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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无法,只得遵命而行,转眸接过冰玉煌手中的信,又从来处离去。
冰玉煌转身正要端起桌上的宫灯,眸光无意扫过曾经烈无苍藏着画像的暗格,微微顿了顿,一时恍惚。
片刻后双眸募然一闭错开暗格才又睁开,端起宫灯,慢慢走向书房内的床塌,放下两边帷帐后,轻吹一口气灭了烛光。
书
房外月上中天,月光皓然皎洁,青黑夜色中若隐若现着影影绰绰的花枝身影。
同在皇城之内的另一处府邸内,灯火全熄,然密谋之事并未停止。
“果然不出主上所料,按主上用药推算,烈无苍近日昏迷不醒!消息属实!”
“哦?”
“叶依擎今日抵达军营,成将军和随军御医亲自查看!烈王府中危百尺和月奴反应亦可证实!”
“哈哈哈!”
“好得很!”
“本王只等他的死期!”
上座之中的主上募然起身,走近墙上所挂曜日地图,抬手一指涂上一处城池,冷眼深沉道:“传信瓦越国君,五日后攻打芮城!”
作者有话要说:前些时间有点儿忙,隔了这么长时间才更,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还在看的大家放心,本文绝对不会坑的。。我会认真对待每一部作品,,,呃,也许更的时间不那么规律。。。(轻拍),厚脸皮求分求评论。。。嘿嘿(*^__^*)
☆、芮城之局
暗卫快马加鞭,怀里揣着冰玉煌所写的信件,星夜狂奔,总算在日升前赶到了军营。在秘密据点换过兵士衣物,进入了军营。
夏孤城正在帐中察看地形地势,副将带着兵士走进了帐中。
夏孤城抬眸一看来人,眸色微凝,眼神示意副将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里。
副将颔首退出了帐外。
“你怎会在此?”
暗卫提步向前,从怀里拿出信,沉声低语:“王府中冰玉煌所写,她让你这几日注意芮城!详细情形全在信中。”
冰玉煌!那个灵月月皇!
夏孤城眸色微顿,狐疑接过信,“你回去吧!”
打开信封,夏孤城浏览过,神色突然一变,登时向曜日和瓦越地图看去,脊背倏然惊起一声冷汗。
心神不宁,焦躁急切,好不容易待到夜间,夏孤城随着叶依擎一同走进了帅帐篷,名为探视烈王。
夏孤城拿着信交到烈无苍手中,眉心紧蹙看着他道:“王爷!我们的部分计划竟然全在那人掌握之中,这是冰玉煌今日传来之信!”
躺在床榻上的烈无苍眸光一顿,抬手接过信,竟然未看,不假思索突然放进了宫灯之内烧去。
“这?”夏孤城诧异愣了愣。
烈无苍缓缓道:“不必有任何疑问,按她所说去做!另外,谨记我之安排,以后此处就交由你和成将军!”
夏孤城一怔,眸色闪过沉重,随即俯身领命:“属下遵命!”
烈无苍阖眼,淡淡道:“退下吧!”
夏孤城闻言,步子未动,眸色一阵犹豫,抬眸看向烈无苍,嘴唇嗫嚅终还是说出了想要说的话:“王爷,此行保重!”
烈无苍看向夏孤城倏然淡淡一笑:“本王怎不知你何时变得如此话多了?”
叶依擎在旁沉默,静静看着二人对答,直到夏孤城走后,才对烈无苍不解道:“是她的信!你怎么不看一看?”
烈无苍垂眸,掩下心底的情思,心底似喜似涩,语气中透着一丝漂浮:“她今日会来此信,便是知晓我之想法,我只需与她配合即可!”
叶依擎听了依旧一头雾水,不解烈无苍言下之意:“师兄,她并不知你无事啊?她怎么配合你行事?”
烈无苍手指拨了拨烧成灰烬的书信,缓缓道:“师弟,日后你便可知晓!”
距信送去边境又过了一日,宿淮卿下了早朝回宰相府,刚下马车,便见是书童锦秋韵在王府门口守着,
眸色诧异闪过,登时笑道:“怎么,我不过上早朝的功夫,你就这般想我了?”
锦秋韵瞪了他一眼,走近低声道:“冰玉煌在府中!”
宿淮卿闻言眸中肃色疾闪而过,瞬间嘴角更是笑意浓浓,抬手将锦秋韵搂在了怀里,边往府中走,边垂首凝视着秋韵笑道:“何必不好意思,想我直说便是!谁敢笑话!”
锦秋韵浑身激起一声鸡皮疙瘩,身子挣扎着要挣脱他的禁锢。
“说话就是说话,别动手动脚!”
“哈哈!我的秋韵害羞了!”
宿淮卿调笑着秋韵缓缓向宰相府的书房走去。
冰玉煌静静坐在宿淮卿书房内的软榻上,阖眸细思。
耳边乍起宿淮卿和书童的戏谑之声,双眸睁开,望向房门。
锦秋韵总算是在快到书房时挣脱,疾走两步,推开房门,怒视着宿淮卿。
宿淮卿含笑,迈步而进,看到冰玉煌竟然坐在软榻上,眸色顿了顿,笑道:“月奴啊,算来你我自从在荣王府中见过后已有将近三月未见!”
冰玉煌缓缓起身,走近宿淮卿静静道:“我记得两月前梁王喜宴上你我才见过!”
宿淮卿一愣后轻笑出声:“确实!宿某之过,日子都记不清了!”
冰玉煌抬眸了然地看进他眸中,“我非宿相书童,记不清常理之中,若是书童之事,宿相还是记得清清楚楚为好,也可早日抱得佳人归。”
宿淮卿转眸看看闭门离去的锦秋韵,深情一闪而过,转而又看向面色平静的冰玉煌收起了叹息一声道:“宿某心事倒让你猜着了,若是秋韵能明白一丝,我也不用如此艰难!”
冰玉煌眸中闪过一丝复杂心绪,募然垂下双眼,缓缓道:“若她真如你所说,宿相或许亦不会如今日般对她刻骨铭心!”
宿淮卿募得轻笑出声,若有所思地看着冰玉煌道:“ 你为何那般肯定秋韵是女子?”
冰玉煌嘴角微勾,眸色淡然迎上宿淮卿审视的双眸,道:“宿相无非是想亲耳听到我说自己是女子,何必如此拐弯儿抹角!宿相该是我第一次到宰相府时便已看出了端倪!”
宿淮卿哈哈一笑,亦不觉被人道出心底想法的尴尬:“见笑!府里有个男装女子我总比他人多了些经验!只是秋韵不似你一般还知自己是女子,她纯粹只将自己当做男子!这才是我头疼之处!”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冰玉煌眸光微顿,缓缓说道。
宿淮卿闻声神色突然一肃,别有用意,盯着冰玉煌的双眸问道:“那么你呢?灵月月皇!此话在你身上可应验?”
冰玉煌投向宿淮卿的眸色平静不变,声音无波无澜不答反问:“你与曜日的任何一人皆不会坐视威胁自身之人事存在。若此信念可变,方才问题你便可知答案。”
宿淮卿眸光闪了闪,转身走向书桌,出声道:“你可知你今日来是在与虎谋皮?”
“除此外,宿淮卿你还是曜日宰相!”冰玉煌眸敛藏精光,缓缓道。
宿淮卿回身看向她笑道:“你知道我和烈无苍势不两立!”
冰玉煌袖子微动,动了动觉僵硬的身子,眉心微不可见的蹙了蹙,压下心口的不适道:“此话你已是第二次对我说,你们二人敌对对曜日并无坏处,另我所为与他无关,只为灵月万千百姓盛世太平无战祸,如今要求你兑现在荣王府时对我承诺之事。”
宿淮卿神色微闪出一丝凝重,看向她意有所指道:“冰玉煌,你曾助我成事,我感念在心,你的任何要求我都可满足,这珍贵的允诺,你确定要浪费在他人之事上?我再给你一次改变主意的机会。”
冰玉煌眸色肃穆,看着宿淮卿淡然道:“不需要!”
宿淮卿眸盯着她深沉的眸光,看不出里面的一丝心绪,别有用意道:“你对烈无苍对你之情很有自信?”
身子只觉难再支撑,冰玉煌动了动步子转身走到软榻旁坐下,才又抬眼望向宿淮卿若有所思道:“宿相,这问题,你夜夜探查烈王府,难道还未得到答案?”
宿淮卿见她此时眉眼之中倏然闪过的一丝疲倦,眸光闪了闪,淡笑道:“探查总不能探查进房内!”
冰玉煌袖中的手指捏了捏,缓缓道:“我只自信自己会做正确的决定,他人将如何不是我关心之事!”
“呵呵!他确实信不得,半摊昏迷,纵使是有个王爷的身份,任何正常女子都不会选择其人!”
冰玉煌不置可否,从袖中拿出一个亲子密封的信封,看向宿淮卿道:“所有内容我皆写在其上,该如何做,宿相定也有部署,我只希望宿相不要吝啬,届时出动精锐,悄无声息中解决那人。”
宿淮卿按在书桌上的手指微动,“当当”的敲击声划破了书房片时的沉寂。
“烈王纵使如今昏迷不醒,但他之前定然有所部署!而你亦是其中一颗棋子,你如此做可能坏了他先前的计划?”
冰玉煌道:“宿相对他一
举一动果真了如指掌,那我今日寻你相助便是最正确!”
宿淮卿眸光一敛,叩击桌面的手指顿住:“好,我答应你!”
冰玉煌心下微松,起身告辞离开了宰相府。
宿淮卿若有所思地看着冰玉煌缓步离去后,突然疾笔手书两张字条,其中之一竟是秘传到烈王府:
探得冰玉煌最近身体情形,速速回报。
这几日,军营之中成车的珍贵的药材从外调入,全部皆进入了帅帐之中,隔日便又见被用过的药材被专人拿去处理掉,皆是治疗半摊昏迷症状之珍贵药。
纵使秘密进行,总还是被有心之人掌握了情形,竟然在军营之中散播开去,烈无苍可能药石无效之消息风然而走,等成将军发觉时,军中士气已然颓然殆尽。
成将军召集众将商量应对之法,做出了决策着专人严加管制。
夜深时,夏孤城走近成将军帐中。
成将军抬眸道:“王爷现在到了何处?”
夏孤城摇摇头:“还未收到回报,按日程推算,再有七日便该到了瓦越国都!”
成将军眉心微皱:“提前派驻的暗卫主力军队已经混进瓦越百姓之中,但愿一切顺利!曜日已经为此付出了六座城池!”
夏孤城闻言缓缓道:“王爷此举欲要一石二鸟,将皇城中通敌阴谋者和瓦越举国兵不血刃较少伤亡攻下。”
“王爷为此目的真是在所不惜!”成将军叹息一声,重启话题:“还有一日期限,芮城你安排得如何?”
夏孤城道:“已是一座空城,皇城之中亦然有准备,定将瓦越军队在此拖延十日。”
瓦越大帅帐中,灯火通明。
“大帅,这芮城可是曜日边境和腹地相连之最重要一座城池,只要破之,我军可长驱直入,顺道拿下接连几处大城,曜日国土四分之一便在瓦越掌控之中。虽说芮城守备森严,但有那人里应外合,绝不成问题。军队已整装待发,何时攻城,只要一声令下,我等定不会让国君大帅失望!”
“哈哈!莫急,天之地利人和对了,我军再行动不迟!烈王坐镇,曜日军队亦节节败退,但碍于他之战神一名,本帅或许还有所顾忌是他以退为进之计,但如今他昏迷不醒,天助我瓦越,曜日军队更是一蹶不振,至于那个成将军不足一哂!”
☆、开始收网
一日倏然而逝。
芮城城门驻守之人,如往日般巡守城门,天将破晓之时,遥远地平线上突然现出一线密密麻麻长龙般的黑影,守军头领惊骇震惊,神色一变,急忙转身奔向城守衙内禀报。
城守乍闻,神色微凝,直接带着巡守头领去见昨夜到达芮城的成将军详细说明。
成将军听罢回报,眸中精光闪烁,沉吟片刻后不徐不疾道,“无需惊慌,继续去探!”
果然如那个月公子所料。
城守凝眉若有所思问道:“将军可还有何安排?”
成将军浓厚的眉眼之中轻松无俦,淡淡道:“到时围困,你去大开城门,恭迎瓦越主帅进城!”
“这!”城守神色一窒,身子颤了颤。
成将军募然哈哈大笑出声,抬手拍在了他肩头:“有本将军在,城守无需有后顾之忧!只是接下来的十多日,劳烦城守好好招待这瓦越将士。事成之后,城守之功定会上报圣上。”
城守稳了稳心神,“将军见笑,我定不辱使命!”
此时的烈王府内,冰玉煌早已经醒来,走近密室之中,静静凝视着曜日芮城之处,直待夜晚关键时刻到来。
危百尺黄昏之时步入书房,在书桌前找到了冰玉煌。
冰玉煌见他寻来,神色微肃道:“你来了?安排如何?”
危百尺颔首:“今夜便知分晓!”
冰玉煌迎上危百尺凝重肃杀的面色,二人眼中闪着同样的等待。
天际最后一丝光线缓缓消逝在窗边,书房顷刻间沉入一片最终暗淡,冰玉煌缓缓起身从书阁中拿出了火石“嚓”的一声,点燃了房中宫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