操;
“卫弘也觉得计划可行,只是不知主公将如何处置张邈兄弟?”,卫弘终于被打动了,看曹操可怜巴巴的样子,他也于心不忍不是;“那张邈、张超也是我的旧友,我岂能伤他!”,曹操大义炳然的说道;
于是在这两人忽悠之下,他决定回到陈留召集一些士族支持曹操,等卫弘走后,曹操与李煜相视一笑;
“既然如此,我也该去了!老板···”,李煜一脸期待的看着曹操;
“啥?”
“是要事办成了···是不是···表示一下啊?”,李煜搓着大拇手指与食指;
“噢!——”,曹操一拍额头:“那个谁,把药膏拿来,先生手指疼,不需要办成了,现在先生就可涂抹!”,曹操当然不理解,误认为李煜手疼;
“呃···”李煜囧住了,他只能厚着脸皮:“我是说事办成了,是不是有奖金?”,曹操不解,“奖励?”,曹操继续不解,“奖赏?”,这回曹操懂了;
“啊哈!这事啊!”,曹操恍然大悟,在李煜的万分期待中,曹操摊了摊手:“没有!”,然后恶趣味的哈哈大笑,他知道李煜会把事办的漂漂亮亮的,不会不满,他也知道李煜并不是那种爱钱如命的人,所以开了个玩笑;
看着立在自己身边的壮汉典韦,李煜郁闷的说:“走吧!奖金是没门了,人们常说当老板的都是葛朗台,太抠了!”
“葛朗台是何人?”典韦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李煜差点绊了个跟头,回头怒吼:“你什么时候学的跟曹仁一样!问题宝宝啊!”
正巧曹仁进来,急忙问:“问题宝宝是何人?”
李煜一脸黑线,黑色背景趁应下,他萧索的背着二人蹲在墙角,以手划地:“画个圈圈诅咒你们!”
第一卷不安分的教书先生第四十四章吓唬人
李煜坐着他的马车牛xx的来到了陈留城,为什么说牛x呢?因为赶车的是武安国,跟随的是典韦,因为跟随他来的不是普通人物,所以他也变得不普通起来;
而进了陈留城李煜没有先去陈留的郡守府,而是去了卫家的大院,那里不仅有卫弘的鼎力支持还有李典训练的二千人马,即使劝降失败,李煜也不容计划出错,哪怕是得罪了曹操,他也会下令让李典在里面攻打张邈,到时候已成事实,就不容得曹操有顾虑了;
“好久不见啊!曼城!”,李煜笑呵呵的与李典打招呼,李典,字曼城,山阳钜野人也,嗯···年少成名十分了得,此时也不过二十岁出头,比李煜还要小上一些;家里也养着数千门客,所以他一来投奔曹操就带了五百军马做为献礼;
与卫弘相比他算是穷鬼,可与曹操一比他还是富豪呢!(注:在正史中投奔曹操的是他的父亲李乾,这个人是按照三国演义写的,诸公勿怪!)
此人深明大义,不与人争功,崇尚学习与高贵儒雅,尊重博学之士,对李煜也是素来尊重,即使这位仁兄看起来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靠谱,不过他好像有那么一点点才学?
“先生安好!”,李典躬身行礼,又冲典韦行了一礼:“这位是典将军吧!”,“你怎么知道俺?”,典韦大感奇怪,“将军身高九尺,生的怒目圆睁、不怒自威,又手持双戟,这与他人描述的一般,将军擒华雄的事迹已被人们广为流传!”,李典答道;
“呵呵呵!是吗?那我···”,典韦平常看起来话还不多,怎么没看出来他还是个闷骚的家伙,关系到自己的威名神马的,问起来没完,李典敬重他的威名不厌其烦的为他一遍又一遍的讲解;
“咳咳!典蛮子!你怎么不讲讲我是怎么把你招到老板手下的啊?”,李煜看不下去了,这还有正事要办,哪容的他啰嗦,典韦重重的一哼,不再出声;
他总觉得李煜这人吧,太坏!而且说话没一句是真的!不可信!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他心里有点怕怕的;
“这位将军是···”,见到武安国长得也威武不凡,虽然失去一只手,李典也未曾轻视,行礼问道;“此人乃北海武安国、武旭阳是也,也是一位忠义之士,不幸的是孔融匹夫抛弃了他,老板素来爱才,我把他请来助老板一臂之力!”,李煜拍了拍武安国的胸膛,介绍道;
“某现在是先生的护卫,蒙先生所救,贱命存活下来,已成废人,将军之名愧不敢当!”,武安国淡然回礼,可神情看不出半点的自卑与颓废,他的雄心壮志依然存在,每日观看兵书,向李煜讨教些问题,期待着浴火重生!
“好了!废话我也不说了,兵练得怎么样了?”,李煜看着休息的士兵问;
沉吟了一下,“嗯···应该有一战之力,虽然这些人以前大多从贼,身体薄弱,却大都是一些亡命之人,手上多少会两下子,曹公对他们有恩,他们也会以死相报!”,李典倒是没有夸大其词;
这些人确实是可用的,幸福是什么?不过是当你快要饿死时,有一顿饭吃,所谓,一饭之恩可比再造;曹操不计前嫌、不拘一格的用他们,他们也心存感激,要知道大多数的人都不会接受作乱的黄巾军的;
“我此来是要夺了张邈的陈留城的!”,李煜嘿嘿一笑,可把李典吓了一跳:“我们只有两千余人,那张邈自从讨董回来后与他弟弟张超合军,已经有四万强军,而且他们对我们也有防范,就在我军东侧二里处,即有一座一万人的军营!”
“我有说强攻吗?”李煜一笑:“若计划不成,就要靠你们与老板里应外合去攻去,不过我有八成的把握可以说服张邈那厮!你现在只需整顿军马,另外告诉卫弘、卫旺财一声‘我来了’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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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一声凄厉的嘶吼,从陈留的郡守府直接传到张邈的卧房,此时是三月的上旬,古代的天气比较寒冷,此时又是五点多钟,冬末春初的时候天黑的比较早,在这个时代也没什么事干的张邈老兄,也可以好好陪自家的美貌小妾做点取暖运动;
前戏刚刚做完,正待提枪上马,无奈一声乍喊,让这把见不得光的短枪又缩了回去,张邈这个感叹:唉!都怪以前太风流,现在居然未老先衰,好不容易雄起一次,还被吓了回去!
以前在洛阳城都,一干子纨绔弟子厮混时,他张邈因为年龄大,是所有人的大哥,就连现在牛b的不得了的袁绍,那会儿也是流着鼻涕跟他混的小弟,可现在风水轮流转,他已经过时了,他每天得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这世道比东北乱炖还乱;
无奈的穿上衣服,一脸怒气的张邈出门就是一句怒吼:“你娘死了!吼这么大声!”,传令兵万分的委屈:“禀主公!城外有数万兵马叩关!”
“领头的是谁?”,张邈一惊,连忙问道,“他说是您的熟人,曹操、曹孟德!他还说天气寒冷希望到城中过夜,明天一早就走!”
“这话你信吗?”,张邈问道,“不信!”,“你一个传令兵都不信,我能信吗?去叫我兄弟来!”,张邈也不怒了,开始寻思怎么对待曹操了;
而张超老兄呢?他倒是没有像他哥哥那般急吼吼的找姑娘,他干什么呢?你看那poss摆的!盘坐在棉布垫子上,一手放在膝盖,另一只手支在下巴上,一看他这个样子,你就知道他是···艺术家?
非也!这老兄喝酒喝多了,坐着睡着了!
“报!二将军!···二将军?二将军!——”,传令兵无奈的摇晃着张超:“二将军!城外有数万骑兵,蹲踞城外!主公叫你去商议!快醒醒!”
“啊!——”,一声惨叫,传令兵被一剑毙命!张超拿着一把带血的剑大吼:“哪有贼兵?”,好在他喊得不是:不要靠近我,睡梦之中老子也是天下无敌滴!要不然还以为他是曹操呢!
昏昏沉沉的张超这才发现一时失手、错杀己方士兵,将错就错的他大喊:“来人!”,外围看守的人应声喝道:“在!”,“这个人是刺客!我已经杀了他,拖出去喂狗吧!”;
这就是乱世人命贱如狗!张超一点负罪感都没有的下令,他可是没想过这个传令兵的家人失去他这个顶梁柱,今后该怎么活着!
会和了张邈,张超与张邈急忙赶到城头,借助初升的明月,向外一望,只见旌旗闪动、尘土漫天,月光照在兵器上所反射出的冷光让人汗毛乍起,打头的正是他的老朋友曹操、曹孟德;
此时曹操身后立着一杆大纛,上书斗大的一个“曹”字,背后战将数员,小时候就以虎贲著称的夏侯惇!替曹操坐过牢的夏侯渊!统御众人的曹仁!乱军之中拼死救出曹操的曹洪!刚毅果敢的乐进!
还有那连斩关东联军数员大将的华雄!与吕布大战百余回合的许褚!“嘶!啧啧!”,张邈吸了一口寒气,咂舌:“这曹孟德来者不善啊!看样子他得有三万以上的兵马!而且麾下大将极多,我们···很难抗衡啊!”
他与张超合军一处不过四万军马,虽然质量不错,奈何没有大将统领,这个时代有一个好的将领还是很重要的,就凭那些个酒囊饭袋、娇贵公子如何能抵挡如狼似虎的曹操?
“这···,孟德与我等有旧,不会想要攻城···吧!”,张超被这一下酒也醒了,也不牛逼了,梦中天下无敌的他,现实中只是一块橡皮泥,想捏圆了就捏圆了,想捏扁了就捏扁了!当然这是对曹操说的!
曹操哪来的三万人马?他只有八千好不好!只不过是天挺黑的,砍两个木头杆子,在军队后边立着,吓唬吓唬人、壮壮声势而已;近处的张邈可以看得清,远处的他除非长了氪合金的狗眼才能看得清!
曹操这一吓唬,可把张邈二兄弟的小心肝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