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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潘久牢道: “是谁在乱喊乱叫?” 东方良道:“政府,他把我的鼻子打骨折了打流血了,痛得要命啊,政府,得 送我去接骨啊!” 潘久率一挥手,那名警察开了门,押出东方良,潘久牢道:“去卫生室让刘梅 检查包扎一下,看是不是真骨折了!” 刘梅一查,止了血,果真是骨折。潘久牢立刻打电话向局里请示,获准连夜送 指定医院作接骨手术。 备好车,东方良由两名警察押上了车,潘久牢悄悄地来到举鼎的四室外,打开 囚室,说道:“走,随我到第二看守所去对证!” 举鼎道:“刚才,你们的人打了我!” 潘久牢道:“我很抱歉,我想,你的问题,很快就会搞清楚。再说,我们拘留, 也不能违反规定,超过二十四小时呀!” 举鼎哪里知道,这就是个圈套,而且是一个要他性命的圈套!在被潘久牢拽上 囚车的时间,举鼎还在想,也许在几个小时之后,自己就可以解脱了。 夜很黑,似乎还在下着细雨,囚车速度很快地飞驰在看守所与市区的路途中。 十几分钟后,司机鸣了一下喇叭,潘久牢把举鼎的手铐卸下了道:“举总经理,到 现在,我还没有接到二所的电话,按事先的约定,贩毒人员所供有你参与的可能, 已经排除,所以,从现在起,你自由了。小孙,停车!” 举鼎道:“这么说,我可以走?” 潘久牢道:“是啊,请便吧——别忙,换上你的衣服!” 举鼎探下车的左脚又收了回来,脱下号衣,接过了潘久牢给他的衣裤。因为车 内没有灯光,很暗,穿上后,举鼎觉得自己穿上的衣裤似乎不是他的,忙道:“警 官,这衣裤不是我的呀!” 潘久牢道:“什么是不是的,走吧——啊,还有一块表,来,我帮你带上!” 举鼎摸了一下,“警官,这表也不是我的那一块啊!” 潘久牢道:“管他是那一块,有一块就算你有运气,怎么,不想走呀?” 举鼎道:“不,不,我想走,这就走!” 举鼎跳下车,走出十几米,“砰”的一声枪响,他吓得怔住了,刚要回头看看, 又连着响了两枪,一枪击中了他腰部,一枪击中了他的后心,嘴里发出轻微的“呵 ——呵”,就树筒子一样地栽倒在地上!潘久牢快步上前,重新铐了他的双手。 车内的一名警官,已经卸掉了东方良的手铐,并让他换上举鼎的衣裤戴上了举 鼎的手表。潘久牢扶住东方良,站在路边,两分钟后,一辆白色的桑塔那开了过来, 鸣了一下喇叭,潘久牢上前打开车门,将东方良推进车里,白色的桑塔那就一遛烟 地去了! 喘定一口气,潘久牢才发现自己的上衣全部湿透,又悄悄吩咐那名警察去看看 举鼎是否死定,又命司机小孙向后倒车近百米,制造出一个东方良逃跑百余米后被 枪击的距离。做完这一切,小孙道:“潘所,这一切,真像是在演戏啊!” 潘久牢道:“这场戏演好了,你小子的前途就光明一片的!” 小孙低声道:“我知道,东方良是东方副厅长的公子。” 潘久牢道:“这件事,是我和江局一手策划的,老头子并不知道,懂吗?” 小孙道:“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的。” 潘久牢道:“你小子,有我当局长的时候,就有你当所长的时候,别他妈跟我 稀里糊涂!” 估计汪海流差不多回到了局里,潘久牢拿出了手机,接通了市局的值班室道: “喂,那一位?我是第一看守所的所长潘久牢哇!有这么一件事,得向你们汇报, 几分钟前,东方良跳车逃跑,在鸣枪示警不起作用后,被击毙了!” 对方道:“是谁开的枪,难道不知道他是省厅东方副厅长的公子吗?是谁开的 枪?” 潘久牢有气无力地道:“是我开的枪,我原本不想打中他的要害,可天太黑, 当他倒下时,已经没气了!” 对方道:“我看你这个所长,是他妈当到头了!好好守住现场,我立刻转告汪 局!” 听了值班室的汇报,江海流假装急得团团转,在办公室来回地走动着,急出一 脸的汗,问值班员道:“崔副局,这件事,怎么办?” 崔副局道:“江局,是不是应该告诉东方副厅长夫妇?” 汪海流道:“打电话告诉?不,我看这样吧,你去现场处理一下,将尸首运回 看守所,我开车亲自去东方副厅长家汇报,崔副局,弄不好咱们的乌纱帽,怕是都 保不住呀!” 崔副局道:“这个老潘,越当官越他妈糊涂,就是让他跑了,也比击毙了他的 后果要好处理得多!” 汪海流道:“现在不是发牢骚的时候,咱俩分头行动吧!” 崔副局带着一名值班法医去了现场,汪海流则直奔东方瑶的家,不过,这一回, 不是亲自开的车。 开门的是许文族,她一见喘着粗气满脸汗水的汪海流立在门外,忙道:“海流, 快进屋,什么事,把你急的!” 江海流进了屋,来到客厅,见东方瑶正在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趁许文族到厨 房沏茶的时间,对东方瑶小声道:“计划全部顺利完成。” 东方瑶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许文族将茶水递给了江海流,见他一言不发心事 忡忡,问道:“海流,有什么事吗?老瑶是你多年的老上级,直说吧!” 汪海流道:“副厅长,嫂子,我的工作没做好啊!” 东方瑶道:“有事说事,别婆婆妈妈的。” 汪海流道:“副厅长,嫂子,良子他出事了?” 许文族道:“出了什么事?海流,你快说?” 汪海流道:“下午,看守所的老潘把良子押进看守所,一进囚室,良子的鼻子 被狱头打破了,经看守所卫生室的刘梅鉴定,鼻骨骨折。” 东方瑶道:“那赶紧送医院接骨呀,就是犯了罪,鼻骨,该接也得接嘛!” 江海流道:“我也这么想,所以,当老潘打电话给我时,我就令他将良子送往 医院接骨,可是,在送往医院的路上,良子跳车,逃了!” 许文族道:“逃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 江海流道:“真要是这样,也不算是出事啊!副厅长,嫂子呀,老潘一见良子 逃跑,先鸣了枪,良子仍然不停,老潘就向良子开了两枪。” 许文族的脸色立马灰白地带着哭腔道:“海流,那两枪击没击中要害?” 江海流道:“老潘说,他并不想击中要害,可是天太黑,就……就……” 江海流没了下文,只是用手揉着发红的双眼,东方瑶站了起来,在屋里来回地 踱着步,突然站定,立住了道:“良子是死有余辜罪有应得啊!” 许文族失去理智地抓住了东方瑶的胸襟喊道:“老瑶,我要去见这个姓潘的, 我要他还我的儿子!” 许文族的泪流得很凶,哭得全身发颤,等她稍为平缓一些,汪海流道:“副厅 长,嫂子,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 许文族道:“海流,嫂子我的命苦哇!” 东方瑶道:“杀人偿命,又畏罪逃跑,被击毙了,也算是一了百了!海流,你 来,是不是接我去看守所办一下相关的手续?” 汪海流道:“正是这样。” 许文族道:“老瑶,我跟你去,我要再看一眼我的儿子!” 汪海流道:“嫂子,我看你还是在家歇着吧,我怕你的身体受不了!” 许文族道:“不,我得去,我得去看儿子最后一眼!” 东方瑶道:“你要去,就去吧,反正我也不会流泪,去一个会哭会流泪的,良 子走在路上,也算是有了声响。” 汪海流道:“外边下着细雨,嫂子,带把伞,别淋感冒了。” 东方瑶道:“真是心寒偏遇风和雨啊!” 把东方瑶、许文族扶进车里,汪海流坐到前边,说道:“走吧,去第一看守所。” 司机回答一声明白后,发动了车,灯光一亮,就把调严的夜空照出了两条透明 的隧道。
第九章
徐智摩一回车队,队长杨升就把他叫到了队部,说他的休假报告从第二天起开 始生效。徐智摩道:“这么说,现在,我就可以交车钥匙了?” 杨升道:“正是这个意思。” 徐智摩道:“那么,谁接手我不在的这几个星期?” 杨升道:“你想让谁接手?” 徐智摩道:“这件事,可不是由我说了算,得队长您定,也许,得由叶副秘书 长定吧!” 杨升道:“几个星期的事,我说了算,就由欧阳彤接手。” 徐智摩道:“她不几乎成了万主任的专职司机了?万主任能同意吗?‘” 杨升道:“万主任不同意,那也是没有办法呀!再说,车队规定写得很清楚, 除了专车司机外,其他的司机与车辆,车队有权作调整的。” 欧阳彤连蹦带跳地走进了杨升的办公室道:“杨队长,调整什么呢?” 徐智摩道:“欧阳,从明天起,你接开我的那辆新奥迪!” 欧阳彤道:“那你呢,开我的帕萨特!” 杨升道:“徐智摩先休几个星期的假,开什么车,休假后,回来再定,没准, 叶副秘书长,还会点名用他。” 欧阳彤道:“杨队长,这是真的么?” 其实,欧阳彤的心里十分清楚,这一切,原本就是真的,杨升道:“欧阳彤, 从明天起,你就为叶副秘书长保障用车,可不能关键时刻丢份,懂吗?” 欧阳彤道:“我呢,别的不行,但觉得这车,还开得不错——徐哥,今晚,我 请你,怎么样?” 徐智摩道:“可以呀,请什么,晚饭都吃完了,别不是请我吃冰棍吧?” 欧阳彤道:“只要你有时间,我请你去新贵族娱乐宫跳舞,怎么样?” 徐智摩一笑道:“我这三脚猫的舞技,到那高档的地方,对不起要掏的钞票。” 杨升道:“欧阳彤,什么时间也请我一把?” 欧阳彤道:“徐哥的媳妇不在身边,我才敢请,你呀老婆的视线拴着你的,你 敢去,我还不敢请呢!怎么样!徐哥,就这么定了,好不好?”
徐智摩道:“只请我自己么,别让人说我搞婚外恋!” 欧阳彤道:“做梦吧你,就是当第三者,我也不至于插你徐智摩的足吧!准备 准备,咱们走——而且,有你在一旁,我第一次开奥迪,心里也踏实。” 进了舞厅,欧阳彤为徐智摩要了杯加冰白兰地,自己则要了杯加冰柠檬汁,坐 在一个僻静的角落,望着徐智摩,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徐智摩品了一口白兰地,说道:‘味道真不错,欧阳,看不出,你还挺会享受 的嘛。“ 欧阳彤道:“知道这一杯加冰白兰地,多少钱呢?” 徐智摩道:“多少?‘欧阳彤道:”一佰伍拾元。“ 徐智摩道:“妈呀——这么贵,你还要!” 欧阳彤一笑道:“你不懂,女人,有时候,就爱过这种高消费的瘾,知道我请 你出来的真正意图么?” 徐智摩道:“愿洗耳恭听。” 欧阳彤道:“我是想和你聊聊叶副秘书长以及和他有关的人,比方说他的女儿、 妻子等等。” 徐智摩道:“为什么呢?” 欧阳彤道:“很简单,因为从明天起,我就要保障他的用车。我想,你在保障 他用车的日子里,不仅仅是他用的吧?” 徐智摩道:“叶副秘书长对人不错,不过,他的心情今天不好。” 欧阳彤道:“为什么呢?” 徐智摩道:“好像是他的儿子惹祸了,强奸了一个姑娘。” 欧阳彤道:“强奸,那不是犯法吗?公安局的人抓了他的儿子吗?” 徐智摩道:“好像还没有。今天,叶副秘书长去找了被强奸的姑娘,结果,可 能是姑娘的母亲坚持要起诉。” 欧阳彤道:“徐哥,叶副秘书长有没有什么业余爱好,比方说钓鱼打猎游泳什 么的?” 徐智摩道:“据我观察,叶副秘书长的业余爱好,似乎只有两个。” 欧阳彤道:“哪两个呢?” 徐智摩道:“一个是喜欢赚钱,一个是喜欢花钱!赚钱,是从一些大老总们的 身上赚,花钱嘛,只往漂亮女人的身上花。” 欧阳彤一笑道:“这么说,叶副秘书长也爱女人?” 徐智摩道:“地球上有不爱吃鱼的猫吗?哎呀——欧阳,你就很漂亮的,可要 当心!” 欧阳彤道:“我一个司机,地位卑微,你就别操心了。” 徐智摩道;“其实,万主任也很爱这一口的,这些日子,万主任没把惹你?” 欧阳彤道:“你猜呢?” 徐智摩道:“他打过你的主意,肯定的!” 欧阳彤道:“那你再猜猜,叶副秘书长会打我的主意吗?” 徐智摩道:“可能会,也可能不会,就看他的心情好坏了。欧阳,其实,我不 知你是怎么样,反正,我要是女孩,真能得到副秘书长的赏识.肯定会很高兴!那 样一来,就会想干什么工作,都没问题!就你这外形,只要副秘书长一句话,到电 视台当个主持人,也没问题呀!” 欧阳彤道:“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吧,听,舒贝特的曲子,想跳个舞么?” 徐智摩道:“我看,还是别跳了。” 欧阳彤道:“也好,那咱们再聊什么呢,聊聊钱复哲和安定心他俩?” 徐智摩道:“他俩有什么好聊的?” 欧阳彤道:“聊他俩的相爱呀!徐哥,你觉没觉得,钱复哲这个人,平日里总 有些怪怪的?” 徐智摩道:“没有哇,是你自己神经过敏吧?” 欧阳彤道:“