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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如应威在所说,他是爱情领域的常胜军,根本没尝过败绩,但这一回不一样啊,这
“没用的东西!”应威在怒瞪他一眼。
“你!”
见两人仿若快要打起来,徐慕庸随即出面制止。“威在,你也真是的,怎么能说他是没用的东西?人嘛,总是会遇到瓶颈,这怎能怪他?尤其他是头一次遇见真爱,会有失常的表现一点都不过分,你应该要体谅他一点,对不对?”
“你到底是在说什么?我哪里有失常的表现?我只不过是”运呈徽气得哇哇大叫。
“只不过?”徐慕庸和应威在同时逼近他,想要确定他们的猜测是否正确。
“只不过是事情进行到一半,她睡着了!”他咬牙吼道。
话落,秘书室里随即响起大笑声,就连向来不苟言笑的长正东也忍不住咧嘴大笑。
运呈徽冷眼睇着他向来将他们视为知己、好友的伙伴,不禁挑起眉,气得快要发狂。
瞧瞧,看到这景象,就会明白他为何说不出话了他都快要教这阵阵的笑浪给淹死了。
“天啊,真是教人不敢相信。”应威在笑得掉眼泪,拍了拍身旁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徐慕庸说:“看来,我一样输了,虽说我们一开始的说法有些不同,但是还是你的猜测比较接近答案。”
“可不是?我原本以为是他太过自以为是教女伴生气,谁知道”话落,两人又相拥笑得说不出话来。
运呈徽冷眼瞪着两人夸张的反应,然眼一侧,却见着宋湛耒已经笑得跪倒在地,就连向来最为正经的长正东也埋在计算机荧光幕前,笑耸着肩。
“根本就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子好不好?这跟技巧一点关系都没有,而是她累了、她想睡觉了,所以”
“不小心睡着了?”应威在不禁又仰天狂笑。
运呈徽恼得放声大吼:“我是体贴她,我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这跟我今天早上这么消沉一点关系都没有!”真是气死他了,难道他们就不能仔细地听他在说什么吗?
“要不然呢?”一听到这不是他消沉的主因,为了夺回皮夹里的钱,应威在随即又靠过来。“你可不要告诉我,有更可怕的内幕。”
“你!”他气得直想要咬他一口。“我不过是因为她好像没有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让我觉得有点”
“患得患失?”
“也可以这么说。”
应威在随即将徐慕庸拉过来。“你听到他说的,把钱还我。”
“啧。”徐慕庸不禁无奈地摇摇头。“早知道我就说他是搞不定那个女人。”
“喂!”有点同事爱可不可以?“你们两个会不会太过分一点?”
“你才比较过分,居然翻口供,害煮熟的鸭子给飞了。”徐慕庸没好气地往他的鼻头一弹。“要搞定个女人还不简单?你怎么会笨得让她在那种情况下给睡着?不要以为所有的女人都会买你的帐,偶尔放下身段,你觉得怎么样?”
“我已经全都放下了,你还要我怎样?”拜托,他做得还不够好吗?“她喜欢吃美食,我就施展我的厨艺想要留住她,可谁知道”
“哇——”
他话一出口,众人不禁哗然。
太熟悉他了,众人知道他绝对不会为女人下厨,他总觉得与自己的形象不符,然而他现在居然为一个女人洗手作羹汤,那个女人却在愉悦的气氛之中睡着,那女人真是个狠角色。
“下次我非要仔细看看她的面貌不可。”徐慕庸由衷说着,众人也颇为同意地点点头。
“唉我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没事喜欢上她做什么,根本就是在自虐。”运呈徽开始后侮自己没事干嘛想要当猎人耍威风,结果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早知道会有这种后果,他就应该要善尽园丁一职。
可,这种事情又有谁说得准?
他要是真能够百分之百地控制自己的感情,这情愫还叫作爱情吗?
啊这就是他渴望得到的爱情,然而为什么竟会这么地苦,一点都不甜,苦涩得教他浑身没劲,全然不知道该拿艾勤如何是好。
唉一个上午没见面,他已经觉得自己犯相思了。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他忘情轻吟着,教众人不禁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难道你不会使出当初教我的那一招治她?”应威在没好气地说。
“哪一招?”他微愣道。
应威在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把她的肚子搞大不就得了!”就知道他当初根本就是随口说说而已。
“哦”他突地想起当初为何要向应威在这么建言。“那有没有效?”
有没有效果才是重点。
应威在斜睨他一眼。“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听他问这是什么话?想当初是他跟他建言的,现在反倒问他有没有效,根本就是拿他当实验用的白老鼠。
“可是”他沉吟,努力地分析情况,却听见敲门声,不禁不解地睇向门板。“是总裁吗?”
这一扇门不是没被敲过,只是被敲过的次数一只手便数得出来,毕竟这里就连高阶主管也甚少莅临,换句话说,他们实在是再自由不过,只要能够如期完成任务,这间办公室犹若他们的游戏室。
“不太可能吧!他从来不敲门的。”宋湛耒起身去开门,然而门一开,他不禁微挑起眉,露出诡异的笑意盯着来人。“是你啊!呈徽,外找,你的客人唷。”
闻言,运呈徽随即往门口探去,惊见来人是有点不知所措的艾勤,立刻三步并作两步一溜烟跑到门边。
“艾勤,你找我?”她居然会来找他,天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
“是我们经理说,你昨天找过我,定要我走这一趟,问问到底有什么事。”艾勤没好气地道。
谁不知道经理在打什么主意,还不是想着只要她和运呈徽仍在交往,便能够替他说点好话。
啐,他就不知道她这个时候来找他有多尴尬,毕竟昨天晚上
他今天一早没邀她一块儿上班,也没出现在企划部。
他是生她的气吗?这应该算是一件好事吧!说不定她惹得他恼羞成怒,他便不会再纠缠她了,只是她往后就没有免费又不用出门购买的美食可以享用了。
“哦”运呈徽不禁垮下脸,喜悦在剎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来她是为了企划部经理的吩咐才来找他的,他还以为
“唷,刚才不是还摇尾巴,摇得很开心吗?”应威在坏心地走到他的身旁,双手搭在他的肩上。
“你在胡说什么?”他微恼地拨开他的手。
“正所谓,色不迷人人自迷,情人眼里出西施啊!”徐慕庸跟着凑过来。
“你!”现在是怎样?找碴啊?
“原来她就是让你得手又失手的女人。”不知怎地,向来惜字如金的长正东居然也凑上一脚。
闻言,运呈徽不由得瞪大眼。
他们是想要逼死他是不是?
才一转眼,他便瞧见艾勤瞪大眼,布满怒火的大眼一瞬也不瞬地瞪着他。“艾勤,你听我说,你”他急忙想要解释。
“你去死吧你!”艾勤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击,不偏下倚地落在他的腰际,随即扬长而去。
“艾勤。”他吃痛地蹲在地上。
“挺不错的名字。”话落,长正东随即回到座位上。
“可惜,她的艾不是爱情的爱。”应威在也跟着闪人。
“可不是?她的勤是勤劳的勤,这下子麻烦啰。”徐慕庸幸灾乐祸地撂下话语,也一并走人。
“你们这群混蛋,你们根本是故意的。”运呈徽气得龇牙咧嘴。
混蛋,有谁会在好友的女友面前说出那么混蛋的话来?他们根本是故意的!
· ·
第九章
· ·“艾勤,艾勤。”
艾勤看着不知道正在上演什么节目的电视,大脚踹开挡住画面、摆在茶几上的杂物,双手努力在沙发上挪出个空位舒服地落座,对外头的鬼哭鬼吼声充耳不闻、置之不理。
去他的混蛋,运呈徽是白痴啊!还是所有的男人都会有他这种行径?居然将两个人的事赤裸地摊开在秘书室里供人听闻,她真的没有办法理解这种事情!
倘若,她今天到外头去对人叙述他,真不知道他作何感想?不管他了,这一次就算是他喊破喉咙、就算是邻居拿扫把赶人,她都铁了心,绝对不开门。他喜欢鬼叫,那就叫吧,她才不想管他。
就算以后再也没有美食可以吃也无所谓,反正没有遇到他之前,她还不是这样过活,没什么大不了的。有的时候,泡面是种经济实惠又方便好吃的食物,她可以凑合着吃,她又不是非要吃大餐不可。
哼,是他自己要招惹她的,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只不过是一时贪恋上他的手艺,教他给骗了。
其实,这场闹剧本来就该要喊停了,现在这个时机再恰当不过。
“艾勤。”
可恶,他到底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待会儿要是真的惹恼邻居,她可不管他到底会落到什么下场。
真不知道运呈徽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为什么非要她不可呢?她可不认为她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教他这般意乱情迷,就不知道他是不是吃错药,还是因为出现了她这个教他征服不了的女人,所以才教他的野心不熄反烈?
不管了,不管是怎样都不关她的事,反正他待会儿要是叫累了,就会觉得自己是在自讨没趣,然后自动闪人。
她正想着,蓦然发现外头的鬼叫声和拍门声都消失了。
哼,觉得自讨没趣了吧!他这一走,往后应该不会再纠缠她了吧?
两个人之间的可笑交往应该可以画下句号了吧?啧,这算是哪门子的交往来着?根本就是他单方面莫名其妙纠缠她嘛!他走了倒好,还给她原本的生活对嘛,这就是她原本的生活。
晚上十二点以前,她一定要入睡的,要不然她会昏睡,然而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她却一点睡意都没有,难道是因为她昨天晚上睡太饱了吗?
瞪着不知所云的电视节目,她舒服地窝进椅背,然而神情却不若动作这般自在,不知怎地,就是把眉头给皱紧了。
她的基本睡眠时间一定要有十个钟头,日日如此,她昨天不过睡了八个钟头,哪里会睡太饱?她打算骗谁啊!骗自己吗?会不会太好笑了一点?
她居然不想睡,真是见鬼了。
入冬了,正是好眠之时耶,她居然一点睡意都没有,待在有点冷的客厅看着不知道在演什么的电视节目,她何时有这种闲情雅致了?
不是忙着工作便是忙着睡觉,客厅根本是储藏室,因为她实在很少待在这里。
瞪着无多余摆设的客厅,还有一地的杂物、吵死人的电视声,她突然觉得头有点痛。
那个混蛋真的走了?哼,本来就该走,要不他留下来干嘛?
不过是给了他一击,一点都不过瘾,谁要他那一张大嘴巴到处胡说!就算她昨天一时昏睡过去,可能让他觉得面子挂不住,但是他都多大的人了,他怎会分不出什么事该说或不该说?
真无法想象他到底叙述得有多么巨细靡遗,她会生气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不是吗?只是,昨天的事,她真的伤了他吗?
这能怪她吗?她很累耶,而且这样的交往,会教她有点不知所措,更何况,他仿佛是一个急色鬼,好像一直想要她的身体。
他也真是个怪人,那一天去凤苑,围上他的女人各方面条件比她好的不在少数,然而他为什么却看上她?不是她对自己没自信,而是她怎样都料想不到他居然会对她有意思,总觉得好像有那么一丁点儿不对劲、总觉得他好像在贪图什么,然而她有什么好教他贪图的?为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
把脸埋进放在沙发上头的杂物,她有点烦躁地皱紧眉头。
该死,她居然在意他到底是不是还在外头。在意他作啥?管他到底走了没有,就算他真的在外头站岗,也不关她的事啊!又不是她要他在外头站岗的。
可是,好歹他免费供应了她几餐美食,稍稍关心一下他,也算是合乎常理无关情爱。
她起身,踢开挡住去路的杂物,才刚走到玄关,却停下了脚步。
要是她一到外头,运呈徽会下会误会她对他有意?
要是他又误会她,可不是她所乐见的。
啐,她在想什么,说不定他已经走了,她不过是去确定一下,何必想这么多。
她倚在墙上,扁起嘴思忖着,眉头一会儿一放松一会儿聚拢,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缓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