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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皇三嫁-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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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冰玉煌转过身的刹那儿,月魂以为她又要离自己而去,明亮炯然的双眸一阵收缩,赶紧将扬起的脖颈放下,紧紧压向她的肩头。
  冰玉煌感觉肩头突然受力,转眸一看恰好对上了月魂紧张烦躁的眸子,看出它的恐惧,急忙伸手牵住缰绳。
  烈无苍看到这番情景,不禁笑道:“这匹马通灵异常,当今世上少有!”
  就在这时,专门照料这匹马的小厮才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请罪:“王爷恕罪,王爷恕罪,马无缘无故挣脱缰绳,小人拉都拉不住!”
  月魂突然扬起脖颈,甩了甩脑袋,脖颈上的鬃毛柔顺锃亮,如流水般晃动起来,紧接着喷了个极响的马鼻,满是蔑视地望向满头是汗,战战兢兢的小厮。
  冰玉煌看到,眸中笑意不觉逸散开来,这马!眼前的小厮根本就不可能驾驭得了月魂!
  烈无苍自然也看得清晰,嘴角勾了勾,不觉扫了眼月魂,月魂蔑视的目光瞥见烈无苍淡淡的眸光,突然收敛了些,变得温顺。
  “起身吧!不是你的错。你先退下!”
  “是,王爷!”
  烈无苍随后走近月魂 ,月魂亦乖乖地伸出脖子,期待地盯着他,烈无苍微微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高壮挺拔的身体,感觉到舒服,月魂马蹄不觉移了移。
  好你个月魂!到
  底谁是你的主人!冰玉煌见这番情形,不禁嗔怪地瞪了眼‘移情别恋’的月魂。
  转身作势就要离开马苑,刚迈了一步,月魂溺在烈无苍肩头的脖颈猛得得扬起,四蹄翻腾,身子已经挡在了冰玉煌前面,眸光死死地盯着她,放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还差不多!”冰玉煌假怒的神色顿时绽放笑颜,赞赏似的拍了拍月魂的脖子。月魂兴奋地一阵长嘶。
  烈无苍随即走近冰玉煌,道:“当时我们回曜日之时,这匹马便跟在军队后面,副将知晓,见它是匹好马,便任由它跟着,想着在进入曜日边境前驯服它占为己有。结果驯服无果,才向我禀报,我认出它是你那日到校场的坐骑,乘着在灵越边境驻扎那一夜,仅仅也只是五成驯服了它。”
  “今日便物归原主!”
  二人站在月魂身边,月魂耐心地紧贴着二人而站。
  冰玉煌迎上他郑重的神色,心中的感激是真,但猛然升起的警惕更是真:“烈无苍,你清楚的很,我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用来交换!你不可能做没有任何益处的交易。”
  烈无苍募得一笑,淡淡道:“如此想你能安心也无妨。就以你的态度为交换吧!”
  冰玉煌微怔,挑眉道:“态度?”
  烈无苍解释道:“在我们合作期间,除了演戏之外,我不想每日看到的是你的横眉冷对!这个条件如何?”
  冰玉煌眸光一闪,淡淡道:“可以!”不论你有什么招数,为了月魂,我全部接下!
  烈无苍随即又问道:“月魂,你打算如何处置?带回烈王府?”
  冰玉煌不假思索,直觉看向他斩钉截铁反对:“绝对不可!”
  “那要如何?”
  冰玉煌闻言陷入思索,抬眸望了望宽大的马苑,又回眸看看温顺服帖的月魂,心底微微叹了口气,迎上烈无苍询问的目光道:“在计划结束之前,就让它继续在这里吧!”
  烈无苍听到计划眸光微闪,随即有意问道:“那么计划结束之后呢?”
  冰玉煌回眸凝向跟随了自己多年的月魂,嘴角勾了勾,微微笑道:“若我还活着,我去哪儿,它便去哪儿!”
  烈无苍闻言双眸垂下,你的生死全在我的手上!本王怎会让你活!
  “若我殒命,便将它赠你!”冰玉煌似对以后明了于心,说罢,转眸看向烈无苍真情实意道:“你虽是我的仇人,但于爱马之心与我无异,人有仇,马无怨亦无辜,将它交给你,我很放心!烈王可愿受赠?”
  烈无苍双眸这才抬起,迎上他澄然的眸光,含糊不清道:“何必如此心急,未来之事留待未来再说,生死不到那一刻,谁也无法断定结
  局!”
  冰玉煌转身不再强求,梳理着月魂的鬃毛,平静道:“烈无苍,我想在别院住几日!”
  烈无苍一副提前预知地淡笑:“我早知你会提出这个要求,别院已经提前收拾好。这几日我同你一起住在别院。”
  


☆、情势急转

  冰玉煌闻声一怔后看向烈无苍问道:“这里距皇宫太远,而且皇城开城门时辰正好是早朝之时,你当怎么办?”
  烈无苍摸了摸月魂的鬃毛,随即贴近冰玉煌耳旁,轻启双唇,悄声耳语。
  冰玉煌闻言眸中精光一闪而过,不由垂下双眸。
  烈无苍你千般算计,可有算到我的心思,既然给了我如此机会,那么不该存在的东西我会让它永远从烈王府中消失! 
  曜日皇城皇宫中,烈元皇扫过殿内,唯独烈无苍的摄政王座空荡荡的,可是他亦无收到烈王的折子,这已经是连着的第二日,王叔发生何事了?
  心中悬念,烈元皇不由出声问道:“诸位爱卿,你们可有见过烈王?“
  地下大臣闻声,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祥王、梁王和玉王对视一眼,烈无苍今日又没有来上朝!
  大殿内沉默蔓延,烈元皇的发问如石沉大海激不起任何波澜。
  明王微阖的双眼懒懒地睁开,扫向宿淮卿,开口道:“宿相可知道烈王的去向?”
  宿淮卿募然轻笑,“明王真是神机妙算,居然知晓宿某心底在想什么。”
  随即转向烈元皇禀报道:“回禀皇上,臣今日在来早朝的路上又巧遇了烈王。当时烈王和月奴同乘烈王府的马车向城外疾驰而去,速度极快,仓促间,臣亦来不及停车询问,是以去了何处,臣也不知晓!”
  烈元皇闻禀眉心不由一蹙,凝向皇座之下空空的王座,不发一言。
  众臣偷觑皇上的神色,亦猜不出他到底是何想法?怒?担忧?可皇上眸中的色彩异样深沉,似乎不是他们想的那些。
  片刻的死寂后,明王暗藏睿智的双眸突然射向烈元皇变色的双眸,淡淡道:“皇上,烈王懂得轻重,或许真有急事!倒时再详细询问未尝不可,先将此事按下!”
  烈元皇看向明王意有所指地眸光,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随即扫向殿中,道:“有事奏上来吧!”
  早朝这才步入正题,臣子们不时出列,提出最近曜日遇到的事情等待众人商榷以更好的解决。
  此时明日高悬碧空,阳光耀眼,烈王府在烈日之下,毫无选择地接受着日光的垂青。
  危百尺眸中满是郁闷,手中捏着刚刚收到的任务,在房间内来来回回不耐烦的踱着步子,口中喃喃自语:“这都什么烂事,烈无苍,你就不能交给我些正常点儿的事情!这以后的日子我就甭想安生度日了!那些看热闹的人还不踏破了烈王府的门槛!”
  早朝之后,祥王、玉王和梁王带着皇命来到烈王府。
  危百尺诧异地看向进入王府的三人,急忙俯身请安道:“见过三位王爷!”
  祥
  王见他如此大礼,急忙伸手扶起道:“百尺!说过多少次,单单见了我们不必行礼,你还是老毛病不改!”
  危百尺起身,笑了笑道:“王爷厚爱,我却不可忘了礼数!”
  梁王登时拍向他的肩膀:“甭跟我来这一套!以前在宫里你可不是这样,你这是不将我们当做兄弟了!”
  玉王笑笑,道:“当初父王的旨意我们可是铭记在心,若不是你执意屈居烈王府,就是不凭父皇厚爱,靠着你的战功,如今你的地位亦是不可估量!”
  危百尺闻言,不在意地淡淡一笑,道:“三位王爷心意,百尺感激不尽。三位王爷请进屋!”
  四人先后进屋,危百尺吩咐房内丫鬟:“上茶!”
  祥王闻声看向危百尺阻止道:“百尺,不必!我们将皇上口谕传达后便要离去!”
  “哦?”危百尺一愣,说道:“烈王现在不在府中,不知是何旨意?”
  玉王看危百尺神色眸光一闪,若有所思问道:“你难道不知道烈王现在何处?”
  危百尺道:“王爷昨日去了德王府,到现在还未归!”
  梁王募然嗤笑出声:“你这管家当的,他早不在德王府,今日一早,宿淮卿见他与月奴一起出城了!”
  危百尺一怔,讶异道:“什么?他没去上朝?”
  祥王微微点头,“正是因此,我们今日才会来此。皇上口谕,命你接旨!”
  危百尺登时收起面上惊异,恭敬转身,朝向皇宫龙椅方位俯身。
  “皇叔为国事操劳,修养本是应该,若是一时大意忘了上折子亦是情理之中,现特赐御用药品补品”
  祥王说罢,危百尺恭敬道:“草民替王爷谢主隆恩!”
  梁王看向起身的危百尺,提高了粗重洪亮的嗓门特意叮嘱:“你听清楚了吧,折子!折子!记得上折子!皇帝侄子可是亲口说出来了!”
  危百尺点点头郑重道:“王爷放心,我晓得,会提醒无苍的!”
  祥王随即起身告辞。
  危百尺挽留无果,只得将三人送至府外。
  就在梁王临上车时,危百尺走近,双手突然紧紧握住梁王的手。
  梁王一怔,不解地看向危百尺:“你这是什么意思?”
  危百尺将手心中写好的字条塞进了梁王手中,面上郑重,低声道:“王爷可一定要细看,你是烈王的亲兄长,他只相信你!” 
  梁王不知是何情形,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认真道:“嗯,你放心!”
  危百尺目送三人各自乘着马车远去,这才走回府中,收拾皇帝御赐的物品,看着一个个黄色锦缎包裹的物什,不住的叹气:“烈无苍,我的脑袋可是系在你身上了!你别玩
  得将自己的小命丢了,还搭上我这条天下独一无二珍贵的命啊!”
  梁王上车后,展开手心纸条,纸上字迹入目,当场骇得面色一变。
  六弟,我可以为你去做这件事,可是你怎会变成这样?月奴当真有这么大的影响?
  冰玉煌见到了月魂,除了用膳之外,其他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陪伴它之上。
  直到夜里入睡之时,冰玉煌才安抚了月魂回到别院住处,不料烈无苍竟然在她房中坐着。
  冰玉煌走近房间,洗了洗手,诧异道:“这么晚你还未休息,有何事?”
  烈无苍嘴角微勾,道:“若是路光阴知道他在你心里的位置还不如月魂,他岂不是很伤心?”
  冰玉煌募然淡笑地看向烈无苍道:“莫名其妙的问题。”
  “他们二者在我心中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一为兄长,一为喜欢之物,根本就没有相比的必要!”
  烈无苍笑了笑,迎上他粲然喜悦的双眸,道:“我曾说过你不了解路光阴,至少不懂什么是他最想要的!”
  冰玉煌闻声,眸中的淡笑渐渐散去,拧眉道:“家仇得报,这便是他最想要的,如今心愿达成,若说还有最想要的他接下来该是觅得良缘!”
  烈无苍眸光泛着神秘,望进他思索的双眸,意有所指道:“你说的不错!只是这良缘,你可知他系在何处?”
  冰玉煌闻言一怔,心念一转,诧异看向烈无苍道:“听你言中之意,难道你知他心系何人?”
  烈无苍微微颔首:“嗯!”
  冰玉煌闻声眸中顿时泛出喜悦,笑道:“如此,也是件美事,路光阴居然先告诉你却瞒着我!”
  “这个人是你!”烈无苍突然吐出真相。
  冰玉煌眸中的笑意顿时一凝,心头震撼间,身子僵在了当场,思绪突然凝固,一时找不到头绪。
  烈无苍看向不可置信的冰玉煌缓缓道:“你可想过,他为什么在和我谈条件时不计任何代价都要留你一命?
  为何一听到你受伤的消息,连自身安危都不顾,直接奔到烈王府来看你?
  为何要将自己的府邸按照你的喜好而建?
  为何要亲自下厨做你喜欢的膳食?
  为何将你的任何情况都了然于心?”
  冰玉煌闻言,募然回神,看向烈无苍提高了嗓音:“因为我是他的弟弟!”
  烈无苍淡淡笑了笑,早已经料到他会这么说,好整以暇道:“他是你的兄长,你可做到了他为你做的这些?”
  冰玉煌张嘴欲辩,却被心中的那丝犹豫堵住,这些他确实无法做到,可这!
  突然间她才惊醒,自己现在时男子身份,怎么一时被烈无苍干扰忘了这一层,登时看
  向他道:“烈王,这玩笑开得过分了,撇开其他不谈,你应该没有忘记,我是男子,他亦是男子。路光阴怎会心系一名男子?”
  烈无苍淡淡反问道:“为何不可能?你我既然可以做戏,世上便当真会有此事。”
  冰玉煌闻言眉心不禁一蹙。
  烈无苍看模样其实已经有些相信了,随即继续道:“若是你怀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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