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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的高学历,却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中天公司需要的是人才,而不是学历,以前,我在这些方面的认识有偏差,工作上也太过简单粗暴,这是我的失误,我向你道歉,好不好?”朱炳文笑着说道。
“呃。。。。。。?”释天生愣住了,进来之前,他想过朱炳文可能会对他挖苦嘲讽,可能会对他咒骂咆哮,可能会对他威逼利诱。。。。。,但想来想去,却从来没想到过朱炳文会主动向自已道歉,这是真的吗?
第二百一十三章 实习分配
受到高人的耳提面授,朱炳文对释天生采取了怀柔政策,不仅当面主动道歉反省,而且还表示以后化敌为友,不再互找麻烦。
对朱炳文态度的突然变化,释天生自是不知什么愿因,但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家主动求和,自已也没必要剑拔弩张,非要跟人家斗个你死我活才行。
见释天生眼中的敌意渐渐淡去,朱炳文心中暗自高兴,对黄有志更是佩服得五体头地,怪不得人家是总经理,自已只是一个部门的部长呢?差距,这就是差距!
释天生重新回到了大教室,此时南怀仁还没有来,教室里的人们有坐着的,有站着的,一边山南海北地聊着天儿,一边等着公布实习方案。
“老大,怎么样?朱部长找你什么事儿?”吴可能见释天生走进门来,连忙招呼他在旁边坐下。
“呵,没什么,就是聊了聊军训时的事儿。”释天生笑笑答道。既然已经和朱炳文休兵,他也就没必要透露谈话的内容。
“噢,这样呀。我还以为这时候叫你去是谈实习地点的事儿呢。”吴可能有些失望。
“怎么?去哪里实习不都是一样吗?”释天生好奇问道。
“当然不一样啦!五根手指伸出来还有长有短,何况中天集团有这么多个部门,自然也会有好的,也有差的。好的一个月下来轻轻松松收入过万,差的累死累活,一个月能拿三四千到头,相差接近三倍,不一样大发了!”吴可能夸张地叫道。
“呃,是吗?不是说每隔两个月轮一次岗吗?再说实习期间,工资都是从人力资源部领,实习的地方再好有什么用?”释天生不解问道。
“当然有啦,先到哪个部门实习,如果表现的好,那个部门就会向人力资源部提出申请要人,那样不需要等实习期结束,就能够直接分配。虽然难度很大,但有机会总比没机会好,机会来的早总比机会来的晚强,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对不对?”吴可能说道——他虽然已经进入社会,但始终还有带着学生的浪漫,总幻想着天上掉个金元宝把自已砸晕。
“噢,你这么说倒是挺有道理的。那你说什么部门最好呢?”想了想,释天生问道。
“还用说,一个是销售,一个是采购,销售的接触人多,最锻炼人,而且还有提成可拿,那和工资无关,干的好了,赚的可比工资多多了;采购那里接触厂家多,这个世界,人熟就是宝,关系到了,就算不在中天干,到别处也一样有人抢着要。”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吴可能压低声音小声说道。
“呵呵。”释天生笑笑摇头,这个吴可能,还没正式在中天工作就已经开始想跳槽的事了。
南怀仁到了。
本来十分钟前他就应该进来了,但是,离开自已办公室的前一分钟,他接到了朱炳文的电话,叫他先去部长办公室一趟。让朱炳文等还是让新进员工们等,这虽然是一道选择题,但对南怀仁而言却只有一个答案,于是,半分钟后,他出现在朱炳文跟前。
朱炳文交待的任务很简单——改变实习方案,让释天生到最舒服的地方去实习。
南怀仁有点儿惊讶:由于军训的事办砸了,这几天朱炳文对他都没有好脸色,他也识趣地远远躲开,省得没事被骂,因此,朱炳文打算对释天生改变对策的事情他并不知道。
尽管奇怪,但朱炳文交待下来的任务却是不能不办,虽然分派计划早已定好,临时更改非常麻烦,南怀仁还是发挥出了他的才干,短短五分钟之内便完成了方案的更改并打印出来形成文件,也正因为如此,他这个时候才跚跚来迟。
宣布分派方案的人来了,教室里的人也慢慢安静了下来,大家的眼睛都盯住站在讲台上的大头男人身上,心跳加速,等着这个人的开口。
把手上的文件放在讲台上,南怀仁习惯性地扫视了一遍教室,眼睛不由自主地落在释天生的身上。
这个人,还真是有够神秘,他是怎么做的,居然让那个朱头炳改了主意?
南怀仁心里嘀咕,但该做的事实还是要做的。
打开文件夹,南怀仁开始宣读。
“。。。。。。崔大志,办公室;董艾武,产品研发部,释天生,销售部。。。。。。”
“哇,老大,太牛了!”吴可能眼中露出了羡慕的神色。
“呵。”释天生微微一笑:难道这是朱炳文释出的善意?管他呢。
第二百一十四章 车祸
释天生到销售部门实习,作为实习人员,他的主要任务就是跟着那些老业务员满世界跑,做着诸如送文件,跟踪客户之类的工作。释天生为人好学且又能吃苦,很得那些老业务员的喜欢,时不时教他一些不会写在书上的销售技巧和经验,使他受益匪浅。
在这段时间里,朱炳文对释天生也是大释好意,时不时打个电话过来问问工作怎么样,顺不顺利?如果不喜欢可以安排另外岗位之类的话,每次全体实习人员回到人力资源部述职时,他更是在众人面前常常以释天生举例说明什么才叫表现优异。
虽然对朱炳文这些作法并无好感,但既然人家有意讨好自已,自已又何必寸毫必争,耿耿于怀呢?男子汉,大丈夫,做人应当胸怀坦荡,光明磊落,怎可以小肚鸡肠,心眼比针眼儿还小?
故此,释天生对朱炳文只是保持着恰当的距离,既没有表现得亲热,也没有故意现出敌意,完完全全是一种公事公办的态度。
尽管如此,朱炳文已经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他最担心的是释天生将他工作失误,使不符合录用标准的人混入公司说了出来,被上级训上几句,被其他人背地里笑话还是小事儿,万一被有心人借题发挥,细细追查下来,搞不好会把自已在智能评测系统开发时中饱私囊的事情捅了出来,到了那个时候,自已只怕不光是降职开除的问题,说不定还得被关进监狱呆个七八年。而现在,释天生没有办事情捅出去,那么以后自已只要不再惹这个人,这个人也就不会再来找自已的麻烦,等过个一年两年时隔久远,物是人非,就算事情再爆出来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日子一天天的继续,工作上顺利,生活上也过得比较舒心,也许是时间真的能治疗一切,谢蓝婷,蔡晓娟,唐思影和他之间的关系也变得缓和了许多,在谭宇从中的调和下,虽不似原先那样融洽,但碰到一起时至少能有说有笑,不会白眼相向,落得个不欢而散。
另外,他和黄海涛之间的关系发展非常迅速,自知道释天生是位象棋高手后,每到星期天,他总会让陈辛娜把释天生找到家中,先杀上两盘,然后释天生大施厨艺,做上一顿丰盛的午餐,吃完饭,陈辛娜去收拾碗筷,他们俩则再次摆开战场大战起来。一开始,黄海涛棋逊一筹,常常以惨败而收场,但老人家终究是老人家,虽说年老不讲以筋骨为能,他这个年纪,棋艺再怎么提高也是有限,单比棋艺,双方的距离也只会越来越远,可是他老奸巨滑,知道比棋艺是有输无赢,于是便施出盘外之招,每当棋局摆开之时,便是他大展口才之始,一边下着棋,一边山南海北地闲聊,他年少飘泊,见多识广,这一开起书来便是绘声绘色,引人入胜,释天生听着听着有时便会陷了进去,思想上开了小差,而黄海涛则趁此机会加以偷袭,有时也能扳回两盘。后来,释天生虽然知道老人家的诡计,但却也并不在意,他对黄海涛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好感,陪老人家下棋就是为了让老人家开心解闷儿,自已输也好赢也好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听老人家讲他以前的经历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就这样,日子过去了三个多月。
遥远的英国伦敦,一位年轻人推开居所的房门,手里牵着一条黄毛大狗向公园走去,大狗撒欢地向前跑去,年轻人一边笑着训斥着,一边紧紧拉住狗链,一人一狗显得都很开心。
不知什么时候,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出现在这一人一狗身后约二十几米处,年轻人带着狗在人行道上撒欢儿,而这辆小轿车则在马路上缓缓行驶,始终保持着二十几米的距离不变。
公园在马路的另一边,来到人行道前,年轻人抬头见是红灯,于是把狗拉住,一边用手逗弄着,一边等着红灯变成绿灯,而那辆小轿车则贴近路边,以乌龟般的速度慢慢向前爬行,如果用秒表来掐,估计每分钟移动不到三米,车上的驾驶座上坐着的一个位中年男人,头上戴着一顶灰色的棒球帽,帽沿压的很低,脸上又戴着一副非常夸张的墨镜,几乎将整张脸的四分之一遮住,似是得了肺结核之类的病症,一个白色的大口罩将另外四分之三的部分又都罩了起来,左手扶在方向盘上,一双眼睛则透过墨镜紧紧盯住正在逗狗的年轻人身上。
过了没多大一会儿工夫,头顶的交通指示灯有了变化,红——黄——绿,年轻人直接身来,拍了拍大狗的脑袋开始穿越马路,而就在同时,坐在黑色轿车里的人也踩下了油门。
汽车突然加速时油门发出的声音很大,正走在斑马线中间的年轻人闻声转过头来,却只见一辆汽车正以极快的速度向自已撞来,情急之下连忙向后退去,想避开这辆不知出了什么毛病的汽车,但就在他以为可以避过的时候,车上司机扶着方向盘的手快速地向右一扭,碰的一声大响,年轻人被撞得倒飞出去两米多远,连续翻滚几圈后便侧卧在人行道上一动不动,暗红色的鲜血同时喷洒出来,在暗灰色的水泥路面上显得非常刺眼,而那条狗则被轿车直接从身上压过,血流满地,内脏都被辗了出来。
撞到人后,车上的司机没有停下,从后视镜中看到年轻人倒在地上后一动不动,司机脚下油门猛踩,汽车以更快的速度向前冲去,眨眼之间便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撞人啦!快报警!”
没有人想到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附近的行人一时间愣住,足足过了十几秒钟后才有人清醒过来,有跑过来看伤者情况的,有打电话报警的,而路面上,从年轻人身上流出来的鲜血已经形成一片血泊。
第二百一十五章 噩耗
又是一个星期天,如往常一样,释天生又被黄海涛叫到家中,依惯例,两个人摆开棋盘杀将起来,陈辛娜则给他们俩泡上一壶热茶,自已则坐在旁边去看电视去了。
电视里正在播的是一部台湾苦情连续剧,剧情梗概大体是说一个小姑娘双亲早亡,自已被人买回家中收为童养媳,干着干那,还要照顾一个连爬都不会的小孩子,稍有错误,就挨打挨骂,苦不堪言。长大以后,本以为可以好过些,却不成想小丈夫急病烧坏脑子,变成了痴呆。后遇上一位大学生,二人产生感情,却不料被婆婆发现,大学生被打断双腿,她也被反锁在家中不见天日,后大学生当兵参军成了一位连长,重回镇中将她抢走,实指望双栖双fei,结成一个美满的家庭,但婆婆告到军队,军队将大学生枪毙,小姑娘则精神失常,最后跳井身亡。
台湾的导演最擅煽情,而台湾的演员也最擅长哭戏,虽然剧情漏洞百出,穿帮之处一找就是一大堆,但一向精明至极的陈辛娜却完全视而不见,全身心地投入到剧情之中,眼汩哗哗,眼圈发红,一盒纸巾几乎被用掉了大半。
下着下着棋,释天生偶一抬头,突然看到陈辛娜旁边桌上一大堆用过的纸巾,顿时被吓了一跳,也不知道这个漂亮的女人出了什么事儿。
“呵,别管她,女孩子,眼窝浅,还偏偏爱看这种港台言情剧,自已给自已找罪受,不说还好,越说就越来劲儿,搞不好还会说你没人性,铁石心肠。”似乎是觉察到释天生的感觉,黄海涛笑着说道。
“呃。。。。。。,噢。”原来如此,释天生放下心来,也就不再去看陈辛娜继续下棋,听黄海涛侃大山了。
“铃。。。。。。”,就在此时,桌上的电话机忽然响了起来。
“谁这么讨厌!”看电视看得正入戏,被电话铃声突然打断,陈辛娜不满地站了起来,一边扭着头继续望着电视,一边走到墙边拿起电话。
“喂,您好,请问您找谁?”一旦拿起电视,虽然眼角还挂着泪花,陈辛娜专职秘书的素质便体现了出来。
“。。。。。。;噢,对,对,我是他的未婚妻。。。。。。”,突然陈辛娜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去擦眼泪的手也停在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