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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嗵!”地一声枪响。我的手里并没有手枪。工藤正雄和二阶堂才二一起倒下,药师寺一步一步朝我走近,看看两具尸体,对我说:“怎么样?轻信敌人是很危险的。”
我呆呆注视着药师寺,突然药师寺的脸变成了久木田的。但是却对我说:“开枪!开枪!”的声音却是药师寺。举起握着手枪的手,扣动扳机,一声枪响:“嗵!”
久木田的脸又变回了药师寺的。他对我说:“听我的话没错的。”
——“悠子!……悠子……”我睁开眼睛,眼前一张脸……是父亲一色日目。我才意识到刚刚是在梦境,坐起问:“爸爸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以为现实或许如梦境所发生的那样……或许——发生了自己意想不到是事情。可是父亲一色日目告诉我:“已经是午餐时间了。你应该让自己进一些事物,因为自己的体力是要用食物来维持的。”
我渐渐发下心来,在自己熟睡梦境的时候,一切都很平安!没有发生自己所料想的那样可怖事情,但是想到父亲可能是在隐瞒自己,索性直接问:“在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发生什么?”
“一切如旧,悠子是不是在担心什么?”
我不打算隐瞒,决意全部告诉父亲一色日目……他听了我的诉白,淡淡一笑,说:“你很安全回到爸爸身边,已经是很值得庆幸的事情了。”
“爸爸真的不认为悠子更该把久木田带到一色别墅里来,……或许会有更大的线索。”
“他们的目的是诱绑你作人质,可是并没有成功。”父亲一色日目停顿,又说:“因此,他们极有一种可能存在……。”
我从父亲话语里猜测出,工藤组和二阶堂组极有可能会另生心机。虽然不一定会是诱绑之类的计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工藤组和二阶堂组对一色组目前的势力仍是个未知数?
“只要我们加强戒备,他们即使是联盟也未必敢做正面交锋。”
我思索着父亲一色日目的有道理分析,其实诱绑也充分表明了工藤组和二阶堂组联合势力并没有自己所料想的那样强大可怕。何况,自己对工藤组和二阶堂组联盟势力不了解。当时的我甚至在怀疑他们双方是否真的做了联盟。总之,我的心里思绪万千,表面持一种默许状态。
午餐过程中,我依旧不停思索着……可能眉头深锁,因为我一言不发!工藤组和二阶堂组是否联盟?直到进食一般的时候,或许是情绪稍微有一点稳定的缘故。——思绪变得清晰了起来,情绪也逐渐稳定下来。不像未进食之前显得那么忙乱了。
——“以后的几天里,你都那么平静吗。”
一色悠子摇摇头,轻然一笑,说:“那样的话就不是我的性格了。其实我是属于比较悲观类群之中的。”
古龙筱宝可没有看出来,又倒了一杯红酒喝了起来。听别人说话,有时候是一种娱乐。至于别人所说的是否可信。与自己利益关系只要不大,可以不必计较对方是否是在有意对自己说谎。但是,一色悠子现在可是古龙筱宝的暗杀雇主。如果!一色悠子是在故意说谎,是不是自己的利益会受到威胁?
古龙筱宝虽然是一个无目标,而且还有一些暴力倾向的大龄少女,但是也并不是那种很好糊弄的笨蛋。现在的古龙筱宝不是没有任何狐疑,比如一色悠子是不是在用某种特殊的手段迷惑自己达到她最终什么目的。——听起来有点儿让人费解,但是现实中有许多灾难性的事情来临之际都是令当事者难以预料的。
“我则不同,你慢慢就会发觉龙美是一位极其固执,甚至可以说是雷打不动的顽固家伙。”
一色悠子浅浅一笑,又陷入了她的那段回忆中——
我用过午餐,起身走到院子里。正好看到药师寺站在不远处的地方。当时没有迟疑,迈步朝药师寺走近,他向我颔首致意,我却单刀直入地问:“先生是不是觉得昨夜更应该把久木田带回到一色别墅里来,审讯一番会有更大地线索收获?”
药师寺忖想一下,回答我所问的问题:“鹤二郎也对我问过相同的问题。但是我的回答依旧不变。”他停顿,之后就说出了他的不变回答:“今天是失去线索的第一天,我们不是没有补救的时间和方法。”
我对药师寺的回答很感兴趣,忽然想到——这句话他应该在更早的某个时候也对父亲一色日目说过,一下子明白了难怪父亲一色日目对自己所为表现的是那么平淡。过了一会儿我禁不住问:“先生补救的方法是……?”
第8段:回忆失去线索
——第二天醒来,回忆着昨天午饭后药师寺对我说的。今天是失去久木田线索后的第二天,按照药师寺推测最迟不会超过第三天或是第四天新线索就会再次出现。当时犹豫半信半疑,好奇度降低了许多,连问一下是凭借什么推断会在这几天内一定会出现新线索的必要性都没有了。
昨天一下午时间,我都乖乖待在自己房间里。按照药师寺所说的静静等待新线索。一直等到现在——次日早晨9点多,因为昨晚睡得颇晚的缘故。第二天醒来已是9点29分的时间,没有立即吃早餐的欲望。颇感失望地伸了个懒腰,光着脚走近窗户。拉开窗户帘,没有阳光照射进来。阴沉的天色让我颇感失望地心情,又更加沉闷。又把窗户帘拉上,转身重重叹了一口气,脱去睡袍开始换今天要穿的衣服。
天气阴沉,让我选择了一件看起来比较保暖的秋季衣裤。几分钟时间,把它们穿在我的身上。不得不走出房间,因为今天我不打算一天待在房间里静静等待新线索。
门被我从里面拉开。果然有一丝冷意漂浮在空气中,迈步走出。不远处只见鹤二郎朝我走来,我看出他有时告知我,于是驻足不前等他靠近,他一靠近就对我说:“一色先生有吩咐特让属下转告今天一定不要走出别墅。”
我眉头紧皱,是不是情况有所突变。听到鹤二郎所说的话里夹带了“转告”二字,转念微微思索,问:“我爸爸不在别墅里吗?”
鹤二郎果然如我所料,回答说:“是的。”他补充又说:“一个时辰前,二阶堂才二先生打了一个电话给一色先生,不多时间先生就带着十几名随从出了别墅。”
“药师寺也一起去了吗?”
鹤二郎点点头,并说:“……好像是谈判之类的事情,不知与久木田是否有关。”
我毫无所觉地听着,只能默然无语。隔了良久时间,喃喃自语:“或许……谈判就是新线索吧。”
鹤二郎没有听清,但又很好奇,所以他就问:“悠子小姐在说什么。”
我笑了笑觉得没有必要跟他讲的过于清楚,闭口不答,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他见我不理会他的问题,表现出很奇怪的样子,又问:“悠子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并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其实只是不想回答他所问的问题而已。想不到头脑简单的鹤二郎,又问出下一个让觉得索然无味的问题。
我淡淡笑笑,表示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他是注视着我离开的。因为我眼睛的余光范围可以感觉得到鹤二郎用某种眼神关切地注视着我。可惜——他并不是我理想中的人选,外貌以及内在因素他都不合格。
“悠子小姐真的没事吗。”
我依旧不回答他,装作没有听到一样,连脚步也不放慢一下。这么做不是没有原因的。你或许也赞同像鹤二郎这类的男性不能让他产生任何误解。
“是呀。那样的话,会有许多麻烦的。”古龙筱宝用一种很理解的语调说:“我虽然没有被异性纠缠的经历,试想一定很尴尬的。”
一色悠子点点头,她就是这么认为的。当时我跟你的想法是一样的。所以我选择冷漠拒绝鹤二郎。但是你绝对想不到,像鹤二郎这类的男人是不能用这种冷漠拒绝来让他明白我是在持一种拒绝他的态度的。
古龙筱宝似乎预感到什么。她问:“是不是他又上来把你纠缠住了。”
一色悠子点点头,继续回忆失去线索第二天所发生的片段记忆情景——
你想不到吧。我也没有想到,他悄悄跟在我的身后,而且很久都没有使我察觉出他就跟在我的身后,察觉出他一直默默跟在我的身后是突然一次不经意回头,当时的我不觉一愣!他也因我的吃惊表情感到一丝尴尬之色。但是尴尬之色很快就从他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表情是微微一笑,之后他说着不能使我取信的解释:“一色先生有吩咐,让属下不能离开悠子小姐半步距离。药师寺特别叮嘱属下说:‘悠子小姐安全不能有闪失,不然属下将会受到严厉处罚。’”
我转回身继续自己的漫步,但是俏脸暗沉,心里很不高兴,对身后的鹤二郎冷然地说:“这里是一色别墅,我不相信工藤组或是二阶堂组的人会趁此机会调虎离山。”
我感觉到好笑,想不到从鹤二郎嘴里也能听到“调虎离山”这四个罕见的四字词语。试想他一定是从药师寺那里记忆了很久才记入单一大脑的吧。
我驻足不前,想到了一个刁难他的“小计谋”转身注视着一脸幼稚可笑的鹤二郎,装作思考一下,问他:“调虎离山计?你知道什么是调虎离山计吗?如果知道的话,拜托解释给我呀。”
鹤二郎听了我的问话,出现的反应跟我所预料的一样:呆呆出神!完全没有预料到我会问出他无法回答的深奥问题。
我以为可以为难住鹤二郎让他在以后的几个时辰内不在唠叨不停。可是我没有成功的让他闭嘴,反而让他用了四个以上的字去解释“调虎离山”,他片刻忖思,就开口回答我所要知道“调虎离山”所含的丰富寓意:“跟踪久木田之后,诱绑计划并没有成功的工藤组和二阶堂组势必会对他们原来的整个计划行动有所改变。”他担心我不明白,又作了更加详细的分析:“谈判为什么在发生跟踪久木田之后发生,为什么不是发生在之前……”最后他质疑:“他们一定是从我们跟踪久木田看出了些一色组内部的弱点所在。”
我置疑地看着鹤二郎,用怀疑的眼光打量鹤二郎,问:“是药师寺所分析的结果吗。”
“是。”鹤二郎回答我。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对我说:“药师寺还说,今天是跟踪久木田的第二天,不一定会在今天发生转变。但是仍要特别注意,绝不可有一丝大意的地方。”
我凝视片刻,移了下目光,鹤二郎所说的不无道理。以他的智商也决计想不出此类的精确分析,药师寺如果有此分析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里告诉父亲一色日目。在他们交谈之际,鹤二郎因某些事情可能就站在他们身边,因此他才会在1个时辰后,站在自己面前滔滔不绝的啰啰嗦嗦说个不停。但是我当时又问鹤二郎:“不要对我有所隐瞒,要统统告诉我药师寺精确的分析结果。”
第9段:回忆失去线索第三天
凌晨1点,父亲的黑色豪华汽车才缓慢驶入我的视线里。在此之前的一段时间里,一会儿在房间里踱步,一会儿站在窗户边张望,一会儿又握着M9手枪做射击姿势。可以说整整十几个时辰如坐针毡一般坐卧不宁。尤其是鹤二郎的一番话,惹得我反复思索不止——
我可以很肯定的认为:久木田的出现,极有可能是诱绑自己。黑道上的门派,大多都知道父亲正在栽培自己做他的位置。因此组织一些琐碎小事都是自己处理的。因而他们料想到了一旦“一色组”察觉什么地方有异常情况发生,自己插手处理的几率有很大。根据所了解的情况,他们制定了诱绑计划,第一步用信札引起疑怪,但是仅从信札之上又很难发觉线索;第二步再次出现的时候,目标完全在对方监控之中;最后一步选择最适当的时机在对方视线里离开。只要自己以揭开迷雾为目的实施跟踪。——结果就是两个字:“诱绑”!
车子门被父亲属下男子鹤二郎拉开,之后父亲一色日目从容走下车子。黑色车子驶开,另一辆车子里走出的药师寺贴近父亲一色日目交谈着什么。
我从窗户边移开脚步,急不可耐走出房间。快步直线朝父亲一色日目走去。父亲一色日目见我朝他走出,索性驻足不前等我靠近——
“悠子在等爸爸还是在等爸爸口中的谈判结果。”
我见到父亲一色日目用他那少有的幽默口吻主动开口的时候,心里松了一口气,微微笑影:“谈判结果在爸爸口中,只要等到爸爸就等于等到了谈判的结果。”
“啊!哈哈……”父亲爽朗大声的笑,让我更加确信:一色组的这次谈判没有在二阶堂组面前失利!
——“爸爸。……这次谈判怎么样?”想不到,爸爸一色日目没有回答我,而是无言走开了。
药师寺移了下脚步,正面面对着我说:“二阶堂很出乎我们意料,要求我们也加盟他与工藤组的联盟势力。”
药师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