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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皇三嫁-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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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玉煌一字一字读着,眸色转暗,手指不禁捏进了手心。
  烈无苍,你怎知我便一定会来密室?一定会看到这封信?难道两个月前你已料到了自己会有今日之昏迷?
  冰玉煌说不清心头突然的怒气缘何而起,募然转身将信放在了火光之上,火苗瞬间将信吞噬地一干二净,唯留下一碰即碎的灰烬和浓浓的焦味。
  望着燃尽信纸的青烟,冰玉煌嘴角紧紧抿着,眸光无波扫过烈无苍信中特意交代放在密室墙角的红漆木箱。
  烈无苍,有什么安排你要将之藏在木箱中?
  定了半晌,缓缓提步走过去,按上搭扣,打开了箱盖。
  一个紫蓝色的锦缎包裹着四方形之物静静的躺在木箱中。看不出内中所包何物。
  冰玉煌眸光闪了闪,拿出放到软榻上,解开紧紧系着的缎结。
  紫蓝锦缎散开,却是露出了另一块儿蓝色云锦包裹,冰玉煌神色一顿,手指又开始解。
  蓝色云锦散开之后,一个黑漆雕红扁平尺许见方的木盒映入眼中。
  冰玉煌犹疑地缓缓打开
  盒盖,待看清盒中之物时,眸光一怔后倏然变得复杂,啪的一声盖上了盒盖。
  又包好放回了原处,一声搭扣啪嗒声响,盒中之物被尘封在了木箱之中。
  毅然转身走向沙台,继续今夜要为之事。 
  书房外月影渐暗,繁星隐匿,天际渐渐露出了熹微的晨光。
  将诸事尽揽于心后,冰玉煌起身灭了密室中的宫灯,推开密室之门,就在跨出密室的那一刻,突然又回眸望了眼那个木箱,衣袖一挥,拧动了关闭密室的机关,石门在身后缓缓关闭。
  书房之中此时已有些朦朦的亮色,冰玉煌站在密室前正要向门外走去,早已忘却忽视的腹部却突然传来一股针扎般的疼痛,透过腹部席卷直上心头。
  冰玉煌身子猛得一僵,微不可见的在原地晃了晃,倏然扶住了墙壁,背上惊出一身冷汗。
  半晌过后,腹中的痛意却是没有丝毫减弱。
  冰玉煌嘴角噙起一抹浓浓的苦笑,疲惫的眸光缓缓转向腹部,强抑在身侧的左手终究是敌不过心头那抹母子天性,轻轻抬起覆上。
  “孩子,天下那么多人,你为何要选择我做你的娘亲?你可知我是最不适合做娘亲之人。”
  似问人似自问,静谧的书房中响起她微哑漂浮的嗓音。
  腹中隐隐的痛意一直未曾散去,丝丝酸涩顷刻间铺天盖地挤满心头,冰玉煌疲惫的眸光倏然暗红,泪水盈睫,抬眸朦胧地看向书房内那张唯一的床榻,慢慢的一步一步走过去,一直以来的抗拒厌恶此时竟化成了焦急的渴望,瞬间成了心头唯一的执念。
  她要休息!她该休息!
  小心翼翼躺下,拉开床边陌生而又熟悉的薄被盖在身上,冰玉煌紧紧闭上双眸,双手张开抚在腹上,想要温暖正渐渐发凉的身子。 
  她一直都在想如何除去这个孩子,然这此刻不详的感觉突然这般毫无征兆的袭击而来,才震醒心头的不舍早已死死埋藏,是如此的真真切切刻骨铭心。
  


☆、计中之计

  马不停蹄地连夜赶路,叶依擎总算在第二日夜黑之时比预定的时间早了一日到达军营。 
  夏孤城实在不解危百尺怎竟会提出这种策略,然亦未多加思索,便遵照而行,不再隐瞒烈无苍昏迷之事。
  主帅昏迷不醒之事顷刻间传言开来,众将士震惊万分,本已经低迷的士气如今更增添了一股浓浓的颓败,如此状况,夏孤城便游说其他大将,直接寻到成将军恳请他暂理代元帅之职。
  成将军推辞再三敌不过众人呈请,最终妥协答应众人要求,在烈无苍清醒过来之后,立刻卸去己此职。
  夏孤城提前告知成将军叶依擎即将到来之事,成将军心下大喜,已然就近烈无苍大帐特置帐篷,备了所能想到的需要之物,如今他们亦只能寄望于他之妙手回春。
  成将军一接到叶依擎到来的消息,登时从帅座上起身出帐迎接。
  叶依擎随烈无苍四处征战,自是识得夏孤城,一见他站在营前,急促道:“师兄现在情形怎样?”
  夏孤城刚毅的眉心紧皱:“只是沉睡不醒,如人入睡,并无其他症状。”
  叶依擎闻言心顿时沉了下去。
  “这位定是叶医师!”成将军中气十足,沛然雄浑地嗓音募然插入。
  叶依擎和夏孤城转眸望向声音来源处,夏孤城微微颔首,对他道:“这是副帅成将军!”
  叶依擎微怔后,颔首道:“成将军!”
  成将军几步走近抬手组织叶依擎,急急道:“虚礼尽可免去!叶医师,我已经给你准备好所需的东西,若还有什么需要尽管直言。我现在带你去帅帐,只要你能将主帅治好,要我做何事都成!”
  说罢,未耽搁片刻,转身便带着叶依擎前往帅帐。
  叶依擎诧异地看向夏孤城,危百尺临行前说过这成将军与师兄不合?可是他之态度似乎并不像。
  只见夏孤城眸色如常,没有任何异样,便不再多思。
  当务之急,先治师兄为要。
  帅帐中立地宫灯闪烁,烈无苍双眼紧闭毫无声息的躺在床榻上,除了偶尔翕动的鼻翼,还可知人是活着,帅帐中死寂悄然,气氛凝结,成将军和夏孤城神色略带紧张。
  叶依擎手指搭在烈无苍腕上,倏然蹙起的眉心似是宣告了不妙。
  成将军急道:“叶医师,如何?”
  叶依擎收回手,声音略显沉重:“棘手之极!”
  听此话,成将军:“ 叶医师有何要求,但说无妨!”
  “成将军,我只有一个要求
  ,治病期间任何人不得打扰!若无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出入帅帐。”
  成将军登时应道:“没有任何问题!”
  叶依擎颔首谢道:“劳烦将军了!”
  交代完诸事,成将军和夏孤城便离开了主帐。
  叶依擎静静坐在帐内,拧眉看着闭目悄然无声的烈无苍。
  军营外时时有人巡逻,营火高燃,夜空中星罗棋布。
  深夜之时,端坐的叶依擎看向昏迷中的烈无苍低声道:“师兄!你可以醒过来了。”
  话音刚落,只见本应该的昏迷的烈无苍倏然睁开双眸,精光暗敛,缓缓坐起身子,望向叶依擎意有所指道:“劳烦师弟,陪我演了一场戏!”
  叶依擎看着他眉心都拧成了死结,不明所以,疑惑重重看着他低语:“师兄!你可告知我这是怎么回事?今日把你之脉,脉象平稳正常,身子康健,着实吓了我一跳”
  烈无苍身子一动,半摊的双腿募然间在叶依擎面前移动,缓缓垂下,踩住脚踏。
  叶依擎眸色震惊,紧紧咬住了险些脱口而出的不可置信。
  “你?你的腿!半摊!这!”
  烈无苍迎上他难以置信的眸光,手指微动,缓缓道:“师弟,我安然无恙,但是曜日的烈王却必须是身重奇毒,你可明白?”、
  叶依擎心下且惊且喜:“我是否明白不重要,重要的是师兄你无事。”
  说到此,突然疑惑闪过,眸光顿了顿,诧异道:“那日我给你把脉脉象上分明就是半摊之症!这是怎么回事?”
  烈无苍看着他勾了勾嘴角,“你再为我把一次!”
  叶依擎不明所以,抬手覆在他手腕三寸之处。
  烈无苍倏然暗提身上功力,刻意阻滞部分经脉。
  叶依擎手指一僵,不可置信又突地醍醐灌顶般醒悟:“我真是糊涂!竟一时未想到如此亦可造成假状!”
  烈无苍收回手,看向叶依擎道:“师弟,你之性情绝不会怀疑我会如此做!战后,我会详细告知你原因。”
  叶依擎摇摇头道:“师兄,我并不计较此事,你只要无事,我就放心了。除了我,可还有人知道此事真相?”
  烈无苍道:“成将军和暗卫头领林枫!”
  与自己预想中的人相异,叶依擎不由怔了怔,“危百尺和冰玉煌都不知?”
  “为了万无一失,我不能让他们知道!师弟,烈王府中并无你想的那般干净。”
  叶依擎眸光微顿,微微一叹,“师兄,我没完成你的嘱托,走时
  将令牌交给了冰玉煌,如今我在这里,你接下来要如何做?我该怎么配合?”
  烈无苍听到冰玉煌三字,眸中闪过一丝复杂,危百尺定然找过她,自己留下的信她该看到了。
  沉默半晌,他才抬眸看向叶依擎问道:“这两月你可找到了医治阎王笑的药?”
  叶依擎神色一僵,眸光尴尬,居然忘了此事,他本该在烈无苍离开时便告诉他的,省得他在战场之上还有所挂虑!
  “呃,师兄,事情是这么回事,冰玉煌,冰玉煌她并未得阎王笑!都是我胡说八道!我那会儿见你和她水火不容,我才想了这么个办法,你别怪我!”
  说到这儿,瞅了瞅烈无苍倏然变化的双眸,心下一松,面上顿时露出了轻松,继续说道:“师兄,另外还有一件关于她的事,你肯定会高兴的。”
  烈无苍神色凝重,拧眉沉声道:“她未得阎王笑?”
  叶依擎摸摸脑袋,郑重道:“没有,师兄,是我骗你,这件事情我还未告诉她,不过碧艳已经知道,她应该会与她说的!”
  烈无苍沉郁的眸色微微一松,站着的脚步不觉动了动,长久压抑在心的忧惧顷刻之间卸去。
  “她在府中还发生了何事?”
  叶依擎话未出口,眸中已先自渗出了喜色。
  “师兄,你猜猜看!”
  烈无苍见他满眼喜悦,想起当初冰玉煌要求自己给师弟和张碧艳赐婚,难道是她已经为他们二人主婚!
  “师弟,恭喜你!我回府后定要再为你补上一份大礼!”
  叶依擎含笑的双眸一僵,“呃!师兄,我的婚礼一定要有你在场才行!我怎会在你不在的时候婚娶。我不急,等你回曜日后,再为我和碧艳主婚!”
  烈无苍眸光微闪,除此外,能让师弟欣喜之事还能是何?
  叶依擎见他如此,罢了,遂收敛了玩笑之色,认真看着他道:“师兄,冰玉煌有了两个月身孕!我离开王府那日中午把脉才知道的。”
  烈无苍闻言心头一震,平津的眸光瞬间凝固,其下却却是瞬间风起云涌的波澜,一股心间涌起的暖流瞬间席卷四肢百骸,充斥填满了冷清肃然黯淡的胸口,胸口发胀,不受控制的一窒。
  叶依擎见他面色无甚变化,撇了撇嘴:“我以为你会很高兴,没想到是毫无反应,难怪我要来给你治病时,她会对你无话可说!”
  半晌后,烈无苍眸光才微微动了动,定定看着叶依擎,喉头似哽住般,缓缓低沉道:“她可好?”
  叶依擎点点头:“除了因为前些时候身子受伤元气弱了些,再就是孕吐,是正常害喜之人都会有的症状,其他没有事,我已经嘱咐碧艳该如何调养,师兄你尽可放心!”
  受伤!
  烈无苍眸色突然变了变,身子僵在了当场。过往一切倏然袭来,方才心间涌起的丝丝暖意突然间散尽,整个人如堕冰窟,指尖深深陷入了掌心肉中。
  这个孩子!这个孩子!
  玉煌,仇人的孩子,这个孩子,你可愿意留下他?
  叶依擎见他突然莫名出神,不觉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师兄!”
  “你在想什么?”
  烈无苍猛得回神,掩下心头万千思绪,垂眸道:“没什么!”
  说罢从怀中取出一份信,递给叶依擎道:“你看后记住!接下来便照此进展。”
  叶依擎眸中疑惑闪过,接过信拆开,借着帐内昏黄的烛光细细览过。
  营帐之外距离主帐一丈之外重兵护卫,夏孤城亲自带兵巡守帅帐,秋风吹动烈字军旗飒飒作响。
  此时的皇城中烈王府书房之中,冰玉煌正坐在烈无苍常用的书桌前,提笔疾书,闪烁的宫灯照亮了书桌之前凝神细思的身影。
  暗黄的纸张上,黑色墨迹渐满,不到片刻,冰玉煌搁笔,将写好的东西装进秘信之中,敲了敲书桌,书柜突然轻轻滑开,一个全身黑色之人迈步而出。
  冰玉煌将东西交给他,沉声道:“速去边境给夏孤城将军,告知他注意芮城防守,让他照信中决策而行!”
  暗卫不料冰玉煌是让他们做此事,断然拒绝,暗哑着嗓音道:“我们受王爷之命仅保护你!”
  冰玉煌眸中流光一闪而过,从袖中拿出令牌:“你们王爷下的是何令?”
  “听命拿令牌之人!决不能让你出任何差错!”
  冰玉煌唰的一声,把令牌扔在了书桌之上,淡淡道:“看到它,你该知道如何做!”
  暗卫视线看向桌上之物,眸光一震,这令牌向来烈王贴身而带,见令如见烈王,从未离过身,王爷竟将他留在了此处!
  暗卫无法,只得遵命而行,转眸接过冰玉煌手中的信,又从来处离去。
  冰玉煌转身正要端起桌上的宫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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