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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严敬的脖子前面,如高山嶙峋,无法撼动。
刀霸抽刀,不动。
刀霸一声怒吼,全身的肌肉都鼓胀起来,一股极为巨大的力量从他的双脚升起,沿着背脊蔓延到双臂之上,刀霸左手搭到右手之上,双手一起发力,“轰”的一声,他双臂上的肌肉就像爆炸一般的条条暴起,全力一抽。
来人就是毛东星。
他找了许久才找到这个山谷,这个时候其他人已经都死掉了,只有严敬一个人还活着,却也是死到临头,眼看就要被人斩下人头,毛东星自然不能让严敬死掉,刀霸再强也无法和一个修行者对战,毛东星两个手指就挡住了他尽力一刀,在刀霸全力拔刀的时候,毛东星双目一寒,右手向前一送,接着刀霸的力量,加上自己的力量,沿着刀霸用力方向将刀送了回去。
一股更大的力量加在了刀霸的刀上,连同刀霸的自己全身力量,闪电一般回缩,重重击打在了刀霸的身上,咔嚓两声,刀霸的肋骨就断了两根,整个人就好像被火车撞了一样,向后飞出,哄的一声摔倒在地上,画出一条深深的沟渠,直滑出十多米才停下来,刀霸惨叫一声,指着毛东星,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色瞬间变的蜡黄,全身的肌肉开始明显的萎缩,整个人就好像是被浓硫酸腐蚀了一样,开始融化了。
毛东星惊讶地看了看刀霸,不过是轻轻一击,给他一个教训而已,怎么会好像被剧毒侵入了一样?
一股更大浓烈的烧焦的味道飘来,毛东星的脸色立刻一变,好强的腐蚀气味。
“走!”毛东星抓住严敬的肩膀,一提,两个人飞上了半空,瞬间远去。
刀霸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挣扎地翻过身,想将背后如同火烧的东西取下,却怎么也抓不到背后。
在他的脊背之中,一颗小小的银色物体正在溶化,剧烈的散热反应让刀霸的骨骼和血肉都变得焦糊起来,不过是短短几分钟,刀霸就停下了挣扎,吐出了最后一口气。
以他的身体为中心,一个方圆十公里的黑色圆圈正在慢慢形成。
圆圈以他的身体开始,逐渐减缓,浓黑到浅绿,圆圈内的植物由重到轻地被辐射,快速地变的焦黄,最后枯死。
“好可怕的东西。”毛东星远远站在七八公里外的一颗大树上,手里还提着严敬,遥遥看着那个慢慢扩大的圆圈,心有余悸,这样的东西真的挺可怕的,还从来没有见过,就算是自己也无法在那里抵抗多久,看到那个圆圈的蔓延速度,毛东星暗自心惊,这东西有强烈的腐蚀性,无声无息,除了有点热力能闻到一种焦糊的味道之外,一点其他的感觉也没有,真的是杀人于无形。要不是毛东星的感觉很是敏感,发觉不对就立刻离开,换成普通人的话,到死也感觉不到异常。
在那个圈子里有一个小村子,里面大约有二百多人。
毛东星看着那里的人还茫然无知的正常生活着,心中有了一点犹豫。
是不是该救他们一下,这样下去,虽然他们离得远了一点,却一样会被影响到,时间一久,一样会死掉。
可是这件事情不是自己弄出来的,一旦自己插手,必定会暴露自己的非人身手,让自己成为普通人瞩目的目标是违反了妖怪守则的行为,要是让那些维护规则的妖怪知道了,会对自己展开追杀的,为了这二百多普通人就搭上自己的一条性命,值不值得?
严敬在一边呆呆地悬空而立,没有什么反应,伙伴都死了,这让他有种在梦中的不真实感觉,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的就都死了?为什么这个人不早点出手,为什么要等到人都死光了,才姗姗来迟?
“放开我,让我死!”严敬突然挣扎起来,疯狂的大叫,不想活了,一切都是这个人在操纵,让四个人不得不东躲西藏,不得不面对往日同事的追杀,到死都不能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葬礼,背着叛国者的罪名去死,太委屈,真的太委屈,既然杀不了毛东星,那么就让自己也死了算了,也比这么生存要安心的多。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你们在杀我的那天就应该有被杀的觉悟,要是你们那天不贪生怕死,何来今天的后果?现在想死了,我偏偏不让你死。”毛东星冷冷的话语如同利箭一般刺穿了严敬心中深埋的胆怯,好不容易鼓起的求死念头立刻就烟消云散,他悲愤地哭了起来,挣扎也停止了。
“为什么不让我去死?我不想活了,活不起还死不起吗?”严敬的泪水哗哗流下,心胸之中都是满满的怒气,却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出去,只觉得憋屈,发闷。
“你有什么资格去死?看看你死去的兄弟们,想想被你们杀死的无辜,你有权利死吗?”毛东星在来的路上看到了那一客车的死人被搜山的人翻了出来,摆放在地上,好长的一溜,上万人的围观让毛东星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只为了灭口,就杀了这么多的人,严敬可曾想过那些人都是无辜的,都有自己的家人和朋友?现在被别人摆布了一下命运就觉得自己委屈了,难过了,那些死去的人要向谁述说?
严敬咬牙忍住的泪水,因为他觉得自己确实没资格哭。毛东星的话就像是重锤一般敲打在了他的心上,逃亡以来的种种过往如同电影一般在眼前晃过,抢劫,杀人,花天酒地,玩女人,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就好像是内心中的魔鬼主宰了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做出了种种往日无法想象的事情,这样的人和自己讨厌的人渣有什么区别?简直就是恶棍渣滓!是披着人皮的魔鬼!现在的严敬只觉得羞愧,羞的要死。
“你让我死吧,为了那些被我杀的人,杀了我吧!”严敬闭目等死。
“哼,你想死容易,可是那些死去的人就这么死掉了?不要将你们做的坏事怪在我的身上,我放过了你们,利用你们将那些录像带传播出去,其中是有利用你们将幕后主使引出来的想法,却没有让你们杀人抢劫,你们做的那些坏事都是你们心中的恶性,而不是我的主使和强迫,我没来得及救你们,何尝不是上天的意思,死去的那几个人,一定是恶事做尽,天要收他们的性命,谁也拦不住,而你能活下来,何尝不是上天念你还有一分善心,想让你将功补过,天要你亡你不得不亡,天不让你死谁敢杀你?”
严敬看了看远处的天空,心中一寒,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天意吗?冥冥之中真的有一个意念在操控着一切,用某种无法猜测的办法评论每个人的功过,如果不是自己放过了那个唐娜,现在的自己可能也被刀霸砍头了吧?可刀霸为什么会死的那么惨?难道是因为他杀的人太多了?疑问太多了,严敬陷入了困惑中,却没了死的念头。
“你等在这里,不要乱走,我去去就来。”毛东星最后还是下了决心,既然已经看见了那些普通人要死,能救还是要救的,免得以后后悔,如果那些妖怪要追杀自己破坏妖怪守则的话,自己也不是好欺负的,大不了就是一战,想来他们也不会不怕死。凭自己的实力,他们想玩命也要照量一下自己的实力。
严敬看着毛东星破空而去,心中一片空白,似乎也该到了赎罪的时候了。
深水塘村并没有水塘。
吃水要看天,不下雨就没有水吃。
在村子里只有二百多人,老的少的,很多人一辈子也没离开过这里。
一条公路离他们的村子足足有二十多公里,隔着两座山,就好像隔着整个世界。
当毛东星真的面对他们的时候,心里的异样的震惊。
当外面的人吃着山珍海味的时候,这里的人还是吃着自己种的粗粮野菜。
当外面的人开着拖拉机耕地的时候,这里的人还是在用牛耕人拉。
当外面的人穿着绫罗绸缎的时候,这里的人还是穿着自己做的土布。
看着这几乎是百年没有变化的村庄,毛东星的想法是这里难道是桃花源吗?与世隔绝的生活让他们变得麻木,就算看到毛东星突然出现在他们的村子里,在他们的眼神中更多的是好奇,而不是恐惧。
感受着那种想要侵蚀自己身体的能量,毛东星将身体内的能量保护住全身。看着围拢过来的人们,毛东星宣布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外的决定。
“你们必须离开这里!”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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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啊?”
“你是谁啊?”
“陌生人,滚出去!”
“这里不欢迎你,快点滚!”
几个年轻人挽起袖子,气势汹汹地走到了毛东星的面前,看那架势似乎要揍毛东星一顿。
看着他们绷起的肌肉,毛东星笑了笑。既然没人相信,既然时间很紧急,那么就要非常事件用非常的办法了。
如同一个遮盖的幕布从上而下的拉开,一个丑恶的恶魔头盔覆盖了毛东星的头脸,并且在向下蔓延,毛东星为了让其他人能看清楚这个变身的过程,特意放缓了速度,一点点的将自己的身体包裹到了青黑色的恶魔盔甲之中。
双角,红眼,獠牙,利爪,长长的恶魔尾鞭在屁股后面缓缓晃动。
一只恶魔就这么活生生的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几个年轻人倒吸一口冷气,踉跄后退,差点摔倒,拼命地向后退去。
围观的老人小孩都吓坏了。甚至直接就吓晕了几个。
“离开这里,不然就吃了你们!”闷闷的声音可怕又狰狞,似乎在心中响起,后背上一股寒意快速地沿着脊柱上行,头发都竖了起来,冷汗塌湿了衣服。
“鬼啊!”
“小宝啊,快跑啊!”
“有妖怪啊!大家快跑啊!”
每个人都连滚带爬地跑着,小孩子哭叫着被大人抱起,统统向着村外跑去,什么都不带了,什么都不要了,在他们的心中,妖怪和魔鬼是无法战胜的,只能跑。
阴风阵阵,漫天的沙尘。
人间竟成鬼域一般。
不过片刻,这个小村子就没有了一个站着的人。
昏迷吓晕的倒是还有三四个。
毛东星将这几个老人夹到肋下两个,手里再提上两个,飞跑出了村子,沿着和那些跑出村子的人一个方向却不同的路线,将四个昏迷的人丢在了辐射圈的外面,然后就跑了回来奇Qīsuū。сom书,将村子放了一把火烧掉了。
跑出辐射圈的人们看着后面的浓浓的黑烟,知道自己的家已经没有了,从这一刻起,他们就是无家可归的人。
毛东星跑到严敬的身边的时候,他还是离开时候的样子,站在树下。
毛东星掏出自己的手机,却发现没有信号,忿忿地将手机收了起来,不想用的时候总有人找,现在想用了却一点信号都没有。还打算找警察来帮助一下这些人哪,现在看来是没什么办法,只好先离开这里再说。
“走吧,先离开,然后找个地方安排你。”毛东星抓着严敬的胳膊,飞上了半空。
严敬再一次地看了看远处,那里是自己的三个战友死亡的地方。
三道河子派出所是南华市下属的一个小派出所,只有四个民警。
一年到头也没什么大事发生,天天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东家打了西家的狗了,南家偷了北家的鸡了,这样的小事一箩筐。闲的他们四个觉得天下太太平了,闲的他们都觉得自己这么英明神武的大男人都要长毛了。
一个四十多岁的警察甲端着茶杯看着老天突然喊了以嗓子,“老天啊,发生点大事吧!让我可以显露一下身手吧!”
警察乙笑了起来,“哪有那么多大事啊,就算真的有也轮不到我们这里啊,你还是先将昨天老王家的鸡找回来吧。”
话音刚落,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半关的大门让人粗暴地推开了,几个人穿的很干净的官员走了进来。
“谁是负责人,我们是县政府的,有紧急任务。”一个年级稍微大一点也就是三十多岁的男人看着房间里的四个警察急火火地说。
警察乙赶紧走了出来,说:“我就是这里的所长,有什么事?”这个时候他还没意识到今天会发生什么,只是觉得警察甲说的话似乎有点应验了,这让他不由得瞧了一眼同样惊讶地警察甲。
那个看起来是办事人员的男人急忙走了过来,一连声的说:“大事大事,快收拾一下,县长,市里,省里,还有国家的大官们要来,马上就到了,快收拾一下啊!”
警察乙吓了一跳,这里是个小镇,平日里连个县级的官员都没来过,今天怎么会来了这么多人?连国家的大官们都要来?这让他也慌乱了起来,吩咐自己的手下赶紧换干净衣服,收拾卫生。
办事员叫一个警察带着他们去镇政府,还要安排一下那里的事情。
谁让这个派出所就在小镇边上,离大路近,所以他们就先来这里通知了。
警察甲带着他们呼啸着去了。这里的三个警察都忙的脚不着地。
没多久,一连三十几辆各种型号的车辆将小镇上的道路排的满满的,上百个大腹便便的官员满头是汗的从车上下来,安排各种事宜,其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