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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我落了老X一个人情呀;你也知道老X这个人不好打交道;他个机八日的仗着市局有人;三不三的人都不放在眼里;这回老X也算给我一个大面子了!”司令虽是一方老大;可也免不了俗;把自个儿大吹大捧了一下。
“谢谢哥哥;谁让他们是你的弟兄呢!”畜生由衷地谢了一句;因为这事他爱莫能助不好出面。
“多的不说了;你心里有数吧?怎么安排你看着办吧?”司令点到为止。
“知道;哥哥;我会安排的;小雄他们这点数还能没有?完了我跟你打电话。”畜生挂了电话后;叫将军把大伙都召集到一块;得说说这事。
二和小雄;单师傅走之前找钢旦拿回了车钥匙;心有余悸地开着车回到了棋牌室;到里屋一看;皇帝公司的成员们都在;表情复杂地看过二他们;全身而退的大腊忙着跟二他们递烟压惊。
“你们怎么做事这么不小心呀?”将军劈头盖脸地来了一句。
二;小雄;单师傅都没吭声;低着头抽着闷烟。
“算了;将军;这事也不能全怪他们。”畜生劝了一句。
“不怪他们?弄得现在咱在皇帝公司都丢了人;又说咱们做药;又说咱们人被绑了;又得说咱赔了钱;多没味口啊。”将军还不依不饶。
“这事从头到尾都有些蹊跷;就算是我拆的骰子;可我不记得到底粘到了封口胶没有;说不定还是钢旦他们公司的水手在察看咱们上的骰子的时候故意用手指粘了一点上去的。”小雄现在才如梦初醒。
“对呀;有可能;不然哪有这么巧呀!”二和单师傅随声附合。他们现在巴不得是别人栽赃;这样他们的责任和内疚也就小一点。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这摆明了就是钢旦要吃你们的黑;唉;是祸总躲不脱的!!”畜生说了句公道话。
“你们一共被钢旦黑了多少钱?”畜生问。
“二个六!”二抢着回答。
“将军;要不这样吧;这个事也算是天灾**;不能怪小雄他们;只能说皇帝公司点子背;这样吧;这个钱公司认了;大家都捆在一起干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就当今天输了二个六了!”畜生说。
“哪还能咋样呢?”将军同意了。
“那要是他们自个儿不小心粘上去的呢。?这不是要我们跟他们承担子吗?你们说呢?”腊肉说完看了看汪汪;大腊和小胖子等人;他想寻求几个支持者。如果算公司的他占了一成半就得摊三千多呢!
大伙儿对畜生的话都没吭声;更也没人应腊肉的点;谁也不想当出头鸟;都想随大流;再说畜生和将军都已经撑了舵了!
“这样的;哥们;这二个六里面只有二个是公款;那六B里面有赢的钱再就是二和单师傅私人的钱;这个就算了;畜生;将军;成吧?”小雄发扬了实事求是的风格。
“他妈的;这里面没你的钱吧;你唱个机八大高调呀!”二在心里骂了小雄一句。
“还幸亏是小六跟我打了招呼;不然我身上这三个现金也落不着了。”大腊拍拍身上的挎包喜出望外地说了一句。
“小六你们肯定得表示一下;当然;这个钱就让小雄他们自个认了算了;还有;这件事也多亏了司令哥帮着跟老X和钢旦搭白;不然也不会这么顺利地解决了;老X这个人你们也知道的;是蛮不好说话的一个人。司令这边呢二等会跟我一起去安排一下。就这样吧?将军还有啥说的没有!”畜生就像在单位里开会;还做个样子;让”副手”露露脸。
“没啥说的;就按二个到成钱吧;以后再出这种事;狗子舔机八各顾个!”将军起身而去。
“好吧;就这样吧!”腊肉心有不甘地准备闪。
“哎;先别走;说说明天怎么安排的事;钢旦那里肯定不能再去摇了。”畜生喊将军。
“明天再说吧!”将军在外面大声回了一句。
“二;你从大腊那儿拿3000块钱;跟我去买点东西跟司令送去!”畜生吩咐二。
二拿着钱跟畜生开着车来到了一个大商场;进去买了三条软中华;二并茅台酒;剩下的几十块钱;畜生丢给二;说了声:加油吧!
二开着车来到了司令家门口;畜生下了车;从袋子里拿出一条中华放在了车里;”我自个儿留一条抽;你别机八乱说啊!”畜生冲着二尴尬地笑了笑。
“知道;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二也笑了笑。
没多大一会;畜生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条中华。
”司令非得给一条我抽;没法;我就收下了。”畜生上了车边跟二说着;边拆开包装丢给了二两合中华。
第113章)皇帝公司连人带车都被扣了
第113章)皇帝公司连人带车都被扣了
“不要;你自个儿留着抽吧!”二假意客套了一下。
“拿着吧;你客气个吊呀?别当着他们的面抽就行了。哎;这一阵有没人在背后说啥?”畜生问二。
“说啥呀?”二被畜生问的莫名其妙。
“就是分钱的事;上次分钱的事!”畜生重复了两遍。他还挺在意群众的民意。
“没听着有人说啥呀。”二也确实没听到谁在他面前说到此事。
“哦!”畜生一副如释重负的感觉。
“送我回去吧;二。”畜生跟二传达了旨意。
“哎;哥;你咋不买辆车呢?”二有一句没一句地跟畜生闲聊着。
“买那个吊玩艺干啥?又花钱又扎眼;我上班下班有公车坐;何必呢;还得操着停车;堵车的心。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弄了多少钱呢?!”看样子畜生是个低调的人。
不一会;二就把畜生送到了位;下了车的畜生站了车门旁想了想;又丢进车里一盒中华烟;转身进了门栋。
二回到家;回想起下午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看样子;放码有风险;当皇帝也有风险呀!他妈的赌博的这碗饭还真的不太好吃哩!
第二天中午;皇帝公司的全体员工都在棋牌室里碰了头;大家按自个的占成比例分担了昨天被钢旦黑掉的二个现金;二出了2000元;加上私人被钢旦黑掉的5片钱;还有昨天跟司令买东西花的3000元里二得认600元;这样一来他一共损失了3100元钱。这还不算精神上的损失和心灵受到的创伤。
畜生在众人面前交待了一句;昨天到司令那儿去了;东西也买了;现在说说咋安排人手的事吧!
因为钢旦的事;经济开发区那一片肯定是不能摇了;得找新的场子;现在先在X哥那儿弄着再说;人手多了就轮换着休息;比如今天是将军这一班摇;明天就是小雄他们一班;等找到了好场子再说吧!
将军一班人下午去了X哥的场子里;小雄;二;单师傅;还有大腊闲着没事正准备打牌;泥鳅跟小雄打过来一个电话:”喂小雄;我小舅子和别人合着搞了个场子;才搞了没几天;现在差皇帝;要不你们过来看看?”
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现在二他们正愁没地方当皇帝呢;泥鳅的电话打来了。
“在哪儿呀?”小雄兴奋地喊了起来。
“在郊县木材批发市场附近;你们过来后跟我打电话!”泥鳅的老婆家就是郊县林场的。
“走吧!先去看看!”小雄对已经坐在牌桌上的单师傅和二说。
“咋地?你们要走?”四姐有些失望;因为小雄他们几个人走了就又少了一桌;而她又会少收入二片的水子钱。
“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好不容易歇一天;我回家陪陪老婆孩子去。”新时期的好男人大腊打了个招呼先出了门。
“开我的车去吧?”二问小雄。二想着那边的路不好走。就开他的旧车算了。
“开我的车去吧;别丢人了!”小雄笑着说了一句。
二和单师傅坐着小雄的新车一路疾驰到了郊县木材批发市场;跟泥鳅打了个电话没多久;泥鳅就坐着个摩托车过来了。
“场子在哪里?气氛好不好?”小雄急不可待地问道。
“我马上就带你们去;看你急的;这是我小舅子。”泥鳅拍了拍骑着摩托车的青年人。
“哥哥们好!”小舅子边打招呼边从身上掏出云烟顺着车窗往里面递。
“好的。”二接过烟;对骑着摩托车抽着云烟的小舅子心生一线鄙夷之情;心说:”混得不昨地呀!”(没车开没中华抽没貂穿)
“泥鳅;你他妈的走了狗屎运呀;刚回来我们就出了笔事………………“二正说着被小雄打断了。
“哎;哎;二;不谈这;先进去看看场子。我们今天没带现金来;就是先看看;要是摇的话;你们公司就先跟我们顶着。””小雄对着小舅子说了一句。
“没问题;走吧;你们跟着后面就行了。”小舅子说完骑着摩托车前面带起了路。
围着木材市场转了大半圈;小舅子停在了市场的后门。
“车停在这儿?”小雄问了一声。
“你停在市场里面也行!”小舅子停下车;跟站在路边一看就是钉子的几个人打着招呼。
“就停这吧;反正看看要是不热闹接着就走呢!”小雄自言自语地下了车。
木材市场的后门对面就是林场的宿舍和一大片棚户区和平房;在一间大的平房里;围坐着一堆人正在下着注;赌博的人大都是经营木材生意和竹制品加工的老板们;也有一些林场和附近的居民;不算太热闹也就三十来个人;桌面上有红钱;有黑钱;满桌子下的注不到2000块钱!
摇皇帝的是个青年人;二一看业务和身手就不是特别熟;二虽然不是良医;可久病了他也多少懂点医术。
二他们进了赌场接过水手递过来的烟还没点着;突然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急促而嘈杂的喊叫声。
“警察来了;快跑呀!”
“不许动!站住!不要跑!”
“完了!炸坝了!(当地土话;大事不好;坝都炸了;这问题可是比溃堤还严重的多)警察来了!”内场和水手同时大声喊着。
他们并没有像电影里演的老党员和干部们那样把胸口一拍大喊一声:”同志们先撤;我来掩护!”水手把桌上的水子用手一抓几个健步;如飞般地从房屋侧面窜出去了。看样子水手绝对有一定的田径基础或受过专业训练。
屋子里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二真正明白了鸡飞狗跳抱头鼠窜慌不择路的意思了;三十多个人就像是老鼠炸了窝四处乱窜;就像是刚丢进油锅里准备爆炒的河虾一样四处乱跳乱崩。
众赌徒朝着不同方向的几个门冲去;有的走之前还不忘在赌桌上再抓上一把钱;有的跑出房门之前回过头来依依不舍地望着赌桌喃喃自语:”我的钱;我的钱!”有的边跑边喊:”哎呀;我的脚呀”还有的老赌棍为了防止出去被抓住;先在房里找地方藏钱;煤堆里;垃圾桶里。
二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当时就傻了。等他再跟着别人往外冲时;门已经被堵上了。十多个手里拎着橡皮警棍和电警棍的警察们堵住了几个房门;并不断地从外面拎进来没有成功突围的落网之鱼。
“都蹲下来;双手抱着脑壳;不要乱动呀;不然叫你们尝一下电警棍的滋味啊!”一个两杠两星领导模样的人对着屋里的人喊着。
二双手抱头蹲了下来;扭着脸往四周看了看;没看见小雄和单师傅;二心里为他们默默庆幸的同时更为自个儿感到悲哀;他妈的;三个人一块进来的;他们俩跑了;咋就我成了瓮中的鳖呢?
这当儿;这些警察们开始了分头作业;几个人在屋里旮旯角落里翻腾着;把赌棍们费尽心思藏匿起来的红钱和刚才逃跑时散落在地上的红钱和黑钱捡起了都丢在了赌桌上;另几个警察则分别搜起了赌棍们的身;他们搜得比饿极了的猎狗啃过的骨头都干净和仔细。
藏匿在裤腿里的毛衣袖子里的;鞋子里的;基至内裤里的(隔着裤子一摸就能感觉到有没有钱)钱都被他们搜了出来丢在赌桌上;手机也堆了一大堆;还特地来了二个女警察把几个女赌徒带到墙角那儿做着同样的工作。
“那几个是公司的?”那个两杠二星高声喝问。
蹲在地上和站着正被搜着身的赌徒们没一个吭声的;二看见了站着的泥鳅和他的小舅子;他们一脸沮丧;无精打采任由警察摆布着。
“你是公司的吧?”一个手里拎着电警棍的警察问正仰着脸看泥鳅他们的二。
“不是的;我刚进来;是看热闹的!”二低声应了一句。
“站起来;把身上的东西掏出来放在桌子上!”这个警察拉起来二并把他拖到赌桌边。
“没有什么东西。真的。”二望着从身上掏出来的手机和百十来块钱;脸都羞红了。
“就这点钱?你还穿着貂皮大衣呢;伙计?”警察边嘲笑二边丢下警棍;搜起了二的身。
“你还蛮会扎(藏)呢?钱呢在哪里?”没从二身上搜出一分钱的警察有些恼羞成怒了;而二为自个儿又一次丢丑而感到更加脸红了。
“真的没钱了;我没带钱;今天。”二不好意思大声说。
“好;算你狠;回所里再慢慢调你!”这个两手空空的警察”和颜悦色”地对二说道。
“搞完没有;把桌子上面的钱点一下;过来;把他们两个两个地铐在一起;都带回所里去!”两杠两星继续发着号施着令。
“走;走;走;顺着往外走啊。”跟赌徒们都戴上银镯子后;警察像赶羊出圈一样把二他们这帮人往屋外哄。
“有多少赌资?”两杠两星还挺专业;没说钱说的是赌资。
“一共是47850元;所长!”一个正在往证据袋里装钱的警察大声回答。
“捉了多少赌徒?”原来这个两杠两星是个所长。所长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