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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一故侨滩蛔〈笮Γ堑谜栽朴质且徽竽涿睿琄AN他那副一直云里雾里的表情,我只觉肠子都笑痛了。好不容易回到自己家里,又觉得肚子有些饿,径自来到厨下,此时庖四正在准备饭菜。
庖四是廖一词给我送来的厨师,做菜的功夫自是一流的,可他的作用不仅在于此,更重要的则是联络员的身份,这人平时话不多,总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自从他到了这里,至今还没派上过用场,今天我KAN着他忙碌的背影,忽然蹦出了要用用他的想法。
“庖四”,我在背后轻声叫了一句。
“夫人有何吩咐?”他迅速转过身低头问道。
“呆会你去找一下廖从事,告诉她初八前晌让她在东华酒楼等我“是,夫人他依然低着头,回答地十分干脆。
“哦,做完饭就去吧,我务必要在那日见到她“是
其实我想起找廖世是因为她说要去交州。
话说三世纪的肚兜与肥肥大大的内裤实在太不舒服,最近这些天闲在家中无事,我就想是不是应该将我们那个时代的内衣提前引进了,穿着既舒适又节省布料,而且如果得到推广的话,这或许又是一项经济来源。把内衣的样子落在纸笔上以及用语言描述出来都不是问题,可我这个从小到大连针线都没拿过的人要做出这样的衣服就很是问题,于是只得到外面的裁缝铺去做,而鉴于当时劳动人民对于内衣的避讳,我只能选择去找女裁缝。结果当我转了大半个公?安城之后才悲哀地发现,女人果真都是主内的,连裁缝这个颇为女性化的行业居然都被男人占领着。
最后我在一家不起眼的小裁缝铺,终于找到了一位女裁缝,其实她算不得店里的掌柜,听说只是因为自己的丈夫生病了,她才不得已出来接活而已,当然接下来的活儿也是她自己做。我将图纸拿给她,并一一说明了每个细节,起初她只是瞪大了眼睛边KAN图纸边听我讲述这KAN起来颇为奇怪的衣裳,后来弄明白这衣裳的作用之后,一时间她的脸涨得通红,KAN我的眼神多了几分不解与不快,那副模样就像我做了什么不良之事并牵扯到了她一般。我本来十分坦然的心情也因了对面女人的表情而有些局促起来,原本如外衣一般很自然的内衣竟因为差了一千八百多年的时空和思维,是气氛陡然尴尬。我不想在这种窒息的空气里呆下去,又怕她因了这个而拒绝接手,便多付了两倍的定钱便匆匆离去。
隔天便是约好收货的日子,我单身一人去了这家裁缝店。依然是那日的女裁缝,她KAN到我的时候,并不言语,只是将手上的活儿迅速收了起来,将我另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将一个叠得非常整齐的包裹递到我手里,还是低着头不说话。我有些疑惑地打开包裹,当KAN到和自己想象中一模一样的内衣,兴奋地几乎要喊出声来,而女子此时微微抬头,面上浮过些许惊诧与疑惑之色,甚至带着些对不良之人的憎恶。很显然,在她眼里我可能就是一个行为举止轻浮的女人。我想开口解释些什么,可事实上我说不出来,或者从心底来说觉得压根没有这个必要。只丢下钱和一句谢谢,我真地像做了坏事一般,在这个女人有些憎恶的眼神中飞快地逃走了。
49 与廖世第二次会晤
我回到府里,赵云没在家。看了看时间现在是上午的十点,赶紧将繁琐的发式放下来,盘成男式的简单束发,又换了一套淡蓝色的男装,将包裹里的内衣拿出两套塞在枕头地下,其余的两套依旧包好,揣在肥大的衣袖中。自己又对着镜子照了半天,看看没什么破绽才从角门溜了出来,直奔东华酒楼。
因和廖世有约在先,我直接上了三层,敲开了她办公室的门。
当看到一身男装的我,她如玉的面庞上浮现出几许笑意。
“没想到?”我挑了挑眉头,带着些玩笑的口吻。
“嗯,奇了怪了,你今日竟然穿起了这衣服?啧啧廖世显然有些意外我的男装。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我带着笑意略有所指地白了她一眼,径自进屋坐了下来。
“你跑到我这放什么火?真是廖世将手中的一卷书丢下,指了指旁边,“随便坐,说吧,找我什么事情?”
喂,我可不是放火来着,我是来给你点灯,怕你黑灯瞎火的认错了人我一边笑着,一边拉了拉她的衣袖,放低了声音调笑道,“怎么样,那日没扰了你俩的好兴致吧语毕,廖世明显的一愣,随即面色一?,“咳咳,话说,你有啥事赶紧说,我还忙着呢“切”,我不以为意地继续白了她一眼,依旧嬉笑道,“呦呦,不好意思了?得,脸都红了!话说,你也是的,以为刘备的府第是你东吴所在,那日诸葛亮在时,你便直愣愣地闯了进去,还说什么都在正好,呵呵,你知道谁来的正好?”
“什么,谁来的正好?”廖世显然意识到了这我句话的不简单却又不明所以。
眼前廖世的茫然与那日的尴尬情景联系在一起,我不由噗哧笑了出来,“还有哪个来的正好,你呗!那日孔明因对你的身份有疑问正在那里敲打主公,你倒好,直接闯进书房,还真把自己不当外人了。不过,看来主公也没有瞒孔明的意思,你走后,主公就不打自招了“呃廖世面色又一?,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又咳嗽道,“你今日是存心报复我了?”
“别好心当了驴肝肺,报复你就不告诉你了”,我不以为然,又带着几分好事与尖刻笑声道,“不过,我倒是一直好奇,你怎么这么快就和我们主公勾搭上了?”
“你省省你的好心吧,反正我不知道就当没发生了廖世白了我一眼,问起刘备这个事儿,显然让她有些难为情,顿了顿才道,“咱能不能不这么八卦?你想知道真相问你们主公去“切,男欢女爱的也不关我的事,你不愿意回答我也懒得问。远不如对钟表有兴趣多了,说说,你怎么弄出来的我又一笑,看了看她微红的脸色,既然是人家的糗事,还是不紧紧逼问为好,便转而道。
“我又不是理工科的,也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廖世显然巴不得我谈这个事情,“是葛衡的杰作,这是个难得的人才,我从东吴给你偷渡了来,你可要好好把握了听到偷渡两个字,我又忍不住笑了,“你呀,以后倒卖人口好了!那日我对主公说了研制火药的事宜,主公也提到葛衡是你从江东弄过来的,看来以后这个人能中大用。不过……他既居住在江东的,能不能保证对刘备的忠心呢?”
“目前看来,应该还是可靠的,你应该也知道这些学术疯子,只要给他优渥的条件进行科研,他们无所谓主公是谁的,不过这火药的事情还是蛮危险的,平日你们都注意点,这火药研制的事情,你们商量的如何了?”
“可靠就好。主公当然同意研制火药了,已商定我们这个月的十九动身去桂阳,组建研究院的款项主公不日便划拨过来”,我说着又一拍额头,道,“差点把正事忘了,你这次去交州找找橡胶树吧,那边应该有的“橡胶树?”廖世一愣,“你找这个干吗?”
我咯咯地笑着,从衣袖中拿出那个小包裹,边打开边道:“自然是用来做橡皮筋了。喏,你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廖世好奇的凑过来,待看到包裹里的内衣的时候,她一下子愣住了,随即道,“我了个去,你这是弄的神马东西?!
“至于那么大惊小怪么?”,我随手拿起来在她身上比划了一下,道,“内衣还没见过?真是!只是现在没有棉花找不到更合适的布料,我只能用这个细麻布代替了,不过,这个麻布越洗越柔软贴身穿也不错的。这里没有合适的对扣,我只能把围胸的开口改在前面用盘扣代替了。内裤倒是和我们那个时代的差不多,只是现在缺少橡皮筋,用一根细绳系在腰间便可。先将就着穿吧,等你找到橡胶树,这个便不再是问题了“我了个去的”廖世推开我的手,她惊疑的盯着我,“汝欲何为?”
“何为?不何为,我眯着眼睛看着她,依然带着几分轻佻,“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嘛,难道你喜欢那个红红的艳艳的肚兜和肥得能塞下两条腿的内裤?”
“呃廖世抓了抓头,“这倒是不错,橡胶树么,嗯,在21世纪的时候曾经在南方见过的,不过这次去交州我可能没空找,这次主要是办妥吴巨的事情,等交州到了孙权的手上我才方便行事,你不着急吧?”
“无所谓了,反正这个也不急于一时,你要是得空便找找不得空就先放着”,我耸了耸肩膀,又指了指送给廖世内衣的下面,不怀好意道,“喏,这个是给主公的,你交给他吧“我了个去,你想做什么?”廖世被我后面的话吓了一跳。
贿赂呀,看廖世那副被惊吓到的样子,我咧开嘴一阵大笑,随即又凑在她耳边轻声道,“你穿成这样多性感,主公肯定要流鼻血了!唉 ……唉……说正经的说正经的”我急忙躲开廖世有些羞恼砸来的拳头,“你不能光考虑改善自己的生活呀,爱人就不问了?再说,这衣服这么舒服,以后可以在贵族名士中推广呀,这不又多了一项经济收入不是,当然,推广要从我们的主公开始了廖世的脸色随着我的话越来越难看,她下意识的将拳头握紧了,待我说完,冷哼一声,“你脑子没被驴踢吧?啥钱都想赚?这时代推广这个,痴人说梦“切!万事皆有可能!这个时代的人就不需要舒服了?平头百姓家自不必提,我也没想着在民间推广,可是你想想后世怎么形容唐汉的,脏唐臭汉,这几个字足见这个时代贵族士大夫们的淫逸,如果一点穿舒适了,他们肯定不会在意这几个钱的“呃廖世面色又是一?,她可能今日被我这行为搞得有些反应不过来,随即又道,“那你干嘛找我?我没工夫,你自己去说服你们主公吧“阿弥陀佛我双手合十,“你用脚趾头想想,这事我能说吗?我要是能还用得找你?”
“阿弥陀佛,我脚趾头没你进化的好,不会思想她不咸不淡的样子有点出乎我的意料,言下之意是不愿意帮这个忙了。我盯着她看了半天,最后一笑道:“反正我也是帮刘备做事情,你要是不愿意呢,我也不强求,反正改善的是他的生活,将来减少的也是他的经济收入“咳咳,各人自扫门前雪,你们主公的事情,我也不插手那么多,你们荆州官员的事情荆州的府库,原本就该你这个属下的操心的,这事情我不该越俎代庖我会心一笑,又拽了拽她的衣袖,仍是低低的声音:“你的位置怕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吧?若是能替代,我就该去找孙小姐了。呵呵,这种于家于国都有利的事,你还犹豫什么。这样吧,以后我多送你几套,不,是以后你缺少了内衣尽管找我要,免费提供一辈子,如何?”
闻言,廖世的面色忍不住的又泛红了,她装作低头的沉吟着,似乎是在思虑,我强憋着笑看着她的一本正经,等着她的发话,良久之后,她才说道,“你且先将衣服放下吧她不待我答话,又道,“话说我想起个事儿,那个饭桶来了没有?我怎么没见过?”
“樊通?哪个樊通?我怎么不记得有这样一个人物?”我有些转不过弯来“就是那个……庞统
嗯?”,我瞪大眼睛了不可思议望着廖世,“庞统就是庞统,怎么会是饭桶?你是不是瞧不上他?”
“没有啊廖世笑了笑,“觉得起个外号更亲切,他现在在哪呢?我竟然一直没有他的消息“他前来投奔主公不久,被放外县做县令去了“哦廖世忽然有些看不清什么表情的答应了一句,我一时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便问道,“你问他做什么?”
“马上就要,去益州了吧廖世突然笑了笑。
“呀提起益州我马上想起了演义中落凤坡和历史中的雒城,几乎是下意识地,我反应道,“庞统在历史中就是死在入川的时候,如今可得想个办法别让他再悲剧了“哦廖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相对于我的激动,她似乎过于的冷淡了些,我有些疑惑,廖世避开了我的眼神,“梦烟觉得,庞统该救?”
对于她最后一句捉摸不定的话,我不禁茫然,不过源于一直对于庞统的英年早逝的扼腕痛惜,便不假思索道:“当然,为什么不呢?庞统就是凤雏呀,有经天纬地之才,要是就这么死了,岂不可惜?”
“哦廖世依旧很淡淡的声音,她忽然起身,背对着我,顿了一会才道,“那你打算怎么救?”语气幽幽的。
“还没想好”,我如实道,“不过,如果不让他跟着去益州,便不会有雒城中流矢之事了“是么?”廖世闻言,语气明显的有些不屑,“难不成你还真要把他当成饭桶供着?这样不出门倒是可以免去灾祸了,再者,你以为有谁能拦住他去益州么?”
廖世的话语让我一寒,不禁皱了皱眉,我亦起身,转到她面前,带着几分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