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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就后悔了,张着嘴,看着雅妮。
舒语耸耸肩膀,对皮特说:“皮特,这可是你让雅妮说的,不关我的事。”微笑
地对雅妮说:“亲爱的雅妮,你说吧,我从现在开始,绝对不会在多说一句话,一
定会认真的听,把他牢牢的记在心里,当作最美好的回忆。”
雅妮抿嘴笑道:“哪我可说喽。”
舒语支持地点点头,果然一句话也没有说,可是,到了皮特,就看皮特涨红着
脸,狠狠地挖了舒语一眼,坐在安娜的身边,闷声不说话,一脸的郁闷。
安娜在一旁安慰着郁闷的皮特,让皮特心里多少有了点安慰,好过了很多,脸
色不在那么阴沉的可以挤出水来了。
屈鸣一直看着舒语和皮特两个在那里闹,心想:“这对可还真是活宝,估计当
时皮特比我刚才好不到哪去,嘿嘿,皮特刚才让你和舒语联合起来欺负我,现在也
该我来听听你当时是多狼狈了吧,哈哈,爽啊!”
嘴角含笑地看着雅妮,说:“雅妮快说,皮特当年到底是个怎么惨法的?”
雅妮又看了一眼皮特,皮特闷声闷气地说:“说就说喽,反正今天终于有个伴
了,省得我一个人蛮孤单的,呵呵。”说着连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
雅妮说道:“嗯,记得哪还是两年前的时候,我们去参加一个朋友的舞会,在
舞会上皮特看见了我们安娜,就立刻为我们安娜的美貌所倾倒,不顾一切的发动攻
势,一付不把安娜追到手,就誓不罢休的样子。而我们美丽大方的安娜,那时还没
有玩够,所以也就没有想过要找男朋友,所以可怜的皮特,被安娜当成了街头无
赖,在不断的拒绝中,还威胁警告皮特,最好不要在她面前出现,否则后果非常非
常严重。面对安娜的严重警告,皮特并没有退缩,而是冒着头破血流、生命不保的
危险,冲破层层阻碍,在半年后终于俘获了我们安娜的芳心。”
说到这,安娜撅着小嘴,抱怨道:“雅妮,你说什么哪?我当时有那么暴力吗?”
雅妮夸张地看着安娜,说:“你当时有那么暴力吗?天哪!安娜你是不知道,
每次你一看见皮特,就象是一只母老虎似的,对皮特张牙舞爪的,好可怕哟。”
安娜脸上冒出汗来,楚楚可怜的看着舒语,细声细气地问道:“舒语,你说说
看,我有那么可怕吗?”
舒语摇着头,说:“我不赞成雅妮的说法,你当时那怎么可以说成是可怕呢,
简直就是对你的不负责吗?”
安娜点着头说:“就是,就是,亏我还一直把她当成最好的朋友,有什么好吃
的都记得她。”
舒语表情沉痛地接着说道:“我看那不是可怕,而是绝对的恐怖!”
安娜脸色大变,抓起面前的杯子,威胁性的晃了晃,大声叫道:“臭舒语,你
比雅妮还过分!”
舒语无辜地看着安娜,说:“安娜,当时好象事情就是这样的,不信你问问皮
特,皮特最有体会了。”
皮特一看舒语把这个烫手的洋竽,又丢给了自己,狠狠地瞪了舒语一眼,然
后,滴着汗,温柔地对安娜说:“安娜,你别听他们胡说。其实,你在我眼里一直
都是天地下,最温柔,最可爱的,我的眼里只有你。”
安娜温柔地靠在皮特的怀里,说:“还是你对我最好。”
舒语说:“可怜的皮特,竟然被吓的连实话都不敢说了,唉,唉,唉。”
就听皮特牙咬的嘎嘎直响,对舒语低吼道:“死舒语,难道你就不能少说几
句,这里没有人会把你当成哑巴的!”
屈鸣催促着雅妮说:“那后来呢?”
雅妮笑着说:“为了庆祝皮特成功获得安娜的青睐,所以我们决定由皮特出
钱,在九龙堂的玫瑰缘大吃一顿。”
屈鸣充满同情的看着皮特,说道:“还好,我知道有这么个地方,要不然也是
去玫瑰缘的话,估计我也得洗刷上几个月的盘子。”
舒语好奇地问道:“屈鸣,你怎么知道如果你去也要洗刷几个月的盘子呢?难
道就不能是两个月或是三个月,或者是半年?”
就看屈鸣额头上立即出现几大滴汗,说道:“如果还是你点菜的话,别说是
两、三个月,就算是一年,我都觉得有可能。”
皮特支持地点点头,说:“我当时就是被舒语暗害的,还好安娜心疼我,知道
我身上的钱不多,帮我付了大部分,要不然,别说陪安娜了,估计我也不用在去见
我的安娜了。唉,屈鸣你是不知道,你今天的表现比我当时好了很多,我当时一看
见账单,脸都被吓绿了,事后我感到深深后悔和自责,我为什么会交舒语这样的
‘好朋友’!”好朋友三个字,皮特咬得很重。
屈鸣点点头,说:“我也终于知道什么叫误交损友了。”
皮特说:“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中国会有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句古话,真
理啊,说的简直太深刻了。”
安娜伸手扭着皮特的耳朵,低吼道:“皮特,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在说一遍我
看看。”
舒语在一边,捂着嘴偷笑着说:“安娜,皮特刚才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
句话的意思,嘿嘿,我不说你也明白喽。”
皮特不等安娜的手再掐到自己身上,就一个虎跳,蹦到舒语面前,两只手掐着
舒语的脖子,用力的摇着,咬牙切齿地说:“舒语!我到底跟你有什么仇,你总在
想办法害我,你到底要把我害成什么样子?你才甘心啊!”
只见舒语被掐得眼睛翻白,嘴里直咳嗽,用手指指皮特的手,说:“皮……皮
特,快松……松开……手,我……快要……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安娜在一边喊道:“皮特,回来!”
皮特这才悻悻地松开舒语,乖乖回到安娜身边,向安娜不停地解释着,自己绝
对没有其他意思。
舒语缓过气来,对皮特说:“皮特,你这是干什么?我只不过是重复了一下而
已,你至于吗?”
皮特瞪着眼睛说:“你还说。”
舒语摇摇手,说:“好,好,我不说,我不说了。”
屈鸣看见舒语被皮特掐得脸色都变了,眼睛直翻白,就想上去劝开他们,雅妮
看屈鸣想上去劝架,就伸手拉住屈鸣,笑着说:“别去,让他们两个闹去,他们两
个经常这样闹,我们都习惯了,你没看见连安娜都没动吗?”
当看到安娜对皮特喊道:“皮特,回来!”皮特就松开手,回到了安娜的身边,
屈鸣这才放下心来。
等到他们闹得差不多了,菜也端上了,屈鸣一看,上来的菜,跟舒语刚才点的
根本就不一样,看着端菜的小姐,诧异地问道:“小姐,我记得刚才点的不是这
些,你是不是端错了?”
小姐看了一下,说:“先生,没有上错,的确是这样的,不信您看一下菜单。”
递给屈鸣一张点菜的单子,屈鸣仔细地看了一下,菜单上的确写的就是这些,
而且桌号也是这桌,怎么会是这样?不解地看了看舒语他们。
舒语朝屈鸣抛了个眉眼,说:“怎么样?我都说不用你去刷盘子的。”
屈鸣被舒语的一个眉眼打了个哆嗦,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换的菜,我怎么不
知道?你们刚才不是一直坐在这吗?”
安娜笑着说:“要是让你知道了,他们还怎么捉弄你。其实,这地方我们也听
说了,所以就在车上,让舒语先定了菜,而且还跟这里的经理说好了,我们在这点
的菜不用上,把我们预定的菜上了就行了。”
皮特伸手搂着舒语的脖子,说:“嘿嘿,我和舒语故意在这打闹,就是让你有
个意外的惊喜,怎么样?喜欢吧。”
屈鸣看着皮特,说:“是够惊喜的,我还以为你们准备让我吃一两个月的泡面
呢?吓我个够呛。”
舒语问:“屈鸣,在大喜大悲间,你感觉有什么体会?说来听听。”做出一付虚
心求教的样子,认真的看着屈鸣。
皮特、安娜都说:“对呀,应该有点什么感悟才对,快说来听听。”
屈鸣先沉思了一下,脸上出现一付苦大仇深,似喜似悲,大彻大悟的样子,双
眼迷离的看着舒语和皮特,慢慢说道:“就在这大喜大悲之间,我深深感觉道,我
深深感觉道,嗯,等我吃完饭在告诉你们。”
啪,啪,就看舒语和皮特的头落到桌子上,抬起头,揉着被碰疼的地方,舒语
和皮特相对苦笑道:“还以为只有我们才会耍人,原来屈鸣也会呀。”
屈鸣眨眨眼,说:“你们以为呢?哈哈。”
一顿饭就在不断的笑闹中过去了,屈鸣把单卖了,一起出来,站在星光璀璨的
夜空下,舒语深深的吸了口气,说:“今晚的夜色多美啊。”
屈鸣长叹一声道:“是啊,要是每天都能这样,安静的度过,那该有多好,可
惜不行啊!”
拍拍屈鸣的肩膀,舒语说道:“会的,会有这么一天的,相信不会太远了吧。”
轻轻抱抱雅妮,对屈鸣说:“屈鸣,好好照顾雅妮。”
屈鸣点点头,说:“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雅妮,不会让她受到一点委屈的。”
舒语笑了笑,说:“我相信你会的。”
屈鸣看着舒语,低沉地问道:“我们下次见面,还会是这样开开心心的,有说
有笑吗?”
舒语无所谓的看了屈鸣一眼,潇洒地说:“会的,一定会的。”
屈鸣有些失落地说:“希望是这样吧,唉。”
舒语笑着说:“屈鸣,你不需要这样的吧,我才不过只是轻轻抱了雅妮一下,
又没有把她怎么样,你不至于用这样唉声叹气的警告我吧,我不会跟你抢雅妮的。”
雅妮笑打了舒语一下,娇嗔地说:“臭舒语,你说什么哪?难道在你眼里,我
就那么没有魅力吗?”
舒语退后几步,故意看了一眼屈鸣,说:“雅妮,你家屈鸣可还在这,要是让
他误解的话,哪,哪,我可就惨了。”
雅妮走上前来,拥抱了一下舒语,感伤地在舒语的右颊上亲了一下,说:“舒
语,真的希望下次在见面的时候,你不在是孤单的一个人。你爱艾嘉,我们知道你
爱的很深,但艾嘉毕竟已经走了,她是那么的爱你,可她爱的是那个整天让她头
疼,苦笑不得的舒语,而不是现在这个,整日消沉悲伤的舒语。你知道吗?在艾嘉
的眼里,你每天都是开心的,快乐的,为了艾嘉,不要在折磨自己了,好吗?”
泪光盈盈的雅妮,让舒语感到一阵阵的刺痛,强忍着心中的酸楚,摸着雅妮的
头发,望着漆黑的夜空,呢喃道:“雅妮,不要强迫我好吗?我忘不了,我真的忘
不了。我知道你们都很关心我,希望我能早些快乐起来,但一想道艾嘉她死的那么
惨,我的心就无法忍受,让我忘了艾嘉,我真的做不到,除非我死,否则艾嘉会一
直活在我的心里。”
松开雅妮,用手帮雅妮擦去脸上的泪痕,强笑道:“雅妮,你看你都成了小花
猫了。”牵着雅妮的手,递给屈鸣,在他们的手上轻轻拍了拍,转身走了。
望着舒语落寞的背影,雅妮忍不住扑到屈鸣的怀里哭起来。
屈鸣心里象倒了五味瓶一般,什么都有了,他不希望舒语就是狼狐,因为如果
真的是这样,那么下次在见面,很可能就会是兵戎相见,所以屈鸣心里开始否认舒
语就是狼狐的假设了。
在屈鸣的怀里哭了一会儿,雅妮抬起头,神情的看着屈鸣,说:“屈鸣,屈
鸣,我好怕,我真的好怕,我真的害怕,如果有一天,你突然离开我,我该怎么办?”
屈鸣望着雅妮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感到一阵无力的刺痛,他明白雅妮在担心
什么,看到伤心失落的舒语,屈鸣就知道雅妮为什么害怕了,但作为一名警察,他
有他做人的原则,他不能只考虑自己的安危和幸福,在他加入警队的那一天起,他
就已经知道自己身上的担子有多重,但这是他的责任,无法推卸的责任。
帮雅妮擦去脸上泪水,屈鸣笑笑说:“雅妮,虽然我很不喜欢你哭泣的样子,
但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好美,好动人。相信我,我一定会注意的,我的
身手你是知道的,好了,不要担心了,你这样会让我有很大压力。”
雅妮靠着屈鸣,闭上眼睛,说:“屈鸣,我们不当警察了,重新找一份工作,
好吗?”
屈鸣微微摇摇头,说:“雅妮,你知道吗?一日江湖终生江湖,就算我现在不
做警察了,你以为他们就会放过我吗?更加不会的,不会的。”
在屈鸣的声音里,可以听得出,屈鸣心里也感到莫明的悲哀,为自己,也为别
人。生活有时就是这样,你有为自己活着的权力,但也有为他人更好生活的责任。
雅妮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屈鸣都不会放弃当警察的这份职业,因为他曾经说
过:“为了不在让象艾嘉这样的好女孩无辜死去,我必须努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