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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皇三嫁-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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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目光呆滞,毫无反抗地任由兵士拖拽,霎时头已在枕木之上,就等主将下令,屠刀落下,今日连城血染的命运似乎早已注定。
  烈无苍嘴角噙着一抹冷酷地笑意,斜觑燃香一眼,右臂缓缓抬起。
  


☆、双王际会(一)

  即将面临一场屠杀的校场,突然飘起一阵微风,烈军旗随风飘动,烈无苍右臂的战袍微微摆动后归于静止。
  就在烈无苍手臂要放下时,校场马蹄声再起,伴着一声长啸:“烈王,幸会!”。
  众人闻声,神智竟然回归,大王真的来了,不可置信间回首望去,只见一人银袍在身,满身银龙熠熠生辉,紫薇覆面,精妙绝伦,摄人心魄。
  烈无苍抬眸望去,冰玉煌已经凌空腾身,飘落校场台上,灵月神驹径自停在人群之外。
  无望的百姓猛然爆发求生的欲望,或许是折服于月皇皇者之仪,禁不住大声吼道:“月皇万岁!月皇万岁!月皇万岁!”是对死亡恐惧的宣泄,更是对生存的猛烈呼唤。
  这股气势,丝毫不亚于曜日军威,可以与其平分秋色。
  烈无苍注视着眼前卓立的冰玉煌,虽是不见容貌,但浑身的王者之气却是沛然散出,只不过不似他般霸道,多了些浑厚柔和之感,让人在不知不觉之间满心折服。
  冰玉煌第一次见到这位传闻中的战神,烈无苍亦是如此,两人不禁互相端详,评价对手高低。
  半晌后,烈无苍露出了棋逢对手的笑意,竟是出口赞道:“月皇,果然名副其实!”
  冰玉煌亦如是回道:“烈王,确实名不虚传!”
  烈王闻声,开怀“哈哈”笑道:“月皇,你我虽是第一次会首,可书信往来多次,亦算得上是熟人了,何必这么客套?”
  “烈王言之有理,就是不知烈王是如何招待熟人的?”冰玉煌直接说明意图。
  烈王笑语:“这得看我的心情了,若是心情好,自然什么都好说,若是心情不好,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言罢,嘴角微咧,目不转睛地凝注着月皇,似乎预示着他今日的心情不错。 
  冰玉煌闻言,见烈无苍似笑非笑的神色,真实想法掩藏在笑意之下,让人猜不出看不明,面具下眼神不由一闪,轻“哦”一声后,问道:“不知本皇如何做,会让烈王爷你心情舒畅?”
  烈无苍闻声,对冰玉煌此人心中已有几分了解,好一个狂傲的冰玉煌,单身匹马进入敌方营地,明明有求于人,言语间却丝毫不落下风,激赏之余,眸中第一次露出了探寻之意,视线焦灼于冰玉煌面容,笑答:“月皇,你词语实在是玷辱你我交谊,该怎么做月皇岂不是比在下更成竹在胸。”
  冰玉煌看出了烈王探寻之意,一手缓缓抬起,轻覆在面具之上。
  烈无苍微微带了丝好奇与期待,不知这面具之下是何等情形。 
  台下百姓和曜日士兵,望着观礼台之上侧身而立的月皇和统帅,二人一人着金黄战袍
  ,一人着银色龙袍,远在高处,真如日月同辉,各自散发着浓浓气势,从高台之上盘旋而至,震慑着在场所有人的心神!
  屠刀之下的二人,头依然枕在枕木上,两旁刑刑之人对着灵月的那两人,一弹手中屠刀,银色光华闪过,两人所跪的地方竟出现了可疑的水迹。屠手看到对视一眼,鉴于烈王在上,这才忍住狂笑的冲动,龇了龇两排白花花的大板牙算是了事。
  冰玉煌覆在面具上的手,轻轻一捏,“嘎达”一响,是面具松开的声音,虽小,烈无苍听见,眼中趣味更添,盯着冰玉煌慢慢撤离面具的手。
  白皙光泽的额头,接着是宛若新月,斜飞入鬓的剑眉,随着冰玉煌真面目将现于自己眼前,烈无苍嘴角笑意渐加。就在此时,冰玉煌的手顿住,缓缓言道:“此刻看来,烈王心情甚好,就让那两个无知小民回到场中,不知烈王可允?”
  真是步步皆有惊喜,冰玉煌步步算计,烈无苍心中期待,不知接下来还会有何招式,随即示意副将,副将发出指令,手握屠刀的两人同时挥刀,刀落绳段,两人死里逃生,连滚带爬,回到了人群之中。
  人群中隐隐的哭泣之声传到台上,冰玉煌心中微恸,眸中流光淌过,抓着面具的手继续刚刚的动作。
  只不过这次冰玉煌没有缓缓移动,直接将面具从脸上摘离。
  面具落时,全场声音戛然而止。
  曜日士卒,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月皇真容,不觉都痴痴呆呆微微向前移了一步,似要看清眼前人是真是假。却不知为何,看得越清,越是胆怯。月皇容貌现世,集一身皇者气势,真如天人降世。曜日众将士脸上竟浮起了臣服之意,一收身上粗蛮凛冽之气,齐齐垂下了眼睛,对月皇行礼,不敢再直视月皇威仪。 
  灵月百姓从未见到过统治他们的月皇真容,如今皇者威严一现,如真如幻,月皇之貌恰如救世之神,一派浩然之气袭向百姓心头。灵月百姓静默之中不约而同地朝着月皇所站的地方,垂下前身,伏拜地上,臣服于月皇天姿。 
  烈无苍凝视冰玉煌真容,眸中透着不可置信和微微的惊喜,月皇竟然与自己一直在找的人相似,但这种念头稍纵即逝。烈无苍被心中突来之感所扰,嘴角笑意渐渐散去,转而紧紧抿起,对着冰玉煌走去。
  冰玉煌不料烈无苍居然移步走近,拿过她手中的面具,一时摸不准烈无苍此举何意,遂静静站着,任由他动作,只见他将面具照常给冰玉煌覆上。紧抿的嘴角这才略微松动,低低叹息:“这样就好了!” 那人是女子,眼前货真价实的月皇男子,两人也不过略微相似。
  冰玉煌听见,被
  烈无苍这无头无尾的一句话,说得莫名其妙,烈无苍一连串的反应太不同寻常了。
  刚刚她感到了烈无苍的情绪波动,或许此时正是谈话时机。于是,冰玉煌对近站身边的烈无苍开口道:“我冰玉皇族历届月皇,自古以紫藤面具覆面,只在三种情形之下会摘下:一为继位之时,以晓天下之人,表对祖宗之礼;二为大婚之日,月皇月后坦陈以待;三为会见自己所喜之人,以示亲近。”
  烈无苍闻言,不动声色将头凑近与自己身高不相上下的月皇耳边,眸中闪着戏谑:“按你所说,我们这又是何种情形呢?若你是女子,我们到真真合了第二种情形了。可惜可惜!” 
  冰玉煌眸中流光微闪,对着烈无苍惋惜道:“确实可惜,先皇子嗣不旺,若本皇有个皇妹,定能让烈王得偿所愿。烈王也就不用遗憾了!”言罢,接着说道:“如今,我已应约而到,烈王可否守约放了这两城无辜子民?”
  话音落后,烈无苍俯瞰校场中众人,语道:“无辜子民,他们可一点儿不无辜,烧了我曜日粮草,斩杀我曜日子民。”随即重又看向冰玉煌,“放过他们,月皇,你给本王一个放过他们的理由?”
  “烧你粮草之人,已然死于战场之上,若说还有谁活着,本皇算是罪魁祸首,该当的罪责本皇绝不推诿。至于你所说曜日子民,难道烈王如此雄才大略之人,会计较眼前小事,而让曜日大计受损?今日的校场子民不就是他日曜日之民吗?”冰玉煌意有所指,且对于烈无苍的出尔反尔,丝毫没有诧异,沉着应付。
  烈无苍听罢,径自双手鼓起掌来,“月皇不愧是月皇,字字句句在理。本王听得心服口服。”冰玉煌静待他接下来的话,“月皇如此心系百姓性命,本王也不是那言而无信之人,今日本王先放过那丹城一城之人。至于连城百姓释放,月皇既然来了,不必心急,让本王招待一番。再者,本王还为月皇准备了一份儿惊喜,明日此时,一并兑现。”
  冰玉煌暗叹口气,已然料到会是如此,幸得宫中作了安排,于是回道:“烈王盛情难却,恭敬不如从命!”


☆、双王际会(二)

  连城城守此时死的心都有了,一个烈王已难应付,如今国主月皇驾到,那不是生生要了他的老命吗!若是平时,月皇前来,他定是满心欢喜,可如今这亡城之主,有何面目拜见国主?
  是夜,冰玉煌依旧带着面具,与烈王同坐上座。城守,曜日副将等旁坐,城守吩咐人备了酒宴歌舞。
  众人觥筹交错,一派歌舞升平的和乐之景,任谁也想不到此时正是山河飘摇。
  城守小女儿自烈王攻下连城,曾偷偷窥见其容貌,已然有了自己的心思。只是碍于城守一再告诫,不要出现在烈王面前,动静才有所收敛,不想此夜总算让她等到了机会。
  城守府内,一阵古筝声淙淙响起,清脆如流水哗哗流淌。府内专用的舞姬随着乐声翩然起舞,场内曜日的诸位大将,半醉半醒之际,醉眼朦胧看着扭动腰肢的舞姬,心神荡漾。
  酒是淫媒,说得一点儿不假,曜日兵将几杯水酒下肚,色心横生,连烈无苍和月皇在上都无所顾虑,几人摇摇晃晃起身,混迹于舞姬之中,随着乐声搂着舞姬,颠颠倒倒跳起了舞,渐渐他们的手不规矩起来,在舞姬身上摸摸揉揉,拉拉扯扯,空中舞衣翻飞,地下舞衣凌乱。
  冰玉煌眼睁睁看着曜日兵将如此目中无人,放浪形骸,手指不由捏紧了酒杯。
  烈无苍注意目光微瞥,看着底下众人开怀,舞姬在人间被左拥右抱,冰肌玉肤尽露,一片春色,开怀一笑道:“月皇,眼前景致,真是大快人心,我曜日诸将战场杀敌威猛,如今灵月女子尽都迷恋于他们!”
  冰玉煌饮尽手中残酒,回道:“曜日男子只看烈王就知有多优秀,至于我灵月,女子多的是巾帼英女,忠于职守,舞姬之位正是要取悦众人,亦如烈王将士在战场之上杀敌取胜一般。看来今日她们的表现很好,深得烈王及诸位将军的的欢心。”
  烈无苍闻声,眼帘放下,转动手中酒杯,笑道:“月皇高论,如此良辰美景,还是不虚度的好!”随即看向城守道:“张大人,听闻你有一双女儿,才貌兼备?”
  城守听到突然烈王叫他,浑身上下毛孔顿开,冷汗直冒,凝神细听,不料怕什么偏来什么,张城守抬手暗自擦擦额头,战战兢兢道:“烈王谬赞了,有一双女儿是真,若说才貌,却万万不敢当。她们比平民子女仅是出身好了些,其他真没什么可值我这个当父亲的夸耀的。”
  烈无苍“哦”了一声,盯着城守笑道:“依城守之见,是本王耳目有缺,尽然连好坏都分不清了?”
  城守一吓,腿上一软,居然咚的一声跪在了烈无苍面前,道:“烈王,是我糊涂,怎敢质疑您
  的评断呢?”
  “城守快快请起,月皇在此,本王可受不得你如此大礼!”烈无苍出声,接着道。
  城守担惊受怕之际竟忘了月皇还在上面,此刻居然当着国主之面,做出臣服于他人之状,起也不是,跪也不是。无奈只好继续跪着,全身都颤巍巍地伏在了地上。
  冰玉煌对此丝毫不在意,笑道:“张德路,烈王仁德,免了你的跪拜之礼,还不快点儿平身,你再跪下去,岂不是拂了烈王的面子?”
  张城守得到恩典,赶忙谢恩:“多谢国主和烈王恩典!”
  烈无苍咧咧嘴角,看着城守小心翼翼,似乎专为逗弄他,继续说道:“城守,你我皆对你的女儿一番评断,可谁也做不得准,不如将她们叫出来,让月皇给我们做个评判。”
  再拒绝下去,于他没有半丝好处,张城守垂头暗暗叹息走近内室。
  不一会儿,城守身后跟着两名紫色迥异的女子缓缓而入。
  与舞姬戏弄把玩的将士不由将目光稍稍移去,有些甚至想要闪身去调戏,城守怒目而视,第一次露出了降城后的厌恶和愤恨,将两个女儿和这些人隔开。
  两女盈盈而立,温婉俯身行礼:“翎雪、碧艳拜见国主和烈王!”
  碧艳低眉敛目,淡扫容颜,沉稳中略显无声无息,似乎竭力想要让人忽视她的存在;翎雪却是灵目暗挑,左右游移,睫毛如羽扇般颤动,偷偷觑着两人,透着一股娇媚动人。
  冰玉煌并未细看两女,坐在榻上,视线凝视着灯烛,道:“起来吧!”
  烈无苍坐在月皇侧旁,将冰玉煌的不视女色看在眼中。尤其是看到刚刚情形,眸中急速闪过的厌恶,厌恶中交织着愤怒。
  难得在征战中碰到如此趣味,烈无苍破带试探,对立着两人道:“让你们来做些什么,不需本王交代了吧。”随即眸中掩着不屑与意味不明的笑意,对月皇道:“得见过月皇真容,眼前之人成了庸脂俗粉。”
  冰玉煌接过烈无苍语中的暗箭,笑道:“ 烈王谬赞了,你我堂堂男儿之身,怎可与女子相比,女子自有女子的秀美,男儿也有男儿的健硕,你我与她们本是阴阳相异,相较反倒显得我们男儿心胸狭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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