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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多少钱?早红!”二愣了一会问了一句。
“哥;要是你能帮我筹10000元就好了;我爹就有救了;哥;这钱算我借的;你放心。”早红言恳意切地说了一句。
“操你爹的;放心;我咋放心?日这么久连你他娘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算你借的?不是肉包子打狗才怪哩?”二心想;他现在认为早红这头母狮子的口张的太大了。
“哥;哥;你听着呢嘛?”见二半天没动静;早红又急切地问了一句。
“哦;哦;听着哩!”二一下子从痴想中钝醒。但是他不知道如何回答早红;因为二一下子不好意思拒绝早红;一是拉不下面子二是毕竟早红跟他有很多恩(据不完全统计有5000恩左右;按一日夫妻百日恩计算)三是二一直认为嫖情赌义这句话说出来容易可做起来难;他也一直想嫖出情来以达到一个更高的境界;按文化人说就是”升华”!这是二的追求;但现在看来;二的这个美好的愿望是难以实现了;二这个傻嫖客用情;可早红这个精妓者用心(算计);如果二没有输得B干吊尽身无几文;也许会考虑早红的请求;但现在他确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哥;我可是全指望你了呀!我爹的病可是全指望你了呀!呜;呜……”早红说着悲悲切切起来。
“你别急;早红;我这一段特别忙;钱也都压着了;开个棋牌室虽说还可以;但现在钱都借出去了;这样吧;我找他们要要;晚点再跟你回话。”二扯了会蛋。
“行;哥;我等你电话啊!”末了;早红在电话里又干嚎了几下。
二一开始想不管咋样;借个几千块钱跟早红送过去;可他现在找谁借钱呀?能借到的地方他全都借到了;再说现在也没有几个人再愿意借钱给他了;一是知道他在涉赌二是知道他现在没有啥偿还能力了;所以二一时还对早红有些内疚感;并且还为自个儿没有这个能力极有可能在早红的心目中而变得渺小感到羞愧和不安。
二的脑子里正一片混乱;突然他灵光一现;”哎;对了;早红不是说明天回老家嘛?老子拖到明天不就啥事也没有了!”对;就这么着!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没多久这句话就让二有了更深的现身体会。
当然;早红要比他高。
二这只魔跟早红这个道采取了拖字诀,跟她先画了个大饼子,说明天才能拿到钱,早红说:行,我明天上午等你电话吧!
二想的很简单,如果早红的老爹确实不中了,她肯定急着回老家,第二天一早或上午就得急着赶回去,他拖到中午,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早红也没啥说头了,不是他不愿意“借”而是她已经回去了,碰不着面。
但二这个魔(而且只能算是个小色魔)的道行怎么会超过得道多年取“精”数不胜数的早红呢?
第二天一早,果然是早红先打来了电话:哥,那事咋样了?
“哦,别人还没打电话给我,昨天就跟他说好了,他一拿到钱就跟我打电话,不慌,我还想帮你多筹点哩!”二这个傻吊又多说了句想讨好但后果很严重的话,他多少年了就是改不了话多和不多都总有败的毛病。
“哎呀,那太谢谢哥了,我等你电话啊!啵!”早红说完在电话里跟二嘬了一口。
“行,你等我电话!”二不但有了一丝满足感,还为自个儿的这点小聪明而洋洋得意起来。他妈的,你一会不就回老家去了,还拿个吊的钱!老子既落了个人情又不用掏银子,哈哈,二在心里乐开了花。
不到10点,早红的电话又来了,看样子道比魔急多了。
“哥,我赶着回去呢,那事咋样了呀?你真是的,让人家着急!”早红似撒娇似嗔怪。
“早红,别人已经跟我说好了,我老催弄得别人会不得劲的,都是朋友,别人答应的事肯定会到位的,你放心,他钱一拿来,我立马跟你打电话。”二心说看谁拖得过谁?跟老子玩这套,你不行呀!
“行,哥,那我再等等,你可别让我失望啊!”早红这次没“啵”。
“放心吧,早红,哥啥时让你失望过?”那到也是,二在早红的身上精子和银子都没少用,而且银子比精子用的更多!
“好咧哥,等你电话啊,快点啊,都啥时间了,你看看。”早红说完挂了电话。
“再等几个小时就大功告成了!”二心里默念着。
过了不多会,急不可待的早红又打来了电话,“哥,钱拿了嘛?”早红直入主题。
“他还没拿着,刚跟我打了电话,说别人还没给他,真他妈的急死人!”二假模假样地回答。
“那我不等你了,哥,来不急了,我得赶今天的最后一班车了。”早红刚说完,二在心里大叫:“哦椰!真他爹的太好了!”但他嘴上还装着挺遗憾:“哎呀,都跟别人说好了,不行再等等吧?”
可早红接下来说的一句话让二彻底傻眼了,这个道对魔说:“要不这样吧,哥,我把卡号告诉你,你拿了钱就打到我卡上来。”
“操你爹的,你办法还真多呀!”二边在心里骂着边回话:“卡号?我现在有没笔和纸,咋记呀!”
“一会我用短信发给你,你跟我存上就行了,就这吧,哥,谢谢了,回来我再好好犒劳犒劳你!”早红说完发出了一阵心满意足的笑声。
其实早红在心里一点都没觉得二在跟她玩虚的,因为她觉得二跑不出她的手掌心,因为她觉得二有些依恋她,因为她觉得二还有些爽和听话。
而二更不会想到早红会穷追猛打对这事不达目地绝不收手,一时呆了。
一会儿早红就把工行的持卡人姓名和卡号发过来了,二一直到现在才知道了38号的真实姓名,叫陈早红!
二在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滋味的同时,也感到有一些欣慰,因为早红没有骗他,一是名字,二是可能确实是要回老家看她那总也不死的老爹,这样一想他又好受了一些。
可一想到早红把卡号发给他,他下一步再咋样弄,二心里又难受起来了。
二既不想给早红她老爹的“救命钱”(就是想给现在也没这个能力),又不想为这事让早红小瞧了他,因为他还不想断掉这跟线。可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二只能先关了电话再做打算。
一直到下午快开课的时候,二才打开电话,早红的短信就像潮水一般涌了出来,都是在二关机的这一段发的,内容如下:
号码为139XXXXXXXXR的手机用户请你回电话(电信局发的)
“哥,你的电话咋关机了?”(有些奇怪)
“哥,咋还是打不通呀,是不是手机没电了?”(往好的方面想)
“胖哥,请尽快回电话。”(有一点点着急了)
“胖哥,我知道你是一个讲味口的人,这个忙你肯定会帮我的!”(激将法用上了)
“哥,一会我就上车了,真是急死了,你还是关着机!”(他娘的,这个大头胖子咋不听咱的话了?)
“哥,我爹可是等着这钱救命呀!”(以情动人)
“哥,你答应我的事我知道你一定会办到的!”(以理服人)
“哥,你帮我这个忙,我回来会好好谢谢你的!”(以身动人)
“哥,卡号是XXX。。。。。。”(老子就不信你个死胖子不跟老子往上打钱!)
。。。。。。
看完早红这么多真情流露的短信,二突然有了一些愧疚感,他觉得自个儿太没有用了,对早红太绝情了,如果他从现在起再也不接早红的电话或者是再也不跟早红打电话了,他知道早红会明白他的真实用意的,那就是不来往了,至于看没看清早红的真面目和狐狸尾巴,只有二自个儿的心里明白。
但二是一个穷要面子的人(比死要面子强不了一分钱)他不好意思这么做,也不忍心对曾给他身心都带来异常愉悦的早红这么做,所以他跟早红回了个电话,当然他也耍起了套路,不然这几年在外面不是白混了。
“早红,你现在在哪儿呢?”二用低落虚弱有气无力的语气问。(就像那啥前还惦记着交那啥费的那啥一样虚弱的语气)
“哎呀胖胖哥,你终于回电话了,咋了,病了?”早红接到二的电话兴奋异常,但还是故做关切地问了一句,在这一刻,她这个道又跟二这个魔斗起了法。
“哎,别提了,都是你那个短信惹的祸呀!”二先发制道,并倒打一耙!
“咋了,胖哥?”早红有些不明就理。
“咋了?短信被我老婆看见了,跟我扯了半天皮!”二一副委屈不已的语气。
“怎么会被你老婆看见呢?”早红还是一头雾水,但她还是想不到二会跟他耍花招,因为她很自信,她认为二这个不算小的**跟本就跑不出她的鸡窝和手掌心!
“唉,我手机放在桌上,就是上厕所解个小手的时间,你短信来了,被我老婆看见了,就非缠着我问个水落石出不可,又争又吵的,后来还打了起来,她把家里也砸了个乱七八糟,这不是怕你来电话成了火上浇油嘛,我就先关了电话!”二在心里为自个儿圆的谎而洋洋自德的时候也为自个儿现在撒谎一溜溜儿顺并且不带脸红而感到一丝丝羞愧。
“那你现在在哪?哥。”早红的语气真的很关切,但不是关心二的境况而是关心二的钱!
“在家里收拾东西哩,都砸烂了!我老婆在院子里收衣服说是要回娘家去。”二语气有些悲伤和无奈。二心说老子现在家烂心伤了,你还好意思提钱的事?
“哎呀,哥,那还是怪我了,真不好意思,让你弄成这样,那我先回去了,要是你方便的话。。。。。。”早红话未说完就被二打断了。
“等会,我老婆收衣服回来了。。。。。。”二语气慌张地挂了电话。
确切地说,是用惊恐的语气。
妈的,二不当演员真是可惜了,不管是文戏还是武(床)戏他绝对都能来!
137章)阿宝再次很受伤
137章)阿宝再次很受伤
下午开课前,阿宝还没有现身,二有些着急,可他又不愿意跟阿宝打电话催他,因为阿宝的吊德行二太了解了,把他弄毛了他还真不来了,这样二不但在公司里更没面子,也会影响到二和阿宝的友情,所以二虽然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但表面上还得装着较为正常的样子,这让二感到身心都有些累。
开课后,将军不急不忙地踱进了赌场里,做为赌博公司现在的老总,到单位里巡视一番对他来说都很少见。
将军站在赌桌旁边跟皇帝和几个小柱子一人扔了根中华,现在开公司的太多了,按司令的话来说就是:是人是鬼现在都能开课了。(有能力没能力都开起了赌场)当然司令这句话不是指的他兄弟,而是指的那些见开赌场有利可图而蜂拥而上的在江湖上混的并不咋地的一些家伙们,这就像那些所谓的某级或者特级厨师瞧不起一些没有取得“职称”的厨师和饭馆老板们,不管他们菜做得好坏这些专家们都不会拿正眼瞧他们,虽然他们的饭馆生意不错,吃饭的人也不少。
总而言之一句话,不管是大赌场还是小赌场,现在赌客们都成了一个宝,所以开课的公司都要跟带队的和班头们搞好关系,并力所能及地开出最优惠的条件,让他们到自个的赌场里来玩。
而一些小柱子们更是享受到了近乎VIP的待遇,其实他们在从前至多只能算上个金钩子(一次2片,3片地下注),现在当然没啥大柱子了,大都输得逼干吊尽了,就是没输光的也不会到二他们这种小赌场来玩,除了红钱大课,要是让这些大柱子们上小课,他们会认为太跌份了。
将军出来时笑着跟二说了一句:“二,阿宝又没来?不要紧吧?”
虽然当时旁边没有啥人,也不管将军是有心还是无心问的这句话,可二都感到太没面子了,他生硬地回了一句:“他要是不来,公司的钱我认了!”
将军笑了笑递给二一根烟,又回去溜麻果了。
二这根烟还没抽完,一个让他心动的身影出现了,不是李姐不是小李姐不是丁经理不是那个爹还没死的早红,反正让二心动的身影太多了,只要在赌场里见着一些有好几分姿色的熟和不熟(不是相熟而是**们眼中的那种熟)的娘们,他的眼睛不但变成数码的了,更是在脑子里浮现起他跟别人龙飞凤舞鱼水交融**之情床第之欢的样子,按心理学上的专业术语和现在较多数人都常有的一种心理活动来说就是—意淫!
但这个让他心动的身影并不能让他意淫,虽然他们曾经在一起淫过乱过,这个身影就是阿宝。
阿宝进了赌场时径直走到赌桌边坐了下来,从身上掏出几扎钱扔在了赌桌上,高声大喊:“二,过来,把公司的钱还给你!”那神情和神态还有语气就像是一个刚暴发不久的户坐在海鲜城的豪华包房里从身上掏出一扎钱丢在桌上冲着服务员大叫:跟我上最大的龙虾,鲍鱼和鱼翅(反正在他眼里最大的都是最好的)再拿来瓶年份最久的红酒和一瓶雪碧来!(可能他连信用卡都没有可能他不知道自个掏出的那扎钱还不够买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