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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谭小江的未来吗,显然,老人想到的不止这些。
身份挑开了,蓝月紫晗收起那份随性,恭敬的站着老人的身后,不解道:“师伯,您是怎么看出我习练千人斩的?”
老人的心情很放松,哈哈一笑,道:“千人斩这种武功极为霸道,以你的根骨,我不知道小楼为何要传给你。”
蓝月紫晗何等聪明,自然知道老人说自己不适合修炼。
这么些年,也感觉出来了,停滞不前的境界一直困扰着自己,难道自己真的如师伯说的这样,根骨不适合修炼千人斩,蓝月紫晗这样想着,却也没有问出来。
老人似乎明白蓝月紫晗心中的疑惑,当下解释道:“我说的根骨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身体,而是思想,一往无前的气势,需要强大到毫无破绽的精神为底。”
点到为止,老人依然负手而立,感受着夜间的微风,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暖意。
听着老人的话,蓝月紫晗感觉豁然开朗,当时,师父本无意传自己千人斩,只是一次师父高兴了,决定传自己。
除了口诀和习练的最基本方法,王小楼多一句话也没有说。
所以,蓝月紫晗修炼千人斩的速度极慢,近些年,甚至停滞不前,如今,被师伯一语点破,蓝月份紫晗终于明白证结所在。
“师伯说得极是,单从精神上来说,我确实不适合修炼千人斩。”蓝月紫晗没有反驳,勤能补绌,有时候放在某个特殊的领域,就像是在放屁。
天赋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能左右一个人的大半生,蓝月紫晗相信天赋,更加相信师父和师伯的话。
因为,两个人曾经说过类似的话。
到现在了,蓝月紫晗依然清晰的记得师父王小楼无意间的一句话,“你的根骨奇佳,可惜了……”
这是蓝月紫晗记得王小楼少数夸赞自己的话。
现在,蓝月紫晗沉醉在找到师伯的喜悦中,心想,有师伯在,天行逆天,指日不远了。
老人幽幽的叹了口气,喃喃道:“我已经是快要进棺材的人了,别指望我替天行杀敌了,老骨头不允许了。”
蓝月紫晗微微一怔,“师伯,那您出山是?”
老人转过身来,露出慈祥的神色,道:“为了小江,为了王萧,也为了你……”
简单的三个人,蓝月紫晗感觉眼睛湿润了,微昂着头,久久没有说话。
“以后这千人斩不用习炼了,有空的时候教给王萧吧。”
“是。”蓝月紫晗郑重的点点头,眼中的泪水也甩了出来。手机看老人幽幽的叹了口气,道:“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要跟别人提起,有些事情,我在一旁看着就好,说多了,反倒有害无益了。”
“可是……您是……师伯啊。”蓝月紫晗犹豫着,喃喃的说着。
老人咧了咧嘴角,玩笑道:“你是想问你师父是死是活吧。”
没有丝毫的犹豫,蓝月紫晗认真的点头。
在蓝月紫晗甚至整个中原道上的人心中,王小楼留下的更多的是传奇,很少有人在意他是生是死,但是,也有少数人像蓝月紫晗这样的,一直怀疑王小楼没死。
当年的惊天一战,斧头帮受到重创,只是,蓝月紫晗无缘一观,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师父就生死未知了。
今天,找到师伯,蓝月紫晗重新想及此事,不禁问出了口。
还是叹息,蓝月紫晗的心沉下一半,对于王小楼,蓝月紫晗心中深处的情感,是亦师变父的角色。
“小楼师弟当年冲动。”老人仰望苍穹,如水的月光把这里衬托的凄凉一片,“也不算是冲动,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当年的事情我也只是略知一二罢了。”
老人依然没有明说,蓝月紫晗的心依然半悬着,“师伯也不知道师父去向何去了吗?”
“确切的说,我不知道他的生死。”老人转过身去,背对着蓝月紫晗,微微昂着头。
叹了口气,蓝月紫晗湿润的眼睛依然湿着,轻轻的叹息声随风远去,轻轻的我来了,正如我轻轻的走。
师父在自己的身边时间不长,却带给自己最美好的记忆,蓝月紫晗似乎沉寂在当年的快乐的时光中,一切,时间在变,记忆不变,反而更加清晰起来。
“辅助王萧吧,这次出山,为了教导小江……”说到这里,老人收口了,依然是淡淡的叹息声。
蓝月紫晗没有多嘴,静静的站着老人的身后,伶听老人的教诲。
“当年,我和你师父一样出色,我们师父临走的时候,让我照顾好你师父,时光流逝,物是人非,没有想到,匆匆三十余年……”
蓝月紫晗微微低着头,听着老人的呢喃自语,仿佛在忆当年的往事,又仿佛在诉说着学艺时的艰辛。
“我也没有想到,小楼师弟会留下一子,看来有空的时候,我得回N市一趟了。”说着,老人率先慢慢的向楼下走去。
老人走得是楼梯,虽不是健步如飞,每一步异常沉稳,显然下盘的功夫一秦化境。
“师伯……师弟不会有事情吧。”
由于没有外人,蓝月紫晗改口叫王萧师弟,这很全老人的心思,毕竟,骨子里老人很传统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前去N市了。
“他没有什么大问题,性子跟小楼一个样,无欲则刚啊。”老人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主要是劳累过度,我那些草药正好对症,明天早上,三个人保证恢复如初。”
蓝月紫晗当然不会怀疑师伯的权威性,一路跟着老人来到他的房间外。
“天行逆天,不是坏事,男儿大志在四方,只是,这绝对是一条艰辛的道路,当年,师弟惊天一战,杀敌无数,当真可以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了,但是,匹夫之勇之罢了,要想逆天,智可谋也。”
给中原道上,留下传奇无数的师父,竟然被师伯说成匹夫,蓝月紫晗无法理解,也不愿意理解,他不允许师父在自己心中的高大形象坍塌。
蓝月紫晗不理角中原的这种错宗复杂的关系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生活也没有体验过,自然不知道老人说王小楼是为匹夫的意义何在。
“师伯,江浙眼下的形势对天行不太有利,您是不是?”蓝月紫晗微微抬头,看着老人健硕的背影。
“他们……”老人嗤笑着,神情的不屑不言而喻。
对于老人如此神态,蓝月紫晗心神大定,老人的眼力何等毒辣,恐怕已经想到N市结果了吧。
老人没有理会身后的蓝月紫晗,大步流星的进了自己的房间,看着冉冉升起的热气,老人露出和蔼的笑容,盯着王萧脸上的两片酡红,呢喃道:“你父亲当年也是被我这样泡出来的。”
这句话,很多人不能理解,恐怕只有王小楼理解这位亦兄亦师的师兄的可怕之处。
当年,王小楼的师父年岁已大,可以说,王小楼的一身功夫,多半是师兄所授。
外面有两位天行兄弟看着,老人朝着卧室走去,“希望你可以超越你的父亲吧。”
正文 第616章 玄冥二老谭小江的爷爷在天行集团的人缘相当好,地位也十分崇高,当他走进的卧室的时候,客厅里的两位天行的兄弟们并没有阻止。
肥海身上有刀伤,不能在水里久泡,两位天行的兄弟们也算是久病成医,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合力将泡了半个小时的肥海从大桶里抱出来。
这个时候,蓝月紫晗毕恭毕敬的推门进来,看到肥海身上的伤口已经洗净,也不在流血,出的房间后,很快的拿来绷带替他包扎起来。
幽幽的转醒,肥海看着小心的往自己身上涂紫药水的蓝月紫晗,龇牙咧嘴,道:“兄弟,肥哥欠你一条命,下辈子再还……”
“操你大爷的,用畜生来形容都污辱了这个词汇,你还有下辈子吗?”蓝月紫晗带着邪笑,手下用力。
“啊……”肥海一声惨啸。
意识到自己声音过大,稍微恢复力量的肥海戛然而止。
蓝月紫晗也暂时放弃‘报负’,原因有两个,王萧和沈雍奇还在睡着,第二个就是刚认的师伯这个时候应该睡着了吧。
有蓝月紫晗在这里照顾着王萧和沈雍奇,加上客厅里还睡着肥海,两位天行的兄弟自然的出了谭小江爷爷的房间。
第二天,天行集团来了一位重要的客人,同样是一位老人,面带慈祥的笑容,平易近人。
老人来得很早,大概八点钟的时候,眼尖的天行兄弟们已经认出,这位老人就是江浙大名鼎鼎的陈老,当下不敢怠慢,把老人请接待室里,通知天行的高层了。
八点钟,王萧睁开惺忪的睡眼,浑身除了有点酸痛之外,伸了个懒腰,竟然恢复如初。
看着自己**裸的身体,王萧不禁苦笑一声,昨天晚上扔在地上的衣服自然不能再穿了,四下观望,发现沙发上放着两套洁白如雪的衣服。
王萧浑身带水,感觉外皮有些脱水,走到沙发处,选择了一套适合自己的衣服,穿上去。
衣服很合身,看着另一套的尺寸,正合适合沈雍奇的身材。
王萧看了还未睡醒的沈雍奇,信步走出了房间。
天行保全大厦的接待室外,站着一位二十七八岁,相貌普通的青年,笔直的腰杆,内敛的神韵,眼尖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个某个尖刀般才能训练出来的。
接待室里,两位老人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对方。
一个笑面如花,平易近的笑容,很难生起半分的威严。
一个平静如水,没有丝毫的表情波动,很难让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老伙计……”陈老率先打破平静,“你怎么肯出山了,只要你点个头,中央警卫团的教官就是你的了。”
陈老是谁,这是真正掌控江浙局势的大人物,一出口,当真惊如天雷。
中央警卫团的教官,这个名字恐怕知道人的都不会多。
对于这样的橄榄枝,且是从陈老口中说出的,自然不会是空头支票。
冷笑一声,谭小江的爷爷自然的摇了摇头,口出惊人,道:“区区一个教官,就能打动我这把老骨头吗?太小看我了吧。”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种脾气,就不能改改?”陈老说得语重心常,神情之间没有半分的威严。
再看谭小江的爷爷,丝毫不买陈老的帐,古井无波的表情似乎亘古不变,平静的眼睛直视着陈老,“什么都是虚的,人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
幽幽的叹了口气,陈老一时无语,知道谭小江的爷爷正在隐射王小楼的事情。
“我就这么一个师弟,师傅还活着的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盼望着师弟能龙翔九天,师父活了一百零八岁,临终了,还不放心的叮嘱我,说:”你师弟无欲则刚,我走了,除了你没人能照顾他了,我这一生就只有你们两个徒弟,在心中,你们就是我的儿啊,没有大的愿望,就希望你们两个活的岁数能超过我。‘“
说到这里,谭小江的爷爷眼睛里雾气升腾,“当时,我当着师父的面,说下只要我不死,师弟就不会死。”
抹了抹眼角的泪珠,谭小江的爷爷接着道:“人在做,天在看,当年,我做了,天却没看,小楼师弟生死未卜,只要你能还我一个活生生的师弟,莫说一个警卫团的教官,就是让我亲自保护你们都成,你们行吗?”
说完,谭小江的爷爷收敛神色,眼神中毫不掩饰的透着鄙夷。
陈老没有对谭小江爷爷的如此态度而生气,反倒心生愧疚,道:“当初的那件事情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了,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是意外,天命不可违。”
“狗屁……”谭小泊爷爷毫无风范的破口大骂,更加指着陈老,道,“你们的勾心斗角我不管,你们的平衡理论我可以当看不见,但是,小楼师弟确实没了,是没了,你明白吗?”
一向八风不动的老人,像是爆发的火山一样,咆哮着,怒吼着。
陈老一阵无语的,静静的承受着老人的怒火。
接待室外,谭小江左手缠着一圈洁白的绷带,自然的要走进接待室里。手机看接待室门外那名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伸手拦住谭小江,道:“你不能进去。”
冷冷的瞧了这个人一眼,谭小江知道萧哥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起来,会议室里肯定只有等待自己的爷爷。
因为,每天的这个时候,小江只要没有什么事情,这里就成了老人向他传道授业之处,来这里,几乎成了小江的一个习惯了。
这个青年人,谭小一眼就瞧出不是天行的兄弟们。
“让开。”既然不是天行的人,就不是兄弟,谭小江不假思索的朝里面硬撞开来。
青年面无表情,迅疾的横跨一步,挡在接待室的前面,双手自然下垂,双腿自然会开。
平淡无奇的一掌推出,谭小江打定主意,青年会闪开。
短暂的接触,谭小江已经观察到,青年粗糙、硕大的双手,再看青年一身匀称的肌肉,显然不干农活能练出来的。
那双手更不是干活后弄成的这样的,铁沙掌,三个字崩进小江的脑海里。
而自己所修习的白玉掌正是铁砂掌的克星。
青年人不认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