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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君莫属-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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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禳福是他所爱的女人,鸣祥却像是他的知心好友,而她,在余沧元心里的意义来说,就只是一个寡妇,再多就没有了。
    “小鹏晚上心情有些浮躁,我猜是与沈夫人有关。”
    “原来是因为小鹏啊,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莫名其妙被你看上了”她自言自语道。
    余沧元的脸皮有些抽动,低沉地说道:“我送沈夫人回房。”
    “哎啊,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为预防万一”
    “预防万一吗?万一让人瞧见三更半夜,你跟我在一块,那那不太好吧?”
    一个寡妇能跟他发生什么事?余沧元心中不以为意,他心中坦荡荡,但看到小鹏她娘紧张得搓着自己的双手,知她十年来完全没有跟男人独处的经验,只好改口道:
    “那在下送沈夫人到楼院前,确保沈夫人的安全。”
    沈非君暗叹口气,只好偷偷觑着天色,慢慢地走回楼。如果今天走不掉,不知道明天还有没有这个决心离家出走?
    余沧元跟在她的身后,始终保持五步远的距离。等到了楼院拱门前,她停步转身,看见余沧元正要离去,她忽然开口问道:
    “我的梦,就在天水庄。”见她似在沉思,他便不再打扰,沉默地离开。
    “难怪我见他在天水庄里从未流露厌烦的神色。”沈非君喃喃道。
    等了一会儿,确定向自己已经离开他的听力范围了,她才回头又看看沈小鹏的房。
    “娘真的要走了,再走不成,娘一定会罔顾你自己的选择,掳着你离开你喜的庄园。”她咕哝道,习惯地擦擦眼泪,快步走向天水庄的后门。
    天黑,风大。
    她走了一会儿,顺利地快到后门,忽地又听见一声——
    “请问”男人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不会吧?她心里哀叫,她想离个家,就这么困难重重吗?
    “是小鹏她娘?”另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叫道:“是是,我瞧过她打扮,是小鹏她娘,这下可好,迷路有人救啦。”
    哪个贼子会知道她是小鹏的娘?沈非君心里觉得有异,正要回头细看个分明,忽然又听见——
    “老六,我们不是迷路,只是不小心散错步。”
    老六?熟悉的称呼跟声音让她心里微惊,及时停住半转的身子。
    “去,五师兄,你这种理由也能骗得了人吗?迷了路就迷了路吧,沈夫人又不会笑咱们!对不对,四师兄?”
    沈非君闻言,浑身一颤,仿佛巨石从天而降,砸在她的头顶,把她的头砸得四分五裂,脑袋一片轰隆隆作响。
    “沈?”男人的声音从远方飘进她脑中一片乱雷中,只觉他的声音似乎有些改变。
    十年了,谁不变?只是好惊讶自己竟还记得他的声音。
    “啊,我有说她姓什么吗?对对啊,呵呵,四师兄,这是沈夫人,天下姓沈的人何其多,多到花一辈子也无法找齐天下间的沈姓人,呵呵呵。”干笑声传来,随即一阵惊呼:“沈夫人,你怎么啦?”
    
    她吓得腿软了,坐在地上休息一下而已,何必同必连自己都大惊小怪?
    脚步声传来,她暗暗惊吓,连忙以宽大的左袖遮脸,往后爬去。
    “哎啊,沈夫人,你别怕,我只是想扶你”
    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她心想,却没有说出口,只是连连避开他的扶持。
    “五师兄,你别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脸坏得连山寨头子都心甘情愿地让位给你。”六师弟拉过风大朋,停在沈非君三步远的距离,拱手温和说道:“沈夫人,吓着你了,真不好意思。你一人起得来吗?”
    沈非君含糊地应了一声,慢慢爬起来。
    六师弟见她仍是身子微颤,以为她是没有跟男人独处的习惯,便更加放柔声音说道:
    “我听凤姑娘提过,天水庄不太平静,不如由在下送沈夫人回楼院去吧。”
    又要回去?再来一次,天都要亮了!她心里微恼,却苦不敢言。
    “沈夫人?”
    她的食指慢慢从宽袖后露出来,随便指向一处。六师弟顺眼看去,一脸茫然。
    老六,我到天水庄都快两个月了,还没见过小鹏他娘,他娘是哑巴?风大朋低声说道,但在寂静的夜里清楚得传进她的耳里。
    她咬咬牙,想要开口却又忍住。
    六师弟道:
    “沈夫人,我家师兄说话一向不经他脑,你千万别在意。”
    宽袖后的头微微点了下。六师弟心里觉得奇怪,虽不曾清楚目睹过她的容貌。但也有远远地瞧过她与小鹏说话的样子,应该不是哑巴才是啊还是被吓得说了出话来?
    身后的呼吸有些不耐烦起来,他回头看了四师兄一眼,陪笑道:
    “四师兄,不然让五师兄带你去找小师弟好了。我送沈夫人回房去。”
    “对对对!”五师兄风大朋击掌喜道:“二更半夜他必在睡觉,他以咱们明日才会到,现下我一下手就可以打败他不对,咱们迷了路,怎么知道他睡在哪儿?”语毕,忽见遮面宽袖下又伸出食指往另一个方向指去,风大朋愣了愣,直觉问道:“莫不飞在那个方向?东边?,”沈非君很有耐心地点点头,随即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显是迫不及待地离开如果现在她偷偷瞄一眼,不知会不会被发现?
    “四师兄,等等啊”风大朋赶紧叫道,连忙追上去。
    六师弟看着他们,叹了口气,打起精神向沈非君说道:
    “夫人,在下送你回房吧。”
    远方,公鸡在啼了,他就是不肯放过她。她想起有时候,连她都受不了这老六的细心。
    迫于无奈,她只好用力压痛喉咙,哑声说道:
    “多谢公子好意。奴家奴家”咦?远处的脚步声忽然停住,她暗暗吃惊!感觉到一道再熟悉不过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不会吧?连这样也能认得出来?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用极为难听的声音道:
    “天快亮了,奴家想亲手为小鹏做早饭,所以公子不必陪我,厨房旁有厨工,不必担心奴家的危险。”
    六师弟眯起眼,想起小鹏好像提过他娘亲不擅厨艺,正要开口再问,后又觉得自己似乎太过多事。沈绣娘在天水庄住了十年,又不是什么危险人物,她要在庄内做什么一点也不关他的事,思及此,他退开一步,说道:
    “既然如此,在下就咦,四师兄,怎么啦?”回头看见他那个少言少语的四师兄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沈夫人
    这十年来,他与四师兄接触虽不多,但也知道四师兄变得少言少语少看女人他顺着四师兄深沉的目光,又转回头看着那个发抖的沈夫人这,不会因为人家姓沈,所以看上了眼吧?
    “呜”一声轻泣从宽袖后传出。
    六师弟回过神,连忙道;“怎么了?沈夫人?”
    “我我”
    一连说了七、八个我,等到众人有些不耐之后,她才语带哽咽用破嗓子结结巴巴说道:
    “奴家没有跟男子独处的经验呜呜心里害怕极了呜呜”
    “啊?是我们不好,我们马上走。”六师弟拱手告辞后,转身瞧见四师兄跟五师兄已往东方而去。
    也对,沈夫人的性子与四师兄心里喜欢的那个女子相差太大,也难怪四师兄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又看了遮着面的沈非君一眼,赶紧追上去。
    直到脚步声远去,沈非君才敢慢慢地放下袖,往离去三人的背影望去。
    这三个师兄弟走得有些远了,背影有些模糊,但仍旧可以看出中间那个高瘦身影好陌生。
    “是啊,怎会不陌生?若在他处,我绝认不出他来的。”她喃喃道,强迫自己依依不舍的目光离开他的背影。
    那个当年只比她高一点点的少年,因为岁月而成为一个男子汉,而她呢?由个少女变成一个少妇
    有时候连自己都忘了自己的本性了。
    她的视线又不由自主地抬起,痴痴凝望他消失在雾中的背影好一会儿,张嘴叹息,却又硬生生地忍下。风吹来,脸颊有些湿得发寒,冻得她打起颤来。她抹去脸颊的水,只自言自语道:
    “我要离家出走了,我的梦想就是大显神威,亲眼瞧瞧师父说得天花乱坠的界,等我回来了,他也走了,我有一肚子的故事可以告诉小鹏。呜,小鹏,娘都还没有离开,就好想好想你软软的身体喔”她吸了吸鼻子,心知再不走,天一亮,要走就难了。
    若是留下,她怕自己会日日处在惊吓跟期待之中。
    她拉起裙摆,转身往后门奔去,想起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连自己都以为那只一一个梦而已;一个少女跟一个少年在花林里、在私语情话之余雄心壮志的约定——
    真的要去吗?你的武功很差吧?好吧,那我来负责保护你好了。
    好,你保护我,而我,我会爱你一辈子,一辈子,永远不变。
    回忆总比现实美丽,她唇畔含着笑,轻轻打开后门。
    什么东西会不变呢?连人都会变了,何况是虚无缥缈的心呢——
    门后,一个男人正瞪着她瞧。
    不会吧?无三不成礼,又有人来打扰她离家出走了吗?是她太倒楣了,还是天意逼她回天水庄?
    她瞪着那名汉子,那名汉子亦瞪着她瞧。
    天微亮,模糊的光线照在僵直不动的两人之间,豆大的汗珠从两人的额面滑下。
    半晌,她才缓缓地问:
    “又是来打劫的?你会不会觉得有点晚了?”
    “打劫?”那汉子回过神,赶紧道:“夫人,我只是打更的,正要回家,经过这里,突然门一开,我以为是女鬼等等,夫人,您要去哪儿?天还不算亮啊!”
    沈非君连笑数声,头也不回地说道:“离家出走去了。”语毕,难听不成调的小曲儿快乐地响起:“看我大显神——儿——威——”
    人,愈走愈远,终消失在白雾之中。
    
    一大早,沈小鹏就特地到厨房端了两人份的早饭往娘亲的睡房走去。
    “娘,吃早饭了啦,小鹏今天陪你。”他喊道,敲了门没人理,他叹了口气。“娘,你愈来愈像猪了,都日上三竿还不起床。”还好他来了。
    他推开门,走进睡房,瞧见睡房内空无一人。
    他愣了愣,很快就恢复思考,微恼道:“又跑去外头睡了!也不怕受凉。”
    更不知他娘这习惯究竟在哪儿学的,以前他娘几乎寸步不离他,半夜睡觉也必定锁住房门,但鸣祥义爹死后,就常见他娘在外头睡。
    他抓了一件披风,又气又恼地往后院的小山丘跑去,叫道:
    “娘!快出来啦,别又露小脚睡啦!真是,到底你是娘,还是我是娘?”
    他跑到山丘上又是一楞。连个人影都没有,何况是一双脚?
    不在这里,会在哪儿?他心一急,丢下披风跟早饭,楼院的里里外外寻了半不找不着人,他连忙奔出楼院,一路在庄内找人,直跑到大厅见着凤鸣祥,都还没睢见他娘亲。
    “小鹏,怎么了?”凤鸣祥讶于他一脸苍白。
    “娘娘”沈小鹏忍着多时的眼泪终于掉出来,扑进凤鸣祥的怀里哭道:“娘不见了!”
    “绣娘怎会不见?”
    大厅之内尚有余沧元,他跟着惊讶:“昨晚我还见到沈夫人在庄内”见家仆来报,他听了几句,脸色奇异,看了沈小鹏一眼,随即说道:“沈夫人应没事吧。附近打更的说,天快亮时看见一名衣着精美的夫人往后门走了,说是要离家出走。他回家之后觉得不太对劲,便来通知咱们一声。”
    沈小鹏呆呆地:“离家出走?娘她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娘在气我吗?”那个柔弱无比、动不动就哭的娘亲怎会离家出走?他想起昨天午后娘亲的话。“原来!是说真的不对啊,鸣祥,我方才去娘的房,她的衣服好好的,还挂在那儿,离家出走,连件衣服都没带啊,她一定连银子都忘了带,”天啊!他的娘亲会有什么下场?现在一定在某个地方哭着找他。
    “我要去找娘!她没有我不行!”他心慌又心急,不听凤鸣祥的阻止,往门外跑去,忽然撞上一堵内墙,他跄跌了数步。
    “小心。”男人及时抓住他的肩,稳住他的身子。
    沈小鹏直觉抬起脸,在对方眼里看见一抹惊诧,他也觉得这人似乎有点眼熟但已无暇顾及。他挣脱此人,往外跑去。
    “非君?”
    声量极低,却传进了沈小鹏的耳里。娘的闺名,这男人怎会知?连鸣祥跟余叔叔都只知娘叫绣娘的,知道娘亲闺名的只有他一人而已啊。
    他停步,好奇地回头,看清楚这男人的长相——
    “啊,是你!”
    这人正是一个月前,呜祥失足落河,他跑去搬救兵时,在大云楼时突然抓住他直喊非君的男人。
     
   
第二章


    
    大云楼,前面街,后临河,由于地段极好,视野颇佳,加上厨子是从远地特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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