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道之间的拼杀,你是唯一的一个唱主角的人!”
贺森再次惊愕,心道,不仅仅是瘳总与冷先生、耿不服一次又一次这样说,即使是眼前这个将死的费先生,同样说我贺森是这次黑白之战的中心,既然如此,我贺森为何感觉不到大战来临之前的火药味儿呢?那么,费先生交给我的这本《医鞭秘术》,学了之后,究竟有何作用呢?试问这世间。有多少男人需要接鞭或者是换鞭呢?费先生的这本古书,究竟要发挥多大的作用呢?
一遍又一遍地扪心自问,贺森始终觉得,这本《医鞭秘术》估计不会有多大的作用,不如好好地学习新闻采访知识,等将来大事一定,自己安心与林雨结婚生子,做一个合格的记者,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这有多好?
第220章 太监凶猛(三)
对于贺森来说,费先生送于他的《医鞭秘术》实在没什么用。
费先生似乎从贺森的眼睛里看出了他的心中所想,笑了,道:“贺森,你已经答应做一天我的徒弟,所以,现在,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得听我的,至于以后,你可自己安排!”
贺森立即道:“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今天我贺森既然叫了你师傅。,以后你永远是我的师傅!”
费先生笑了,有个的细密皱纹稍稍得到一丝舒展,指了指屋外,道:“你也许现在认为这本书没什么用,但是,到了关键时候,你若是能用好好利用书中之法,必定掀起黑白两道的万顷波澜!就拿这海中市来讲,懂得接鞭的有两个人,一个是老冷,一个是我。”
顿了顿,费先生又道:“《医鞭秘术》里,共分上下两部,上部为接鞭术,下部为换鞭术。接鞭与换鞭,手法不同,原理相异,老冷与我算是神交,但他只懂得接鞭术的一些皮毛,至于更深的医鞭之法,他却并不知晓。他向我请教了数次,我却没有告诉他,所以,你懂得这些,从某种程度上讲,你便在一定的程度上占了先机。”
贺森道:“我一定听师傅的话,把这本书好好的钻研。”
费先生长长舒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愈渐绽放了,道:“嗯,这么说来,我也该闭上眼了,我死了,谁也别告诉,就在这个屋里,挖个坑,把我埋了,不要棺材……”
贺森一惊,只见费先生慢慢地闭了眼。抓着贺森手衣服的手,缓缓地软了下去。
贺森轻轻托住费先生,大叫一声:“师傅——”
费先生自然是听不到了,刚才这一番长谈,她已经消耗尽了全副精力。
此时,呆在屋外的刺驴与金牙狗,听到贺森的叫喊,不约而同地闯了进来,见贺森正伏在费先生的身上,默默地注视着费先生的脸,老驴老狗一时愣在了那儿。
贺森与费先生在这个屋子里,仅仅呆了两个小时。按理来讲,俩人的感情并不深厚,毕竟,真正的感情是用长久地时间浸泡出来的,现在,费先生就躺在贺森的怀中,贺森却是伤感中来。不是为这位一日之师的离去而伤感,而是为费先生这位世间奇人的为人处事所伤怀。为了给妻子报仇,他把帮中所有的兄弟净了身,为了团结太监党的兄弟们一起干事创业,他当着所有兄弟的事挥刀自宫!有了这种魄力,使得他的形象瞬间高大了起来。
刺驴轻轻扶住贺森,道:“森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贺森道:“拿铁锹来。”
刺驴也不多问,到了屋外,拿来一把铁锹。
贺森伏在地上,轻轻揭开地板上的青砖,然后用铁锹向下挖掘。
刺驴与金牙狗也不闲着,都到屋外拿了一把铁锹来,跟着森哥一起挖了起来。
半个小时过后,贺森已经按照费先生的身材,把费先生的埋葬之地挖好了。
刺驴道:“森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贺森看着费先生的尸体,道:“按照师傅生前的嘱咐,就地埋了吧。”
金牙狗正要动手,刺驴拦住了,道:“森哥,老爷子没有棺材,那咱就给他换身衣服吧。我见好多人死后都要换新衣服的。”
贺森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便打开费先生屋里的柜子,找了一件已经洗得掉了颜色的白色的确良衬衫,又拿出一条纯棉内裤和黑色绒裤。
轻轻地把费先生的上身衣服剥下来,贺森把白的确良衬衫给费先生换上了。
正要拉开费先生的裤子的拉链,突然,贺森像是想起了什么,遂抬起头来,朝着刺驴与金牙狗道:“你们去把门关紧。”
刺驴与金牙狗对视一眼,不再说话,转过身去,关紧了屋门。
贺森望着这两位生死兄弟,道:“呆会儿,不论见到什么,你们谁都不能叫出声来,也别说一句话。”
俩人依旧对视一眼,点了点头,道:“森哥,我们听你的。”
贺森不再说话,这才轻轻拉开费先生裤子的拉链,轻轻地褪下了费先生的裤子,费先生的淡青色内裤露了出来。
有两封信,要费先生的裤子里层插着。
贺森拿起外面的一封,只见信封上写道:贺森,你拿着另一封信,去找林家镇镇长,他叫林镇江,把信交给小林子,以后有什么事,小林子会找你直接联系。
除了这几句话之外,这个信封里什么都没有。
贺森继续把另一封信打开,只见信封里有一张薄薄的纸,纸上用毛笔写道:太监党的兄弟们,我费泽清寿命到头了,不能与兄弟们一起干事,深表遗憾,大家不要悲伤。贺森是太监党的新领导,是我选中的,兄弟们此前在海中市度数度攻击贺森,已经知道贺森的能力,我想,让你们跟着贺森干事,你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反对意见!贺森是个很大度很有魄力的年轻人,跟着他干,会有前途的……
默默地读着费先生写给太监党弟兄们的绝笔信,贺森的手一直都在颤抖,一是知道了费先生的真实姓名叫费泽清,二是终于明白了在海中市被那伙黑衣壮汉们的围攻,居然都是费先生一手策划的。那么,田浩与章学猛,肯定与费先生有着密切的关系!但田浩未必知道费先生的真实意图!现在,田浩与费先生都已离开人世,这些问题也不便再细细深究了。
把信揣入怀里,贺森慢慢地揭开了费先生鲜血染红的内裤。
顿时,贺森与刺驴、金牙狗惊呆了。
费先生的那一片属于男人的“独特领地”上,早已消失了属于男人的最基本的标志!
贺森由于此前听费先生说了自己的经历,并不感到多大的惊异,倒是现驴与金牙狗这两个家伙,心脏在突突突在乱跳,同时在心里道,靠,这个老头,居然又是一个死太监,天啊,这个世界上,怎么突然间多出了这么多的太监?
贺森来不及多想,轻轻为费先生擦干了血迹,然后这费先生换上了干净的纯绵内裤,接着又为费先生套上了那条干净的黑绒裤。
衣服换完,贺森用一块干净的被单,把费先生的尸体包了起来,接着,刺驴与金牙狗一齐动手,把费先生轻轻地放入深约两米的深坑里。然后,贺森又把一床棉被给费先生盖上了。最后,兄弟三人开始朝坑里填土。速度很慢,弟兄三个用虔诚的动作,轻轻地把费先生埋葬了。
突然,贺森的眼睛里,涌出几行泪珠来。他在想,人这一辈子,不论如何,都得走向跟费先生同样的结局,不管费先生这样的人生有什么伟大意义!而费先生就这样永久地消失了,永久地长眠在他生前居住的屋子里。那么,我贺森会不会在未来的某一天,也会像费先生这样的结局呢?当然,这是肯定的。问题是,从现在开始,直到死亡,这段路上究竟应该如何度过?贺森在思考着自己曾经走过的人生之路,从金盆洗手开始,他的生活从来没有平坦过,几乎处处都是凶险。从生活的本质上讲,他并没有真正的金盆洗手!
当最后一捧土盖上,贺森弃了铁锹,赤裸着手,轻轻抚平了地面,然后,把原来铺地的青砖重新铺好,屋子里恢复如初了。
刺驻与金牙狗又是一阵忙乎,把屋子里收拾一番,擦拭得窗明几亮。然后,跟着贺森出了屋子。
金牙狗嘴巴动了好几次,他的心里,有太多的疑问。也就在几个小时前,森哥在林家镇的山上,被这个刚刚死去的费先生所伤,现在,森哥却精心地埋葬了费先生,一口一个师傅地叫个不停。
阿青拎着一把木凳走过来,请贺森坐下,在贺森骨折的腿上又摸又按,笑道:“没想到你的身体这么棒,明明是骨折了,却没有浮肿,也没有喊疼,真是个大老爷们儿!”
刺驻笑了:“是啊,我老驴一直都叫他森哥!”
贺森脸上泛着淡然的神色,望着已经偏西的一轮太阳,阳光轻轻撒在了他的身上,道:“我的身体棒吗?到头来,还不是进屋里去!”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贺森所言,语音双关,富有深意。
贺森的脑子此时在急速旋转,他在想,林家镇的镇长林镇江,居然也是黑帮中人,但这并不感到奇怪,因为比他官职更高的田浩副部长同样是黑帮中人!而且,林镇江手下的谢东林以及那几十名黑衣大汉们,在早上第一次见到他们时,便觉着眼熟,原来,他们确实参与了前几次在海中市区对贺森的攻击。至于其中的原因,贺森现在差不多已经明白了。原来,这个费先生为了让我贺森将《医鞭秘术》流传下去,居然下了这么大的功夫来考验我贺森,真是老谋深算!怪了,我贺森为什么没有提前想到这一点呢?那么,还有不少的事情,自己是不是依然在考验之中呢?像瘳总、冷先生与耿不服他们,是不是也在考验我贺森?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贺森今后要多操些心了……
第221章 太监凶猛(四)
费先生的死,使贺森突然间明白了很多事情的真相。
贺森的脑子乱成了麻,自从金盆洗手以来,他的日子便没有一天安定过。本想摆脱刀光剑影,没想到更多的仇恨和攻袭围拢着他。
此刻,贺森坐在费先生屋前的石椅上,眺望着林家镇四面的青山,虽然是青峦叠翠,轻溪缓流,百鸟吟唱,万木峥嵘,贺森的心神一点都静不下来。他在想即将迎接他的是什么战斗!
刺驴走上前来,道:“森哥,我们到林家铺子去吧,刘主任还被反锁在屋子里呢。”
贺森微微一怔,随即起身,道:“走,回去!”
刺驴与金牙狗把费先生的门紧紧锁住,跟着贺森朝林家铺子赶去。
二十分钟之后,当他们进入林家铺子的黑漆大门时候,远远地听到刘主任越来越尖细的声音从二楼传了出来——
“林雨,再怎么说我都是你的上级,你听我一句话,放我出来!”
“林雨,我知道你跟贺森有好几腿,如果因为你个理由你对贺森言听计从的话,我对你的工作是不满意的!”
“林雨,贺森是个名副其实的黑社会分子,我总有一天会向报社领导反映这个事儿,不信你就走着瞧好了!”
……
而林雨一直在静静地听着刘主任的威逼与利诱,丝毫不肯动心:“刘主任,我和贺森都是你的下属,按理说,你对我们俩应该非常的照顾才是,这也是你的责任,可我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来考虑这个问题,我却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们反复报复?我们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刘主任,我不管你对贺森作何评价,从我的角度来看,贺森是好样的,贺森值得让我尊重!也值得让我信任。”
“刘主任,从今天的事情来看,我知道,你才是真正的黑社会分子!”
……
贺森站在通向二楼的木楼梯下,侧耳听着刘主任撕心裂肺的叫喊,心里一阵厌恶,难道是刘炎不是黑社会吗?嘿嘿,二强子已被我驯服,你刘炎恐怕不会想到吧?同时,贺森听着林雨的话,心中一阵起伏,通过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接触,林雨已经站在我贺森的一边了,不论从哪方面来讲,我贺森这一点上是成功的!
金牙狗恨恨地道:“森哥,我看不如这样样好了,我上去,好好地揍扁这个死太监!”
贺森笑了,道:“老狗,你已经让他变作了太监,他已经是痛苦不堪了,我看就不要整他了,咱们去打开门,跟他聊聊再说。”
说着,贺森上了楼。
随着一阵咚咚咚地踏着木地板的声音,站在门口的林雨与吴静、阿青三位美女回过头来。
见贺森一瘸一拐地上来了,林雨心一沉,快步迎了上来,轻轻扶住贺森手臂,满脸关切地道:“你,你怎么样?哪里受伤了?”话语里尽是关切之意,彼此双方像是相隔了千年万年。
对于林雨来讲,几个小时前的那一幕此刻依然在心头挥之不去。当时,刺驴与金牙狗以电话为工具,接受贺森的命令,把刀子架在刘主任的脖子上,声称,贺森若是一个小时之内没有站在林家铺子的门口,那么,刘炎的脑袋便会落地。由于在此之前已经有过一段清凉山上的惊险历程,因此,林雨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