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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主公!主公大喜啊!!”李儒满面通红的快步冲进董卓的房门。
“嗯?是文优啊,有什么大喜事让你如此高兴?”董卓打了个大哈气,从自己温暖的被窝走了下来,隐约间还可以看见董卓身后的床榻间还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身躯。
李儒将不该看的东西视而不见,一脸笑容的对董卓说道:“主公不会忘了昨日我们安排到吕布军中的那个刺客吧?今日探子来报,吕布军中现在全军挂孝举哀旗,三军哀声震天!”
“当真!?”董卓一双浑浊的眼睛睁得滚圆。
122董卓率军攻城东,昨夜争斗再浮现。
看到董卓那不可置信的样子,李儒大笑道:“不怪主公不信,就是儒刚听到消息的时候我要是有些不敢相信,那在虎牢关前大展神威的温候吕布,竟然就这么简单的死于刺客之手。所以我为了确认真假,特地让人唤回了十余名吕布军中的我军细作。经过儒的分别询问,他们全部都说昨夜中军大帐那边突然喊杀声大作,到了早上就听说是并州军统帅吕布昨夜遇刺身亡。而且据说吕布的几个义弟和吕布手下的几位大将为了争夺军权而产生了分歧,张飞、张辽、高顺三人已经带着自己手下的那几营的军士奔并州去了,而黄忠、赵云、吴匡、张济、张绣等人则仍旧留在洛阳。”
“哦?照你这般说,那十余万并州军岂不是分成了两拨?那吕布的尸首现在在何处?”董卓有些疑惑的问道。
“听说吕布的尸首是被其弟张飞抢到手中,现在大概在被带回并州的路上了吧。”李儒抚须笑道。
“哈哈哈哈,大事济矣!文优你速速传咱家将令,令李催率五万人马出洛阳西门转攻洛阳南门切断城东残军南下之路,郭汜领五万大军攻洛阳东门并切断其东退之路,徐荣率五万人马出洛阳西门攻北门切断并州军北归之路,稍候咱家将亲自带着樊稠等大将领十五万精兵从正面攻击城东残军。
这次咱家一定要将这批并州军残军一网打尽一个不留!等咱家灭了洛阳城中的这些人,咱家再起大军攻吕布的老巢并州!听所他在并州还有两个可人的小娇娘,嘿嘿,正好将她们和貂蝉一并夺来做咱家的小妾。”董卓一边抹着嘴角的口水一边向李儒下达了将领。
李儒应诺一声向董卓拱拱手,立刻飞快的转身朝西凉军的军营赶去。
不说在接到李儒传达的军令后,李催、郭汜、徐荣三人立刻点起兵马从洛阳西门冲出,分别攻向洛阳南、北、东三门。
却说董卓披挂整齐,带上樊稠、李肃等西凉大将点起十余万西凉军,浩浩荡荡的越过洛阳东西界限杀奔洛阳城东的并州军大营。一路上凡是挡路的人不管男女老少一律斩杀,董卓完全不在意道路两旁的‘贱民’会不会用仇恨的眼光看他,他现在心中只有灭除洛阳并州军的残军然后再攻下并州取得那几个美娇娘。
终于,在赶了半个时辰的路程后,董卓来到了位于洛阳城东的并州军军营。但是让董卓和李儒奇怪的是,这个军营上下的确是挂满了素白色的哀旗,但是细作所说的震天哭号声却没有一声传出。
董卓抚了抚自己扎人的大胡子疑惑道:“莫不是这些人收到咱家调遣大军前来攻打他们,所以他们已经弃营逃走了?”
“不可能啊,洛阳四门除了西门外,儒早已安排了大量的细作。今日除了高顺、张辽、张飞这三个吕布义弟带着几万人从北门投并州方向而去,至今尚未有其余并州军出洛阳城的消息。而且这十余万并州军之中可是有为数七八万的洛阳近卫军参杂其中,他们这些人的家眷大多住在洛阳,要说这些人也离开洛阳城的话,难道他们就不管他们那些住在洛阳的老弱妇孺了吗?”李儒摇头否定了董卓的推测。
“他奶奶的,那你说为什么现在并州军的军营一点声音都没有?难道他们全部死了不成?”董卓有些急躁的骂道,毕竟眼前这好似空无一人的军营实在让人感到不安,这就好比明知道有一头食人猛兽在眼前,可是却怎样也看不将一样让人坐立难安。
“嗒、嗒嗒、嗒、嗒嗒。”正当董卓和李儒百思不得其解,为何眼前并州军的军营安静的如同死域一般的时候,一阵马蹄声传荡在这寂静的环境。
董卓、李儒以及他们身后十余万的西凉军全部睁大了眼睛看向来人:一匹赤红如火的神驹是那样的眼熟。它驮着的那人头戴叉束发紫金冠,身披西川红锦百花袍,穿着兽面吞头连环铠,系着勒甲玲珑狮蛮带,脚踏虎爪登云鞋手握一件金龙望月方天画戟。一如既往的摄人心神一如既往的状若天神!
“吕,吕,吕布没死?!”董卓差点被吕布胯下的神驹身上的铠甲晃瞎自己的一双狗眼。
“不好!中计了!!吕布这是诈死!!!”李儒面色一白,惊慌失措的喊道。
“哼哼哼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八神式狂笑再现)董卓!你派人刺杀我吕布的时候,难道没有调查清楚刺客与我吕布是什么关系吗?今日你中我吕布之计,定要叫你死无葬生之地!!”吕布看着眼前十余万士气大落的西凉军,心中的欣喜之情一阵阵的从胸中涌现出来。
让我们将时间的齿轮转回昨夜典韦冲入吕布大帐,看到王允用剑刺入吕布鼓鼓囊囊的床榻时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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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在此,吕布受死!!”王越掌中鎏金秋水剑狠狠的刺入吕布床榻之间。
典韦双目赤红的大吼:“主公!!!!”
“嗯?”王越却面色一凝,一把掀开吕布的床榻上的那个被褥。之间被褥下不仅没有典韦想象中吕布死不瞑目的尸首,躺在吕布床榻上面的反而是吕布平时练武常用的桃木人偶。
“主公没事?哈哈,原来榻上的不是主公!哈哈哈哈,大胆贼子胆敢来军营之中刺杀我家主公,我典韦要将你剁成肉泥!!喝!!!”典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主公床榻上躺着的是一个桃木人偶,但是在短暂的庆幸完自己主公安全无事之后,王越刺杀自己主公的行为顿时让典韦陷入暴走状态。
看到典韦双脚踏着奇妙的步伐迅猛无比的持着一对大铁戟杀向自己,王越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冷笑,左手掐个剑诀右手仗着鎏金秋水剑闪电般的刺向典韦的心房。
“呔!!龙缠虎斩!”迎着王越袭来的利剑,典韦左手龙戟运用锁字诀,右手虎戟则戟锋一转用那月牙刃狠狠的斩向王越的脖颈。
“开!!”面对带着恶风袭来的虎戟王越毫不慌张,右手一抖剑柄用出巧劲挣开了缠绕在剑刃上的龙戟,并用秋水剑的剑锋重重的点在袭来的虎戟戟锋上。
“锵啷!!”一声金铁相交的巨响,让典韦身后那几个刚刚冲进大帐的吕布亲卫军军士一阵心悸。
“直娘贼,好大的力气!”典韦握了握有些酥麻的右手。
“哼!”王越也暗地里平息了一下胸中的气息,没想到典韦也是天生神力的王越被震得也是一阵胸闷。
“他娘的,不管如何,你这刺客今夜是绝对逃不出我典韦的双戟!吼!!”怒火中烧的典韦左脚猛的一踏,整个腰身一扭,用尽全身气劲将双手的铁戟凶猛无比的砸向王越。
‘不能硬接,否则必然剑断人亡!’电光火石间王越一个侧翻躲避了典韦那双种戟。
“有破绽!喝!!”趁着典韦全力一戟打了个空,身形一时间不稳露出的一丝破绽,王越掌中秋水剑发出一声龙吟,猛的刺向典韦的后腰。
“破你个头!看戟!!”典韦身为超一流中上水准的猛将兄,又怎会连用力出七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王越眼中的那个‘破绽’却是典韦看到王越不仅力大无穷且身法灵活,担心王越斗不过自己会仗着身法逃走而故意卖给他的。看到王越果然如设想中的那样刺向自己后腰,典韦右手虎戟交与左手,右手却从怀中掏出一支迷你小铁戟狠狠的投于王越!
“暗器?!”黑暗中王越只看到一支闪亮着微微寒光的物件砸向自己,连忙用一个铁板桥险之又险的躲过了典韦的‘小典飞戟’。
“看戟!”典韦见自己的那一下偷袭未建功,又从怀里掏出一支小戟投向王越。
“嘿!”王越一个侧翻又躲过典韦一支小戟。
“看戟!!”典韦发出一声怒吼。
“还来?额!”王越刚想说典韦怎么还扔暗器,结果看到的就是迎面砸来的一对大铁戟。
“锵!!”王越一支宝剑闪电般的点在典韦两只铁戟的中端,典韦只感到双手一震,掌中滔天的气力竟去了七成!!
“出了什么事?”
正当王越准备趁着典韦受了自己‘断金诀’后气力散去大半而将典韦刺杀,大帐忽然被一支方天画戟分成两半。王越一个纵跃退后数步,充满戒备的看着眼前手持大戟的青年。
“吕布?”王越试探的问道。
“正是在下,你又是何人?”吕布疑惑的问道。
“主公小心此乃刺客王越!”典韦怕吕布不知王越是刺客而吃了大亏,连忙高声示警。
123王越大战吕奉先,贾、陈共定取洛计。
“王越?莫非是那个年方十八便孤身前往贺兰山,取得羌族首领北宫朔首级的那个剑术宗师王越?”听到典韦的话后吕布双眼一亮,高声问道。
“那些都是过往云烟了,今日我王越特奉他人之命前来刺杀你吕布。听说你自称天下第一武将,希望你能对得起你这个名号!看剑!!”王越听到吕布说出自己当年的事迹,面上只是微微一笑,却大喝一声挺剑杀向吕布。
“嘿!正好见识一下大汉第一游侠的厉害!吃我一戟!!”吕布眼中充满战意的拔出一旁的方天画戟,使出一个横扫千军式攻向飞跃而来的王越。
原本照吕布所想,半空之中的王越是无法改变路径,从而必须完完全全的承受住自己这一戟。但是王越可不是一般的武者,他可是当代天下第一游侠!游侠与武将最大的区别就是更注重于马下功夫,从而招数也更加的灵活多变。只见王越眼看着吕布一戟即将扫到自己,突然腰身猛的一扭,竟在半空中用一个让人担心他脊椎的动作躲过了吕布的一戟!!
“白虹挑月!!”躲过了吕布的画戟,王越掌中秋水剑终于近了吕布的身。
“黄雀夺!”但是身经百战的吕布又岂是那么容易被伤到的?沉重的金龙望月方天画戟在他手中犹如一支轻若无物的木杆一般,王越好不容易寻到的空门瞬间被吕布画戟的尖嘴刃所代替。
“铛!”王越虽然力大无穷,但是手中长剑的重量却不是吕布的画戟的对手,两者相交之刻王越的鎏金秋水剑立刻被吕布的画戟撞开,尖锐的戟锋势若破竹的刺向王越的胸口。
“嘿!”只见王越右脚用力一踏结实的大地,自己的身形却暴退数步之远。
“不愧是天下第一游侠,你游走的功夫倒是天下一绝。”吕布面带笑意的嘲讽道。
“我们游侠不同于你们这些武将。一击不中,远遁千里才是我们游侠能存于世间的秘诀。今日要不是想会一会天下第一武将,我王越早就身处洛阳城外了。你那些布置在大营四周的弓箭手拦得住别人可拦不住我王越!”王越已经四十有五,经历了世间太多沉沉浮浮,所以对于吕布的激将法根本不放在心上。
“你莫非欺我吕布步战不如你吗?哼!世人只知道我马战的神勇,今日让你见见我吕布步战的厉害!!”吕布一抚自己身上的儒袍下摆,双腿发力迈着霸王戟法中附带的步伐‘霸王步’举戟斩向王越。
“喝!急若骤雨!!”王越看到吕布使出步伐奇妙前来攻向自己,顿时面上微微一笑,使出一套快剑迎向吕布的方天画戟。
“铛!锵!。。。。”王越知道吕布画戟势沉,却不与吕布的画戟正面相抗,十余击快剑全部击在吕布画戟的侧面,让吕布总是无法将画戟的全部力道砸在自己的剑上。吕布虽然能勉强跟上王越灵巧的身形,却苦于自己画戟太过巨大,在王越快剑侧击之下无法发挥自己全部实力。
‘若是自己手中也有一柄好剑的话,定然不会让王越他这般戏耍!’以往只注重与自己方天画戟和胯下赤兔马的吕布,突然无比的渴望能有一柄拿得出手的好剑。
“不打了!”吕布一戟挥退王越的长剑,有些激愤的喝道。
“不打了?你当我王越是来陪你过招的不成?我可是奉命来刺杀你吕布的啊,哪有被刺杀的人想不打就不打的道理?”虽说王越今日难道打的舒畅,但是看到吕布突然说不打了,王越顿时哭笑不得的问道。
“难道你王越真的想在今晚,取我这个故人之徒的性命?”吕布将画戟树立在一旁,神色轻松的说道。
“故人之徒?我王越的故人现在大多以不在人世了,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位?”王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