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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武独尊-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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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杜野立刻就延伸出这个谎言,至于谎言后面,自然就顺口含糊过去。谁在乎?他肯定不在乎。等他逃走之后,王心影自然会知道他是一个大骗子的。杜野可不想真的被人误会是十殿的人,万一有什么仇家一时想不开,这个跑来砍自己一刀,那个跑来捅一剑,他吃不消的。

“恩?”杜野心中一动,翻身跃起,朗声大笑:“你们的动作,倒是挺快的!”

长长的火车,倒不是那么快就搜完的。王廉正在搜索着,却遇着了原本就还停留在火车中的一些同伴,立刻就翻上车顶,果然见到了杜野这个狡猾的狐狸:“你好,你真好……”

“谢谢,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杜野觉得自己应该去找大宝收点广告费。

王廉怒极反笑:“今天我要不杀了你,我的名字就掉过来写!”他没有住在王家老宅,不知道杜野曾与王孤映交手,放放狂言也是难免。

杜野顿时失笑:“你们王家的人都是这样发誓的?果然很奇妙。”

王廉顿时语塞,终于领悟到方君豪时时被杜野气得老脸发绿的感觉:“你除了耍嘴皮子,还能做什么,接我一招!”

王廉的一刀与王孤映的一刀,简直就像核导弹与臭鸡蛋的差别。被核导弹兜头砸中,就算不爆也是成肉泥。被臭鸡蛋砸中,多半只会觉得这世界太肮脏了。

这几个月里,杜野遭遇到了无数高手,眼界自然亦不是寻常人能媲美的。起码在杜野的眼里,王廉这一刀除了能切蛋糕,多半连西瓜都砍不破。

他轻飘飘的,脚尖竟仿佛毫不着力的飘开三尺。

刀势未至,平转刀身反削而至,激烈的风竟仿佛将杜野这纸片人吹得飘了起来一样。

杜野微微一惊,赫然发现自己退无可退。他脑海中蓦然闪过一念:我日,只是见过王孤映和宋绾这些大高手,只是从他们的手里逃生,还是靠着轻敌。难道自己以为逃掉就是大高手了,居然还敢轻敌。

是的,杜野发现自己轻敌了。他冷汗流下,这一刀并非很快,但是却真的很猛,角度很刁。若杜野不做任何动作,这一刀就正好刺进自己的腰肋,正好不会伤到王心影。

火车顶部风声呼呼,这一刀转削斩而至,竟将风也劈碎了一般。

拼了!杜野一面暗恨自己轻敌,一面却使出了自己完全不熟练,领悟得也还远远不完整的蹑影步。

接下来的一幕,令在场所有人悚然失色,银发老人眼中闪过莫名的光芒。

未见杜野动作,便身形一飘,落于火车边缘的空气中,脚不沾地。只是,风被劈碎,又哪里来的风势可借。

只有刀风!

但这未完,刀势未削,迎风而斩。

杜野脚尖轻踏空气,竟是凌空一转,人已是滴溜溜的在火车外的空中绕出一个巨大的弧线,旋转着落在十米开外的车顶上。

令人吃惊的不是杜野的动作,而是脚尖轻点这一下。要知道,那时杜野可是踩在空中,毫不着力。这脚尖点的动作,便像是踩中实地借力一般,这如何不令人震惊。

但其实远远没有那么复杂,杜野那一点,只不过是习惯性的一点,毫无意义的动作。真正起到决定作用的,是他在一刹那间抽聚内力,强行复制了试验云中漫步时的那种感觉,一种空若无武的感觉,一种漂浮的感觉。

配合以内力,竟成功的绕出巨大弧线再回到车顶。

坦白而言,杜野的动作真正的难度是在于起初那一瞬间,能否在毫无借力的前提下飘起来。至于在空中滑出如此巨大,巨大得犹如半扇形的弧线,反而只是云中漫步这套身法中常常有的。

然而,在其他人的眼里,这套动作难的却是这个弧线。毕竟在不着力的情况下凌空折向,那对高手是毫无挑战,真正的高手甚至可以凌空折几次身。

不过,当落在车顶上,杜野后怕得狂流冷汗之余,又涌起巨大的喜悦。他终于再一次可以做到凌空变向了,五年了,他终于又一次做到了。

五年前,凌空变向对杜野简直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简单,那时的他探索的是二变向——虽然这里说的是变向,但若是完全违反物理原理的真正逆向,那能做到的多半也没有几个。实际上指的空中变向,其实就是最多半转身的动作罢了。

走火入魔之后,杜野莫说空中折身,便是使轻功都要忍受巨大的痛楚。但现在,能实现变向,就意味着他已经练回了相当以前的武功。当然,或许比以前强大了很多。

“漂亮的身法,小廉,小心点!”一个中年沉声交代,有点掠战的意思。

杜野望着再一次扑来的王廉,忍不住腹诽:我日,有长辈助阵,还打个屁。

正打算用王心影做挡箭牌,忽然心中一动,或许可以趁此机会练练蹑影步。

自然的,杜野不是试验狂人,自然不会将想过,但还没试过的步伐拿出来练。这里练的是他想过,但还没有完善还不熟练的步法。

新武侠小说里认为武功提高靠战斗,这其实是一个颇正确的理论。一个身经百战的流氓,显然很容易做掉一个会武术但从未打过架的武术高手——板砖的威力不是那种人可以想像的。

杜野与王廉战成一团,却死活都不还手,只是拼命使出步伐闪躲。渐渐的,就是瞎子也看出来,杜野是在练步法了。

王廉越打越恼怒,越打越是骇然。他的武功绝对不俗,但是却很难为杜野造成什么致命的伤,倒是那些偶尔划到的几刀,偏偏又没办法为杜野造成大的伤害,而且杜野也变得更加油滑。

王心影被杜野左手揽得紧紧,伴随着杜野在刀光中左闪右躲,越来越是心惊,渐渐意识到杜野昨夜为什么能逃走。其实昨天杜野能逃走,完全跟蹑影步无关。但谁在乎,由得她去想吧。

杜野亦是越打越吃惊,越打越是兴奋。这王廉的武功大概比项粲逊色一些,但差距绝对只是一线。可自己却能凭着蹑影步与之交手,这足见自己对蹑影步的领悟是正确的。

望着杜野在王廉烈杀十足的一刀之下,如同柳絮般随风摇摆,极是惊险的擦着刀身而过,刀在杜野的脑袋上削下几根头发。这中年脸色渐渐凝重起来,厉喝喝道:“小廉,生死刀什么时候变成缠斗了!罢手,你伤不了他。”

这中年身旁的另一人却是消失不见了,这中年凌空跃起,如同大鹏一般扑击而下,掌风隐隐笼罩杜野!虽不及王孤映,却令得杜野气息一乱,双腿承受着沉重压力,几乎软倒在地上。

但杜野却是心中一动,凭借着这巨大的压力,整个人已是横向飘开,脚不沾地,如同鬼魅一般靠近了火车最边缘。

他气息没乱?这中年微微一惊,这招压制气息导致对手内气紊乱通常都有很用。但是,在杜野这里,却仿佛失去了效果。

道理其实蛮简单,杜野的天武内力不走经脉,而这一招压制的却是经脉中的内力呼吸气息,自然不会被影响。

火车边缘猛然间窜起一人,掌中一柄一尺短刀,刀尖指向,竟仿佛将杜野方圆一米内的空气都抽得空荡荡。

倒吸的感觉令得杜野有种心脏跳出的错觉,怒吼一声,右手淡淡金黄雾芒浮现空气中……

两面夹攻之下,杜野再不保留,左手捏着王心影颈后大穴,递向空手中年。无坚不摧的断玉手使出,突破这可怕的吸力,一刀斩在刀身上。

叮的一声响,刀断,掌上洒血空中,血在风中急速飘开!

就在这瞬间,杜野浑身内力奔涌而出。王心影身形骤然一变,竟反手击开杜野的左手,一指点在杜野的胸膛!

杜野浑身一麻,竟是动弹不得,凝视望去,懊悔不已。

王心影那苍白但有些粗糙的手,正‘温柔’的停靠在他的胸膛,一股内力奔腾而出……

砰!一声轻响,杜野口中狂喷鲜血,人已如风筝一般摇摇晃晃的飞出老远!

第89章 【转轮王】

中计!

在飞出的一刹那,杜野恍然想起自己与王廉缠斗那么久,自家为了在实战中熟练蹑影步。而王廉,恐怕亦是借着缠斗之势,一点一滴的解开了王心影的穴道。

干得漂亮!杜野脑海里突然闪过这念头,吃这样的亏,值了。但以后,绝不可再犯类似的错误。他似乎忘了自己被人震得飞起,有没有未来还在两可之间。

“王家武功盖世,千秋万载!”

像中风一样摇晃抽搐着站起来,刚起了半个身子,烦闷感沉淀在胸,气血翻腾入喉,张口间又喷出一口血,仰天倒下!

这两中年面色不变,只是仍觉得有些愧色。杜野这话分明就是在讽刺他们以多敌少,以大欺小,居然还要抽空耍诈。

躺在地上,杜野心想自己现在就像一尾离开了水的鱼,努力的张着嘴巴,却总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氧气,也许只显得更可笑一些。

他不是方君豪,就算吃亏了,嘴巴上也要占便宜。他只是想麻痹麻痹敌人,给自己更多一些的机会罢了。疯狂吸取着空气中的能量,凉凉的空气或者是能量钻进皮肤里身体里,竟在这一刹那有种忘却肉体伤害的错觉。

望着中年男子走过来,欲擒住自己。杜野躺在车顶,气若游丝,偶尔抽搐一下,口中便呕出鲜血,眼见便要不活了……

火车顶部,风声呜呜低沉的吼叫着,悲鸣着,似在为了杜野接下来的遭遇而吹出了凄清的风笛。

空中剧烈波动,一条人影闪电般从火车边缘中跃出,身形如箭如电,霸道之极,竟是凭着这快而霸道的身法,将空气引带出一阵噼里啪啦的轻爆之声,声音沉闷而如惊雷:“滚!”

王家其他几个年轻人面色煞白,脑子里嗡的一下,便如同一根叫清醒的弦被震断,身子一软便倒了下去。偏偏这又是火车顶,王廉与王心影难受得呕出小口血,却还是奋勇扑上去救下自家人。

但是,那走向杜野,欲一手擒下杜野的中年男子反手一刀,哧一声刀气弥漫。却骇然望着那越来越大的手掌,双掌一合,霸道惨烈的刀气竟眨眼之间消弭于无形!

吱一声怪响,中年男子面色铁青,不负重压,双腿一沉,竟将火车顶踩得凹下去一大片。

中年男子骤然变招,像那离了水的鱼一样拼命挣扎着,横刀一变,一道气墙横于胸前,竟如同铜墙铁壁。

遗憾的是,铜墙铁壁通常是抵挡不住更威猛的杀伤力的,而这神秘人,却似乎有着这份杀伤力。身形凌空一滑,飘然而止,双掌虚按空气,啵啵声不绝于耳!

闪电之间的事,这中年男子轻飘飘的仿佛漂浮于空气中,又仿佛在飞行一般,人已是被掷出火车二十米外。

“王家果然不俗,好武功。但你们千不该万不该……”这神秘人虽蒙上了面,可顶着的银发却是显眼之极:“不该与我们十殿为敌!滚!”

“十殿!”王廉等人并不知道关于十殿,此刻骤然听得,顿时大吃一惊,人已是被这银发人一一抛出火车。

十殿?杜野觉得自己晕了,他应该晕,现在晕是很合理而又很合逻辑的事。不可能真的那么倒霉的碰到十殿的人吧?杜野心想这次真是走了大运了,早知道该去买彩票的,信口胡说的事也能成为事实,这太那个离奇了。

这一下,玩大了!杜野苦笑着,躺在火车顶部,凝神拼命提气,只盼望这银发人找自己麻烦之前能赶快逃走。这可是杜野所遇到的最他妈的糟糕透的事!他脑袋昏昏沉沉的想着,觉得自己搞不好真的要转运了。

王家此行最强者便已被银发人击败,其他人更不在话下,被银发人三两下抛开。只是这银发人却似乎不怎么想伤及人命,所以不但没伤人,甚至连伤都没为对方造成。

银发人转过面来盯着看似昏迷的杜野,打量了半晌,才隐隐带着笑意:“小朋友,不要再装了,虽然我很奇怪你居然还能清醒,但你确实还很清醒。”

我日……杜野现在有种感觉,像是遇着了一个在暗中把自己观察透了,再跳出来跟自己做对的人。一时间,他觉得自己就像遇着武松的老虎一样毫无安全感。他勉强撑着半坐着,手似乎很用力的撑着身子,缚龙索缓缓的缠在手腕,眼角余光扫视着远处快速逼近的铁道两旁的水泥杆子,心想只要有危险,就算自己被电成烤鱼,也要拼一拼。

银发人缓缓摘下面纱,露出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却吐出了一句对杜野而言如同晴天霹雳的话:“你是哪一殿弟子?”

杜野凝视着银发老人的眼睛,这双浑浊的眼睛里炯炯有神,全然不似老人该有的眼神。在这瞬息间,他的大概如同CPU一样计算了亿万次,神情间似乎轻松下来,又似乎充满了迷惑与警惕,充分表达了作为一个十殿弟子此刻应该有的心情,抱拳道:“前辈是……”

银发老人的目光中闪过一缕惊诧,牢牢盯着杜野的手,不知是笑还是恍然,伸手向杜野行了个古怪的礼节:“原来是秦广王,失礼!”

手上有宝?还是会摄魂术?杜野心中一动,眼角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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