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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婊子,婊子,”他在她走出门时哭了,我不想要该死的财产,我只要父亲还活着,就不会被人像狗一样地欺侮了,他相他摘下墨镜,用卫生纸擦着身体,然后擦眼泪,他母亲说,像你父亲一样,他从不用枪,却让人感到恐惧,他感到失望,那个妓女举起枪时,他却像个婴儿在发抖,喊妈妈,还有那些防晒膏,已经渗透到皮肤里去,他拿起那管防晒膏,无助地哭泣着。
在机场,巴拉佐拥抱着他,看着他带来的妓女,她也戴着一副眼镜,满不在乎地东张西望。
“你要带妓女去看你父亲吗?约瑟夫,他会狠心不让你分到一个子的。”
“不用担心,只不过是个妓女,谁在乎呢,我不会和任何女人结婚的。”
“好吧,我尊重你的习惯。”巴拉佐握了一下她的手。
“你坐我的车。”巴拉佐命令道,那个妓女耸耸肩,她和约瑟夫的保镖坐上了另一辆车。
“啊哈,托尼先生要结婚了,佩着肩带,新娘穿着矢车菊蓝色服装,”齐亚托像唱歌一样说,“酒吧里、咖啡馆,荡漾着爱情;大街上,胡同里,洋溢着爱情,尽管不少是虚情假意,我们的总统也需要,——”这的确是斯图尔特唱的流行歌。
“而且我要在马利布海买一幢最豪华的别墅,送给我的女皇,因为她是一个条子。”
“这倒适合电影公司的保卫工作。”齐亚托十分有风度吻了米歇尔的手;“婚期可以延迟,等我扎下了根。”米歇尔向托尼眨了眨眼睛。
“鲍勃·福斯真是一个不错的小伙子,他很在行,好莱坞可是一个不容易对付的地方,它产生总统,没有受到共和党和民主党的政治损害,他在搞国际戏剧舞台雇员联合会,能使任何一家大公司瘫痪。”
他们吃着齐亚托准备的海产品:新鲜鳕鱼、白斑狗鱼以及螫虾,喝着海地产的塔非亚酒。
“米歇尔虽然对此是一个门外汉,以我们的婚姻为基础,她拥有我投资20%的支配权,这是我的一份礼物,再说,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姑娘。”
米歇尔感激地握握托尼的手。
“也许很冒昧,我一直认为女人只能花钱,你确定这件事吗?”
“是的,明天我将签署正式的法律文件。”
“而且我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你已经侮辱了一个曾经到处抓男人的女士。”
米歇尔用手指向齐亚托比划一下。
凯文斯注意着她在魔女指甲诊所疗理过的指甲,它们使她那双几乎完美的手熠熠生辉,所有拍戏过程,她很注意不用它们去碰奇普的身体,他的肌肉如石头一样硬,化妆师用大粉扑抹她鼻子上的汗珠,用小梳子梳理她的睫毛。
在她脱下睡袍时,所有人都露出惊叹的目光,尽管他们天天都能见到,奇普利用他的角色在摄影机前在她身上动情的扭来扭去,这个狗杂种以为进了免费妓院,脸上流下了汗。
罗斯蒙给副导演打个了手势。
“准备好了吗,宝贝。”那口气和昨天晚上的一模一样,剧组的人都看出他在求她。
“奇普,咱们是演戏,不是在性爱表演,你要注意你的大腿压痛了我。’每一次他都立刻用浴巾遮住他那个已经勃起的小东西,令她恶心。
托尼通过一个小窗口去观察她,他认为她的表演并不那么优秀,她已经成为男人们心中新的色情形象,她的身体看来经过精心的调养,显得更加高贵,谁相信她曾大量地酗酒呢。
凯文斯只说了五句台词,那就是:
“杰克,不可能再有过去。”
“放开我,我要报警了。”
“街上到处都有笑眯眯的妓女。”
“不,你不再是我丈夫了。”
“杰克,只这一次了。”
然后她躺在床上哼哼叽叽,闭上眼睛,那个傻瓜真的在吸吮她的奶头。
拍摄结束了,托尼走进去,凯文斯转身注意到他,她披着睡衣向他走来,甚至来不及遮盖身体,她穿着白色绣花的内裤和吊袜带,扑到他的怀里。
“你不满意我在剧中的表演,”她吻了吻他的嘴唇,是他让她成为明星的。
“是啊,让我对做爱又有了新的看法了。”
“你看起来气色不错,身上那些疤痕除去了吧?”看来是真的关心,齐亚托把她变成金子一样的女人。
“凯,不必为那些伤痕道歉,你确实为公司赚了不少钱,观众们发狂地买票,要看你的乳房,你要替它们保险了,如果不高兴那个‘奇普’的话,我可以把他立刻换掉。”
“你对我太好了,那个家伙在我身上并没有得到什么。”
“看来我们没有重续旧情的机会了,因为我快要结婚了。”
“我知道他们按意大利传统管你叫‘教父’或‘老大’,只要你愿意,我随时爬到你的床上,吻你的脚趾。”
1982年,罗纳德·里根,这位出身好莱坞的二流演员,曾充当几个配角,反对影业的垄断,制止洛克菲勒财团及摩根银行的扩展,托尼和蔡斯银行的合作也结束了,洛克菲勒同意他的子公司继续充当托尼洗钱的角色,他们已经有了将近七百家电影院。
约瑟夫随巴拉佐来到了医院,在途中,他说出了林德塞的计划,他鼓足勇气这么说的,他害怕与家族为敌,最后和卡尔互相残杀。
“我把这看做是一次生意上的接触,也许我们有一个更可靠的伙伴,来保证我们在帮会中的地位。”约瑟夫说。
“约瑟夫,唐本人绝对不会这么做的,你要把股份卖给有野心的帮派,会使甘比诺家族的名誉一落千丈的。”
“纯粹从生意上考虑,我无法拒绝他们。”
“林德塞后面另有其人,杰夫·桑塔基洛,一直是我们最凶恶的敌人,除了你父亲以外,谁也不是他的对手,我们可以从你父亲那里得到意见。”
那名脱衣舞女在希恩饭店,两名保镖把她关押在一间客房里,“得到意见后,我们可以给她钱,让她滚蛋,并让他传递给杰夫消息,”巴拉佐说,“她会见钱眼开的。”
唐的病情在恶化,他的血管随时会堵塞和爆裂。
他看见了约瑟夫,巴拉佐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他的眼睛露出对约瑟夫的愤怒和失望。
他吃力地对巴拉佐说:“请遵从我最后一个计划,我宁愿把家庭的所有生意托付给托尼,他能保证我的家庭所有人的安全,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而且互相仇杀。我敬他是个君子,一个意大利后裔,具有高尚品格的人,他内心并不残忍,和我一样有着思想,而非禽兽,忘记血仇会使他感激,出卖家族会使他怜悯,我们要举行最后的谈判,立刻邀请他来。”
第十八章 终极孤独
汤姆·琼斯是唯一知道甘比诺的实际宝藏但却不知银行密码的人,除去唐在物业上的投资,差不多6个亿存在瑞士银行和拿素银行,密码将在唐死后交给卡尔,那密码就在他长岛别墅的保险柜里锁着,唐伪造一个名为克林斯·布鲁克斯的名称。
没有人能改变巴拉佐的忠心,唐很早就答应他拥有自己的家族,他认为自己不适宜,1935年他就是唐的打手,现在也是。很不愿意放弃这个角色,因为他认为自己没有很多的智慧去处理外面复杂的斗争,只要动手就好,除此以外,他得到了应有的奖赏。
齐亚托坚持用来自英国的导演,大卫·思恩执导《阿拉伯的劳伦斯》,托尼·理查森执导《汤姆·琼斯》,还有约翰·施莱辛格执导过《午夜牛郎》,他们都获得过奥斯卡奖。
鲍勃·福斯说:“是啊,他们属于60年代,我们倾向于商业价值很强的影片,《星球大战》投资1050万美元。收回来1·85亿美元,我们应该选择福克斯公司所拍的《杰迪的归来》,我和马文·戴维斯谈过了,但他拒绝我们的投资。”
托尼坐在椅子上仔细听着他们的意见,马文·戴维斯是个很难谈判的对手,他相信鲍勃·福斯的判断,他一直有良好的商业判断力,马文并不缺钱,他的石油管道几乎铺遍美国,并且拥有最庞大的运输舰队。
“他能考虑我的意见,鲍勃,你和他去谈,我只想从中分一杯羹,和他交朋友,你要忍受他的责骂。”
在夕阳快要沉入海洋时,鲍勃·福斯开着梅塞德斯轿车去往马利布最豪华的别墅,托尼给他安排的保镖都被他谢绝了,因为他是一个出色的律师,在好莱坞崭露头角,能够自己照顾好自己。除了赚钱以外,他不为托尼集团做任何违法的事,他思虑着打断了马文·戴维斯的度假的后果,马文只有几个小时享受影星的身体,然后他又会乘坐私人座机回到他的石油大厦。
别墅区没有特别的警卫,他们查看他证件时显示出冷冰冰的态度,那个身上插有各种通讯设备的警卫说:“我得和戴维斯先生的秘书通话,我想你会没有希望的,谁又会打搅好莱坞的总统呢。”
好莱坞最明亮的珍珠——弗兰德丽·希勒在给石油大亨做晚餐,财富和美貌揉合在家庭气息的生活之中,她在用平底锅给他做煎牛排,马文则把这段时间看成他的黄金时间。物转星移,他的帝国给了他一切,(奇*书*网。整*理*提*供)也让他老得很快,他只有在享用着一个女人真心做出来的柠檬小蛋糕时,才得到了幸福。
“我的厨师,”他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不要让你的烹饪耽误我的时间,我们可以飞到法国去吃晚餐,这并不需要花很多的时间。”
他们开始相互触摸,他相信她是真诚的,她面颊上透着红晕,像一个激情荡漾的新娘,和无数男人睡过觉,并没有改变她对这个头发花白老人倾诉着爱意,也许是她出神入化的演技。他用她为自己积攒财富,然后再索取肉体之爱,难道不是一个老年人的卑鄙吗?
马文的秘书在记忆中寻找托尼·卡西诺这个人,事实上在公司的合作伙伴中并没有这个人,鲍勃·福斯他倒听说过,难道是他身后的财团,他在犹豫。
鲍勃·福斯从警卫手中接过电话,他客气地请他们走开一点。
“托尼先生只不过透露一点内幕消息,有关洛氏铁路联盟与马文先生在克利夫兰、匹兹堡炼油厂的运费问题,这个价格是可怕的,你们将被一条巨蟒缠祝”马文秘书登时惊得一身冷汗,他连忙说:“我会立刻安排的,请稍等,警卫会带你进来的。”
弗兰德丽·希勒的嘴唇十分柔软,她的小手像羽毛一样扇动着马文·戴维斯的情欲。
海滩上有不少海鸟从卧室的窗口可以望到。他听得见这些海浪声,她的身体融入了这些美景,他抚摸她的裸体,虽然是老人的手,却也是使她陷入迷狂的激情之手,希勒帮他脱下那套昂贵的西装,因为衰老,他的身体正在风干,缺乏肉感。他坐在那里宛如帝王,而希勒不停用手和嘴焕发他的爱欲。
他们亲吻的时间很长,和煦的海风拂弄着他们的身体,最后他叫了一声,一切都结束了,他看起来有些羞涩,在做爱过程中他像一个无依无助的婴儿,显得那么真诚。
后来,他开始抚摸她的每一寸肌肤,对自己开始衰弱的生命力感到一点点失望,这惊人的美丽在身边只停留了一会,他又不可能从身体和心灵上去占用她。
电话铃响时,希勒正光着身上替他扎领带,她的宽容大度令他满意。
“马文先生,我认为你必须见一个人,我们的公司正陷入危机之中,正如你的预测,洛式财团开始动手,那个人带来了珍贵的情报。”
“千万别让他看出你的惊慌,把他带到我的客厅里。”
“你是个商业间谍吗?”马文·戴维斯给鲍勃·福斯一个很冷静的形象,他沉然寡言,但往往能切中要害,他喝一杯马丁尼酒,优雅而富有权势感。
“我是代表托尼先生和你谈一笔交易,我的价码是纽约第5大街有关石油的商业机密,而我们的目的是参与新影片的一半投资。”
“我不认识托尼·卡西诺,”马文摆摆手,“他一定是一个到处玩弄欺诈的无名小卒。”
“他操纵着纽约甘比诺家族的命运,任何人,包括《纽约时报》、《时代周刊》也认为他是全美的黑社会老大。”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加入他的部落,和他一样,向无辜的人投掷标枪,缴获战利品吗?福克斯公司不会用黑钱制造人们所喜爱的精神产品。”
“好吧,我可以免费向你提供消息,如果被证实,那么,你欠托尼先生一个人情,洛氏在收购你的股份,而且他的经济顾问已经赶赴阿拉伯,提供收购石油出口国的石油,为此,王家银行提供资金,准备兼并你的公司。”
“啊哈,你是说我要准备跳楼自杀吗?”马文·戴维斯认为这是真实的,他的财力不足以支撑半年。
“根据我们的财务分析,5个月后,你的公司将成为洛氏财团的子公司,”他说得认真,也许估计得还要准确一些,马文抽着一支细长的带有丁香味的香烟。那意味着他将把福克斯卖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