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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与白的色彩冲击下,她漂亮得不像个人。
似仙,似魔,似妖,似灵——
“寻少,NUA的艾老大一行人到了!”
听了铃木的禀报,男人惊艳的目光从她身上抽离,“先招待着,我马上就到。”
“是。”
男人笑了。
上前两步,胳膊肘儿微弯,伸向宝柒,“宝妹妹,走吧?”
“说好的啊,我陪你应酬,你不能动我,食言者,死一户口本!”
“本少爷没有户口本。不过提醒你,再磨叽我说不定就改变主意了,先办了你。”
宝柒磨牙,算他狠!
无奈地挽住变态男人的胳膊,她进了游艇第三层的包间。
包间里,舒缓柔和的音乐声缓缓流泻,温馨美妙得让人简直不敢相信,这竟然是两大黑道恐怖组织的头目在接唔。
“寻少,好久不见——”
说话的男人脸上戴了个银制的鹰型面具,大半边脸儿隐在其中。他正是NUA国际恐怖组织的大头目艾擎,那阴恻恻的样子,看着高深莫测。
宝柒默了。
一个大晚上的戴个鬼见愁的面具。
一个大晚上戴个蛤蟆型的大墨镜。
到底是无法面对观众,还是混道儿上的人,都得保持一定的神秘感?
拉过她坐下,寻少无比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惬意地冲艾擎举了举杯:“艾老大,这些日子不见,你还是这么滋润!”
“哪有你滋润啊,天天换新货!”
拿女人和性来开玩笑,一般是生意场上的男人开场白。
也可以说,这也是他们带女人的用意。
“瞧着怎么样?”寻少邪魅俊美的脸上张扬着一抹想藏却又难掩的得意,“冷枭的女人,挺正的吧?”
艾擎嘴角一抽,“你玩得大了。”
寻少轻笑,“彼此彼此”
天下的男人,正如天下的乌鸦一般。不管居庙堂之高,还是处江湖之远,骨子里对女人的征服欲都一样。带着冷枭的女人,多大的面儿啊?
宝柒心下恨得牙根儿痒痒。
但是以卵击石的事儿,她绝对不会干。
忍吧!
“我要的货呢,准备得怎么样了?”艾擎眉目一沉,将话题岔了开去。
闻言,寻少收敛了脸上的神色,“放心,我们Mandala做生意,就讲诚信二字。一会儿船入公海,货你带走,咱就两讫了。”
“有点冒险。”
“谁让你要得急?放心,冷枭的人,全被我调到边境了——”
“多谢!”笑着和他碰了个杯,艾擎若有所指地睨了宝柒一眼,“不过奉劝你,贪欢嚼不烂,为免夜长梦多,还是不要留了。”
脊背倏地一凉,宝柒惊悚了。
不要留了,是什么意思?
“呵——”寻少笑着侧过头来,目光落在她游离的小脸儿上,不屑地挑唇,“不急!本少还没开过荤腥呢,多可惜!留着,破了处再说。”
“冷枭的女人,还是处?”
一句话,惹得桌上的几个男人哈哈大笑。
宝柒心里冷笑,恨不得一朝儿宰了这些大王八蛋。
但这会儿,她除了一言不发地端坐着,什么也干不了。
“来,宝妹妹,咱俩喝一个交杯酒。”几杯酒下肚,寻少唇角的笑容越发妖魅。
“不会喝。”开玩笑,一桌子都是军火,走私,劫持,暗杀的男人,她心都快嘣哒出嗓子眼儿了,哪儿有胆再喝酒?
“不喝怎么行?”
心里诅咒着他的祖宗十八代,宝柒笑容有些僵硬,“我这人有一毛病,喝点儿酒就过敏,浑身肿得跟个翻着白肚皮的大青蛙似的,多柯碜啊。”
男人一怔,眸底划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不会喝?
“寻少——”一直伺立在旁的铃木,适时地插话了,“咱船上有Malibu椰子酒,酒精度低,应该适合宝小姐。”
“拿来吧。”
“好的。”
耷拉着脑袋,铃木急匆匆地出了包厢。等他再回来时,手上拿着一个白瓶装的东东,恭敬地替宝柒斟满了放到面前:“小姐,您的。”
“”宝柒无语。
男人俯到她耳边:“乖乖的喝,要不然今晚上饶不了你”
“说不喝,就不喝。”鬼知道给她喝什么东西?
脸色一变,男人都一样,面子大过天,冷冷一笑,寻少的声音又阴又邪:“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识事务者为俊杰,宝柒更是俊杰中的俊杰。
躲不过,有啥法儿?
余光瞟到他冷沉冷沉的脸,她不再说话,拿过了杯子,二话不说咕噜咕噜就倒进了肚子。
“好!”
见状,几个男人,跟着就叫好声!
铃木退后两步,微微攥拳——
混合了烈性迷魂药的malibu果酒,即便再清纯的女人,也会变成欲望控制下的奴隶。
——★——
夜幕,暗沉得不见天。
寂静的海面上,一艘悬挂着五星红旗和八一军旗的海军护卫舰在疾速行驶。护卫舰的甲板上,天蝎战队血狼小组的战士们,涂着伪装油彩的脸上庄严而肃穆。
中枢指挥控制室。
泛着蓝光的航行导航仪屏幕前,冷枭面无表情的脸上,除了冷酷无情,就是阴晴不定。
总之,浑身上下,都是冷气和杀气。
“头儿,范大队长来电!”
“接进来。”枭爷命令道。
很快,无线通话器里就敲起范铁豪迈爽朗的声音:“哥们儿,老大说了,咱直升机大队今晚上听你使唤!”
“嗯。”冷冷一个字,情绪皆无。
“嗯?”
“行了,随时准备接应。”
“遵命。”范铁嗓门儿大,放鞭炮似的说完了正事儿,又阴阳怪气的问,“对了哥们儿,我怎么听说,人家胁持了你心爱的女人?有么,你?有女人?我咋不知道是谁?”
“滚蛋!”
没心情和他扯,揉着太阳穴,冷枭神色不愠。
下一秒,立马挂断——
“报告,距离目标十海里,请求指示!”
皱眉,枭爷侧过身去观察了几秒,锐利黯沉的黑眸,带着比野兽还嗜血的狠戾。
攥拳,他腾地站起身,拿过无线指挥器,冷声命令:“全体都有,三分钟检查装备,准备登艇作战。”
“是——”
“狙击手,五分钟内到达指定位置,注意瞭望观察。”
“是——”
令行禁止是部队的优良作风。
他声音刚落,甲板上的战士们已经开始整理枪械和身上的装备了。
作为全军最牛的特战大队,作为特战大队里单兵作战最牛的一个小组。天蝎战队血狼小组的这些战士们,个个都是用金疙瘩堆出来的精兵。
不说其它的,仅仅他们身上配置的单兵装备,每个人大约价值在35万元人民币左右。
可想而知,这是一只怎样装备精良的小分队。
五分钟后。
甲板上,海风带着咸湿的味儿拂弄着每个人的神经。
一抹浓烈的杀气浮现在冷枭的眸底,将他全副潜水装备的剪影拉得凛然正气。
“立正——”
“稍息!”
缓缓扣上泛着冷光的战术头盔,他的视线比巡视的猎鹰还要锐利冷冽,声音低沉森冷得犹如腊月的寒风刮过骨头。
“同志们,等我命令。记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坚决完成任务!”
齐刷刷的声音,如山呼海啸,如猛龙过江,铿锵有力地融入了大海的深处——
天蝎战队,从未有过败绩!
冷枭,更是不败战神!
顺着海军护卫舰蜿蜒向下的阶梯,穿着潜水装的他,以一个蛟龙入海的标准动作。
扑腾——
潜入了夜幕下的大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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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二叔入水,蛟龙游啊游,游到宝丫头的身边儿——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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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米摧枯拉朽的力度(含入V公告!)
天空阴沉。夜,如墨。
游艇上,包间里,气氛已经嗨到了极点。
红酒,香烟,美女,灯光,潋滟的奢华如能迷人眼的乱花,在暗夜的灯光下恣意绽放。
醉了么?
揉了揉额头,宝柒望着包间褐紫色的窗帘在无风晃动,脑子昏眩得有点儿不听使唤。身上,一会儿热得像火,一会儿冷得像冰,一会像被架在火上炙烤,一会儿又像被丢进了冰箱。
滚烫的身体,倏地打了冷颤!
怎么回事儿?一杯果酒,就醉成这德性?
不对,不可能的
头晕,目眩,眼睛发花之外,身体还在迅速滋生着陌生的渴望——一种赤裸裸的对男人的生理渴望,逼得她头皮发麻。
渴望男人的爱抚,渴望男人的一切一切
渴望得挠心挠肺的难过,渴望得恨不得立马逮着一个扑上去
残存的意识,让她的心拔凉拔凉的!
贱人,给她下药了?
不行,必须马上离开包厢,要不然指定在这儿出尽洋相,包间里可有六七个男人啊。
咬牙切齿地诅咒着该死的寻少,她使劲儿掐了下大腿,深吸口一口气,佯做出毫无异样的表情来。
“不好意思啊,我要去一趟洗手间”
男人皱着眉头睨了她几秒,末了,又转头望向铃木,偏了偏头。
“带她去。”
“是!”
冷冷一笑,宝柒心里忒明白,他派人监视她呢!但是,她没别的办法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假装的镇定,多少腿儿还是颤的。
好不容易坚持到了洗手间,她的呼吸已经急促得不行了,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层细密的冷汗来。
揪紧门把,她正想反栓上门躲进去
下一秒,却被人用手臂给用力挡住了。
站在门口的除了铃木,又多了两个身材魁梧的黑衣男人。
心里一凛,顿时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死死咬着下唇,她一言不发。
阴恻恻地瞅了她一眼,铃木又对旁边的俩人儿使了个眼色,“人就交给你俩了,干得漂亮点儿,完事了丢海里!”
“寻少那儿”黑衣男有点踌躇。
“就是寻少的意思。”
不再看她,说完他转身走了——
两名黑衣男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立马就围了上来,拽住她的肩膀猛地将她甩进了洗手间。
叭哒——
跌坐在地板上,宝柒无暇顾及疼痛了,眼瞅着两个化成了双影儿的男人狰狞的面孔,被药物控制了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哆嗦和颤抖。
“别——别乱来啊——”
一边说,一边往后退。
“小姑娘,真漂亮——”男人淫邪地笑着,落在她白瓷儿般的肌肤上的目光,满是赤裸裸的情欲。另一个人更直接,已经开始解腰间的皮带。
“等——等一下——”小手颤抖着指向一步步靠近的男人,宝柒慌乱的心特没底儿。
男人明显一愣。
接着,继续靠近,“有人被强奸喊停的吗?”
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来,宝柒迫使自个儿的脑子运转下去。不期然的,就想起了上次喝醉了酒和二叔的糗事来——
没有男人愿意在办那事儿的时候,被人吐一身吧?
能拖一秒,是一秒!
“呕我喝了酒,想吐呕呕”
她紧捂着嘴巴,迅速奔向水龙头,一拧开就拼命往脸上浇着冷水,清醒越来越混乱的头脑,然而,使劲儿将指头伸向喉咙。
呕吐出来
不知道吐了多久,她的脑子越来越不清楚了,脸色潮红,呼吸急促,药物对她的大脑神经强烈侵蚀着,有点儿扛不住了。
不!不!不!
如果失身,她宁愿一头撞死。
大口大口呼吸着,若干种她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感觉在身体里交织着,袭向她,刺挠她,揪紧她的心脏,将她的神经绷紧到了极致。
热,热,热
冷,冷,冷
痒,痒,痒
一时间,身上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挠动,比骚痒还痒的感觉几乎渗进了骨头缝儿。
她混沌了,她快要崩溃了!
“妈的,你好了没有?”
背后传来男人狂躁的声音,他不耐烦地吼了起来。
紧接着,不等趴在盥洗台上她回头,一个男人的狗爪子就抓了过来,扯住她的衣领口就将人拉了过去。撕拉——
领口瞬间被撒破了一条,粉色的胸衣隐隐露出一角!
啊——
捂紧胸口,她条件反射的惊叫了一声,对着男人的脸就狠狠‘啐’了一口。
“他妈的小贱人!”
一口唾沫彻底把男人惹火了,扬起巴掌就向她脸上挥了过来。
没法儿再逃了——
头脑昏眩的她,认命地闭上了双眼。
然而,命运有时候真的很仁慈。
仁慈得在人以为下一秒就要到山穷水尽时,眼前突然又豁然开朗,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的惊叫声救了她!
一声巨大地破门声后,该来的耳光没有来。不过短暂的十来秒工夫,挟持她的两个黑衣男人,连呼喊声都没有发出,就软脚虾似的倒在了地上——
她模糊的视线里,晃动着熟悉的人影。
他来了?
嘴唇一阵哆嗦,却呼喊不出!
冷风掠过一般的速度,男人的大手狠狠拽住她稚嫩的肩膀,手臂箍住她的腰,一收,一紧,一合,她便整个儿地落入了他有力的怀抱。
“宝柒!”
真是他来了?
她的脑子晕乎了,似梦,似幻,似真,似假之间,她隐约看到了他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