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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一个急于求欢的男人和一个抗拒不成的女人,该做与不该做的事,全都在一个晚上完成了,而她也成了被吞食的猎物,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她该生气,然而却一点都生不了。
运呈徽自恋其来有自。
原以为他自恋是变相的自卑,然而他大少爷却向来不知道自卑为何物,倘若有东西他得不到手,他便开始死皮赖脸地撒娇恳求。
告诉她,有哪个女人逃得了他如此无耻的攻势?她不能,因为她昨晚已经被攻陷了。
然而,她沦陷的只是肉体,她的理智依旧存在,她知道这个男人实在太危险了,她真的不想再跟他有任何关系。
可知道是知道,然而她若是不及早悬崖勒马,天晓得到底还会发生什么事?
谁来教她如何悬崖勒马啊?
光是逃,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还是要等到他觉得腻?
他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会觉得腻?一个多月了耶,算算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吧?还要她等多久啊?
“唉——”幽然地轻叹一声,艾勤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踏离电梯,缓缓地朝她的可爱小窝前进。
然而远远的,她便见着一个人站在一盏小灯下头。
她觉得有点眼熟,那人像极了昨天才刚欺负过她的混蛋,但她此刻只想躺在柔软的床上,然后什么都不想。
“你上哪儿去了?”见她不闪不避地朝他笔直走来,运呈徽随即直瞪着她。
艾勤疲惫地睇他一眼,什么都不说,掏出钥匙开了门便走进去。
“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见她理都不理他,他不禁有点微恼,于是不请自入的跟在她身后。
“听见了又怎样?”她没好气地吼着,将脚下的凉鞋一甩、公文包随意扔上鞋柜、踏进玄关,当他不存在,拖着有点蹒珊的脚步朝卧房前进。
“你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他吼着,却还是帮她把凉鞋放进鞋柜里、帮她把公文包提进屋子里头,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我想睡觉,我的身体告诉我,我要是再不睡的话,就要晕了。”她用尽全力地吼了一声,推开房门,声调反倒仿若蚊鸣般地道:“就算有天大的事,也等到我睡醒再说。”
她累了,好累,谁敢吵她,她就要开扁了;不过,那也要等到她睡饱才成。
“喂!”见她不偏不倚地倒在床上,他只好先将她的公文包放到-边,再缓缓地坐上她的床。
“你下去啦!我喜欢一个人睡觉。”她倒在床上,伸手胡乱地推着他。
运呈徽敛眼直瞅着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满脑子胡思乱想,想着她不知道是不是和吴彦中单独聚会?是不是私下和吴彦中做了什么事?是不是做了什么教他不能容忍的事?所有的疑问都还没有得到解答,她倒是安稳地睡起觉来,俨然当他不存在。
难道她连昨天两人在这张床上做过的事都给忘了?
难道全都是他一厢情愿,她不过是顺着他罢了?可若是没有半点情爱存在,她何必顺着他?
她可以像头一回拒绝他,一点都不需要勉强的,不是吗?
“艾勤,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他趴在她的身旁,低嗄问道。
虽说,他不相信她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但要是没有亲耳听到答案,他总觉得不踏实他的心态怎么突然有点像女人?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娘了?居然跟以往要他给承诺的女人一样。
“你很吵耶,我要睡觉啦!”她半梦半醒地拨开他的手。
搞什么东西?她很累耶,他没见到她连澡都不洗、连妆都没卸便躺下了吗?居然这么不识相,还在这当头吵她,真是
运呈徽见她又动手想要推开他,不禁微恼地擒住她企图拨开他的手。
“艾勤,我要你。”他拉过她的手,亲吻着她的手背,再缓缓地拨开她垂落的发,吻上她的侧脸。
艾勤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睁开了已经酸涩至极的大眼,狠狠地瞪着他。“我不要!”别太过分了,她现在可是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要是他想在这当头碰她,她可以告他性侵害。
“为什么不要?”运呈徽像个固执的小孩,强势地将她的身子扳过,强压在她身上。
难道她一点都不会想要他的身体吗?
只要她想要,他的身体她打算怎么使用,他都不会有二话的,但虽说她眸底没有嫌恶,但她的闪避让他觉得有点受创。
她让他有一种落寞感。
“我累”他别像个不讲理的死小孩,好不好?
“是不是我让你不满意?”他突地问。
“什么让我不满意啦?”她猛然瞪大眼,下意识地抬起脚就想要踹他。
他要不要脸啊,问这是什么问题,好像她才是真正的色女、仿若他服务不周惹她嫌似的真不知道他又联想到哪里去了。
要不是她现在真的很累,她肯定会赏他一顿饱拳,她发誓。
“要不然呢?”运呈徽凑近她,温热的唇覆上她的唇轻啄着她。
艾勤抬眼直睇着他,想要反抗,身子不但乏力,再加上他温柔的吻更是教她酥软得连要张开眼都觉得困难。
“啊”她不由得轻吟出声。
“你觉得舒服吗?”听见她慵懒的轻吟声,一簇火苗突地在他的体内燃起,教他更加深入探索她的身体。
“嗯”确实很舒服,舒服得教她快要失去意识了。
不知道她要是真的睡着了,他还会不会对她不轨?应该是不会吧?对着犹若死尸的她,他还可以做出那种行为的话,她会决定立即搬家然后辞职。
不过,说真的,确实相当舒服哪!
“你喜欢我吗?”他褪去了她身上的套头毛衣,大手爬进她温热的身躯,轻而易举地解开她的内衣环扣。
“嗯”她微蹙起眉,伸手阻止他。
太过分了,瞎了眼的人都感觉得出来她很想要杀人,他居然还执意对她伸出魔爪,他到底有没有人性啊?
“你不要我?”他不禁微恼地瞪着她护在胸前的手。
为什么不要?
他这么地喜欢她,为了她而颠覆自己的作风,任由她牵动他一整天的喜乐、决定他一整天的心情,为什么她却一点都感觉不到?
“嗯”她依旧蹙着眉。
就跟他说了她累嘛,他是听不懂人话啊?真是教人忍不住怀疑他是外星人,要不然怎会听不懂她的话?
她真的很累,真的快要晕了,他能不能不要再骚扰她?
运呈徽恼怒地瞪着她,动作有些粗暴地褪去她的套头毛衣,用着湿热的舌放肆地袭上她的每一寸细嫩肌肤,狂野地囓咬着她粉嫩的酥胸,继而着手要褪去她身上的裤子,却
如狂风暴雨般而来的攻势在此刻止住,加害的这一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难以相信她居然睡着了!
运呈徽瞪大桃花眼,不敢相信她会在这当头睡着了!在他仿若浑身着火般的情况之下,她居然如此残忍地睡着,真是太教他不敢相信了。
她是如此无视于他的存在吗?
· ·
第八章
· ·外头飘着细雨,天空是一片深灰色。
锐岩集团秘书室笼罩在阴霾中。
“他今天又怎么了?”宋湛耒见运呈徽像具死尸般趴在自个儿的办公桌上,动也不动地时间长达一整个上午,不禁激起恻隐之心。
基于同事爱,他于是向另一个同事打听消息。
“大概是天气阴阴的让他以为快到世界末日了吧!”长正东没好气地道。
“倒挺像的。”宋湛耒再睇运呈徽一眼,突然觉得长正东描述得相当好。“不过,他的情绪起伏也未免太大了些?昨天还一副欢天喜地的模样,今天却如丧到底是谁得罪他了?”
“情绪这种东西很难控制的,看是谁让他昨天欣喜若狂,就知道是谁让他今天如丧考妣。”长正东双眼直盯荧光幕,形容得再贴切不过。
“啊!”宋湛耒恍然大悟地击掌。“说的也是,我怎么没想到。”
解钤还须系铃人哪,只是运呈徽怎会由着他人影响他的情绪?
难道是对方甩了他?
可能吗?
“不用理他,那家伙难得这么安静,就让他再多安静几天吧!”长正东双眼直盯荧光幕,极为忙碌。
“可是这样会影响工作进度。”将近年关,他们要忙的事不少,虽说运呈徽挺混的,但是有他在,至少可以处理一些关于企划案的后续问题。“我还是去看看他好了。”
宋湛耒缓缓地走到运呈徽的身旁,见运呈徽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禁感到无奈地摇摇头。
“我可以请问你发生什么事了吗?”宋湛耒轻声问着。
“没事。”运呈徽依旧趴在办公桌上,闷着声。
“看起来不太像。”
“是吗?”运呈徽不禁叹气。
他的自尊受到极为严重打击,严重到教他无脸见人,所以,他一早到公司时便整个人趴在桌上。
“情况很严重吗?”宋湛未问得很委婉。
宋湛耒从没看过他有这种德行,这阵仗是不是棘手极了?
“该怎么说严重不严重呢!”他乏力地以手撑起一直不敢示人的脸,侧眼睐着宋湛耒。“只是觉得”
唉,那么羞人的事要他怎么说得出口?
想他运呈徽过去是何其意气风发,有数不清的女人等着要独占他,而他却为了一个对他若即若离、觉得他的存在可有可无的女人,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而抬不起头来。
“干嘛,你跟她闪电分手了?”宋湛耒道。
他随即抬眼瞪着宋湛耒。“谁跟你说我跟她分手了?”真是够了,宋湛耒根本就是在诅咒他,是嫉妒他幸福吗?
什么分不分手,他根本就没想过这种问题。
他只是有点受创而已,给他一点时间治疗伤口,有这么难吗?
“不然呢?”他不禁发噱。
既然没有分手,他哭丧着脸是在干嘛?没哭丧过,想哭一次试试看吗?
“只不过是”原要说出口的话,然见着一干人悄悄地逼近,他随即又噤声。“你们在干嘛?”
“想要关心你啰。”多么义正辞严的说法啊。
“少来!”运呈徽有点气恼地吼着。“我到了一个上午就没见着你们半个人过来问我到底发生什么事。”
他到今天才发现,这一群被他视为知己、兄弟的好伙伴,居然教他如此心寒,见他这么颓丧,别说安慰他,就连开口询问原因都没有,这算是哪种知己、兄弟啊?
“你难得颓丧,我们不敢靠近你,是正常的。”徐慕庸戏谑道,教同侪拍手叫好。“如果你想要发泄一下,我们也是很乐意听你诉苦啊!你现在就可以开始说了,说吧,让哥哥们充当你的心理医师。”
“啐!”他微恼地又趴回桌面。
男人的尊严啊在这一干徜徉在山野间的猎人面前,要他怎么说得出口?
“大概是房事不顺吧!”徐慕庸道,见运呈徽猛然抬眼瞪着他,不禁笑咧了嘴。“我猜对了。”
话落,徐慕庸随即回身跟其它人击掌,顺便要他们掏出皮夹里的现金。
“可恶!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应威在将皮夹一丢,立刻冲到运呈徽的面前,狠狠地揪住他的衣领。“你这个在情海纵横无阻的花心鬼,怎么会房事不顺?说,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是让我知道你跟慕庸连手骗走我皮夹里的钱,我就把你从这里丢下去!”
应威在让他贴在玻璃窗上,要他看清楚他们所处的楼层有多高。
“喂,你在发什么神经啊?我有叫你们赌吗?关我什么事啊!”运呈徽气得一把推开他。
他受尽了折磨,男性自尊被践踏,他们不安慰他,居然还拿他当赌注,这天底下还有没有公理啊?
“你是白痴啊,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你又不是正东!你是爱情领域里的常胜军,不是老说只要有人敢上门来,你会让对方喜笑而归,你不是能干得很,怎么可能会搞不定一个女人?”应威在依旧咆哮个不停。“你知不知道这一次赌的是皮夹里的现金?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放多少现金在皮夹里?最可恶的是,你真的是因为这种可耻的理由而精神不济!”
简直是气死他了,这根本是诈赌!
“你以为我喜欢啊!”运呈徽又羞又恼地吼着。
应威在需要吼得这么大声吗?他要不要干脆打开窗户,顺便拿支麦克风到外头宣传?他知不知道他已经很难堪了?
诚如应威在所说,他是爱情领域的常胜军,根本没尝过败绩,但这一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