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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以为义气是混黑道的根本,现在这个社会不落井下石人家都感恩戴德了。在外面混,别蒙着眼睛和畜生都讲义气,倒时候被人卖了就别怨天由人,长个包子样就别怨狗跟着。要睁大眼睛,擦亮眼球,腾出那颗心去看人说事讲义气。别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拿颗真心换良心,可悲的是现在这个社会大多人的良心都被狗吃了。难道你不知道有钱的都是大爷,欠钱不还的更是大爷?
所以,看人说人话,看鬼说鬼话。什么人是兄弟,什么人只能算是同党,你要分得清。不然道上这条路这么黑,分不清,掉下去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被吞噬。
饭菜上齐,包厢众人边吃边聊起些闲话,二中一些八卦啊,某个班级的哪个清纯玉女谁追到了啊,诸如此类的事情……
吃饱喝足,在包厢闲坐了一会之后,曹子渝一群人来到校门口,午休起床的铃声在他们到达前半分钟终止了折腾,看着十三太保在四楼进了教室后,曹子渝望了望云舒两兄弟,说道:“你们是怎么看的?”
听曹子渝这样问,云卷低沉着声音说:“无利益,不朋友。不是生死兄弟都得防备着。”等说完了这话又恢复了那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模样,露出一口蛀虫咬不坏,烟草熏不黄的洁白钢牙。
“操!兵来将挡,水来土囤,怕他们个鸟蛋!”云舒一脸匪气暴露无遗。
云卷知道自己和哥哥除了能打,但一谈到有什么计划、谋略之类的远不够曹子渝脑子好使,“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
“小鱼,我们都是听你的,我们三个人从小到大,你决定要做的事,还需要问我们意见和看法吗?我不管什么对与错,我只知道任是天下所有人骗我们两兄弟,你也不会害我们。所以,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云舒岁数虽然比云卷大那么几秒钟,为人却比云卷要外向冲动得多,所以直腾腾的把话给说出来了。
什么是兄弟?
兄弟不一定是最了解你的人,却是你最信赖的人,他不一定是最亲近的人,但一定是你最相信的人。
兄弟是当你最苦最累最没办法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他蹲下来,让你踩着他肩膀度过难关的人。
兄弟是不能同生,但愿同死。有事时不只是想着帮你打架,甚至是可以替你挨打的人。
真正的兄弟义气其实是一种感情,胜过江湖道义和血脉亲情的感情,而不是可以随随便便从几个小痞子混混成天挂在嘴边那两个看似简单的字。
而,曹子渝的兄弟里有云舒和云卷;云舒和云卷的兄弟里也有曹子渝。
第一卷 第十九章 一张纸条引发的故事
第一卷人不轻狂枉少年第十九章一张纸条引发的故事
小舒、卷子,我们利用下午一些课余时间去联系老城区的新生。”
“高二和高三的呢?”云舒问道。
曹子渝说:“暂时不要,高二和高三的不知道有没有被2K党的人渗透。我们刚进来,找的是要可以信任的,更多的是要靠我们能团结到这股力量,如果是老实读书的新生就不要去找了。”
要想真正能站稳脚跟,仅仅依靠自己和云舒云卷是不行的,在汪洋中必须把小舟变成轮船才能不那么容易被颠覆,才能走得更远。
曹子渝坐到自己的课椅上,双手交叉在胸前,后背懒散的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思考今后要走的方向,却没注意到教室里一些女孩子在默默的注视着他。
曹子渝所处的高一(三)班,七十二个同学里面,就二十七个女的。云舒曾经哀叹分错班级了,没几个顺眼的美女。而曹子渝这样清秀的男孩子自然是初怀春的女孩子心中的白马王子,不仅学习好,又是多才多艺的才子。在学校里都小有名气,更不要说在这个小小的高一(三)班了。
“曹子渝。”一个清脆如铃的女声在曹子渝耳边响起,宛如弦乐器的线上发出的声音那般动人心弦。
曹子渝虽然闭目养神,却也渐能感觉到站在自己身旁的女孩子注视着自己的那道目光,于是睁开眼来,正好见到区依婷焦急的目光。双方目光交集在一处,区依婷心神荡漾,眼神也不由得游离了起来。
区依婷说起来也算是个人见人爱的女孩,长的秀气甜美,容貌之美在这一届高一新生里面也是排得上号的,江南水乡的女子,天生有种娉娉婷婷的温柔气质,典型的小家碧玉,曹子渝刚入学的时候,第一眼看到她,就早已有了直观的判断:这个女人将来绝对是贤妻良母型。
区依婷本来并不是当干部的好人选,能力也并不算强,反而有种小鸟依人的味道,可是全班四十五个男生中倒有四十三个都选她做了班干部,声势一造开来,她想不高票当选都难了。
区依婷虽然工作能力并不强,可是责任心非常强,既然当上了学习委员,就会尽其所能把班级的事务管理起来,一般来说,现在的学生,谁也懒得管谁,这个学习委员应该是当得很轻松的,可是她给自己身上压的担子却远比任何人都重,在她看来,班上任何一个同学有任何异常的情况,都是她的失职。从她担任学习委员开始,云舒的痛苦学习生涯就拉开了序幕,所以云舒怎么看区依婷都不顺眼,直接将她从美女这一层次过滤了。
通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区依婷对这个班级的同学多少有了些了解,云舒在她心目也只不过就是一个爱打架、爱胡闹的同学了,而且上课又不听讲,和班上的一些差生没什么区别。
本来差生自暴自弃趴在桌上睡觉也没什么,可是偏偏每一次她好意提醒,云舒不仅不理不睬,像其他差生一样连个台阶都不懂给她下,还出言冷嘲热讽说她管那么多闲事。这不是明显要折她的台吗?她知道这样的同学就算她告诉老师,换来的也不过是一段时间表现稍微好点,装装样子,没过多久就破罐子乱摔打回原形,还会记恨她区大学习委员,令她更不好开展工作。
区依婷绝对是个要强的女生,云舒既然是同学,她就觉得,自己眼皮子底下的事,实在是有责任、有义务、也有理由去帮助云舒。虽然云舒不这样认为,但是至少她是这样以为的。
云舒并不知道,区依婷给他定的等级是”特级监视对象,重点照顾对象”。所以刚才午休回校,一进教室区依婷就往云舒座位上瞧去,结果看到的是云舒趴在桌子上睡得出鼾打鼾,云里雾里。
虽然现在离上课还有几分钟,但是看云舒那状态,肯定是上课也在酣睡的,下午第一节课可是班主任风老师的语文课。区依婷走到云舒的课桌前,一旁的云卷似是没有看到她过来一样,在那拿着手机玩游戏。
“云舒!”而云舒却是无动于衷,依旧趴在那里梦游周公,而云卷则是依旧把注意力全放在玩着手机游戏上。从一个月的同学时间里,区依婷分辨这对双胞胎就是哥哥云舒上课喜欢睡觉,有时很胡闹;而弟弟云卷则是不怎么说话,笑起来就会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云卷,你要多劝劝你哥哥,老是这样睡觉不好的。”见云舒根本不理自己,区依婷越来越着急,对着云卷说道。
云卷听到后,抬了下头,说道:“睡觉不好?睡觉伤身体么?”说完这句话又对着手机摆出一付和尚入禅的姿态,根本不再跟自己说话。
这算是哪门子的事?这什么怪胎兄弟。
无奈,区依婷只得找到云舒的好朋友曹子渝了,毕竟平时自己老看到他们聚在一起。她是期待着曹子渝能为自己的朋友着想,处理好这事的。
“恩?什么事?”曹子渝微微侧起头,看着区依婷。
“额……”怀春少女是很难抵挡曹子渝这样的男孩子。虽说区依婷是学习为重,但是言情剧、偶像剧也是接触不少的。与曹子渝这样四目对视交接,区依婷脸腾的一下红了,张了张口,却是羞于启齿。
刚好在这个时候,上课铃声响了起来。对区依婷来说不亚于一道救命符。她扭过头去,随手在一个课桌面上提起笔拿了张纸,在草纸上草草写了几个字,顺着曹子渝的桌面轻推。
面前忽然多出了一张纸,曹子渝眼前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被纸上的内容所吸引。拿起那张纸一看,稿纸上书写了一行涓涓小字。“先听课,一会我跟你写纸条!”
纸条?她一会要跟我写纸条!曹子渝有些诧异。
传纸条这种把戏所有上过学的人都不会陌生,学生之间上课如果要彼此告诉对方什么事情,都会写到一张纸条上折好让附近的同学一个挨一个的给帮忙传过去。
当然,有那种意思的男女生之间也会经常互相的传纸条。而帮忙传纸条的同学也是传得不亦乐乎,谁都不敢保证自己没有麻烦别人的那一天。
曹子渝自然也知道同学之间互相传纸条的事儿,他也经常干这事儿。但是上了高中以后,曹子渝几乎都不怎么跟班上的同学接触,除了偶尔跟云舒云卷传递下纸条,大多数时间都是自己喜欢上的课就听,不喜欢的就看下书或者想下事,所以这时候区依婷居然要跟他玩纸条游戏,让曹子渝很是惊讶!
第一卷 第二十章 师太和老衲的故事
第一卷人不轻狂枉少年第二十章师太和老衲的故事
曹子渝将手一反,覆掌将稿纸翻了个面再推回去,示意自己明白。
区依婷饶有深意地望了他一眼,嘴角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便快步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曹子渝回头看了一下云舒,奇怪!莫非自己猜错了?区依婷不是为了云舒的事来找自己?不过曹子渝心里明白,以他的男女经验能发现,区依婷无论是从写的字里行间,还是从她的笑容眼神之中,只看到对自己的凝视,或者有些好感,属于怀春少男少女之间的那份心恸而有些羞涩。但仍是同学朋友意味居多。那到底是什么事?
这个时候语文老师拿着书本走进教室来,风立珉,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个在教师岗位上兢兢业业工作了十来个年头的人民教师。他随意扫视了下教室,便打开课文,拿起粉笔开始授课了。
正在曹子渝苦思不得其解之时,从区依婷那里传来一个纸条。曹子渝接了过来,舒展开来。纸上的内容写道:曹子渝,麻烦你和云舒说一下吧,别老是在上课睡觉了。现在是班主任的课,被抓到了对谁都不好。我作为学习委员也很难做。谢谢!区依婷。
曹子渝看完纸上内容,心中一松,又看了下讲台上讲课的风老师,暗叹区依婷这个傻妮子,你以为风立珉他不知道云舒上课睡觉?人家老油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提起笔在那张纸上写道:谢谢,我会和云舒说的。将纸条给别人传给区依婷,又写了一张纸条给云卷。曹子渝望了区依婷一眼,区依婷整个人秀气文静,她的头发并不长,柔顺地梳在脑后,扎成一个小小的马尾,显得素净而简单。似乎感应到曹子渝的注视,区依婷点点头,一脸的微笑。
云卷接到曹子渝写的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写道:卷子,你哥走桃花运了,班花区依婷要做你哥的管家婆,你以后得管区依婷叫大嫂了。云卷看完后,将纸条丢到正在熟睡的云舒桌子上,然后自己从笔记本撕下一张纸唰唰写下几个字,叫人传递过去。只是不是传给曹子渝,而是传递给区依婷。
接到曹子渝传来的纸条后,区依婷偷偷露出促狭的笑容,正当她伏下身来准备又在纸条上写段话传给曹子渝的时候,身后的同学用手推了推她后背。区依婷将身子往后面的椅背贴了贴,后面那个同学轻声道:“你的字条。”区依婷把手从下面反曲着向上接过那张纸条,打开之后只见上面的一行挺拔透逸地字体写道:师太,你就从了老衲吧。
而落款署名居然是——曹子渝。
刚开始区依婷还以为是看错或是写错了,当她再细看纸条上面写着的“曹子渝”三个字时,就知道不会错了。虽说“曹子渝”这个名字在全国不知道有多少个重名的,但是在这高一(三)班应该还是独一无二的。但是从笔迹和逻辑上来讲,这个绝对不是曹子渝传过来所写的字条。
无风不起浪,为什么会有人写句这样的话给自己,还署上了曹子渝的名字,会不会是……
想到这里,区依婷的脸腾地红了,她虽然是属于来学校读书学习那一类的学生,可是也是看着偶像剧长大的,更是幻想着自己也能遇上偶像剧里面的梦中情人。而眼前这么个长相清秀,独具气质的曹子渝无疑正是最佳人选。本来只是对他有好感,自己与他面对面交谈甚至对视时候有些羞涩。如今被这字条捅破了心窗上的那张纸,小妮子睁着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坐在教室左前排曹子渝的侧面,她只感到心从来没有如眼前般快过…
深深吸口气,区依婷提起笔,握笔的那只手弱弱地颤抖着在那张署名曹子渝的纸条上回道:曹子渝,第二个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